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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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色之老公宠上瘾-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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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警?刚刚吗?”

    “哦不是,”林夕不好意思的挠头,“我们出警的车在路上被人碰了,所以耽搁的时间有点长,”他坐在沙发上四处观察,“怎么?难道闹事的人已经走了?”

    尚沁舒第一反应便是否认,可细思忖,定是走时的员工报的案,若不承认,报案人得受牵连。于是顺着他的话道:“对,不过是小小的误会,我们已经私下解决了。让你们专程跑一趟,很不好意思。”

    “那有啥,只要你没事就好。”几个警察嘿嘿直笑。

    两人互换了手机号,林夕走时特意交代要多联系,沁舒心情较之前要好些,答应得也痛快。不同的城市,能遇上儿时玩伴,是件挺不容易的事。

    储立轩离开尚沁舒后,直奔邻郊废旧的仓房。纪安市是繁华的大都市,驱车过去也得个把小时,到达时已是凌晨。

    他进去的时候,仓库里五六个小弟正围在一张破板搭成的简易桌上炸金花,不时有声音传出来。

    方之恒独自坐在窗沿,手里夹着根烟,很久没吸,听到脚步声转头,却见储立轩身后几个兄弟,大摇大摆往里走,正声喊:“轩哥!”

    原本还专注打牌的小弟们一听,立时都站起身恭敬的喊:“轩爷!”

    坐在墙角不远处木凳上的姚子绮一听,心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处于一种戒备状态。

    储立轩勾人的桃花眼自她身上扫过,嘴角嘲弄的勾起来,“都去外面守着。”

    众人鱼贯而出。

    姚子绮被蒙上了双眼,耳朵更加灵敏,黑暗中,她能感受到他的脚步,一声一声,越来越近,每一下都踩在她心上,如死神的足迹,她无法阻止,熟悉的恐慌将她淹没……

    储立轩嘴角挂着嘲讽,冷笑,“好久不见。”

    姚子绮止不住害怕,轻咬了下红唇。

    他敏感的捕捉到她细小的动作,轻嘲,“怕?”

    她被人猜中心思,却将头仰得更高,拒绝回答他的一切问题。

    他走近,一把扯开她脸上的布条。

    眼前陡然一亮,她不适的偏了下头,尔后才看清周围的环境,是一间老厂房,头顶两盏白炽灯很亮,亮得足以让她看清眼前的人,一张脸,距离她不过分毫,妖艳绝伦。

    储立轩盯着她的眸子,目不转睛,嘴角的笑容残忍,“姚子绮,既然跑了,怎么就不再跑远点呢?”

    他的呼吸热热的喷在她脸上,她撇过头,沉吟了下,努力使得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无畏,“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跑得再远,也比不了在纪安市邬浪的羽翼下生存。”

    “邬浪。”储立轩看起来并不多害怕,猛然捏住她下颚,力道之大,疼得她皱紧了眉。他声音邪魅,“那又怎么样?我想要的,我想毁的,谁能拦得住?”

    “是,的确没人能拦你,但毁了之后呢,你认为以他的个性,她的女人被毁,他会坐视不管?”姚子绮忍疼嗤笑,笃定他的后顾之患,“你可别忘了,指着你吃饭的可不是你一两个兄弟。”

    这点储立轩在抓她之前已然考虑过,调查的结果,她和邬浪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她这样大言不惭,他倒是见识了,甩开她的脸,大笑,“他的女人?”

    姚子绮偏头咽了口空气,他这样的反应,她也猜不准他调查到了多少,只能硬着头皮,“怎么,现在你手下都是些酒囊饭袋么?连这点消息也没帮你查到?”

    储立轩最见不得她这副傲慢无礼的样子,抓住她发梢狠戾向后扯,笑容阴森,“你觉得他要是知道你曾经,还会要你么?”

    他的话像利箭,成功正中红心。月色皎皎,余辉自窗户落进来,姚子绮的脸变成一种惨白的颜色。他抬头看了看夜空,夜色甚好。

    姚子绮强忍着情绪,“只要他还不知道,我便还是他的女人。”

    “是么?”储立轩残忍一笑,“最好你待会还能这样说。”他大掌毫无预兆像她胸前袭去。

    她愕然,惊觉胸口一紧,吓得挣脱着从凳子上跌下去,他却不放手,跟着蹲下身,将她半捞着,十指揉捏,她又恨又怒,气得脱口而出:“打狗还得看主人,储立轩,你真要这样不可吗?”

    “区区一个邬浪,你以为储爷我能放在眼里?”他停住邪恶的动作,“我会让他知道,他的女人,储爷我想上便上。”

    姚子绮脸色灰白,连邬浪都阻止不了他,她想不到还能搬出谁,束手无策也不能坐以待毙,她倏然用头狠厉的撞他额头,用劲大得使两人都眼冒金星。

    储立轩下意识要抚额头,姚子绮逮住机会,好歹练过几招,一个鲤鱼打挺,左脚顺势一踢,储立轩避让不及,被逼松开手,右胳膊生生受了一下。

    姚子绮借力一个旋身,踉跄两步后勉强站稳,满身戒备,居高临下的望着跌坐在地的储立轩。

    储立轩没想到几年的功夫,这丫头学会了不少本领,虽只是一招半式,可效果倒是出人意料。

    储立轩勾人的桃花眼眯了眯,来了兴致。单手弹了弹额前的长发,自有一股风骚魅力,“知道么?爷就是喜欢你……每次最后的那么一出。”明明都要得手了,他认为她无力反抗时,她总给他致命一击,教他意外得不能再意外。

    姚子绮见他起身,本能后退两步,反绑的双手挣得手腕处一片红肿,到底没挣开,她胆战心惊,对他的恨意有增无减。

    储立轩慢悠悠起身,犹如锁定目标的猎豹,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算计,就连噙着笑也带着嗜血的味道。

    此时的储立轩在姚子绮眼中像只可怕怪物,那些从前的,她不愿思及的片段像电影倒带,一幕幕在眼前重新,凄厉的,惨叫的,鲜红的……她惊恐的睁大双眼,一片湿意中,模糊的身影缓缓靠近……

    储立轩将她逼至墙角,双手撑在她两侧,“准备好了吗?”

    感性的声音,在姚子绮听来像是魔咒,她轻轻阖上眼眸,“我到底欠你什么?”

    她眼角的泪珠,倏然滑落。

    他本该高兴的,可不知为什么开心不起来,甚至有些烦躁。他痛恨这样优柔寡断的储立轩,声音越发冷凛,“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了!”

    他猛地将她拽到眼前,暴怒的眼神恨不得将凌迟。

    额头相抵,她不知是不是错觉,竟恍惚瞧见他眼底有丝落寞,闪得那样快,来不及让她分辨。

    她被他揪住领口,呼吸不畅,奋力挣脱反被锁得更紧,她嗓子发痒,咳一下便火辣辣的疼。

    她的双颊在他眼前逐渐胀红,他没有松手的意思,低头吻上她眼角,她心头一窒,来不及撇开,那泪便无声落入他口中。

    他声音异常温柔,“姚子绮,这辈子,我们注定要一直纠缠下去。”

    姚子绮拼命怒瞪着他,内心彻底绝望,储立轩疯了,比当初更疯狂!

    然而正在此时,仓库的门忽然被人大力推开,未见人,先闻声,“轩哥!快走!警察来了!”方之恒神色焦急。

    闻言储立轩也变了脸,“警察怎么会来?”

    方之恒看了眼淹没在储立轩怀中的姚子绮,沉声,“同来的,还有邬浪。”

    听到邬浪两个字,姚子绮心头一跳,不敢置信的抬头,视线恰好与储立轩探究的目光撞个正着。

    她恨恨移开眼,强撑着站稳,他却一直盯着她,她发丝乌黑,头皮白得都能看见皮下的发根位置。

    “邬浪,呵!”他轻笑,“为了一个女人……”

    方之恒忍不住提醒,“轩哥,我们得赶紧走。”

    储立轩察觉到事态严重,肃然道:“人呢?”

    “兄弟们都在外面等着,我们要抓紧时间,警察很快就要到了。”

    储立轩默了半响,回身捏住姚子绮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

    她吃痛,嘲讽的斜睨着他,仿佛在说,他永远是见不得光的。

    他怒极反笑,薄厚适中的唇残忍的打破她的幻想,“将她带上车。”他的话,像一道冰冷的生死符,将她彻底打入万丈深渊。

    然而,方之恒出言提醒,“轩哥,警察就是为了她而来,如果将她带上,出去的路只有一条,势必会碰上,我怕到时候……”

    余下的话,方之恒没说,储立轩自然也明白,可让他就这么白白放了姚子绮,又十分不甘,要知道,这几年就光找她,他已经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大海捞针也不过如此,好不容易在千里之外逮到,却又不得不放手。他一脚踢飞面前的简易桌,木板砰一声飞到墙上,跌下来。

    他旋即又大步走到她跟前,她浑身寒毛直立,暗暗调整姿势,生怕他再轻举妄动。

    谁知,他只是倾身伏在她肩头,脸颊贴着她的。在外人眼中,像极了耳鬓厮磨。

    他声音在姚子绮听来,恐怖至极,血液尽往一处涌,积在一起后瞬间凝固,她惨白的脸更加没了颜色,看着他的眼神愤恨而绝望,“你再说一遍……”

    他笑,一字一句,“你的好朋友,味道不错。”

    如果说邬浪是头狼,那么储立轩就是狐狸,老奸巨猾的狐狸。狐狸比狼更可恨,面目可憎!

    姚子绮突然疯了一样,双目赤红,都忘了双手被锁,伸手就要扇他,细硬的绳索刻入肌肤也毫无知觉。

    她崩溃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早一步退开身,他眼神冰冷,说话的语气更冷,“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储立轩说完大步走向门外,经过方之恒时,道:“帮她解开。”

    姚子绮手撑着墙壁一直到听见外面的车子发动,跑出去后才终于忍不住双手捂脸,身子靠着墙壁,如烂泥一般,一点点无力滑下去。

    储立轩一行三辆车,他的居中,一前一后,保驾护航。开出没两分钟便于邬浪等人迎面碰着。

    邬浪的车开在最前头,他坐在后座。与储立轩的车擦身之际,两人都不约而同朝彼此车内望了眼。

    同是贴着深色薄膜的车窗,两人眼神凌厉,在空中不期然相遇,零点零一秒的对视后被动错开。

    常局的车紧跟其后,约莫过了三辆车,邬浪却道:“停车!”

    那路是单行道,本可以相互避开,可常局硬是让人将车打横,拦住了储立轩一行的去路。

    “你们是干什么的?这么晚在这里做什么?”

    三仔开得第一辆车被查,落下车窗,他一贯油嘴滑舌,“劳动人民,怎么,法律规定劳动人民不能来这里?”

    “我们现在怀疑你们与一宗绑架案有关,请你们赶快下车配合检查。”

    三仔嘿嘿一笑,“警官,这年头说话可要讲究证据,无凭无据,小心我告你诽谤!”

    他们这一群人,警局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次了,对警察哪里还有半分敬意,说出的话能把人活活气死。新上任的警察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被堵得哑口无言,梗红了脸。

    常局不得已派了个老手过去。

    储立轩早做了查车的准备,哪里还能让他们抓住把柄,该扔的该丢的一件不留。

    三辆车总共没多大,细细一查,别说一个女人,就是连双女人的鞋也没瞧见。邬浪感觉有异,常局自然不敢让储立轩走,又命下属将三辆车的人全都拉出来再检查。

    储立轩出来时是等着小弟上前来开门的,他身形颀长,下车时上半身压得很低。邬浪从倒车镜内看他,男人面目妖娆,碎长的发被寒风吹得一跳一跳。他用手向后梳,潇洒的一甩头,甚是风流。

    储立轩背对车头,倚靠在车尾,有小弟点着烟递给他,他张嘴叼着,吸了一口后似是感应到邬浪的注视,视线扫过去,隔得远,倒车镜于他那样小,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他却一直盯着,目不转睛。

    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三仔老油条似的,“我说警官大人,时间就是金钱,你们这都快浪费了我们半个小时的大好时间,这笔账可要怎么算?”

    那警察呵斥道:“是不是想去警局喝茶?!”

    “话可不是那么说,警官,你可知道这半小时能做多少事?够我和老婆在床上滚几回的了!哦,对了,如果是泄得快,那更亏,做完还可以干别的,啧啧啧!”三仔笑得张狂,引得一众兄弟起哄。

    方之恒瞧了瞧储立轩神色,赶紧出声阻止,“行了都上车,请问警官,我们也配合完检查了,还有事吗?没事我们先走了。”

    一个警察走到常局的车子旁请指示,常局不知说了什么,那人又走到邬浪车旁,轻叩了下车窗。

    储立轩本欲转身上车,这时不动了,眼神嗖地瞄过去,晦暗的车窗徐徐落下条缝,隐约可见里面的人额头饱满。他所处位置的关系,并不能瞧见邬浪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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