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人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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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大人不正经-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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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错了,他不只邀妳;一人,还有我家小姐。」一名恶声恶气的丫鬟扶着身着红绸的女子出现。
「她是谁?」雨蝶诧异地问司徒英,「你真的有邀她?」
红绸女子来到他面前,娇嗲的开口,「英,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傻话,当然欢迎。」面对这情形,司徒英仍微笑的说,遂又对雨蝶解释,「月娥姑娘是永记木材行的二小姐,难得她也有此雅兴。」
听得出他言下之意是指对方是意外的访客,雨蝶顿时释怀了点。「妳;好。」
「月娥姑娘,这位是怡红乐坊的雨蝶姑娘。」司徒英替双方引荐。
「雨蝶姑娘果然如传闻中的美丽。」月娥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喔!喜儿,妳;瞧瞧雨蝶姑娘颈上的那块玉,真是晶莹剔透吶;!」
喜儿也跟着应话,「是啊!雨蝶姑娘,妳;能借我看看吗?」脸色一改先前的无礼,转为企盼。
即使心中不愿,但碍于司徒英在场,雨蝶并未拒绝。「好呀!我解下来给妳;看。」
喜儿接过手后,捧着玉,「真是漂亮!不知在阳光下是如何呢?」她奔到雕栏旁,对着光仔细看。
料到她的心思,雨蝶连忙也跟过去,但却晚了一步。
「哎唷!」喜儿大叫一声,就将玉拋;出雕栏外。
雨蝶急忙探身出去捞,却被人一把扯了回来,是司徒英。「当心!」
「小姐,怎么办?我把玉弄掉了。」
「妳;这丫头真是不小心!」月娥装模作样的刮了丫鬟一顿,随即又转向雨蝶,「雨蝶姑娘您大人大量,想必不会跟个丫鬟计较,况且仔细瞧那玉也称不上顶极,改日我买个玉赔妳;不就得了。」
雨蝶摇摇头,却忍不住扑簌簌掉下泪来,司徒英见状赶忙柔声劝慰,「那块玉很重要吗?」
原来那玉不是他送的,月娥觉得自己白做恶人了。
「不重要,但蝶儿难过的是,我自幼吃尽苦头,想不到跟司徒公子一起出游还受人设计。」
「妳;别哭,改日我送妳;一块比这更好的。」
「真的?」她红着眼问,见他点头,这才破涕为笑,「比这差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东西是你送的!」后头几句还故意扯大嗓门讲。
但月娥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这么说,是指我是主谋喽?」语毕,她奔至雕栏边,作势要往下跳,「好,我亲自跳下去捡给她。」
「使不得!」司徒英连忙以双手环抱她,将她拖了回来。「我明白那是意外。」
「要我不跳也行,你不能送她翡翠,大不了我赔她。」月娥眼眶含泪的大吼。
雨蝶见状也豁子出去,「司徒公子,蝶儿绝非瞎赖人,愿意以死证明清白。」接着就欲往下跳。
司徒英头痛的只好腾出一只手揽住雨蝶的腰,好言劝慰,「我知晓妳;的感受,放心,答应妳;的事,我一定做到。」转头又对月娥说:「月蛾姑娘,改明儿个我送妳;一块红玉,就当化解今日的纷争。」
「不行!你只能送我们之间的一人。」这次两名女子倒是异口同声地开口,语毕,又彼此不屑地撇过头。
这玉含有定情之意,若让他首次送玉便赠予两人,哪能在众多缠着他的女人堆中显出自己的地位?
司徒英没有搭理这个要求,仅仅连番安抚,但两名女子皆听不入耳,直要以死相逼,并一径的哭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同时间,童安安原本兴高采烈地望着热闹的游街队伍缓缓前进,突然间,一个重物朝她飞来,伸手一勾,巧妙地接住,原来是块翡翠,背面还刻了五、六个字──雨蝶,耿戎……
是怡红乐坊的雨蝶吗?
她朝翡翠飞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间茶楼的二楼雕栏上,司徒英和两个女人拉拉扯扯。
「死性不改。」童安安一脸鄙夷。由于周围人声鼎沸,她听不清楚楼上三人在争执什么,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家伙的错。
正义感一来,童安安浑然忘记自己现在正扮演飞天仙女游街,气聚丹田,纵身一跃,凌空飞跃入茶馆二楼的雕栏内。
围观的善男信女都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交头接耳地问发生什么事?阿豪、阿才见状也连忙奔入酒楼,看看发生何事。
「该死的登徒子,放开两名女子!」童安安随即连连施展拳脚功夫,迫使司徒英不得不接招,雨蝶与月娥也因此脱离了他的掌控。
司徒英则是看清来人是谁后,心中不禁暗笑:这瞎搅和的女捕快,正好助我解围。
「姑娘别怕。」童安安挺身护住她们,随手将拾获的翡翠还给雨蝶。「有我童安安在,这个色魔绝不敢再欺凌两位。」她骄傲的仰起头,又义正严词地转对司徒英说:「你今日的恶行被我撞见,是天也看不惯你,看我如何替天行道。」
「妳;这人怎么这么爱栽赃?」雨蝶缓步从她身后走出,双手将翡翠又挂回胸前。「我们因丢了这个玉在使性子,司徒公子不过在一旁劝解罢了!」她边说边走至司徒英身旁,挽着他的左臂。
「就是呀!」月娥夸张的反驳,「情人间斗斗小嘴是常有的事,妳;做什么来搞破坏?」她也趋前挽住他的右臂。
丫鬟喜儿也在一旁帮腔,「小姐,这个竹竿般的女人好象不太正常,连别人打情骂俏都瞧不出。」
「她是嫉妒我们,故意找碴的。」
童安安闻言真是气极了,自己一番见义勇为,竟被人批评得如此不堪。
司徒英气定神闲地左拥右抱,对雨蝶与月娥说:「这儿气氛不好,我们到别处游玩。」
「你给我站住!你……」童安安想替自己讨个公道,却气得说不出话。
司徒英停下脚步,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怎么?仙女也会思凡吗?可惜我没有第三只手,妳;还是回妳;的天上去吧。」
茶楼里的围观群众听闻此言,都大声朗笑了起来。
「啪!」一个箭步,童安安已在左拥右抱的司徒英俊脸上,留下一道火辣的巴掌印。
大丈夫的颜面非顾不可!司徒英拋;下两女,一手以迅即不及掩耳之速紧扣童安安肩膀,另一手高高扬起──
「手下留情!」魏侥不知从哪冒出,出声制止。
司徒英恢复理智,不敢相信自己被激怒得失去平日沉稳。挑起一抹笑,他在童安安耳畔低语,「我会讨回这帐的。」接着,放开了她。
雨蝶和月娥赶忙趋前呵护司徒英,眼中、口上尽是不舍,也不忘骂童安安几句,「疯女人!恶婆娘!」
「算了,我们走吧!」临走前,司徒英不忘对看得目瞪口呆的众人说:「各位大爷,你们若是被仙女看上了,可得小心点,她的醋劲可大的呢!」
几名男子对他的消遣,鼓掌叫好。
「你……给我站住!」童安安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
「人都走远了,别叫了。」阿才来到她身旁,「他怎么说也是个钦差大老爷,妳;公然打他巴掌,实在是妳;理亏呀!」
「谁叫他口头占我便宜!」
魏侥也趋前安慰,「安安姑娘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压压惊。」
「不必了!」阿豪可不想让他们再次单独相处。「我们还得结束游街呢。」
这时庙祝也跑来了,「几位差爷行行好,游街秩序已被你们搞得一团乱了,求求你们快点回去岗位。」
随即,童安安被一群人押着继续回去扮她的飞天仙女,只不过,她这仙女却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沿途她都不断地听到,「喂,你们看!这就是那位吃钦差大人醋的飞天仙女哩!」
第三章
    傍晚,祈福法会结束后,童安安拒绝阿豪和阿才的陪伴,一个人闷闷不乐地来到树林。
「司徒英,你这可恶的王八蛋!臭浑球!我恨死你了──」童安安大喊大骂一阵子,待声音哑了,才觉得舒服些。
突然肚皮咕噜叫了起来,她整个人靠着树干,瘫坐地上,「肚子好饿喔!如果这时叫我吃那些令人难以下咽的鬼补品,我也乐意吃光光。」
突地,一株大树的树干下闪出一个人,「我这有几个包子,妳;先拿去吃。」
「你怎会在这?!来多久了?」童安安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看着来人。
魏侥将手中的包子塞给她,「先吃吧!」看她咬了几口才开始回答她先前的问题,「从妳;离开酒楼,一直到游行结束妳;单独来树林发泄,我就一直跟着妳;。」
「监视我?」她口气有些不悦,「谁派你来的?」
「没人主使我,是我担心妳;心情不好。」
她疑惑的问:「为什么?惹我生气的又不是你。」
「因为我心仪的人儿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他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童安安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记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是什么呢?好象是与魏侥有关?
没料到童安安的反应竟是发愣!他只好更真挚地阐明心意,「我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小老百姓,但我相信将来自己一定能发达。为了这次的武举,我费了很多心思,下了很多功夫,我自信必能夺魁,所以妳;不必担心以后会过苦日子,我是真心真意很喜欢妳;。」
童安安还是捉不到自己想起什么,恍惚中他的话也只听得七、八分,「考武举,那很好呀!」突然,她完全连贯起来他的话,惊得手上的包子掉在地上。「你说你喜欢我?!」
魏侥这才笑逐颜开,点点头,「对,我是这么说的,妳;喜欢我吗?」
这是头一遭有人表白喜欢自己,所以童安安很认真地思考片刻后,「我不讨厌你。」
「就这样?」魏侥很是失望。
但她不清楚他的失落,自顾自地说:「包子都弄脏了,而且光吃包子也没意思,不如我们去找家小店吃东西?」
「好吧!但妳;得答应我,今晚回家后仔细想想我这个人。」他希望藉此能让她对感情开窍。
「没问题!」她答得爽快,却是只想着吃好料,完全体谅不出他的心意。
痛快地享用了一顿晚餐后,童安安回到家里,没料到娘亲正端着大补汤等候着她。
「娘,我可不可以不要吃了,我真的好撑,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不行!」徐月娘绝情地道,「娘听说了妳;今天在街头跟人争风吃醋,如果妳;再丰腴一些,娘保证司徒英必定拜倒在妳;的石榴裙下,根本用不着去争。」
童安安听完简直快晕过去,谣言竟是如此地扭曲事实。「娘,事情根本不是这样!我才不喜欢司徒英,我们之间根本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么严重?真可惜,他可是个不错的女婿人选。」徐月娘叹了口气,「娘本以为妳;已有意中人了,看来要为妳;找个婆家真的挺难的。」
「那家伙风流得要命,有什么好?而且我又不是没人要,今天傍晚有人说喜欢我呢。」
「真的?!」徐月娘大喜过望。「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家住哪?府上还有些什么人?」
「我只知道他叫魏侥,其它的不是很清楚。娘,妳;干么问那么多?」
徐月娘愣了一下,这才开口,「妳;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妳;讨厌他?」
「我不讨厌他,但也谈不上喜欢。」
徐月娘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这可真是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这下可终于轮到咱们童家了。」
完全没理会自家娘亲兴奋过头的谢天求地,童安安沉思了下后道:「娘,我觉得很奇怪,今天我一看到魏侥,心中老觉得有一件很要紧的事得去做,偏偏又想不起是什么?」
徐月娘笑盈盈地说:「傻女儿,那就是感觉啊!就是妳;喜欢他的表现呀!」
「是吗?我觉得不像,那好象是件很严重的事。」
然而,徐月娘可不这么认为,她取下腕间所挂的翠玉镯子给女儿看,「这可是童家传媳不传子的祖传玉环,但我们只有妳;一个女儿,等妳;出嫁时,娘就将它交给妳;。」
玉环!所有的鳞光片影于此刻全部拼聚一处。对了,那件重要的事就是──玉。真是天助我也!「娘,我有急事出去一下。」
「安儿、安儿,这么晚要上哪去?」任徐月娘如何呼喊,童安安早跑的无影无踪。
一路上童安安都没停下来喘口气,她先后来到阿豪与阿才家把早早上床梦周公的两人挖起来,二话不说地催促他们来到衙门的卷宗室里,神秘兮兮地将门关上。
「搞什么鬼!三更半夜要我们来这地方。」阿才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当年他拒绝升迁,就是不想自己太累、太伤脑筋,没想到受总捕头重托,得跟着这丫头瞎起哄,反而更累。
连阿豪也不禁抱怨起来,「安安,白天我们几乎绕递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快累死了!妳;竟还不让我们好好睡个觉。」
「别抱怨了,听我说,我无意中找到破那耿戎将军命案的关键了。」
「真的?」阿豪整个精神都来了。
「少盖了。」阿才猜想又是她的妄想。
「听我说,今天游街时我捡到了块玉……」
阿豪插话,「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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