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撩影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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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撩影视圈-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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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长腔。 
终于,他回过头来斜视了我一眼,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然后依然淡漠地拿着遥控器看起电视来了,看也不看我。 
那个身体一滩软泥,一团死灰一样,里面没有一丝火星在跃动,没有一丝反应和感应,全然没有男女间在这个时刻应该迸发的激情。 
怎么会是这样的?以他的年龄,面对青春的侗体,应该倍加新鲜和喜欢,应该激情澎湃才对啊。他跟多少女人睡过觉?我忽然惊异地想到了这一点。是他睡过的年轻女人太多了,他见得太多了,以至于麻木了?今夜的情景对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了,所以才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些对他未知的部分可能到了令我惊讶的程度? 
还是相比之下,说明我的身体太糟糕了,以至于让男人的生理起不了一丝感应了?可我一直觉得,自己身材不错啊。可谁知道那些未知的女人的身体有多美?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一定是相比之下,显得了我的平淡。这实在是太过羞辱的事,对一个女人来说。 
我微闭了闭眼睛,承受着这奇耻大辱。我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羞愧得不知怎样把自己藏起来。 
他的心不在焉,使我倍加气短,心理上起了一种细微的变化,在他面前矮了一大截似的,自尊、志气,什么都没有了,就因为在他面前,我再没什么可把持的了,这就是女人要矜持的必要了? 
“上床。”他头也不回地看着电视说。 
像得了特赦令一样,总算可以摆脱开这个尴尬的处境了,我赶紧上床扯过毛毯给自己盖上。我已冻得浑身哆嗦不已。 
电视里的咿咿呀呀嘎然止住了。他去了另一个房间,他交代过绝不让我进入的他的私人房间。 
我偷偷地掀了窗帘的一角,窗外黑黝黝的一片,月亮呢?被云层遮住了? 
过了一刻钟的工夫,他回来了。 
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酷似老太太的脸立在了我的床前。 
忽然,他把一个手指头伸进我的身体里掏索了一下,然后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 
我还未反映过来怎么回事,他的这个动作便完成了,这奇耻大辱便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一分钱也未花他的,他针头线脑的事也还未给我办过,他有什么资格、权力把这样的羞辱落在我的身上?我惊悸地说不出话来。过后我马上安慰自己,既然他能摆这么大的谱,就一定有能量和后话在后面,再者也许是他经历的女人太多了,所以先验验。 
一个那么优秀而美丽的女孩子,从小品学兼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被老师宠爱,被同学羡慕,在原来的话剧团里人前人后被人尊敬、喜欢,满脑子的奋斗、上进,却怎么就落到了这一步,被一个男人这么作践,他有什么资格、权力这样作践我? 
就因为在我的想象里,掂量着他有足够的分量,是值得我为其付出身体的人,因此,在他的心中,我就轻贱了? 
我绝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而今,我那么漫不经心、果决勇敢地决定迈出这一步,就因为我认为,他能给予我些什么,不是吗?成为一部三十多集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很可能就一夜走红,而后,会有不尽的片约滚滚而来,在那样的大名大利面前,区区女人的身体又算得了什么?今天,我才发现,在这件事上,我骨子里是这么势利和商业。我又被自己惊了一下。 
“我压根就不在乎,我无所谓。我用这种方式击败了我自己。”我一遍遍地安慰自己说。然而在一转身一投足的某一瞬间,我会忽然就涌出泪水来,我怎么可能不在乎?我的人生阅历里多了一道抹不去的痕迹,永远也抹不去的。 
我又自我安慰,在一个人面前,在这个房间里受多少委屈,毕竟是私下的,横竖只有我和他2个人知道,而可以换来在那么多人面前的荣誉和自尊,还有秋桐子,一想到这个女人我便妒火如焚,为了赶上并超过她,我将不惜一切代价。 
这样想着,我呆在了他的房间。我好不容易才进了影视圈的心脏。不是吗?   
噩梦般的初夜(5)   
我已经没有退路。现在跑出去,可以将一切的羞辱拦腰斩断,然如果那样的话,以前的付出全白费了。我已经迈出了这一步,性质已经定型了。 
我能明确地感到,他瞧不起我。我在他心里充满了轻贱感。我那么清晰地感受到,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褪下了自己的衣服,就意味着将自尊掼碎了,扔在了这个男人的脚底下,怎么都收拾不起来,捡不回来了。衣服就是女人自尊、自爱的一层壳。 
即便我原本充满了理性,走到这一步是他耗费了那么多的口舌的缘由。可不管怎样,我毕竟经不住诱惑迈过这一步来了。至于男人怎样诱引,用什么手段威逼引诱,那是男人的事,可底线是女人自己应该把握的,并没有人用武力逼着我,不是吗? 
事后,一回想起这一幕来我就屈辱得不能自已。当时,我为什么不一个巴掌就冲着他扇过去,然后摔出门去?成名怎么就那么重要了?那一段时间里我整个人像中了邪般的,失去了筋骨和尊严,一堆烂泥般摊在地上,也由不得他不尊重我,拿我不当人了。当一个人失去了尊严后,她就变得不可爱了。 
而那一阶段的丧失尊严,全因为我的无知和当时的现状造成的。当时,在诺大的北京城,我两眼一抹黑,除了他不再认识影视圈里的任何人,而由于他的自吹自擂,我无知而浅薄地认为,他能给我带来我所渴望的一切,只要得到他的欢心,似乎什么问题都迎忍而解了。 
因为我的无知,对他的敬畏,和他的自吹自擂,我太拿着他当回事了,误把针尖当成了棒棰。人与人之间,都是水涨船高,因为结识的人太少,我太拿这个人当回事了,他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何况,原本又是个自以为是的人。一个女人,在和男人的交往上,最忌讳的就是没有准主意,优柔寡断。 
他开始自己脱衣服。 
那张酷似老太太的脸又爬到我身体的上方了。我感觉到那里压过来软软的一小团。 
大多情况下,我是个极度的性冷淡、性厌恶,认为那是世上最丑陋、最肮脏的事情。如果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太监,这个世界将多么干净、纯美呵,我经常这样想,如果我和一个男人之间没什么具体的事,而这个男人只安慰我,牵挂我,那我可拣了大便宜了。我善意地笑看着他的下身。我一直觉得,那是男人的一个可笑处。如果说女人身体的性别特征是一种羞耻的话,男人的身体则是一个笑话。 
他似乎还想努力,憋着、嘟着嘴,特别吃力的样子。 
我又善意地笑看了他一眼,男人,不都是没办法的事吗?像管不住的小老鼠,控制不住的闸,既然没欲望,不更干净、更纯美吗?何必要赶鸭子上轿,要“为赋新词强说愁”呢?我不明白这点。况且,以他的气质和相貌,我哪能产生什么欲望呢,而只是按他说的,为了某种“潜规则”而不得不付出的一种代价。 
只是,忽然,那张脸一下就扭曲得变了形,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一个空酒瓶子面露狰狞地朝着我狠狠地砸来:“笑!你笑话我!让你笑话我不行!”他气恼至极地吼着。酒瓶子砸在我的额头上,血马上出来了。我赶紧爬起来往外跑,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又一只酒瓶子投来,他也赶过来了,拽着我的头发往地上使劲地磕着。 
怎么会有这样意外的情形发生?我恐惧不已,摆脱开他,挣扎着爬起来,穿好衣服就要往外逃。他又奔过来了,死死地抱住我的腰,“原谅我!我刚才犯混了!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一瞬间,我的腿软了下来。 
他趁机将我像拎只小鸡般硬硬地抱回了床上。乘我不注意的时候他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绳子将我的四肢绑在了床架子上… 
这又会发生什么?我的脑子飞速地旋转着,因种种想象,我恐惧得浑身发虚。我对这个进了他卧室的男人又有多少了解?除了那一次次虚无缥缈的电话。可他是社会名人啊,有头有脸,他敢杀人?也许他就有那种本事呢,第二天将一切像风拂过水面一样处理得了无痕迹,谁知道这套在市郊的小别墅里发生过什么?   
噩梦般的初夜(6)   
求生的本能使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呼喊着。只是我听到的,只有我自己的声音。我现在才体会到,那总是紧闭着的双层窗子,那总是垂着的窗帘,这远离闹市的郊外别墅… 
当意识到再也不会有任何外援来临的时候,我尝试变得乖巧。我想讨好他,使局势发生改变,只要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我对这个人行为的底线已经全无把握。 
… 
“呵呵……”他忽然爆发出一阵咯咯的阴笑,笑得浑身打颤,一串又一串的笑泡在空气中打着滚儿、翻着跟头,无头的苍蝇般到处乱钻乱撞。那怪异的笑声在某一个时刻嘎然止住,又转化成了恨得咬牙切齿的声响,像只大老鼠在地洞里咯吱咯吱地磨牙的声音。 
我微闭着眼睛,不知这样的屈辱怎会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但看情形好歹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我的身体刚稍稍放松下来,那个身体又出于一种本能,我紧闭着嘴唇躲闪着,而他,似乎非达到目的不可。 
“嘴闭得这么紧干什么?这张嘴是干什么的?光用来吃我的饭啊?!”那张老蜘蛛般的手憋足了全身的力气掰着我的嘴,扭打着我的脸颊。 
我忽然爆发出一阵无法遏止的呕吐声。 
而这一反应似乎太伤了他的自尊,激起了他的滔天大怒,他面目狰狞着,这里那里地打着我。我的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么小啊。”他狠狠地捏了把我小巧的乳房。生生地疼。又一汪泪马上从我的眼里淌出来了。 
“真乏味啊,一点意思也没有!”糟老头子摇着头嘟囔。 
昏暗的灯光照着室内,我望着屋顶,思绪故意飘向了不知名的地方,好熬过这难挨的时刻。那种感觉又来了,这房内,因总是遮掩着的窗帘,那股强烈的霉味和其它莫名的气味,好象这房子的角落里长满了青苔。 
我因一阵剧烈的疼痛而绻缩成一团,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个人是在干什么?什么意思呢?我想。 
他把手指伸出来了,神情古怪地伸到灯下看,那上面沾满了血迹,是我的处女的血。昏暗的灯光映着那张酷似老太太的脸,那上面充满了邪恶。有一刻,我忽然充满了恐怖。最后,他悉悉嗦嗦地用手巾纸把我的处女血擦了,把那一小团纸放进了他的一个包里,像是收集着什么,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纳闷。 
这就是我和男人的初夜。有了这样的初夜,我不知道以后怎么再和男人相处,怎么再敢奢望爱情。 
“瞧你皱着眉的这个苦兮兮的样子!没有快感是吗?我要你不就是图个乐吗?因我干不了你而难受、遗憾是吗!?” 
刚刚安静下来的那个人忽然又爆发起来 
我看见血顺着我的腿往下流着,剧烈的疼痛使我一下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黝暗一片。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发现自己依然被绳子绑在床上。 
夜里几点了?扭过头去看墙上的表,却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五点了,厚厚的窗帘依然垂满了整面墙。春风哪?难道真的没有一丝缝隙能让它们进来?它们在野外的哪一丛树枝上缠绕着? 
昨夜原本是个月明星朗的春夜,美丽的桃花就在窗外盛开,春天自以为将她的暖风送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这就要来临的下一个黑夜里我又会遭受些什么非人可怕的折磨? 
我不寒而栗,恐惧得浑身发抖,我听见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我绝望地望着屋顶,一步步地,我是怎样走进这个房间,陷入这般悲惨的境地里的? 
过往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眼前浮现…   
以往的回忆(1)   
1 
像是两盏小灯,挂在那面高墙上。北京。 
几年前的那天,我站在乱哄哄的售票厅内,仰头异样地看着那两个字,那座城市的名字,然后走向售票口,“去北京的,一张。”我喊。 
在喊出来的一刻,我的全身有一种异样的激奋。 
我已将所有的行李都托运到了去北京的火车上,将在那所南方小城的话剧院里当演员的职业辞了。话剧院在这个年代里太惨淡了,我们的舞台上、幕布上常常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我的日子里也处处是灰尘,覆盖着我二十多岁的年华。我得从这灰尘里钻出来,让阳光直接照到我的身上。 
我已把所有的退路都截断。此一去如黄鹤东去,不打算再回头。 
我低着头,攥住那张票离开窗口。 
“哦,北京,这就是北京么?” 
当车窗外的灯光里闪过那些巍峨的高楼,我脸贴在火车车窗上;向这座城市投去好奇而激动的第一眼。虽然那么小的时候便会唱“我爱北京天安门……”但我还是初次来北京。我激动莫名着,我已揭开了这座城神秘的一角,揭开了我命运的一角,难道不是?哦,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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