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风流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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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风流史-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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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毛起,爬上床,钻进毛毯,用力抱住她,说,“再叫,再叫就强暴你。”说着,我装出一脸淫荡样。
她听了,先是叫喊几声,但立马又安静了,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小声的说,“那你轻点噢。”
我一阵痉挛,忙放开她,拉过毛毯蒙住脑袋。
她突然推推我说,“喂,你可要负责噢。”
又一阵痉挛,我说,我没对你怎么样啊,谁叫你跑到我的被子里来了。
她一听,就猛的翻过身子,掐我的脖子,道,“资君,你真没心肝,要不是昨晚苏苏给我打电话,你现在还躺在酒吧的地板上呢。”
我说,我根本没和你干过那事。
她一听,刹似有点道理,忙放开我的脖子,觉得掐死了不好玩,于是又猛的掐我的肩膀、背后、脚跟……浑身上下无一能幸免。
接着她又问,她怎么会光着身子跑到我的床上来了。
我哪记得,只是不言语。
她又哭了起来,说我就是欺负她了。
我毛了,说,“那我们再来一次,完事了,我保证负全责。”
说着就露出一副想干那事的样子,她一看,急了,一跃而起,夺过我身上的毛毯,裹在身上,跑出了房间。
这个女人就是曾曾了,现在才觉得她还不是那么的讨厌。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五章
过了会儿,苏苏跑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我正光着身子起床到处找衣服。她一看,忙用小手捂住左眼,嘴里嘟噜着说,“爸爸,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呢?”
我应了声,问什么事,她说曾曾阿姨在她床上,她过来帮拿衣服。
等我穿好了衣服,让苏苏和我一起帮曾曾找衣服。经过一番努力,我们把她的内裤从吊灯上弄了下来,在床底下发现了她的袜子,后来就是找不到胸罩,搜索了半天,赶走了一大堆蟑螂,还强制床头那有一年多交情的老鼠兄弟一家老小拆了迁。后来实在找不到了,就拿了条毛巾,说让曾曾阿姨将就点。
苏苏噢了一声,出去那会儿,突然又转过身来,问,“爸爸,你是不是打曾曾阿姨屁股了?她刚才好生气。”
我一愣,忙装作严肃的样子说,“苏苏不听话,爸爸一样要打。”
她听后,嘟起小嘴出去了。
后来我们去学校的时候,在窗外马路的另一边发现了一只胸罩。当时曾曾看见了,脸突然一红,二话不说,操起苏苏的书包,撵起我就追……
二教里上第一小节课时,曾曾坐在我后面,使劲的踢我的椅子。二教的椅子全是木头的,记得以前我改造院长的车时,还趁管理员不注意,来偷偷的借了点原材料。
课上到一半时,旁边的同学就开始为我和那木椅子担心起来,果不然,只听的咯吱几声响,旁边的同学就发现我坐的椅子缺了三只腿。后来,我只能蹲着马步听完了后半节课,老师看见我脸色煞白,还以为我得了便秘症。
第二小节课时,我从桌空钻过去,和曾曾挤在一把椅子上。她有点紧张,问我想干什么,我小声说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来慰问一下,昨晚有人光着身子和我睡在了一起呢,我总是要表示关怀一下啊。她听后,脸一红,便使劲掐我胳膊,练起了手劲。
不忍一时之痛,怎能修炼成大丈夫?那个男人,憋红了脸,忍了。
等课过半后,我就趁她不注意,偷偷的把手伸到她背后的衣服内,用力一拉她早晨用的那条毛巾。她正做着笔记,突然一下惊叫了起来。
教室立马安静了下来,许多同学都回过头看着我们。我忙装着严肃的样子,认真的看着黑板。
老师问怎么了,曾曾脸一红,说,“没什么呢,有老鼠!”
教室一下活跃了起来,老师笑了笑,继续讲课。当然,坐在我旁边的几个男同学是看清楚了的,都擂着桌子,为我加油。
我胆子大了,后偷袭了几次,把她围在胸口的毛巾扯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下课后,和她玩的好的几个女生就过来问怎么回事,还以为她痛经。
她站起来对那几个女生嘀咕了几句,那几个女生看了我一眼,露出几分冷笑。
出教室后,有人看见我被几个女生拖进了休息室,出来后脑袋上就裹满了绷带。
那一整天,我和她在一起主要的论题,就是讨论关于昨晚我到底有没有欺负她那件事,当然我也作了强烈的抗议,但抗议无效。在我抗议时,她还不时用手和脚在我身上附加一顿小动作。
下午放了学,经过友好协商,我同意赔她一件内衣。所以在超市里,售货员阿姨看见有个带着面具的男人在女人内衣专卖行里来回游走,以为是要打劫,忙请来保安用拳头招呼了我一阵子,后来曾曾从试衣室里出来,才帮我解了围。
两天内,风平浪静,学校没课时我就去公司忙乎一阵子,准备向老板申请正式职员待遇,想简单装修一下房子。和曾曾呆在一起时,我又总放不下沛沛,偶尔想起张倩,感觉生活和情欲把自己弄的一团糟。
一天,偶然收到一封匿名信,约我晚上八点在四教树林后见面,不见不散。我大喜,一想又要走桃花运了,于是下午早早的将苏苏接回了家,在家里梳妆打扮一番,挤完了剩下的半袋牙膏,把头发弄的巴适透亮,早早等候在那树林中。
可能每所大学都会或多或少的流传着一两个鬼故事,这树林便正是这所大学的鬼屋子所在地,经常听同学说在四教里上晚自习时,会有一个穿着红马甲的女孩子敲一下门,问你要不要红马甲,然后教室就一片漆黑。当时,是人都会尖叫着冲出教室。
风有点湿,夜有点冷,林子旁偶尔会有几个人经过,还好有几星路灯远远透过来,要不然,不是我把路人当成了鬼,就是路人把我当成了鬼。林子不远黑色处,也偶或有一对“野鸳鸯”在戏水,发出啧啧声,勾起人无限遐想……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六章
终于来了,老远朦胧夜色中,她身材高佻,侧观那臀部似乎有几分沉,胸脯高挺,又带着几分多情。
夜,是多么的美好;风,真他妈的安逸。
远远望着那女人的样子,想着“以天为被,以地作床”,等会在这林里定能风流刺激,身子一下鼓鼓的。
“喂,方资君!”
那嗓音带几分压迫感,,听起来像是个男的。我的心情一下跌落到了谷底。近了,看到一个高大个子出现在面前,果然是个男的,样子虽然很凶,但还是有几分英俊洒脱。
他又问了一句,问我是不是方资君。
我说是。
黯淡林中,在确定了我的身份后,他二话不说,两眼冒着火光,立即采取了实际行动,提起脚就踹过来。在学生会混的人,一般理论修养比较好,开始我和他理论一番,传达了《大学生道德修养》精神,“君子动口不动手”。但后来发现这个政策在课堂外不管用,忙采取有效措进行了反击,于是就用起从张倩和曾曾那儿学来的绝招,和他对踹起来。
后来两人都发现招式雷同,武功不分高下,于是各自创了些古怪的招式,大概就是将以前的动作对调了一下次序,比如先出腿再出掌,下次再先出掌后用腿,后来就手脚并用,其中的一个还突发奇想用上了“铁头功”。
见他身材高大,双臂舞的“呜呜”作响,我哪敢怠慢。还好那天在二教被几个女生拖进休息室后,从她们那儿偷学了几点实用的招式,见他露了个破绽,便一跃而起,使劲拽住他的头发,两人滚成了一团,尘土飞扬……
翻滚过处,打斗,打斗,惊起 “鸳鸯”无数。
那些埋伏在林子里正干那事的人都停下来,一对一对的冒了出来,为我们当起了观众,还有人为我们喝彩。
两人不分胜负,最后还是个比较爽快的女孩子出来当了裁判,她穿好了衣服叫她男朋友走先,然后又叫我们两个人立正,接着就是给我们一人一耳光,说,“这下扯平了,都是冠军!”走时,丢了句,叫你娃打扰老娘的雅兴……
我和那个大个子愣了会,他突然在我胸口擂了一拳,灯影下,依稀能看到扎进对方头发里的枯叶、草根、狗毛……两人大笑起来,和平之光重现人间。
眼前这个男人是曾曾的老乡,叫王萧,他和曾曾都是辽宁人,从小到大一起欢欢喜喜上了小学,一起悲悲切切度过初中,一起哭哭啼啼走上了高考不归之路,现在又一起扭扭捏捏来到了这所大学,感情很好。我知道他很喜欢曾曾,大概是前些日子听同学说了我和曾曾的事,所以就来和我决斗了,现在发现我个虽没他大,但武功还不弱,于是大方的说,“如果你真的喜欢曾曾,那你就好好待她,以后不许找别的女人。我知道你以前和别的女孩子来往过……”
我听完没作声,问,“你是不是真的怀疑我和曾曾做过那种事了?”
他听后沉默了会,看着我的眼睛,突然低头傻笑了起来,说,“没事儿,曾曾从来就没把自己当成女孩子呢。我记得高考完后,晚上在我家一起聊天、喝酒,像个哥们。后来她醉了,就胡乱脱掉衣服,一头钻进我床上的被子里呼呼大睡,那晚我守在房门口当了一晚的护卫,被蚊子行刺了好几回,生怕有人突然闯了进去。后来她醒了,还给了我一耳光,说我偷看她睡觉,那才真叫惨呢……”
气氛融洽,他几次发表讲话,一再强调,务必要保守今天的秘密,不要告诉曾曾他来找过我,我忙不停的点头称是。
走时,他突然转身看着我,那眼神,似乎会说话,嘴角蠕动了一下。我忙问,怎么回事。他突然一下跑过来,仰头看着那被黑夜、大雾、灯火和灰尘糅合的如同油纸般的天空,抽了一下鼻子说,“你能不能把曾曾还给我?”
我还没张嘴,他又突然傻笑起来,自语道,“我说什么呢……”,然后又转身准备离开。
“喂,王萧,”我喊住他,本来心里想说点什么,但突然一下忘了,就说,“你努力点,毕业找份好工作!”
他愣了会,欲回头,但又突然跑开了,风有点湿,夜有点冷……
近来学校电影院里又流行放韩剧,先是《野蛮老师》,再是《野蛮老爸》、《野蛮老妈》、《野蛮老公》、《野蛮老爹》,连国产片《卡拉是条狗》都被学校海报改成了《我的野蛮小狗》。妈个比的,发现不赚钱了,又忙把以前的老片翻出来贴上张海报,宣称是《野蛮女友》加强版、黄金版、超级版、变态版。
经过电影院时,电影正放到《野蛮女友》高潮处,那台下看电影的许多女孩子一下又找到了手感,跟着电影学起来。电影院里面噼噼啪啪响成了一片,接着就传来了男孩子的惨叫声音,一阵高过一阵……
刚踏进门那会,见客厅里面灰尘飘扬,我以为是那些老鼠大哥趁我不在家出来活动一下筋骨,哪想竟然是苏苏。
“爸爸,”苏苏用左手擦了一下脸颊,手过处留下一道黑黑的印记,右手扬着扫把,说,“我在打扫卫生呢。”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突然从旁边跳出一个“怪物”,她手里拿着拖把,浑身上下用衣服裹的严严实实,脸上被灰尘涂的黑一块、白一块的,“喂,资君,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
我一阵抽搐,原来是曾曾,在抽搐之余不忘了表示强烈的愤慨,“喂,你身上裹的那件西服是我上班穿的……头上顶的毛巾是我的洗脸帕……”
接着,两人围着桌子一阵追赶,苏苏在旁边挥着扫把喊着,爸爸加油,曾曾阿姨快呀!
“你别那么小气嘛,借我穿会儿,打扫完了就还你……”
“那我明天去公司穿啥子喔!”
“我帮你洗嘛,”她学着一口地道的四川话。
接着,楼下老板娘从窗口扔进来一只男老板的拖鞋,紧跟着是一个锅盖,大叫道,“喂,小声点,莫把我客人吓跑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一卷人之初,性本善
第十七章
打扫完卫生,三个都成了灰人。
我说,“曾曾,你要不要洗澡?”
她紧张的看了我一下,摇摇头。
我笑了一下,没理她,从容的进了房间到衣柜里取了件睡衣就钻进了浴室。
我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她正站在茶几边盯着我,脸颊绯红。苏苏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看电视,不时用小脚踢着桌腿。
看我作出一副舒坦样子,她绷着脸,走到我身边,贴耳柔声道,“妈的,去帮我找几件换的衣服。”
说着,她便一头钻进了浴室。
听后,我这才发现刚才忽略了这个问题,忙跑到房间里一阵乱翻,找了一件白衬衫,拿了条毛巾,想这毛巾的长度和宽度裹住她的下身应该没问题。
在浴室门口等了一阵子,见里面水声静了下来,便敲敲门。好一会儿,她打开了门,浑身上下被热水浸成淡红色,水珠从额头上,负着轻微的重量,慢慢滴落下来,在白里渗红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印记,身体还向周围发射着一种袭人的女人香。
“不许偷看,”说着她端出一杯水往我身上泼来。
我嘻笑后退几步,夸道,“前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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