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绝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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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绝宠-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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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断然拒绝:“这个忙,请恕在下帮不上。少爷的脾性和爱好,哪是我们作下人的可以左右的。”
韩振宇微微一笑,掏出一张照片推过去,“苏离歌?人美,连名字都透着诗意,应该很对那人的味口吧。”
闻言,脸色哗然大变,却也只是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照片,端立不语。
韩振宇双眼一凝,口气咄咄逼人:“你说呢?”
“如果我不答应呢?”华叔颤声,反问。
韩振宇挑唇,傲然一笑:“你认为自己有得选择吗?”
沉默,不过数秒,华叔拿起照片,凝视,眸中滑过一丝黯然,转身。
“对于我儿子小宝,前辈可否指教一二?”
“我家少爷的心思向来天马行空,恕华某不知。”声尽人远。
良久,韩振宇唇边浮起一抹嘲讽:“完美?范思扬,我便让你命伤在这‘完美’之上。”
香思堡五楼,数十根华美的立柱支撑的大厅,奢华大气,美仑美奂,给人宫殿一样的感觉。
一道鞋跟轻扣大理石地面的声响,由下而上,止在楼梯口。懒懒地窝在古典式超大沙发里,范思扬漫不经心地掠了一眼。
完美。
巴掌大的精致蛋形脸,长发披肩,着一袭白裙,亭亭玉立,给人飘逸无尘的感觉。这会,一双眼睛秋水盈盈,几分好奇、几分羞涩,又似含了几分爱慕,与他莆一相接,倏忽逃开。
“过来。”范思扬审视的目光柔和了下来,优雅地招手。
女孩飞睃了他一眼,有些无措又有些无奈,轻盈的步伐一看便知受过良好的舞蹈训练。
范思扬唇角上挑,讽意淡淡:“知道自己的任务吗?”
“知道。”女孩脸色绯红,越发动人心魄。
范思扬华眸端凝,“为什么?既知,为什么还会答应。”
“原是因为哥哥的生意遇到危机,需要钱来周转。”女孩低了头,小声答。
“原是?那现在呢?”不免有些兴味盎然了。
女孩更加低了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半晌,抬头直视着他:“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蓦然一愣,旋即纵声:“一见钟情?你对我吗?”
女孩咬唇,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又不免恼恨,嘟着樱红的唇,嘀咕了一句:“有什么好笑的,我卑微,就不能有一见钟情的资格吗?”
双眼锁泪,满面委屈教人怜惜。他的口气依旧不改冷讽:“那我要提醒你,我永远不可能爱你,因为,”他的声音蓦然转低,含伤:“无尽的爱已经给了她。”
黯然,神伤。女孩平静抬眸,轻声:“明白了。”
轻抓起她的手,滑若凝脂中,指尖极薄的缄非但没有引起反感,倒让他生出欣喜:“会弹钢琴?弹给我听听。”
女孩灿然一笑,走向泛着珍珠一样光泽的白色钢琴。坐下,凝神小会,指尖如燕,双飞若舞,动人心弦的乐声,如小溪潺潺流淌。
范思扬漫步其身后,她的脖子呈现着优美的弧度,教他忍不住,俯身亲吻。乐声骤停,她的颤栗让他失了度,猛然将她翻转,扑倒,纤长的身体猝然倒在华贵的古钢琴上,发出一阵嗡嗡的乱鸣。
床。上,两人相拥,室内充斥着暧昧和满足的气息。
“叫什么?”范思扬抚着她的肩,一下一下划着小圈,慵懒的声线性感极了。
她的情绪还停留在刚才的激情中,神情惘惘,轻轻地答:“苏离歌。”
“离——”
“为什么不是歌?”她不依,离?听着总让人感伤。
“离——”他继续,不肯改口。
女孩无奈,只能由他,撑了身子,在他的唇上爱恋地印下一吻:“思扬,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范思扬心神一荡,捧起她的脸,“离,无尽的宠,我会给你。”



第123章

这段时间,香思堡的下人们格外小心谨慎,男主人出了名的洁癖,已让人疲于应付,女主人又一改往日温和,发起脾气来,那歇斯底里的架势,叫人害怕。
请了医生,诊断为产后抑郁症,开了药,天天吃着,倒是有效,不再闹了,只是又安静得掺人。
卧室阳台上,夏伊琳歪在躺椅上,容颜无色,瘦弱不堪风吹。
这会,双手按在胸前,像抓着宝贝抓着一张纸。阳光明媚,浑身暖洋洋的,不由闭了眼小寐。忽然张开眼,举起手中的纸,发呆,瞪着茫然的眼睛,使劲想“他是谁?”
突然拍了一下脑门,“噢,是振宇。”注入了活力一般,流光溢彩,“振宇,振宇,你好坏,是在和我躲迷藏吗?”
“夫人,该吃药了。”华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手中端着托盘。
夏伊琳眉头一锁,极不耐烦地一挥手:“我没病,我不吃药,给我拿走。”
“华叔,让我来吧。”
华叔将托盘放在小几上,去了。范思扬取了药,端起水杯递过来,柔声哄道:“琳,听话,把药吃了。”
夏伊琳神情激动,手起盘落,“刽子手,我不想看见你,给我出去。”
“好,你把药吃了,我就不烦你,来。”范思扬不以为意,坚持。
夏伊琳一把接过药,丢到口中,瞪着他,狠狠地嚼了起来,那神情仿佛嚼着他的骨。
令他心中一寒。
一地纸,范思扬捡起一张,上面,韩振宇神气活现地瞪着他。唇边笑容冷冽:“琳,没用的,总有一天你会忘记他。”
伸手抢了过去,夏伊琳抓起画板疯狂地画了起来,一边画一边嚷嚷:“振宇,我不会忘记你的,不会忘记你的。”
“别忘了明天的心理治疗,好了,慢慢画吧。”范思扬爱怜地将她额上一绺发挼上去。
画着,画着,眼神渐至迷离,“他是谁?为什么要画他?”不由停了笔,晃晃脑袋,不能想,一想,头好痛。
不行,夏伊琳,就算头痛欲裂,也不能忘记。被这信念支撑着,终于想起来了,“振宇,是振宇。”
恐慌如潮,袭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盯着地上的药,若有所思。为什么,每次做完心理辅导,那种忘记一切的状态让自己特别的愉悦,竟像上了瘾。
不可以。
珍重地提笔,在他笑意盈盈的头像旁写下:韩振宇,我的最爱。进了卧室,找出一方精美的小盒,打开,“锁心”静静躺在里面,流光经年不暗。
夏伊琳将叠好的纸放进去。
华叔虽然奇怪,还是备了车,吩咐司机带少奶奶去一趟镇上银行。
一通繁琐的手续下来,将小盒存入保管箱。
前台,夏伊琳写下两个人名,不厌其烦地交待着:“请务必于一年后,将盒子寄还给我。如若本人不在人世,请寄给这个人,他叫韩振宇。”
汽车载了她,经过西班牙咖啡馆,心中一动,终是一闪而过。
“少奶奶回来了。”华叔端了精致的银漆托盘,准备上楼。见她,恭身让路。
夏伊琳快活地冲他一笑,“华叔,是扬在弹琴吗?”
叮叮咚咚的钢琴声,欢快优美,从五楼流泻而下,给寂寥的香思堡很添了丝活泼。“是给扬准备的吧,来,让我端上去。”边说边伸了手。
华叔狐疑地看着判若两人的她,连声道:“不必了,不必了。”
夏伊琳调皮地伸了伸舌头,连蹦带跳地上楼,“那我自己去找他。”
华叔慌了,几步拦住她,“少奶奶,这五楼可是禁区,没有少爷的允许,谁也不能上去。”
“噢——”夏伊琳怏怏不乐地止了步。
伴着一路琴声,沿着蜿蜒的楼梯向上。华叔的眼睛闪动着慈爱的光芒,心中抑制不住的喜悦。
琴声戛然而止,苏离歌回头,看见华叔端立身后,眸光垂怜。
见她回头,华叔忙收了视线,道:“苏小姐,我叫人炖了补品,趁热喝了吧。”
“谢谢华叔,可是我好像没味口呢。还有,天天吃,也腻了。”苏离歌有些无奈地望着盘。
华叔亲自揭开盖,递过去,劝道:“苏小姐有了身孕,一定要注意,身体要紧,快,喝了它。”
苏离歌只得接了,苦着脸咽。
“苏小姐家里还有什么人?”平素不苟言笑的华叔,在一旁兴致脖脖地看她挤眉弄眼地喝着,问。
她使劲吞下一口,“有妈妈,哥嫂,对了,还有调皮的小嘉嘉。”
“小嘉嘉?”华叔两眼发出光芒。
“嗯,就是我哥哥的儿子,您不知道,他可好玩了,有一次……”苏离歌滔滔不绝地讲着好笑的家事。
华叔掩饰地转过身,飞快地抹了一下眼角。
苏离歌猛然打住,不好意思地问:“华叔,您瞧,我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您一定听烦了吧。”
“不是,不是,华叔爱听着呢。”又勉强笑着问:“爸爸呢,好像刚才没提到爸爸啊。”
神情一暗,苏离歌闷闷地回答:“好像是为了报恩,替人办事,一去未回。”
华叔勉强一笑:“你爸爸还真是不负责任,你们一定很恨他吧。”
“没有啊,他每年都有寄钱回来,所以,我们家虽然不算大富大贵,倒也衣食无忧,如果不是…。。”
苏离歌顿然打住。
如果不是那个什么黑道之王,以她的家人性命相威胁,她何至于沦落到给人代。孕的地步。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她又怎会遇到他,一位优雅得像王子的男人?



第124章

“魅。色”是这一带极有名的GAY店。昏暗迷离的灯光,轻柔的音乐,各种酒的混合味道,以及双双勾颈的身影,处处透着颓废、奢靡和放纵的滋味。
影独坐一隅,淡淡地把玩着水晶高脚杯,偶尔抿上一小口。
他来,并无目的。一定要找个来的理由,便是嫌弃它处脂。粉味浓,还有时不时瞟来的异样目光。
这里,至少没人指指点点。
他从不找人搭讪,也不喜人打搅。当初他一来,便引起了骚。动,不过那些想。入。非非的登徒子吃了亏后,也就没人敢打他的主意了。
他乐得清静。
心倏忽一跳,“主人?”仔细一看,不禁哑然,进来的人高大俊朗,和他还真有几分形神相似。
不觉多打量了两眼。
那人唇边润开一抹浅酷的笑容,迎着他的目光踱了过来。
心底一哼,不过和那些俗人一样,眼底一凝,便低了头喝酒。
“我可以坐下吗?”声音浑厚,低沉,配了他的伟岸,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影的心莫名一跳。
按照惯例和心念,他应该冷而简洁地答:“不可。”不想,冲口而出的竟是:“请便。”
人冷,话亦冷。
那人并不介意。
“我是烈,请问如何称呼?”
我和你很熟吗?讨厌。
“影。”不想又是冲口而出。
“影?”烈玩味地低唤一声,他的脸忽地红了,热热的,很不舒服。便要起身,忽然柔软、滚烫的东西覆盖了他的唇,心突突地跳跃,想要推开,浑身一软,连抽唇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放开他,满意地挑起他窄窄的,细腻得像月华的下巴,“第一次?”
影恼怒地掀开下巴,挑衅地望着他:“很多次。”
烈勾唇一笑,宠溺的口吻:“影真的好可爱。”
“做我的女人吧。”不等影反应过来,烈已站了起来,挟他而去。
男人随手围了毛巾在腰上,向浴室走去。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泛着性。感的古铜色光泽,影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沁入心脾,教人越发的意。乱。不觉嘀咕了一句:“他从来不擦香水。”
烈回头,挤了挤眼睛:“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想别的男人。”
“你又不是第一次。”影不满地回嘴。
回身,踱至他身畔,霸道地将他圈在怀中:“我保证你是最后一个,行不行?”
一个月后,寰宇大酒店,专属电梯叮地停在顶楼,韩振宇风一般迈出,进了3号套房。
“怎么样,有进展了?”
室内很静,键盘嘀嗒不停。数人正盯着各自面前的计算机紧张搜索。安基文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兴奋:“韩少,半小时前,我们截听到一段电话。时长三分零二十秒。”
“小宝,我是妈咪。”
“妈咪,我好想你噢。”
“妈咪也是,小宝一个人在学校乖不乖啊。”
……。
韩振宇静静地,听她和儿子的声音,一时,柔情似水。
喀地一声,通话结束,他已然恢复了冷静。
“方位?”
“搜索不到。”
“搜索不到。”
……
报告完毕,全部,不容乐观。
“这是范思扬最近一个月的行动报告。”
敛眉,韩振宇接过记录,翻阅。忽然,他的目光打住,询问:“基文,上个月十七日和前天两次出海,他都干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普通的海上游历,对了,他好像对潜水很感兴趣,两次都有下水。”耸耸肩,安基文答。
闻言,沉吟:“天马行空,海底翔游?”
蓦然,两人对视一眼,齐呼:“潜艇。”
扑到计算机前,韩振宇命令:“给我查全球所有潜艇制造公司的销售记录。”
空气,紧张,似要爆炸。
直到传来一声欢呼:“查到了”。
——
买家:范思扬。
潜艇型号:WK-4。
连续潜行时长:一个月。
……
“哇,这艘潜艇有三层楼高,能载客70人,全部为奢华的特别套房,还拥有健身房、酒窖、洗浴中心,以及一个长1米,宽5米的观察区。观察区全部由特殊材质制成的玻璃环绕,不仅能够承 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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