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女驭狂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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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女驭狂龙-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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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靠双手和劳力去讨生活才对。”

    “啧,谁洗坏了你的脑子?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听见她的话,路克嗤之以鼻。

    扒窃是赚钱最快的方式,不劳而获有啥不好,简单又不用花费太多劳力。

    “路克,我是认真的。”就算阿耳曼认为她不是个好学生,他却的确灌输了不少“道德伦理”进她的脑子里。

    说她是被洗脑还是怎么了也罢,她就是不想再当扒手。

    不管老大是不是死了,她都想永远埋葬快手这个陪她数年的代号。

    “你说真的?”路克盯着她认真的脸,体会到她真的有所改变。

    不只外在,她的内在也不再是他熟悉的快手。以前的快手比他还滑头,曾几何时有过这样认真的神情?莫非是老大的死,在她心底造成太大的打击?

    “你也别再当扒手了好吗?等我结束现在的‘身份’,我们一起为未来努力,一定会有办法活下去的。”她也想劝他改行。

    “快手……我……”有些话,路克犹豫着该不该说。

    “怎么样?”

    “其实老大他留下一样东西,我们可以干完最后一票,到时就可像你说的……糟了!”突然,一声声响吓了路克一大跳,让他立即往另一头窜去,只丢下几句话:“快手,快离开这里,等你自由就回来找我!”

    阿氐蛮愣在原地,就这么见路克失去了踪影。

    溜出来之前,她自然想不到这个夜晚竟然会见到故人。

    互望一眼,跟踪阿氐蛮出风门的左目夏狁和右目夏谷,察觉另一头有人直追路克而去,立即也以眼神指示手下追踪路克。他们要手下替路克排除掉其他的追踪者,也查出路克的落脚处在哪里。

    “狁,你看他说的东西,会不会就是……”

    “总该出现了。”夏狁十分笃定。

    “没想到她真的和‘他们’有关,还是我们一直遍寻不着的快手。”夏谷不禁啧啧称奇。梦龙的第六感果真奇准无比,放小虾米出门,果真会钓到大龙虾。那尾小虾米,自然是指还在那儿发呆的阿氐蛮。

    原先他们只怀疑,她是盗帮逃过一劫的一尾小鱼;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盗帮里以扒窃从不失手闻名的快手。不可讳言,他们一直以为快手是个男人。

    “只能说,人不可貌相。”

    “老大知道以后,不知道会有什么感觉?”夏谷突然觉得好奇。

    “啃了她较有可能。”瞥弟弟一眼,夏狁才认真地道,“别对老大的感觉太好奇,过度好奇不会为你带来任何好处,只会让你为此送命。”

    夏谷淡淡挑眉,兀自笑道:“咦,老大何时改吃人肉啦?”狁想太多了,他再好奇也懂何谓适可而止,岂会让好奇危害小命。

    “你以为呢?”夏狁严肃了起来。

    不能开玩笑的事他向来很认真,尤其是有个不懂轻重为何的弟弟。

    “我以为……”夏谷的眼眸转了转,看向不远处,“再不移动我们高贵的双脚,我们就会失去那只小虾米的踪影了。”

    听从路克的话,阿氐蛮正快速离开巷子,他们立即跟上。

    她可是老大的“赌注”哪!

    若是不小心让她跑了,回去无法对老大交差,他们肯定吃不完兜着走。

    要是阿氐蛮没有回风门的打算,就算是强行带回,他们也得保证把她“毫发无伤”地送回老大面前。这是风龙的命令!

    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又回到风门,阿氐蛮难免有些得意。平常人所不能窥探的殿堂,她却能够来去自如,教她怎能不感到得意。

    “你去哪里了?”

    在她的手指碰到房门时,背后传来的质询声,让她猛然一惊。惨了!她想。小手僵在门把上,整个人愣住的阿氐蛮霎时呆若木鸡。

    “回答我。”清晰的命令再度响起。

    不用说,阿氐蛮也知道这可怕声音的主人是风龙。天哪,就差那么一步,偷溜的她就可以无恙回房了,为什么老天爷就不好心地成全,让她今夜全身而退。

    就差那么一步的感觉,说有多怄就有多怄啊!

    “再不回答,我不保证你还有觉可以睡。”他已经开始发出警告。

    感觉背后的“压迫感”正逐渐靠近中,努力运转不太灵光的脑袋瓜,阿氐蛮亟欲想出任何一个能解救她的完美解释。

    “阿氐蛮,你的舌头被野猫叼走了吗?”

    听出他口气中的不耐烦,阿氐蛮在犹豫不决中转过身,讷讷地解释:“我……我只是睡不着,所以去外头散……散散步……”

    管他信不信,她总不能自个儿招认,说她半夜溜出去外面闲晃。

    又不是弱智,她才没那么傻哩。

    “穿这样散步?”风龙以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身上的外出服。

    “不行吗?离开自己的卧房,我就是习惯穿得整整齐齐,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把头高高一抬,她倒是理直气壮了起来。

    “你最好别骗我。”风龙的目光变得犀利,却没有拆穿她的谎言。

    “我……我才没有骗你呢!”虽然声音很大,她还是有点心虚。

    “没有最好,不然……”

    “不然怎么样?”

    “我会让你知道骗人——必须付出何种代价。”他严重警告,无疑也是给她一个说出实话的机会。咸鱼只有一次翻身的机会。

    “是什么……代价?”她吓到了,更不敢说出实话。

    风龙扬起唇冷笑,在她眸中形成恶魔的影子。随着距离的拉近更加吓人。

    “那个代价该不会是——”吞下干涩的口水,她惊惶地问:“要把我送给米拉公爵,让那个变态公爵替你惩罚我吧?”

    她宁可被关到地牢饿个十天八天。也不愿意再见到米拉公爵。

    恶心的记忆席卷而来,让她又感到一阵恶心。

    瞥着她慌乱的神情,风龙冷嘲:“如果你没有骗我,何必担心惩罚问题?”

    原来。她最怕的人不是他,竟然是米拉公爵。

    “我……我没有担心呀,我又没有骗过你任何事。有什么好担心的。”在强自镇定的表相之下,她是怕死了。

    “你确定没有骗过我任何事?”他犀利的眼神愈来愈咄咄逼人。

    “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受不了他给人的压迫感,她没好气地瞪着他的酷脸,“三更半夜跟我讨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你知不知道你很烦耶。”

    风龙直视她数秒,锐利的眸中闪过几许复杂光芒。

    “没什么,记得你说过的话。”移开眼神,他跨开脚步要回房,为了等她回来,他已经有些累了。时机尚未成熟,他还不打算要她为谎言付出代价。

    “等等!”她突然唤住他的脚步。

    “准备忏悔了?”他带嘲地调侃。

    “才不是呢!”白他一眼后,她小心翼翼地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所说的惩罚是什么,有个底我才会小心不犯错呀!”

    “你真的想知道?”他若有所思起来。

    看来她真的很担心他会考虑将她送给米拉公爵当礼物。显然,米拉公爵的“宠爱”让她受惊不轻;若不是他当时也听得作恶,那时他会让她在米拉公爵房里待得更久。

    看戏看到浑身发毛,对他来说还真是少有的情况。

    “当然!”不想知道她干吗问。

    “这是你说的。”一把拉过她的手臂,风龙俯下身以粗鲁的方式贴上她的唇,蛮横地印下他的唇。来不及反应的阿氐蛮,被他强迫地抬起头,错愕不已任他不断地吻着,震撼她的四肢百骸和心灵,却只能瞪大如铜铃般的双眼。

    当他的舌头侵入和她交缠时,她几乎有种快要瘫软的感觉。

    若不是他抓着她的双臂,她早就滑坐到地上。

    本来只是想吓吓她的风龙,沾上她的唇后竟欲罢不能;从没想到女人的唇吻起来可以这么甜,教他留恋不已。心中微漾的悸动着实教他意外。

    结束一吻,风龙几乎是很勉为其难地,才能酷酷地维持面无表情。

    “这个……是惩罚?”抚着红肿的唇,她呆呆地望着他。

    “不然,你以为呢?”他的声音略显低沉。

    顿口气,她怯怯地问:“你不是同性恋,而且讨厌女人吗?”撇开他吻她的动机,讨厌女人的他竟然肯吻女人,他是哪里不对劲?虽然她并不讨厌他的吻,可是一想到他的“性向”,难免令她感到心灰意冷。

    不可否认,她心中早对他产生一种依恋;然而从一开始就了解他的“喜好”,她从来不会傻得去奢望他的感情。或许这个吻对她来说的确是种惩罚吧!让她迷恋的心陷得更深,却永远无法得到相同的回应。掩藏在叛逆的个性之下,她惟一的渴望,是能永远待在他的身边就好。

    “讨厌女人,不代表我没吻过女人或和女人上过床。”他倨傲地回答,随即又道:“若是你胆敢欺骗我,惩罚不会只是这样。”

    他在暗示——这个吻只是他惩罚的前戏。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阿氐蛮的心仿佛被刺了一下,暗暗嘲弄自己的天真。原来他不是第一次吻女人……对他来说,这些男欢女爱的事,竟然只是他对女人的惩罚游戏。

    的确是惩罚吧!由刚刚那个粗鲁的吻,可以想见他在床上对女人会有多粗暴。要是他能由这种事得到折磨女人的快感,她也无话可说。

    “我知道了。”紧抓着拳头掩饰颤抖,她极困难地点头。

    再也无法正视他,她只想赶紧结束一切,回房舔舐心痛的感觉。

    喜欢上一个讨厌女人的同性恋,她真是呆到无药可救是不?

    天,她怨恨自己的愚蠢。

    蒂娜公主再度光临风门。

    不耐烦已经不能形容风龙对她三顾茅庐的感觉。

    懒得应付蒂娜公主,风龙索性避开她。将公主丢给“侍从”阿氐蛮去应付。

    反正他早已让蒂娜公主认为,男装后的阿氐蛮是他的随身侍从。

    “喂。你家主子呢?”在风洒居会客厅等了半天,只看见一脸不甘不愿的阿氐蛮晃了半天才慢慢出现,蒂娜公主带着傲慢的口气问。

    “公主,属下不叫‘喂’。”早被各项训练压得喘不过气来,近日又严重心情不佳的阿氐蛮面无表情,没心情甩蒂娜公主是啥皇亲国戚,声音没有起伏地道:“至于我家主人,显然是不想看到公主您,所以避到东边的院子去了。”

    基于心有不甘,她毫不客气地决定出卖风龙。

    反正那老大要她打发蒂娜公主,可没说要她打发到哪儿去。问都没问她的意愿,就逼她来面对蒂娜公主的臭脸,她岂有让他自个儿逍遥的道理。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蒂娜公主。”蒂娜公主被阿氐蛮气得双颊涨红。

    一个小小的侍从凭什么耻笑高贵的她?真是大不敬的混账。

    “不用公主提醒,属下当然知道您是蒂娜公主。”阿氐蛮仍是面无表情,冷淡地道:“不然我家主人就不用躲了。”

    “你——”蒂娜公主快气坏了,指着阿氐蛮的鼻头怒骂:“上次才饶过你一回,这回你还是想找死是吗?”

    “要属下的命,公主尽管拿去;不过,我家主人可能会‘舍不得’。”阿氐蛮懒洋洋地回视蒂娜公主的怒颜。

    至少在那场赌局结束前,风龙不会让她死;这点她还有把握。

    “一个小小的侍从,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蒂娜公主快要气得失去形象。

    难道在风亚孤的心中,她的地位和重要性会比不上一个小小的侍从?真是太可笑了,她才不会信这种无稽之谈;这个阿氐蛮肯定是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公主,属下是个不折不扣的‘人’。”阿氐蛮有问有答。

    “你——”

    “阿氐蛮,够了。”感到不放心的风龙。还是现身了。这丫头不但出卖他,还向蒂娜公主挑衅,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亚孤,你终于出现了。”蒂娜公主欣喜地迎向风龙,回头指着阿氐蛮的鼻头道:“你听见他有多无礼了,这回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要你拿他的命来向我赔罪。”

    毫无惧意地对上风龙冷凝的酷脸,阿氐蛮就等着看他怎么决定。

    “公主,我不能答应你。”碰到一个搞破坏的小鬼,风龙何尝不郁闷。

    “为什么?”蒂娜公主简直不敢相信,怒不可遏地质问:“难道你真的认为一个小小的侍从,比我还要来得重要?”

    “当然不是。”风龙不想得罪蒂娜公主,她有她的可利用价值。

    问题在于阿氐蛮是个还不能死的赌注。

    “既然你这么说,为什么——”蒂娜公主就是不能释怀。

    “那公主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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