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绝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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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绝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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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凶残无道是出了名的,他可不想伊琳惹上她,别看现在两人称兄道弟,指不定哪天会翻脸,若拿她作筹码,岂不害了她。
路卡斯笑声骄狂,“就是,女人,别跟她们玩什么心,用身体说话就行。你看我那些女人,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说得极是。那阁下今晚准备了什么有趣的节目?”韩振宇故意邪魅一笑,转了话题。
“走,看看玛丽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可口的点心。”
灯火辉煌中,两人分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呷酒谈笑。大门哗然洞开,女人穿着闪亮的浅金色裙子,长至膝上三寸,两根极细的吊带绕颈斜钩,两腿半蹲,做了一个极惹火的造型。
起来,转身,玉背几乎全裸,勾腰,晃动着丰满的臀,侧脸,妩媚的眼风一抛。
“噢。”路卡斯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韩振宇微微摇头,关一郎真是疯了,这种地方也敢来。



第111章

不由眯着眼研究,她的武器会藏在什么地方。穿得及少,脚蹬细高跟凉鞋,而且船上检查及严,不会是枪。戒指还是耳环?
关一郎踩着极尽挑。逗的舞步,半蹲在路卡斯的面前,扭腰,晃胯。对面大手一捞,她的人已坐在男人壮硕的腿上。
“路——卡——斯。”特有的性感得像浆糊的声音,配上勾魂摄魄的眼神。路卡斯湛蓝色的眸锐气顿减,绯红一片。
韩振宇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唇边笑意若嘲若讽,饶有趣味地欣赏着活色生香的一幕。
“T。M。D,今天手气真背,几个小时输了半个亿,不玩了。”外面传来安基文的诅咒声。
韩振宇凝眉,这场景要是给那小子看见了,不发疯才怪,闹开了面子上不好收场。遂轻笑一声:“路卡斯,这女人很有味道,我喜欢。”
话音未落,路卡斯伸手一拎一送,关一郎斜飞过来,扑进他的怀。“难得韩少喜欢,兄弟之间有钱一起赚,有女人嘛,一起玩。”路卡斯站了起来,边走边荡。笑:“玩得痛快点。”
“多谢。”韩振宇故意邪魅一笑,回视,心中一凝,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撅住女人的下巴。
用力,关一郎的嘴被强自张开,呈O型,一枚银芒若隐若现。原来她的武器藏在口中。
“如果不想连累你的哥哥和嫂嫂,就不要轻举妄动。”韩振宇警告道。
手一松,关一郎跳了起来,呸地吐出暗器,惊问:“我哥哥他们也在?”
韩振宇讥讽道:“我还以为你们是一起来的呢。”
站起来,整整衣服:“奉劝你一句,路卡斯可没有安基文体贴。听说这人在床。上很变态的,不知玩死了多少女人,悠着点。”韩振宇唇边嘲讽加深,亦损亦劝。
“韩少,快点来安慰我,今天真背,连人都差点输出去了。”安基文嚷嚷着晃了进来。
韩振宇迎上去,伸手搭在他的肩上,与他玩笑:“输得好,不是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吗?”大拇指朝后一挑:“喏,你的得意在那边。”
安基文顺着他的手势一看,一把推开他,“嗨,宝贝,你怎么在这。”
这重色轻友的家伙。韩振宇大恼,在一旁点火:“安基文,好好调教一下你的女人,别让她到处发。情。”
“关一郎,你又搭上谁了,快点给我老实交待。”果然传来安基文气急败坏的狂吼。
接着是关一郎的怒喝:“安基文,你还有脸管我,说,你床上的头发是谁的?”
“什么头发,别玩恶人先告状那一招,除了你,我可没和别人在一起。”
韩振宇摇摇头,一对活宝。
半小时后,一架直升机腾空而起,范思扬带着他的战利品:四亿五千万,如果夏伊琳也算的话,和女人,连夜赶回香思堡。
凌晨两三点,最是一晚中顶顶漆黑的时光,夏伊琳匆匆洗漱完毕,倒在床上。思绪万千,终是抵挡不了浓浓的困意。
门无声无息地被人推开,又合上。啪地一声,灯火辉煌了一室,也将她从似睡非睡中惊醒,撑起头低问:“谁?”
“除了我,还会有谁?”传来他慵懒的声调。
夏伊琳松了一口气,不过一秒,沉下的心蓦然又提到嗓子眼,这么晚了,他不睡,想干嘛?
吃力地张开眼睛,嘴巴惊成一个“O”形。
范思扬手里端着一个银光闪闪的金属托盘,让人一下子联想到手术室,姿态优雅地向床边踱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夏伊琳嗖地坐了起来,恐惧,让她的身体轻轻地发抖。
范思扬将银镀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邪魅地一笑,“琳,我说过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夏伊琳瞥了一眼,托盘里放着两根白丝带,一个针管,里面注入了白色不明液体,旁边还有一枚银光闪闪的长针。
她抓紧了被角,牙齿止不住地上下磕碰,发出“磁磁”的细响。
“别害怕,打了麻药,不会疼。作画,本是享受的过程,我可不想大呼小叫的,扫人兴致。”他温柔地打量着她,细声细气地说着。
夏伊琳愣住了,“作画?作什么画?”
“琳的背,优美细腻,让我一见难忘。你说,要是在上面画一幅象征圣洁的百合花,定然极好,你说呢?我的画技,你不会怀疑吧?”他歪着头,虔诚地打量她,那神情夏伊琳很熟悉,他在看他的杰作时就是这幅表情。
夏伊琳吓得一把拉过被子,兜头盖住自己,“不,不,不……”
大手一扯,被子掀开落地。
范思扬的声音轻轻的,透着如水的温柔:“是你自己脱吗?不然,还是让老公效劳吧。”
“不要碰我。”夏伊琳怒吼一声,拍开他的手,向床下逃撺。
被他轻易地抓住双脚拖了回来,“琳,这样子就不乖了。”手起话落,丝质睡衣褪去。
他曲了指,视若珍宝地,在她泛着诱人光泽的背上小心地,一寸一寸地滑过。
然后,从盘中拿起丝带,在她的脚踝绕了几圈,最后细心地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好意地解释着:“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乱动,破坏了画作就不好了。



第112章

夏伊琳拼命扭动,“范思扬,你变态,放开我。”
他拿起另一根丝带系上她的双手,夏伊琳趁他未紧,抽出一只手,抓起盘中的银针,反手对着自己的裸背,用力一划。
“啊。”她疼得尖叫一声,手一松,滴血的银针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晕开一点血痕。
范思扬一怔,大怒,蓦然从腰间抽出皮带,将她拖到地上,手起鞭落。
细腻如月华的背,左上角陡现一道红艳艳的血“横”,接着一竖,再一挑;
夏伊琳痛得哀嚎着,翻滚,想要爬起来,范思扬冷哼一声,一脚踏在她的身上,扬鞭。
一声脆响后,背的右上部现出一横,接着一撇,又一横,再一折,最后两撇一长一短。
八鞭,她的背上霍然是一个大大的血淋淋的“扬”字。
他丢了皮带,将她拖到镜前,拢了前额一束汗湿的乱发,强迫她看。
“唔。”她闭上眼,不忍看,她深爱的人曾经指尖为笔划过无数的“我爱你”的地方,被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屠戮成伤。
“夏伊琳,我告诉你,你是属于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他摇晃着她的身体,疯狂地叫嚣。
翌日,夏伊琳被一阵钻心的疼痛弄醒,背上凉凉的,缓和了些许疼痛。振宇,是你吗?她心中一暖,头扭到一边,费了好大劲才张开双眼,一看,一哆嗦。
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正将淡黄色的药膏用绵签挑了,轻柔地替她涂抹。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落在她的背上,如同稀释的盐水撒在伤口上,疼得一紧。
药膏粘粘的,看着脏兮兮的,散发着异味。
夏伊琳别过头,冷冷地:“放下,让我自己来,别污了范大师的眼和手。”
便挣扎着起身。
他轻轻按住她,讥笑一声:“还会说风凉话,证明伤得不重。”
天啊,伤痕累累了,他居然说不重。
天使一样的面孔,魔鬼一般的心肠,亏她以前将他当神一样膜拜着。
“我和下人交待过了,夫人患了重感冒,会传染的,所以不能出门,一日三餐就由我这老公亲自侍候了,如何?”
夏伊琳丝被裹住身体,忍着巨痛,挪下床。
范思扬一愣,“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
“不必了,我简单收拾一下,带着小宝离开。”夏伊琳冷冷地答着,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往身上套。
范思扬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这香思堡的安全防护可是世界一流的,外面保镖如云,没有我的同意,你恐怕哪里也去不了。”
手一松,衣服无声滑落。“小宝呢,我要见小宝。”
“好了,听话,等你好了再见。既然会传染,小孩子尤其得注意,不是吗?”范思扬在一边温言相劝。
哼,什么得了传染病,明明是你怕传出去,坏了你完美尊贵的形象。
不过,也好,免得传到那人的耳朵里,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
虽然对他已是憎恶之极,却也并不希望他遭遇不测,毕竟,这人为她和小宝摭风挡雨六年。
便冷哼一声,俯卧在床上,“嘶,噢……”许是动静太大,夏伊琳疼得呻吟起来。
范思扬俯下身,紧张兮兮地在她的背上吹着气,也亏了他怎么忍受着那难闻的气味和血迹斑斑的丑陋。一个劲地问:“好点没,好点没?”
“对不起,我想睡了。”夏伊琳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用力太猛,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便强忍着不出声,免得他又多事。
他叹了一口气,“琳是真的不想见我了。”转身怏怏地出了门。
三日后,战神迪吧内,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浓烈的酒味,眩目的灯光,疯狂与颓废,欲望与迷惘,刺激着人的神经。
安基文坐在吧台边,捏着细长的酒瓶,仰脖吞下一口,眼神不时地瞟向门口。忽然一道熟悉的靓丽身影闪了进来。
看她东张西望,安基文扬手打了一个响指,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关一郎反正踩着坚硬的别具风情的步伐向他走来。
铃声有些不合时宜地响起,安基文接了,“安公子在干嘛?”韩振宇慵懒的声音传递过来。
安基文痞笑一声:“还能干嘛,我可是二十四孝安全顾问,一天到晚帮你盯着对手,怎么样,给点奖励吧。”
“泡码子啊,那不耽搁你了。”电话已是嘟嘟的芒音。
安基文啐骂了一句:“神经。”
关一郎腿一撩,背朝他坐在他的腿上,使劲扭了两扭,反手勾住他的脖子,“跟谁打电话,不会是报告我的行踪吧。”
安基文咧咧嘴,那里被她弄得又疼又燥。“小姑奶奶,我哪敢啊。”将她的脸扳向自己,趁机对着她的香唇狂啃。
她的手在他的额头上,用力一顶,将他推开:“谅你也不敢,姑奶奶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安基文一脸坏笑着,腻在她的身上,两手在她的腰间摩梭,关一郎格格笑个不停,两手乱抓:“不要,痒,啊,痒死了。”
这么个小魔女,居然怕痒得要命,成了安基文的“杀手涧”,屡试不爽。
安基文的唇边绽开一丝诡密的笑容,手中长形物一晃,扔到了地上。继续在她的身上蜜蜂采花一样辛勤劳作。“喂,你们老板怎么没命你除掉我啊?”关一郎睨着他问。



第113章

“我们两个一对一,谁也嬴不了嬴,他可不会让他的好兄弟冒险。”
关一郎旋身下来,坐在旁边的吧凳上,打了一个响指:“威士忌。”
“冰啤。”安基文在一旁反对。
不满地斜了他一眼,故意地:“威士忌,度数最高的,整瓶。”
侍应生递过来一瓶。
她提起瓶,笃轻就熟地开了盖。
“嗨,美女,陪哥哥喝一杯。”安基文拉着从旁经过的年轻美眉,热情相邀,一张帅得一塌糊涂的脸任谁也不忍拒绝。
果然,女孩扭身贴了上来,睥睨一笑,“乐意奉陪。”
正准备灌酒的关一郎,将酒瓶从唇边移开,往吧台上重重一顿,一双吊梢眼瞪着女孩,命令:“马上给我消失。”
女孩也不甘示弱,“姐姐,你是谁啊,凭什么我要消失。”
关一郎从腰间拨出手枪,指着她:“这男人是我的,想抢,看我的家伙同不同意。”
女孩勃然失色,立马消失不见。
关一郎洋洋得意地瞟了他一眼,惊觉气氛不对,好像有人在清场,定睛一看,冷哼:“基文,你老板来了。”
一旁看戏的安基文切了一声:“拜托,我俩在这里都算大叔大婶级了,他来,要算爷爷级了吧?”
余音未了,脸上也是一脸惊讶。而冰凉的枪管已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她恨声:“安基文,你敢出卖我。”
安基文苦着脸:“一郎,相信我,我没有出卖你。”
“那我进来时,你在跟谁通话?”
电话?安基文做了一个无奈加遗憾的表情,天,还真是他无意出卖了她。
不消一刻,迪厅空无一人。
韩振宇在众人环侍下,信步走了过来。
迪厅经理怒气冲冲地过来,“你们胆子不小,雷爷的地盘也敢……”忽然看到韩振宇声色不动地玩弄着左小指上的一枚方形钢戒。
亚洲黑道之王?
顿时湮了声气,哈腰陪笑:“您请便,您请便。”
黑道上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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