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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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芍-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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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 

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 

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 

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 

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 

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 

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 

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 

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 

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 

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肉棒捅进女囚嘴中,用 

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 

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 

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 

,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 

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鸡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 

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 

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 

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 

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 

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 

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 

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 

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 

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 

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 

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 

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 

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 

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 

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 

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 

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 

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 

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 

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 

,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 

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 

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乳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阴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 

,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仿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龙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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