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 
。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 
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 
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阴阜上,又细又软纤美 
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 
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 
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 
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 
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 
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 
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 
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 
。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 
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 
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 
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 
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 
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 
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 
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 
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着漆 
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肉棒, 
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 
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 
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 
,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 
肉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 
,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 
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 
:“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 
的龟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 
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 
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肉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肉棒的进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龟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 
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 
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 
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 
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 
肉穴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只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 
,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 
仿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肉棒立刻长击猛攻 
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 
堵在喉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 
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 
的蜜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 
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 
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 
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 
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 
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 
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个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 
,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 
,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 
,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 
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 
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 
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 
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 
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骚屄罢了 
。”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 
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 
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 
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 
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 
一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 
仿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 
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 
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 
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 
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 
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 
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 
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 
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帮你灭口 
。”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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