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个地方我看你是不能再回去了。那些坏蛋是没有什么信用可讲的。没准还会来找你的麻烦。”
美姝说：“我也没有别的去处，在你这里又打扰你休息。”
我说：“这样，你今天就在我这里住上一晚。”
美姝瞪大眼睛看着我，一脸吃惊的样子。她说：“这行吗？”
我说：“你不要误会，我去公司住，海音就让她与阿秀姐住上一晚。明天你就去换一个地方。去找一间大一点的房子，就算是公司租用。公司里还有几个外地的女孩也是各自在外面租房住的，想来也不是太安全。不如我们给你们一起租一套房子。这样大家也有个关照，相对又安全一些。”
美姝看着我：“总经理，你何止是一个好老板呀，你还是一个天地下最最好的男人。”说完美姝的眼里涌出了来。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帮着美姝与几个女孩搬东西，移进新居。我们先是给美姝搬，这时美姝家的邻居一个老太太说，“美姝要搬走了呀。我可是舍不得的。”
我说：“老人家，你怎么就不舍得呢？”
老太太说：“你是美姝的男朋友吧。你可是要对她好。她真是一个好女孩子。我老太脚不好使。美姝来的这段日子里，她没有少照顾我，我家里的吃的用的都是她帮我给准备着的。而且她还不要我的钱。她知道我每个月也只是领政府的生活补贴。这孩子心肠真好。”
美姝的脸泛起了红晕。也许是听到了老太太说起她是我的女朋友才让她有点不好意起来。
美姝说：“老奶奶，我虽是搬走了，可是我还是会象以前一样来照顾你的。你放心吧。”
老太太笑着说：“有时间你来看我就是我的福分了。”
我看着美姝。我觉得这个女孩子有很多地方与我的小金鱼一样，心地善良，乐于助人。但凡有着善良品质的女孩都是让人喜欢的。
第二十五章 深情告白
到了年底了。我们广告公司都要请客户吃饭的。那天晚上我们也是在一间大饭店里包了场子。我与美姝还有几个大客户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是少不了要喝酒的。可是我是发誓是不再吃酒了，那次在按摩房里与美姝不是差点发生让我一生不能原谅自己的糗事，每回让我想起来都有后怕。所以这酒我是断然不会再喝的。这人美姝是知道的。
客户见我这个老总不喝当然是觉得太过扫兴。
这时，美姝出来解围说：“我们老总是不能喝酒的。大家都知道他以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奢酒如命。可是就是喝得太多，才弄成了胃穿孔。如果大家为他的健康着想，就饶了他吧。”
有客户说：“请我们来是喝酒的，可是主人这样让我们怎么喝下去呢？”
美姝说：“那么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陪大家喝呢？”
有客户说：“你。好男还不和女斗呢。我们要是逼着喝岂不显得我们这些不够绅士。“美姝说：“你们这可是在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这也不该是绅士所为吧。”
有客户说：“这可是你自己跳出来的，可不要说我们欺负你呀。”
美姝说：“我这是代我们老总谢谢诸位一年来的关照。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的广告公司的今天。今天就是把我喝倒了我也是因公付出。总经理，你说是吧。”
美姝冲我笑。而我只能是感动。我觉得这个女孩子真是懂事又可爱，她可以为我着想，去冲上前去与那些酒场老手较量。她显得又极会处理事情。说话也很到位。可是她这样的稚嫩的身体喝下那么多的酒也会很受伤害的。我这么一个大男人却在一边看着一个小女子为我与这一群男人在一起斗酒。
有美姝这个美女在，气氛很快就热闹起来。大家都尽情喝着。席间又将明年的广告计划给敲定了下来。你来我往的，直至烂醉如泥。都被他们的司机一个个地扶得扶抬着的抬，回去了。这个包间里只有我与美姝了。美姝此时也是有点神智不清。不过她还坚持着没有吐出来。还能勉强地坐着。
我说：“美姝，你怎么样？我送你回去了。”
美姝晕晕乎乎地说，我想再坐一会，我现在不能走动，一动就会吐出来。别弄脏了你的衣服。“我说：“这有关系的呢，想吐就吐出来吧。这样会好受一点。“我去扶她的身子。她用手推开我的手。她说：“你可不可以坐下，听我说说话。你知道我有好好多的话都憋在肚子里，都已经发酵了，膨胀了，撑得我好难受呀。今天，你可不可以让我借着这酒把它说出来。你就当我说的是醉话。你不用认真对待。”
我坐下，我说，“好好，你说吧。我听着。”
美姝用她那迷离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哂。
她开始说：“我知道你的内心里装一个女人，那就是你的妻子。尽管你的妻子不在你的身边，但是，自你有了你的妻子之后，任何一个女孩也别想靠近你的心门。不管是这个女孩多么的优秀，多么地对你一往情深，甚至是超过你锁在你的心门内的那个女人。但是，她只能是在你的心门之外孤独地徜徉，寂寞地徘徊。你都不会给这个女孩子一点点的机会。你甚至不会拿这个女孩子与你的女人相比较。我就是那个在你的心门一直站着不走的那个痴情的女孩子。你要知道我是多么的爱着你。我爱得是那么的艰辛，那么的痛苦。我不是因我的久久的等待而觉得委屈，而是你只顾着你自己的感受，却不愿意看我一边着流着泪，一边为你跳着凄美的独舞。你怎么可以对我的爱视而不见。是我的爱很卑微很猥琐很不值一提吗？我的爱是牛粪堆长出的草吗？是趴在污泥下的藤蔓吗？是臭水沟里的萍叶吗？我一次次地期望着你能正视我的爱，那怕只是给她一点点可怜的同情，我只需要一点点的同情的观注。可是你却狠心里回避我的乞求。我的这份感情得不到你的接引，即便如此，我还是甘愿为了燃烧自己的情感。直至将自己化为灰烬。你看不到吗？你眼前已经是火光冲天了，你的眼睛里就没有看到那上窜着的火苗就是我的情感在向着你召唤。你不要嘲笑我这样的执着。也不要把我看成是无知天真的女孩。我的爱同样的珍贵同样的稀有。在这个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吸引我的目光，只有你，只有你让我可以点燃我的这份激情，也只有你可以这样践踏我的这份感情。”
美姝已经泪流满面。她的这番表白就是她内心最真挚的情感的流露。酒后吐真言。我相信她所说的话句句是发自她的内心。不带有任何的虚假与捏造。她动情的表达就算是心肠生硬的如铁一样的男人都会为之动容。我也一样，内心在震荡。但是，正如她所说，我的心门早已锁上了，我的心门里已经有一个女人了。
我说：“请你不要说了。请恕我不能接受你的情感。你故然是很优秀，故然你的爱可以佩得上天下任何一个男人。但是我不可以。我接受了你，就要辜负另一个。我辜负了另一个还不如拒绝你。而且那个女人此刻还在我受着罪。”
美姝说：“如果那个女人不再因你而受罪，你又是不是可以接受我的这份爱呢？你同样会找出其它的借口，为自己编织各种违心的谎言。而我们女人却只能是相信你们的谎言。谁让我们爱人的心是纯粹的是无私的又是无理的。”
我正面对着门而坐。这时我看到冰雁从我的门前走了过去。她似乎是看到了，又踅了回来。她向我招手。我起身出来。
我说：“好象我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你。你是不是派着盯着我的梢呢？”
冰雁也不回答我。她说：“你要死了，你怎么又和这个女孩在一起疯了。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我说：“只是请客户吃饭，客户走了，美姝好象是喝多了。”
冰雁说：“她都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又是情呀爱呀的。我可告诉你，你可要把持得住。你们男人在这时往往就是会晕头转向。我问你，我记得那次小金鱼走了之后，你把自己弄得象一个死人一样。这次也是小金鱼不在你的身边，你的感觉与上次完全不一样。你说，是不是这个女孩子在你身边，让你不再痛苦难过了。是不是你与小金鱼分手，彻底地不往来了。然后你就有意要找这个女孩子填补这个空缺。”
我说：“你误会了，真的是误会我了。”
冰雁说：“我可告诉你，就是你真的要找，也轮不上这个女孩子。”
我说：“真的没有那事。你说，她现在是喝多了，我该怎么办？”
冰雁说：“还能怎么办，让我的司机把她送回去吧。”
我们的讲话美姝是听到的。这时她站起身来。走到了我们面前。她的神智好象清醒了一些。她的眼睛睥睨看着冰雁。
美姝说：“不劳你的费心。”说完她向酒店外走去。
冰雁说：“你看你看，刚才还醉得不行。这回子又能自己走了。你要小心了，这个女孩子可是不简单。”
我说：“她今天真是喝了好多的酒。这是我亲眼看到的。”
冰雁说：“你就这么作吧。等到小金鱼回来的那一天我看你怎么给人家一个交待。到时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四年。我的海音已经七岁了。我们还没有关于我的小金鱼的任何消息。我只能是日夜愈加的思念。海音七岁了。就该到了上小学的年龄。我在附近的一所重点学校为海音报了名。海音的班主任是一位三十二岁的女老师。她让我叫她芷水。所以我就叫她芷水老师。我后来知道她还没有结婚。芷水老师为人善良，很富亲和力。自她见到我们的海音后，就格外的喜欢。
就这样，我每天早上去送海音上学，芷水老师会在学校大门外等着我。就象是海音与她的有着亲密的关系，或者就是她的女儿。我亲手将海音交到她的手上，她就向我翘着嘴角，给我一个我认为最漂亮的笑。
她说：“你上班吧，海音就交给我了。”
我晚上会接海音，但是有时也会因为事务的耽误了时间，我去迟了，我就去芷水老师的办公室。她准会在她的办公室里等着我到来。
我会说：“去吃饭，我们一起去。耽误了你这么久的时间。”
她说：“好呀，与你们在一起我都觉得很开心哟。回到宿舍还是我一个人。不如与你们多在一起热闹一阵子。”
我并没多问过她的生活，也不问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结婚。我认为这些话题都是不适合提出来的。也许人家什么难言之隐呢。你非得让人家把伤口扒开让你看个究竟不成？
海音的聪明是不用说的。因她本身与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她是人鱼世界的精灵。芷水老师对我说：“不得了，这孩子聪明绝顶了。几天功夫就将小学一年级的课本全部看完了。这是一个神童呀。我看了真的高兴坏了。我正在向学校申请让她直接上二年级了。”
海音就是这样从几天最多是几十天就上了一个年纪。一些媒体得知这个消息纷纷来报道采访。还有的诸如牛奶、保健品等厂家都来让海音帮着代言产品。芷水老师征求我的意见。
她说：“你是孩子的爸爸，我只能是尊重你的意见。”
我说：“孩子的妈妈不在她的身边，我就当你是孩子的妈妈，你就从一个妈妈的角度上说，孩子还在成长期间，绝不能让她过早地接触社会。你说是不是。她妈妈就要回来了，等她回来了，我一定要让她谢谢你这位老师妈妈。你们都是海音的好妈妈。”
芷水老师并不因我讲了这样一句显得无理的话而生气，她反而说：“我可以当得了孩子的妈妈吗？”
她的脸通红通红的。其实芷水老师做为一个女人，应该是男人比较看重的那种安分守己的懂得疼人的会操持家业的好妻子的类型。
她说：“你既然这么说，我自当承担起这样的责任。我知道怎么做了。”
第二年海音就上了初中了。芷水老也因这个原因请调进了中学。她就这么尽着对海音的责任。带着海音。我真的是太感激这位老师的仁慈。我告诉她，海音就连一些什么竞赛都不要参加。就让她好好学习。总有她施展才华的那一天，但不是现在。芷水老师说，我知道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海音十三岁就完成了中学的全部学业。保送进了知名大学。芷水老师再次请调进了那所大学的图书馆工作。海音与芷水老师在一起的时间都超过了我。她真的称呼芷水老师为妈妈了。因芷水的确在海音身上付出了一个妈妈的爱。她有这个权利接受这个荣耀。
不过，海音知道自己的妈妈在天外的那个星球上的。她怎么不知道呢。但是我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一个人。总有一天我们会去那个星球上接妈妈的。我对海音说：“你不能向任何人讲出你的秘密。你得快快长大，长大了我们就去救你的妈妈。你的妈妈还在为我们受着苦难。”
我的工作室越做越大。海音的成长有芷水在关照。而我则在我喜欢的事业天地里纵横驰骋。美姝尽着心力为在前面开辟着一个又一个“战场”。我们为赢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