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总裁的落跑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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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总裁的落跑新娘-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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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得愕然,林太迷惑地说:“雪儿,你这个标准,是不是得调整一下?”云雪儿说:“不啊,我觉得,一个男人如果达不到骋哥哥的标准,那样的男人怎么值得托付终身呢?”

    “雪儿,说正经事儿,别胡闹。”泰拉芳半嗔半责,心里直骂女儿什么时候不好任性,偏在这个时候任性妄为。

    元芳庭微现一丝不悦之色,对着大家说道:“人无完人,就是在我这个做母亲的眼里,骋骋也不是没有缺点的。我认为,聪明的女孩应该把眼光放远些,至于那些有妇之夫,再好也是别人的,何故要给自己惹一身烦恼?”

    樊影跟元芳庭是闺中密友,自然知道她话意所指,林太也不是愚钝之人,听了这话心中明了几分,她素来处事对人圆滑周旋,当下含笑说道:“年轻人的特征之一是爱冲动,经历得少,但有些东西,还是要听听长辈们的,正所谓是苦口良药,虽苦有益。”

    林太的话是两边不得罪,听上去都是为两边着想。泰拉芳心里自愧,知道元芳庭那番话没有说狠,多少是给了她一点面子,当下说道:“芳庭,雪儿这孩子都被我宠坏了,回去我会好好说她的。”

    “我不太舒服,失陪了。”云雪儿忽然起身,拉开椅子,离开麻将桌。

    “雪儿,雪儿,你给我回来。”泰拉芳急忙起身叫道,脸上极不自在,女儿今晚的表现,太失常了,丢面子不说,她更担心和西陵家的交情会因此冷淡下来。

    元芳庭眼里的凛然不容忽视:“女孩子适当的任性是可爱,过分的任性就是讨人嫌了。拉芳,你对雪儿的宠溺似乎过度了。这样会对她不利的。”

    “唉,这孩子。。。”泰拉芳从没觉得像现在这么丢人,当下也没了心情搓麻将,对元芳庭等人说:“都怪我,平时太宠雪儿,你们聊,我找她谈谈去。”

作品正文 130解除婚约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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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陵家是在半山腰,站在楼顶上,半边城市夜景尽收眼底,但今晚云雾似乎特别大,弯弯的月亮经常躲进乌云里不肯出来,楼顶上的夜风,比其他地方的要冷得多。

    西陵骋坐在楼顶上的半角亭子,黑夜将他的侧面描绘蒙上如鬼魅般的诡异色彩,安平芋却坐在另一角,背对着他,望着远处迷蒙中的隐约灯火,静静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安平芋转过身来,看向那端的黑影说:“西陵骋,我一直都觉得,这一切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梦,这个梦或许很美,却并非我所愿,但我不得不做下去。

    现在我想明白了,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所以我下了决定,虽然这个决定不能帮我解决问题,或许会把问题变得更不乐观。但这次我决定了,不受任何人影响的决定。”

    站起身,缓缓往前走了几步,在距他一米之外停下,安平芋忽然有些伤感,为即将要说的话伤感。

    “既然我们之间无法取得信任,解除婚约,分开是最好的方法。”

    西陵骋沉默着,心,有一丝慌,有一丝痛在里面,就像有一枚细细的钉子,戳出一个难以看到的却感觉到痛处的细孔。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为何听到分开会感到难受?

    “西陵骋,我们分开吧。”

    也许是风颤抖了声音,听上去她的话语似乎带着一丝低落的伤感。西陵骋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暗夜里他的眼睛闪烁着如这夜风般的冰冷。

    “你这么渴望解除婚约?”

    安平芋没有回答,是她渴望解除婚约吗?她解除了婚约,不正遂了他的心意吗?白妺琪那颗钻戒在眼前闪闪光,最后的话语如幽灵般在耳边不停回旋。她才是那个多出来的人,为了嘉兴乐,她突然横插在他们中间,不管他出于何目的会跟她订婚,充其量她无非是一名小丑,或许根本就是他手中的一颗取乐的棋子。

    不管是白妺琪,还是云雪儿,跟他之间认识数年十数年,而她和他,却短到只有人家年份的零头。很沮丧地现,对他,她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或许,当初的出点就不是为了爱情而来,所以,也注定会是没有任何结果。

    “回答我!”

    托起她下巴,西陵骋的手莫名地带着一丝丝颤抖,属于她的清香气息随风流动在两人之间,不知觉地,手抚摩上她秀雅面容,突然,西陵骋一把拉她入怀,俯在她耳边沉声说道:“安平芋,你给我听好,解除婚约可以,但你必须答应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安平芋被他紧紧箍在怀里,腰间的力度在不知不觉加重,有些憋气,却不想反抗,如果,憋死在他怀抱,那感觉也不会很糟糕吧。

    “不许跟任何男人交往!”

    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手上的力度再次加重,收紧,仿佛要把这清香的柔美狠狠揉进身体里,他狭长魅惑的眼睛,投出两点嗜血般的冷光。

    “西陵骋。。。你太、太霸道了。”费力地说着,呼吸中的氧气在一点一点地减少,安平芋伏在他怀里,双手慢慢地垂下。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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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 131。骋的心之物语

    他太霸道吗?围着他转的女人,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就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她们当中,比她漂亮出色的大把存在,偏偏和那些女人,除了身体的快感,他找不到心灵上的契合点。www。0_3wx。理_想^文_学书友整理提供

    但是她,那时第一次听到她唱歌,他的心就深深被震撼,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跟她在一起,每次吵架过后,他会不可思议地去回想,反复地回想和她吵架的情形,和她吵架的每一句对白,过后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开心和甜蜜。

    每一次怄气吵架后,都会在心底不断地沉淀那种美好的感觉,每一次沉淀,对她的在乎就增加一分。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仿佛小时候的那只储钱罐,每天往里面丢上三两枚硬币,等到某天,突然现储物罐沉甸甸地有着之前没有的重量,当打开看时,原本空空的罐内,满满地积囤着大大小小的硬币。

    跟她在一起,他感到心灵宁静而快乐,那种感觉就好像在外疲累奔波一天的丈夫,推开家门的时候,看到心爱的妻子笑意暖暖地迎接他,似乎所有的烦躁疲累,都因了她给予的温馨而消殆不见。

    再没有比早晨醒来看到她在身畔的感觉更惬意满足,他不能想象,假若她身畔躺着别的男人,他真的真的无法想象!只是这么一闪而过的想,他也不能够忍受半点!

    那些照片,实实在在戳痛了他的眼睛,痛到他的心深处去。从来不知道,心痛的滋味是这样令人难过!

    他太霸道吗?如果是,也仅仅是对她一个人使用他的霸道。可是,他的霸道也留不住她的心,要她的身体又有何用?如果他的一切都不能打动她而留下,与其看着她因此而痛苦不开心,何不放手让她离开?

    很爱很爱你,所以不愿看到你为难,所以愿意舍得让你飞往你要的幸福方向。很爱很爱你,所以不愿牵绊你,如果我会哭泣,那也是因为欢喜,茫茫人海能遇见你,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很爱很爱她吗?他仍是不太敢确定,但每一次拥抱她,他会感到从所未有的温柔和满足。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深深刻印在他脑海,种植在他心里,一天一点地成长。

    真的愿意舍得让她飞离吗?在他的认知里,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极其自私的东西,一个人抱着是残缺忧伤的美,两个人一起拥有才是幸福的完美。

    不愿意,他的人生字典里也不允许出现前者,如果得不到想要的后者,他亦做不到那么伟大神圣。这或许都该归罪为她的用情不专不是吗?既然选择做他的女人,就必须对他一心一意,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去滥情。

    如果这个条件可以让自己得到暂时的快感,就算是对她的一种惩罚性的报复吧!在他还不能风轻云淡地接受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之前,他绝不会让她得偿所愿地跟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交往!

作品正文 132。再起口水战

    回来后的安平芋,失眠了半个晚上,才极其困倦地睡去。www。0_3w_x。com理|想|文|学书友整理提供

    第二天一早揉着涩涩的眼睛起来,吃早饭时也没精打采的,向红琇看着她焉焉的脸色,鼻子哼了一下,尖酸地说:“工作跟生活分不清轻重,这样下去,你怎么领导好嘉兴乐?”

    安平会幸灾乐祸地补上一句:“妈,你就省省心,省省力气吧,有的人啊,天生就是贱命一条,穿得再漂亮,还是掩不住一身的贱。”

    安平胜心里不悦,说:“小会,你少说两句。”

    “向姨,我想问一下,关于那个墨尔本大学的有关手续及证件,都给我准备齐全了吗?”

    向红琇一愣,当初那个谎,她只要求安平芋按她教的去说,压根儿就没真的想要给她办理。况且那笔费用不小,她又怎么舍得花在安平芋身上?

    犹豫了一下,说:“那个事情,办起来挺麻烦,怎么想到问这个?”

    安平芋淡淡地说:“昨晚,西陵家问起这个事情了。”

    “哦?你怎么回答的?”

    向红琇一听,立刻有点紧张。安平芋把经过简单地述说一遍,向红琇这才松口气,说:“小芋,你处理得很好。那个云雪儿是怎么回事?跟西陵家是什么关系啊?”

    听到云雪儿的名字,安平会吃早餐的度有所放慢,安平芋说:“据说两家很早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吧。”

    向红琇一听紧张不安了:“青梅竹马?那你怎么办?这周六就要举行婚礼了,你可得想法守住西陵骋,不能让别的女人插足进来。不然,一切都白费。”

    安平会忽然讥笑道:“安平芋,你这么笨的人,如果能守得住西陵骋那个花花变态男,我以后就不再针对你。”

    安平芋冷冷地瞥他一眼:“守不守得住,那是我的事,你要不要继续针对我,那是你的事。”

    “吃了这么久高档美食,住了这么久高级别墅,野狗的素质还是没有提高啊!”

    “安平会,拜托,你骂人也得有水平点,我如果是野狗,那你是什么?爸爸又是什么?”

    眼看两人又开始反唇相讥吵起来,安平胜忙出声说:“好了,大家都少一句,小会,不管怎样,再怎么说小芋也是你妹妹,就算你不把她当做妹妹看,她一个女孩儿,你一个大男人,让她一下又何妨?”

    安平会喷喷鼻子,不屑地瞟瞟安平芋,不满地说:“让她?她哪点值得我让?我说大哥,你怎么好像越来越偏袒这个外人了?”

    向红琇黄了脸说:“小会,给我吃完早餐上班去。”

    安平芋再次提起关于墨尔本大学在读的办理手续,向红琇不高兴了:“你这是不相信我吗?你可知道,帮你办理这件事情,得花多少钱?”

    安平芋这次没有退让,迎着向红琇的犀利眼神说:“向姨,我也是为了当初你交给我的谎言,能圆得让人不起疑,如果有哪个好事者在背后偷偷去调查,那些娱记狗仔的本事,向姨应该很了解。”

    安平胜说:“妈,小芋说的也有道理,小芋出现得太突然,如果真有哪个好事者在背后这么做,到时候引起的麻烦可能会很棘手。”

    安平会说:“谁会来理这事?她以为自己是谁?张柏芝?还是阿娇?安平芋,你拿镜子照照自己,别把自己抬得太高了,摔下去断胳膊断腿的,再严重点可能就脑瘫了。”

    安平芋蹙起秀眉:“安平会,我说话时,有叫你多嘴了吗?”

    安平会轻易地被激怒起来:“安平芋,这是我家,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爱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我爱在谁面前说就在谁面前说。你听不惯,你滚出去啊!”

    “哼,不可理喻,这个世界越来越多不可理喻的心理残疾人士,原来就是这么得来的。”

    “啪!”安平会将手中的牛奶杯子重重摔放桌上,伸长手几乎指着安平芋的鼻子骂道:“贱女人,我警告你,别惹火我,否则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重重拉开椅子,拿起外套摔门而去。

    安平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站起来冲着大门大声说道:“安平会,你这个笨蛋,除了脾气,你四肢简单头脑愚钝一无是处!我鄙视你!我还代表天下所有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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