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牙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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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牙皇妃-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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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我也没有什么事。既是娇娇姑娘相邀。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在娇娇的马车上,我心里挺疑问的,她能有什么要事要和我商量?再说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啊。我顿然想到,我那天好像是男装去的吧?她看出我是女子啦?好毒的眼睛啊。还有她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是衡玉告诉她的?
    我现在突然觉得这样贸然接受她的邀请好像挺欠考虑的。
    红柳坊一如既往地纸醉金迷灯火辉煌,我的脑子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就这样一身女装就跟着来了。我一进红柳坊的大门,就有许多嫖客停下脚来打量我,口里称赞,都是一幅幅色迷迷的样子,恨不得上来摸一把,肯定还在心里打量我是卖艺的还是卖身的。
    我气愤,老娘不是卖的!准确的说,我是没的卖,卖艺?我有啥艺?吹拉弹唱我一样不精。卖身?这身可不是我的,我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那老鸨一见到一身女装的我,比上次还要兴奋,两眼里的光放得更亮,恨不得吃了我,继续贴过来:“这是哪家的姑娘啊?是不是来找老身的啊?姑娘,只要来我们红柳坊,保管姑娘将来大红大紫,姑娘出去打听打听,这望归城有谁比我醉金花会心疼姑娘?姑娘们来我们红柳坊,将来就有了指望”还伸手过来捏我的脸,“好嫩滑的皮肤哦,好个香滴滴的美人啊。”
    我暗自得意,女人谁不喜欢被人夸作美人?()
 第059节娇娇身世
    那个婢女上前:“妈妈,这位姑娘不是到这儿来找生意的,她是娇娇姑娘请的客人。”
    那老鸨一脸不乐意,一脸的哀怨,一脸想惹又不敢惹,十分不甘心放开我,扭着硕大的臀部招呼别的生意去了,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我,好像到手的金山突然之间飞了似的。我笑,她真是太敬业了。
    娇娇姑娘的“藏娇阁”依旧是闹中取静,宁静淡雅。在这酒色声迷的娱乐场所,她的“藏娇阁”有如一支出污泥而不染的淡荷,可远观不可近玩,高雅而芬芳,不知道馋坏了多少人呢。由此可见小宁王爷的势力在这望归城是多么强悍啊,他对娇娇也总算是有情。
    那婢女打起珠帘让我进入,我也没有虚套,直接就奔二楼上去了。娇娇今天是一身淡紫色的绣裙,紧裹在身上,更显得凹凸有致,玲珑剔透。她坐在窗前抚琴,脸上含着淡淡的笑,但是我觉得她的笑容里透着失落和寂寥。我是一个不通音乐的人,也能听出她琴声里没有上次那种欢快,有了一种淡淡的忧愁,从而更加增加她脸上的寂寞。
    是啊,那个情深意重的宁王明日就要大婚了,从此哪里是她的依靠哟!
    她听到有脚步声上来,抬头,看到我的脸,惊艳地愣一下,我更得意,让如此美丽优雅的女子震惊,我是何等荣幸啊。她站起来微微欠身:“韩姑娘。”我忙也弯腰行礼,真是的,太麻烦了,每次她都行礼。
    我很不客气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在桌旁坐好,问:“不知娇娇姑娘这么晚找我来,所为何事啊?”娇娇轻笑,走过来亲自为我倒了杯茶:“这么晚请姑娘来,的确冒昧了。上次见姑娘喜欢我们红柳坊的点心,今晚请姑娘来是品尝我们这儿的新点心。今天我们的老厨子回乡探亲去了,请了另外一位厨子,他做的糕点比上一位厨子还要好,样式还要多,花样也好看。想到姑娘也喜欢吃,就想姑娘过来尝尝,否则岂不辜负了厨子的一手好手艺?”然后眼里浮起一层淡淡的落寞,“还有是请姑娘过来陪娇娇坐坐、说说话,娇娇常年累月住在这‘藏娇阁’,一个同性的能说得上话的朋友都没有。”我心里很惶恐,我不一定能跟你说得上话哦,希望不要浪费你的感情才好。但是看在这么新巧美味点心的份上,我还是打了包票:“下次娇娇姑娘要是想找人说说话,就派人去我们那儿,我一定随叫随到。”
    不一会儿几个粗使丫鬟端着一盘盘热腾腾的点心进来,顿时香气溢满了整个屋子。我低头细看,真是各种各样的,有春天娇嫩艳红的桃花样式,有夏天清爽骄人的荷花样式,有秋天高洁黄淡的菊花样式,还有冬天傲骨纯白的梅花样式。都是各色花,还有一些花儿是我不认识的,但是娇丽如生,都可以以假乱真了。真是,这是怎么做到的呢?我忙尝了一口,依旧清爽细腻,精致芬芳,我大赞:“果然比上次的要好吃多了,谢谢娇娇姑娘。”
    娇娇笑:“这不算什么,韩姑娘不要客气。韩姑娘若是觉得好吃,以后我每天派人送点到府上。”我忙摇头拒绝:“谢谢娇娇姑娘的好意,只是太麻烦了。再说,我家里有几个婢女,她们也做的一手好点心,虽然比不上这儿的,但是若娇娇姑娘每天派人送去,不是表明我嫌她们做的不好么?到时反倒辜负了娇娇姑娘的一片心。”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我是懂得的,每天给我送,以后指不定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呢。娇娇笑:“韩姑娘倒是很体恤下人啊。”我也笑:“娇娇姑娘过奖了。”
    娇娇没有再说什么,为我续了一杯茶,也坐在我旁边,拿起筷子陪我吃着,想说点什么,又忍住了。我知道肯定是关于衡玉,否则她干嘛欲言又止,大家同是女人,谁的心思谁不清楚?我打开顺着她的意,提起衡玉:“宁王最近没有来吧?他明日要大婚了。”娇娇脸上的落寞更深了:“是啊,他最近一直在为婚事忙呢,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来了。”
    我八卦:“你跟宁王是怎么认识的?”她放下筷子,陷入沉思,并没有回答我,独自叙道:“韩姑娘,你知道么,今天对娇娇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五年前的今天,娇娇第一次遇到宁王。以后每年的今天,都有宁王陪娇娇过,可是”我也放下筷子,陷入沉默。这叫我怎么安慰她?爱人他娶,新娘不是她,而且以她的背景,永远不可能是她。
    她继续道:“五年前娇娇才十四岁,如今娇娇都十九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那年也是今天,我遇到了宁王,跟今天不同,那天下着细雨,很冷。也许是那时穿得单薄,觉得那天特别的冷,可是我遇到了宁王,从此我的人生就温暖了起来。有时我常常想若那天我没有遇到他,我的人生会是怎样的一种际遇呢。”她擅自微笑,很会心,好像把光阴拉回了五年前那个下着细雨的阴冷天,她接着道:“我本不是望归城人士。我祖籍是京都,父亲是一名武师,家里有一间武馆,我们家的武馆是全京都最大的,每年都有许多人慕名前来切磋武艺,那时真的很繁荣。名声在外,有人来真心切磋,也有人是来寻事挑衅的。就在五年前,有一天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上门挑衅,他一来就出言不逊,骂得很难听,我二师兄是个脾气火爆的人,见那人如此不敬,便出手教训他,可是技不如人,被那人打伤了。那人更是得意,骂得更狠,我父亲终于忍不住,出手时下手没有拿捏好,出手太重了,那人血溅当场。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人是九青帮的大少爷。”娇娇摇头苦笑。
    我问:“九青帮是什么样的帮派?”其实我知道肯定是黑帮,而且是势力很大的黑帮。()
 第060节奇怪梦境
    果然娇娇道:“九青帮是我们京都最大的黑帮,他们的势力特别大,好像后面有很多的朝中大员撑腰,那些年一直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没有人敢管他们,他们的势力也就更大了。为了给他们大少爷报仇,他们连夜纠集人马把我家武馆围得水泄不通,我父亲和师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把我和受了重伤的姐姐送了出来,让一个家仆带我们一路往西逃。而我父亲和师兄弟们则全部”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感情。我也起身,站在她旁边,轻轻握着她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原来优雅如她竟有如此一段血泪的家恨。
    她轻轻拿开我的手,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给我:“韩姑娘你听我说完。”我点头,她接着说:“那时我姐姐已经受了重伤,一路奔波,她的伤口都没有来得及处理,没有等到望归城,她就去了。那个老仆本就体弱,一路奔波,他把我送到望归城东郊外,也就倒下了,除了一身恨一身债,我一无所有,身上连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风餐露宿。那日,也就是五年前的今天,我实在是饿极了,流连在一个包子摊前,希望可以遇到好心人,赏我一口吃的,那种饥寒交迫的感觉我到现在仍然记得。可是那个老板娘十分恶毒,她见我流连在此,怕耽误了她的生意,就过来推我,让我滚开。我不防,跌坐在地上,她还骂我,说我想偷她的东西,众人见我衣着破烂,都相信她的话,对我指指点点。那时呵,我是那么无助,除了抱头失声痛哭,不能为自己辩解一句。当时正下着细雨,我全身都湿透了,冷得直打颤。突然人群中有个人过来扶起我,笑着对我说,‘你不是小偷,你看着像一个很好的孩子。’那时我才觉得,原来人的微笑是那么温暖,所以以后的日子我总是对人微笑。”
    原来如此。我问:“那人就是宁王?”娇娇舒一口气,脸上的落寞收起一点,换上淡淡的温柔:“是啊,是宁王,他给我买吃的,给我买衣服,不叫我饿着冻着,他问我为什么在望归城,为什么这么落魄,为什么不回家,我就告诉了他,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了他。他听后对我说,以后让我跟着他,他绝对不会亏待我。再后来他就把我安排在这红柳坊,还为我建了这座‘藏娇阁’。”
    我大惊:“他怎么可以逼良为娼?”我有点气愤了,好好的姑娘,衡玉怎么把人家往青楼送?我还以为娇娇误入风尘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呢,原来是为了报衡玉的恩。
    娇娇笑:“韩姑娘你误会了,宁王没有逼我,是我自愿的。这中间有很多缘故,请恕娇娇今天不能一一为韩姑娘解答,他日娇娇一定会一五一十告诉姑娘的。”我还是很气愤:“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应该把人家姑娘往青楼送啊,衡玉那小兔崽子安的是什么心啊?”娇娇笑:“韩姑娘别问了,娇娇现在着实不能相告。”
    我泄气,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原打一个愿挨,我操的是哪门子心哪。既然有隐情,我也不好再问了。
    娇娇道:“当日若没有宁王,娇娇说不定已经埋骨他乡了。后来我派人回京都打听,那个九青帮竟然慢慢销声匿迹了,我知道是宁王暗中帮我做的,所以宁王对娇娇的再生之恩,大恩大德娇娇这辈子都报答不了,从那时起,娇娇就发誓,只要是宁王要我做的事,我会不遗余力地做好。只要是宁王喜欢的东西,我也会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弄来,这是娇娇对宁王的报答啊。”
    我怎么听着觉得她挺愚忠的?
    我想再说点什么,可是感觉眼前金星直冒,娇娇的影子叠成了好多重,像透过五彩玻璃那样精彩;耳边像是有火车跑过,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娇娇在说些什么,意识有点模糊。我使劲摇摇头,头却越来越重,眼前的景象光怪陆离,越来越黑,我渐渐陷入一个黑暗的深渊。
    在我彻底沉沦之前,我好像看到娇娇凑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可是她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鞭炮声、唢呐声一声比一声响得更甚。和远处近处地人声嘈杂在一起。吵得我耳朵作疼。空气里都是重重地鞭炮燃过地味道。很刺鼻。我下意识想去捂着鼻子。却发现手根本就动不了。我缓缓睁开眼。眼前一片红色地阴影。模模糊糊地什么都看不清。头上不知道是压了什么。好重。我觉得脖子都在发酸。身体上下左右摇晃。好像坐在摇篮上一样。我低头一看。身上好像穿着大红色宽大地衣服。很软和。
    我这是怎么啦?我想喊我地“少管闲事”。张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努力试图清清嗓子。再喊。还是无法发出一点声音。我想起身。发现上半身好像是麻木地。试着动动脚。还好。能动。但是站不起来。脚下虚浮无力。这是在做梦么?
    怎么这个梦境这么奇怪?这样怪异又这样清晰。
    那股摇晃地感觉终于停止了。好像什么东西被挑开了。一点明亮地光线射进来。有个女声轻唤:“小姐。下轿了。”原来我刚才是在坐轿啊?我说怎么老是动来动去地。小姐?是谁呢?从和平儿分开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是谁呢。我想不起来了。
    那个叫我小姐地女人进来扶起我。我感觉有一股力从她手上传来。传到我地四肢百骸。我地腿上有有了一点力气。我站了起来。她扶着我慢慢走出了轿门。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很柔软地东西。应该是丝绸之类地。我想细看。却发现根本无法弯下头。好像上半身被定住了。
    我地眼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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