《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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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为朽木白哉的日子里+在成为西门吹雪的日子里+在成为妙僧无花的日子里-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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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笑着凑过去的时候,姬冰雁只冷冷的瞥了一眼,这张被某人称为石头脸的脸上仍然是一丝表情也没有……没关系,冰山面瘫加闷骚么,我最擅长对付的就是这种!

    他不吭声,我也不吭声,只笑眯眯的看着他。说起来,姬冰雁这个人虽然长得称不上是顶级的帅哥,可也是在水准线之上,而且还是最萌的那种冰山面瘫型。所以对着他是越看越有好感,越看越喜欢——好大一座金山啊……听说这家伙贼有钱!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虽然目前对石观音遗产的继承已经可以说是提上了日程,但是为了和叶孤城两人脱离剧情之后,还能接着过上那种平时练练剑,有心情就半夜跑去逛逛紫禁城,闲的时候就宰宰看不顺眼的人的日子,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和姬冰雁打好交情——不是都说资本家的朋友也是资本家么!

    只是姬冰雁还忍得住,最近定力好像越发下降的叶孤城倒有忍不住:【……为何般看着他?】

    我笑的越发可亲:【不觉得他和你有些像吗?】都是冰山面瘫加闷骚。

    叶孤城沉默会:【性情确似有相近之处。】可他说完之后又顿了顿,开始转折:【但他和楚留香是朋友。】

    明白了,是想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即便是陆小凤那样的性子,也不失为个很好的朋友。】

    叶孤城又默然良久,才缓缓道:【不错,确实不该以貌取人。】

    我就喜欢叶孤城这种诚实的性格,还有……擅于吸取经验教训。不过,我突然想起件事:【之前,明明你跟他和楚留香都接触过,为什么你好像只对楚留香比较警惕?】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之后,叶孤城才终于道:【此人谨行守礼,人品端严,与楚留香绝不相一年类。】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叶孤城:【他很少看你。】

    我:【……】

    估计可能看他的时间太长,眼神也过于“友善”,姬冰雁终于开口:“有事?”

    我瞅了眼那边还在交流情况的两人,然后意味深长的朝姬冰雁笑了笑:“若我没有料想错,想必接下来几位就有得忙了。”

    姬冰雁面色冷冷的盯着我:“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笑:“三位等下若想做些事,那么有样东西你们或许会用得着。”正想往外摸东西,结果姬冰雁却突然抬手阻住,冷冷道:“阁下屈尊来此,姬冰雁只怕受之不起,已然是不胜惶恐……”

    “此番并非是我自己要来的,不过是受与几位同来的那位叶姑娘的劝罢了。”

    听完,姬冰雁忽然冷哼声,我则继续笑眯眯的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其实那位叶姑娘也不过是觉得,在这里几位是三对一,收拾起来应该会更有把握些罢了。”

    姬冰雁冷冷道:“那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们。不要说只有我们三个,要对付阁下,我看就算小胡也在里,只怕也是白给。”

    没错!我也不由的微微叹息起来:“只可惜像阁下这样有自知之明的人实在太少。”

    姬冰雁:“……”

    被成功噎过一次之后,姬冰雁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气来:“不论怎样,阁下这般不遗余力的处处相助,却不求回报……姬某人情债欠的实在是不安。”

    “当然不是别无所图,”我笑眯眯的看着姬冰雁道:“其实贫僧只是想请姬兄为佛祖添上几个香油钱……”

    姬冰雁的回答明显比一点红痛快的多,而且也更加的简洁有力:“我不信佛!”

    默……铁公鸡果然名不虚传!不过这么一来,我也更加肯定这家伙绝对有料——这世道只有不肯掉毛的公鸡才能满满一身毛,于是当下我就伸手,在脸上轻轻抹了抹,将面具揭下来,然后再冲他微微一笑:“久闻姬兄家中有两位绝色美姬……”

    姬冰雁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的脸很久,然后极其简洁有力的迅速截断我的话:“五千!”

    我微微叹息一声:“姬兄岂可如此贬低我对两位夫人的仰慕之情……”

    姬冰雁眉头一跳,继续简洁有力的追加攻击:“……一万!”

    我更加伤感,冲着他开始微微摇头,叹息:“感情又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两万!”姬冰雁的脸上肌肉都在微不可查的颤抖中……已经开始出现肉痛的征兆。

    “……”我默默的盘算了下,决定还是应该细水长流,把目光放长远些才好——这么快就把鸡给杀,他回去以后非得立马搬家从此对我绕道不可。于是我微笑着点头:“姬兄对两位夫人如此深情,必能白头偕老的。”然后就从袖子里摸出一条绣工精细的帕子朝他递过去:“此物今日便赠予姬兄,还请姬兄万勿遗失才是。”

    递过去的那条帕子上面绣的是朵姿态香艳靡丽无比的罂粟花——正是石观音老巢的通行信物。姬冰雁看着帕子脸色绿了一下,但看了一眼之后,反倒是一脸释然……总之最后他还是接过去,然后仔仔细细的叠起来,收好。那架势之严谨端整,那动作之轻柔小心,看到的人都不会怀疑家伙正在叠的是银票……而且绝对是至少万两起跳的那种面额。

    等他把那条帕子收好,楚留香和一点红也过来了,他们两个已经商量好,准备借一点红的手易容之后,去石观音的手下那里打探情况。办法考虑好了,下面就好办了,一点红不需要易容,楚留香就在那里忙着给自己和姬冰雁两个易容。

    但一点红却趁时候朝我走过来,突然道:“那天,要我来这里的是个姓苏的女子。”

    我听的微微一怔:“为何要把件事告诉我?”

    一点红沉默一会:“只是觉得件事应该告诉你。”

    “……”我忽然笑道:“其实就算告诉我这些,也不会减清你欠的债的。”

    一点红:“……”

    我笑眯眯道:“不过,看在你告诉我消息的份上,决定这次就免了你的香油钱。”

    “……”一点红又沉默好一会,忽然道:“这样其实也不错。”

    他的台词好像……只是还没等我细想,一点红就已经背转过身走到一边去,而另一边,楚留香和姬冰雁两个已经易容完毕,不但一个成驼子,一个成麻子,然后为防随身物件泄露身份,两人现下已经开始在往外掏东西。打眼望去,从楚留香怀里掏出来的大多都精致而且带着桃色,比如某条纱巾。而从姬冰雁怀里掏出来的却大多是些玉石之类的贵重小件,虽然也体现个人爱好,但看上去倒是人品明显比楚留香要端正不止。

    看到这里,叶孤城忽然道:【性情沉静少言,人品端正,家有万贯却极重情意……此人虽与楚留香为友,倒也确实与你颇为相像。】结果他话音还没落,姬冰雁就从怀里摸出两件据是他临走时,从他家那两个姬妾身上现脱下来的,颜色鲜丽的贴身肚兜……

    叶孤城:【……】

    【……】终于还是没忍住:【还是觉得他与很我相像?】

    叶孤城冷冷道:【……路货。】

两人的心愿

    楚留香三人此番易容打入敌营的行动,因为我的出身问题,还有对于偷懒混日子的美好人生理想的执着追求,最终还是放弃参加机会。等看着几人走远之后,瞅瞅在两人藏东西的地方,忍不住就有些纠结——姬冰雁的身家摆在那里,而且品位好像也相当的不错,可想而知能被他随身携带的东西价值必定要远远超出体积……就是那两条肚兜,看上去也不是廉价货色。而楚留香的东西,单是想想厮的职业和下手的品位,就让人觉得错过实在可惜,哪怕找个噱头拿来拍卖也好啊……比如——“这个是从楚留香身上取下的东西”。

    只可惜穿越没几次,毛病倒是学了一身,而其中最严重的明显就是洁癖。这些东西虽好,但却有着严重的缺陷——都是别人用过的。默默叹息一声,将人皮面具戴回去之后,转身就往回走,但路上叶孤城表现的却是异样的沉默,甚至还带着低气压的感觉。不由的觉得可能是因为刚才没有看清姬冰雁同志的本质让他心情低落,于是边走边忍不住开始安慰他道:【那两件肚兜本就是他的两个姬妾所有……那也不过是闺房情趣。】

    叶孤城还是不吭声,无奈,真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看男人心也不比海底针好找啊:【你究竟在想什么?】

    经我这么一催,他终于开口:【帕子。姬冰雁将……那等贴身之物尚且留下来,却将你赠他的帕子随身带走。】

    ……默默干咳两声:【那是通行信物……】

    【我知道。】叶孤城语气淡淡的:【可我们之间……便连一般的通行信物也无。】

    原来是在怨念没送定情信物吗……不过说起来,好像我确实是从没送过叶孤城什么东西,一时间突然莫名的觉得有些内疚起来,只是以前我穿成西门剑神的时候,初期是不敢乱送东西给他,后期……也确实没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他。想想就知道,西门剑神是会随身携带那种零零碎碎可拆卸,而且明显会影响用剑的东西吗……总不能真把袖子用剑削下一块来送给叶孤城吧?想了又想,我忍不住道:【那你想要什么?】

    叶孤城默然良久:【这等闲俗之物我也并不放在心上,但只要是你送的物,便是只得抚拭一次也好。】

    我:【你想摸什么?】

    叶孤城略微迟疑,才缓缓道;【你的剑。】

    ……说起来,虽然我也从没有特意去阻止过,但是剑在西门剑神和叶孤城两人心中都不是凡物,所以叶孤城在这些方面一直都注意的很,不止练剑的时候会主动回避,就连对我的佩剑,平时也大都只是看看,还真没有伸手去碰过……这么一想,我好像以前也是有意无意的在做跟他同样的事。所以我很干脆的道:【可以。不过等这件事过后,你也有身体了,你的剑我也想试。】

    叶孤城淡淡的道:【我的剑……自然唯你可试。】

    正说着,面前远处的沙海中,却是突然遥遥的出现艘船——一艘由漫飞鹰拉着在沙海中滑行的船。看这船,就知道原本想要宅在石观音老巢混到剧情结束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这么大的沙海,它往那边走不好,摆明是想要榨干我的剩余劳动力啊!

    果然,那船在我面前停下,看的我脑门跳跳的——也不知道石观音现在在不在船上……作为罪魁祸首,可还没忘记自己前不久才刚刚破坏再给我找个便宜干爹的打算,真这么上去就是睁着眼睛往火坑里跳吧……话说母爱这种东西,石观音真的有么?

    只是刚盘算着怎么开口拒绝,就看见从那船上的一个小窗户里突然伸出来一个脑袋。作为一代高手,我的眼力那也是有品质保证的,更何况我曾经还刻意锻炼过,所以此刻也就受创更重——其长相,堪称獐头鼠目,一张蜡黄的三角脸上,小眼贼亮乱冒精光不说,那下巴颏上还飘着半截稀稀拉拉的山羊胡……

    默默的跟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正在心里忍不住纠结到底要不要以伤眼为理由干掉对方的时候,那山羊胡突然开口:“哥,是你吗?”

    我:“……”居然是南宫灵?!……是哪个人下的手,忒黑!

    而船上易容的南宫灵在稍稍顿了一下后,可能是等他看清楚我之后,就见那脑袋下面又伸出只手来,朝着我就是一阵狂摆:“哥,这边!”

    ……我其实瞎,真的瞎。

    不管怎么说,到最后,我还是上了船。脚尖微微用力,就路高飞,直飘到船上特意打开的小门前才落下来,结果脚刚沾木板,两眼放光的山羊胡南宫灵就很兴奋的冲过来,双手还朝我的手抓过来。浑身肌肉颤了颤,终于还是秉着大无畏的兄弟之爱,让他抓住我的手,左看右看,左摸右摸,看他那样子,简直都有往嘴里塞啃上一口试试真假的架势:“哥,走了这么久,倒是也没晒黑。”

    我极力不让得意露出来:那当然,那顶级深海珍珠粉可不是白吃的!

    南宫灵继续看继续摸:“……只是手上的茧子也厚了一层。”

    我黯然:没办法,环境压迫啊,练武手上就长茧,大沙漠里条件艰苦又缺医少药的……而且无花的手也太嫩!话说西门剑神当年是怎么保养的?当年只顾着享受革命成功的胜利果实,忘记住革命成功的经验教训……

    南宫灵又道:“哥,是不是母亲说了什么?……还是,是觉得我烦?”

    咳……我淡定的坚持继续检查艘船的木料质地,保养状况,乃至油漆打磨效果:“……误会,不论如何,你永远都是弟弟,这是也改变不了的。”

    南宫灵沉默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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