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 
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 
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阳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 
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 
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乳球挤压过来,硬硬的乳头象小石子 
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乳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乳却逊色许多, 
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 
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 
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 
只雪乳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乳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 
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 
,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 
,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阳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 
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乳房,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雪乳 
,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阳具下,寒声道:“你这不 
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 
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 
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 
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 
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 
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 
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 
,要跟人家比谁的奶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奶子割了……” 
“谁让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乳球,脸色凝重起来,“ 
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鸡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 
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 
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 
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阳具。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 
,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淫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乳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淫乱,乳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龟头顺着滑腻的阴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声道:“是这里呢……” 
阳具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阳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阳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龟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阴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阳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肉棒 
。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肉棒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 
情郎破体。 
肉棒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 
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阳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体 
,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 
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 
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 
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 
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乳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 
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 
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 
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 
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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