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 
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 
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仿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 
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 
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 
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 
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 
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 
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 
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么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朽坏 
,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 
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仿佛 
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 
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 
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 
奈河桥畔念着《往生咒》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 
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 
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 
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 
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 
,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骂道:“畜牲!你要做什么!”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 
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 
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 
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 
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乳房好大呢,还这么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玉乳,把脸埋在 
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 
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具,阳 
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乳房仿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乳房 
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 
保管的是什么,只在丰腻的巨乳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 
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 
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乳头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 
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乳球,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 
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体 
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 
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 
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 
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仿佛被 
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 
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 
,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 
么美,那么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 
”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第一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 
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 
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 
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体 
中,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 
…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 
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 
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 
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 
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插入。白生生 
的玉腿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仿佛丝绸般光滑。想到 
要把这双玉腿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 
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阴户……”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辨。娇嫩的玉 
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 
,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 
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 
融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 
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 
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 
淫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 
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玉腿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 
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 
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 
腿,被一个少女舔弄阴户。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 
舔舐。密闭的玉户仿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 
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 
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 
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 
透体而入,仿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 
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 
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插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 
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 
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 
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巨乳仿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乳头直直翘起, 
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乳尖,在 
白光光的乳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乳头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仿佛涂 
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 
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 
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 
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 
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阴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 
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 
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 
浅插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阳具退出少许,再用力 
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龟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 
在肉棒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 
,让孩儿怎么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龟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 
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龟头穿过狭窄的蜜径,仿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 
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龟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 
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 
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 
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 
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血的阳具,再次贯入蜜穴。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 
,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 
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仿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 
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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