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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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过招-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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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属于他人的稀世珍宝加以掠夺、破坏的嫉妒欲!

轻浅的呼吸使床上的小人儿胸脯微微起伏,她的脸蛋像沉睡的天使,身躯却是不折不扣的小女人体态,揉合了小女孩的特质,娇嫩雪白的双峰像新萌春苟,粉红色的蓓蕾像片玫瑰花瓣在呼啄起伏间隐约可见。

锐不可挡的欲望席卷了他,强烈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全心全意投注在金钱厮杀游戏的他,并没有多余时间浪费在竟逐声色上,但是他也不是禁欲的僧侣,不乏以金钱买到暖床女伴的纤解管道。

对心无旁骛的他而言,“性欲”和“食欲”是异曲同工的两档子事;没有什么特殊喜爱,不过是令人苦恼却又不得不解决的生理需求。

而现在他居然被一个稚嫩的黄毛丫头挑起了性欲!强烈的渴望令他的身体亢奋,甚至微微发疼。

他将原因归咎于刚刚的暴力场面,愤怒懊恼一直使他的情绪处于紧绷状态,那个阴错阳差撞上来的痞子刚好释放了他的戾气,仍在他血液里奔腾的肾上腺激素起了男性原始野蛮的掠夺本能,还有什么可以比得上“报复”加上“暴力”之后产生的惊人催情效力!一抹冷酷的笑意变曲了他线条坚毅的双唇。

他要她!

耿曙天清楚地明白:他一定要占有这个脆弱细致的小女孩,光凭她令人痛恨的姓就是足够的理由了。

如果说报复是甜美的果实,那么耐心的等待会让它更添滋味。

而他最不缺的就是耐性,他坐在床畔的椅子上静静待等。

冷真晨。他在心中反覆咀嚼少女的调查资料,恼怒于她的名字居然该死的清新、脱俗,多么像一位落难的公主;下个月五日才满十七岁,也是曾经为冷家工作的离职人员口中一致赞扬的乖巧女孩。

和她妈妈完全不同。这句话几乎成了众人异口同声的称赞。

师长、同学给的评语全是温柔有礼、成绩优秀。

最令他无法释然的是:曾担任冷靖一特别看护的护土也都一致赞美这个女孩极为孝顺,从国中时代就负起了照顾爷爷的责任,甚至还姊代母职地照料“父不详”的弟弟真睿。

毒如蛇蝎的母亲居然可以生下一个众人称颂、品德无瑕的女儿!这一点令他不悦到了极点。想要挫折、羞辱这个宛若天使的女孩的邪恶念头更加剧烈。

她将属于我!耿曙天确信。

从昏过去到醒过来,可能还没有超过十分钟;嘤咛低吟的真晨浑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将从此走上另一条坎坷的路。

悠悠转醒的真展看见了坐在椅上虎视眈眈的男子失声惊叫。

她的脸色惨白,蜷缩成一团,理智告诉她要赶快逃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动弹不得。

属于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西装革履、沉默不语的男子比刚才企图强暴她的无赖更加危险。

那种恶心的感觉今真晨抖得更厉害,紧紧抓住掺不忍睹的破碎衣衫遮蔽自己。

而眼前的男人依然一副无动于衷、铁石心肠的模样,没有只字片语的安慰、同情。

吞咽了好几次口水,她才能勉强开口询问:“你是谁?”

得不到回应的真晨谨慎戒惧地说:“谢谢你救了我……请问你是谁?”

的确是个有礼貌的孩子。耿曙天讥诮地想道,嘴角不由得扬起弧度,“你的新主人。”

她将会成为他所豢养的情妇。未成年,是有点棘手,不过并不是无法解决的问题,不是吗?

“啊?!”确信自己听错的真晨略加思索后恍然大悟,“你……就是买下……”哀伤使她的声音变得低微,将“我家”两字硬生生吞咽下,改口说:“冷庄的新庄的新主人?”

耿曙天莞尔点头,黑色墨镜遮住了他眼底的笑意与欲望。他感觉自己就像童话里戏耍小红帽的大野狼,想把纯真的小女孩一口吞下。

困扰了他多日并让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狂暴怒火居然在此刻消失无踪。他是否感谢那个让他练拳头的倒据鬼?或者干脆加人拳击社以发泄他过多的精力?

不。耿曙天在心底纠正:让他情绪好转的是冷真晨天真单纯的语言,以及不知人心险恶的无邪表情。

知道他是冷庄的新主人后,真晨如释重负地再次道谢,低着头满脸通红的她羞层结巴地解释:“……那个人是小偷,我……听到声音才……结果……就……,谢谢你!”

碍难启齿的真晨跳过了许多关键字眼,只要目睹一切的耿曙天听得懂就够了。

依然没有反应的男人让她又开始产生不安,补充说明:“我不是可疑的人,这里……本来是我的家,不过你放心……我没有赖着不走的意思,事实上我和爷爷本来就一起住在后头的小屋,正准备打点行李搬走。那间小屋的产权并不属于冷庄……”

“现在是属于我的了。”耿曙天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淡淡宣布。

“什么?”她不敢置信。

“凤水轮流转呵!”他的声音既冰冷又满足,“有谁想得到,冷家会落败至此?”

真晨的不安再次加深,急欲脱身的她慑懦道:“我……该回去了,能不能请你……转过头去?”

她的眼睛搜寻着屋内可以用来蔽身的布料,遽然响起的评语令她羞愧不已。

“没有必要,可看的我早就看光了。”他竟然如此说道:“你的胸部很美。

真晨迅速涨红了双颊,像惊弓之鸟般将自己环抱得更紧。

“你还是处女吗?”他平静询问。

天!她不会才逃离狼吻又落人虎口吧?真晨惊惶失措地想。

“不……不关你的事!”她费力地挤出残余的勇气反驳道。

他激扬嘴角,坐在椅上跷起二郎腿的姿态既轻松又惬意,“当然有关,在买卖之前,我通常会谨慎评估商品的价值。”

真晨的脸白了,“我不是商品……”

“那太可惜了。”他悠然说道:“你难道不明白:你有最珍贵的资产可以卖得高价?”

评估他的悠闲坐姿和两公尺远的距离,决心放手一搏的真晨淬然跃下了床铺往卧室门口奔逃:才刚转动门把开启了一条门缝时,房门马上被砰然关上。

她像只被逼到死路的猎物,背对着猎人被他的双壁围困在门前与他的怀里。

“不要……”真晨低声哀求,双手攫紧了胸前的衣衫。身躯不住颤抖。

他虽然没有真正碰触到她的身体,却比那个轻薄她白。巧于更令她感到害怕。

如梦初醒的她发出呜咽哭声,在这之前几乎用尽了所有体力的她,软弱无力的推拒他的胸膛,后果是敞露了更多雪白肌肤被他的衬衫钮扣磨曾得肌磨微疼。

等到他主动放手时,惊吓过度的真晨“哇!”地一声嚎啕大哭,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缩成一团。

“别哭!”耿曙天粗声命令,反而使她哭得更厉害。

“老天!如果不是你的脸蛋长得跟她一模一样,我真会怀疑她在医院里抱错了婴儿!”他不耐烦地咆哮,“冷庄怎么可能会有出污泥而不染的莲花?!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真晨语音破碎地问。

居高临下望着她的男子言简意赅地回答了真晨的疑问,“我是向冷家索债的复仇者。”

“不管你有什么冤仇……”她哽咽开口:“冷家已经家破人亡了,这样还不够吗?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欠什么!”

以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女孩来说,她算是勇气可嘉了。他扬起嘴角想道:

“欠不欠已没有争论的必要,小真晨。”他说,“重点是你将属于我!”

说不出话的真晨含着泪拼命摇头,这个男人令她感到恐怖。

为什么她得遭遇这种事?!真晨在心底呐喊。

他俯身以手指抬起了她细致的下巴,让真晨睁大了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惊惧地仰望着他。

“……别碰我……”她虚弱地说:“我……我会去告你!”

“告我什么罪名?”他冷冷噙笑嘲弄道:“不知感恩的小女孩,是我从狼口下救了你呀!还是你打算反咬我一口藉勒索?!这倒很像冷氏家风!”

神智晕沉的真晨已经无法理清思路,她语无伦次地否认,“不……不是!我不属于你……我不是……”

“我只晃提出了价码买你能出售的资产而已。”他冷酷地说,“你应该感到庆幸!女人的美貌与贞洁都是经不起摧折污损的;两者兼备的话更应该把握机会卖个好价钱,不是吗?”

“我不出卖自己!”她将自己缩得更渺小,试着忽略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柔移动的触感。

“有骨气。”他语带赞许:“小真晨……不出卖自己你要如何生存?年轻人的纯真是令人赞叹!生长在温室里的你根本不明白,在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在出卖自己,卖劳力、卖色相、卖智慧、卖时间……只是所得不同罢了!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清高地置身事外?”

“不……不一样……”她垂泪反驳,“至少靠劳力工作的人活得心安理得、有尊严……”

深感不可思议的耿曙天爆出快心而愉悦的大笑,“啊!小真晨,你真是一个奇迹广她越是如此执拗,就越挑起他的兴趣

“告诉我:我打算怎么做?骨气?、尊严是无法让你赚到太多钱的,你如何抚养风烛残年的爷爷和年幼弱小的弟弟?也许……是我估计错误,你本来就打算抛弃亲人,免得他们成为你‘骨气、‘尊严’的绊脚石?”

“真晨,我该提醒你刚才的教训,他冷酷讥嘲道:“你的‘骨气’与‘尊严’并不能保护你不受禽兽侵犯,小真晨,到那时候你还剩下什么可以出售?”

真晨的一颗心瞬间落人了冰窖之中,她茫然地望着眼前的男子扬起嘴角轻声说:“你没有选择余地。”

 ☆☆☆

她的良心在做困兽挣扎。

势在必得的耿昭天并没有急着撷取胜利的困实,反而留给她考虑的时间,写下了他私人电话号码后,淡淡地叮咛:“别让我久等。”

仿佛虎口余生的真晨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泪痕未干的双眸目送他离去。

僵坐在地上的她过了好久才抬回力气,慢慢地走回小屋换衣服,不打算让从医院回来的谢太太,和放学回来真睿知道她险遭狼吻又被人出价卖身的遭遇。

一整晚精神恍惚的真晨在面对谢太太的关切时,以“疲倦”为藉口搪塞,不到九点就被谢太催促上术睡觉补充体力。

时测滴答作响,了无睡意的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挣扎良久,掩面落泪的真晨终于下定了决心。

时针指着子夜十一点半,她披衣而起,在黑暗中轻灵无声地开门走到巷口去打公用电话。

她颤抖着手指拨出了电话号码,电话那端的人仿佛心有灵犀地在仅响一声后拿起了电话,极为自信而深沉的嗓音说的不是“喂”,竟是“你让我等了很久。”

真晨闭上了眼睛深呼吸,半晌说不出话来。

“真晨,”他轻声温和地鼓励,“别退缩,每个人都有注定好的路要走……”

“你……愿意出多少价钱买我?”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原本是个粗鄙猥亵的问题,由她的口中说出却是令人疼惜的稚嫩生涩。

他微微一笑,声音是温柔好听的男中音,“我没概念,通常这是由你自出价的。”

“我要的钱很多。”真晨抛弃了羞耻说道。

“多少?”他平淡地问。

真晨开出的是足够她和爷爷三人可以衣食无虞、不必工作的五年生活费——五百万,这个数字是她根据以往两年的花费再行之有适度增添、计算的。

电话彼端的沉默让她屏息以待,惶惑不安地想:她是不是太高估自己,太自不量力了?

“小真晨,你又再一次让我大吃一惊,”他徐缓地说:“你把自己卖得比我预期的价钱低得太多。”

她掩住了话筒放松地喘口气,迟疑地说出原本不敢启齿的奢望,“我……我还有一个要求,那间小屋……你必须无条件给我和家人……”

“我知道了!”他打屡了她的话:“我会将它过户在你名下。”他的大方令真晨震惊不已,这已经超过她所预期的——她的本意只是想无偿居住而已啊!”

“还有吗?”他问。

“没有了。”她未然回答,为自己的“身价”惊异;五百万加上一栋房子,她希望他不会反悔。

“明天早上十点,在家等我。”他停顿一秒后,沉声警告真晨,“别临阵脱逃!我不喜欢被戏弄,那会让我非常生气……明白吗?”

真晨吞咽下喉间不存在的硬块,细声回答:“明白。”

他放缓了声调,“好好睡吧!别让我看到你脸上有黑眼圈。”

“嗯……”她低声答应,“……晚安。”

打扮自己取悦主人,是她今后的首要“工作”了……真晨默然想道,挂断了电话。

走回小屋的途中,她忍不住抬头凝望朦胧月色,深深地吸人飘有夜来香香气的冷空气;眨了眨清明的澄澈的双眸,用坚强来武装自己。

将眼泪抛向夜空,不再流泪。

 ☆☆☆

“你说什么?”何明秋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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