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大帝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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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帝无双- 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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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大局的脾性,而其当年落水嘉陵江也是因此脾性而差点丢掉性命,故昏君实不足惧也。此战陛下虽未完胜,也算是小胜。”

孙策脸上露出温暖的神色,又问道:“如今汉帝屯驻重兵在江北,意欲渡江而战,公瑾以为如何?“

周瑜微微一笑道:“江北之军。荆州之众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北军虽悍勇却是一群旱鸭子。主公胜其易如反掌耳。只不过主公不但要胜,还要大胜;虽要大胜。但却不可伤伪帝之性命。”

孙策疑惑的问道:“为何?”

周瑜笑道:“若不能大胜,而是惨胜,则两虎相争,益州蜀军得利,刘备狼子野心,如今既得汉中,迟早觊觎我江南之地,故须以微弱伤亡而击溃汉军;如今益州刘备虎视眈眈,青州曹操乃世间奸雄。若伪帝被杀必然反叛而起,如此不甚利于主公王图大业。最好的办法是让伪帝元气大伤,既无力征伐江南,亦无力稳固中原之地,则是主公趁机而起的大好机会。”

孙策眼中一亮:“公瑾看似成竹在胸,莫非已有妙计?”

周瑜笑道:“已有草案,待细细思量具体细节,再向主公禀报。”

孙策哈哈笑道:“公瑾过于谨慎,可否先透露一点。”

周瑜微微一笑。抓住孙策的手,在他手心中写了一个字。

孙策楞了一下,哈哈大笑,掀被而起:“我病已痊愈也!”

******************************

长江北岸。一座座水寨耸立。

水寨之内,战船来回穿梭,一声声呼喝声响彻水寨上空。

在水寨正中。一艘高高的斗舰上,一个白袍银甲的小将。正在大声喝令指挥,背后的大旗随着他的喝令来回舞动。

“一字长蛇阵!”

“二龙出水阵!”

“突击中军!”

“两翼夹击!”

……

正前方十数艘战舰随着大旗的挥舞。井然有序的在进行水中战术训练,排列成各种阵型,时而从两翼向两边包抄,时而呈锥形突击正中,虽然配合尚不娴熟,却已经颇有章法。

站在岸边高台上的刘协望着江中演练的北军水军,不觉点头赞道:“不过半月多时间,吕将军能将中原之兵训练到如此境界,也算是不错了。”

身边的张辽却有点忧心忡忡的说道:“这是北军中训练得最好的一批水军,大部分原中原将士,只能勉强在颠簸的船上站稳,如此训练下去,何时才能渡江作战?”

刘协默然不语,转身朝身旁的庞统望去,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不觉哈哈大笑道:“文远不必担忧,只要我十八万军士能在水浪之中的船上站稳作战,朕必有妙计大破江东水贼。”

身旁的庞统和徐庶不觉惊奇的朝刘协望来。

刘协望着庞统惊奇的目光,只顾一个劲的哈哈大笑,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

……

樊口,江东大营。

江东大都督周瑜正端坐在点将台上,满脸的杀气腾腾。

点将台下,一个须发飘飘的老将正被按在地上,裤子被掀开,露出黑乎乎的大屁股。

那老将被按在地上,仍旧双目圆瞪,指着台上的周瑜怒骂:“周瑜小儿,当年你黄爷跟随老将军征讨黄巾贼区星之时,你还在玩泥巴呢,岂敢如此欺我?”

周瑜气得俊美的面容都扭曲得变形了,扔下一枝令箭,怒喝道:“给我打三十大板,狠狠的打!”

众将大惊,纷纷向前求情。

周瑜犹豫了一下,正要说话,却听黄盖仍只在大吼大叫:“来啊,周瑜我儿,有种就给黄爷狠狠的打,你黄爷全身正痒着呢。”

周瑜勃然大怒:“打,给我狠狠的打,敢求情者一同拉下去打!”

噗!

噗!

噗!

一声声木板击打**的声音传入周瑜的耳朵之中,痛在他的心里,不觉扭过头去,眼眶已微微湿润。

隐龙卫遍布天下,定会将今日的情景禀报给伪帝,为了主公的大业,只好委屈黄老将军了。

……

此时的江北,却有一场大祸临头,军心大乱,人心惶惶,毫无往日的生气。

马蹄声中,一队人马自大营中奔驰而出,人人脸蒙白布,连马鼻也蒙着白纱,显得格外神秘。然而那身高一丈,长达一丈二的白马飞雪显露出了他们的身份。这是汉帝刘协与诸将在巡营。

此时的刘协却是急火攻心,岸上岸下奔跑了一天。连水都没顾上喝上一口,嗓子干得冒烟。

瘟疫。那该死的瘟疫居然如约而来,一如历史上发生的那一幕。

历史上的曹操之所以大败,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瘟疫,否则不等东南风起,就会直杀对江,踏平江南。

可是,他并不是曹操,他是预知历史的刘协,必须在征战之前将这该死的瘟疫灭掉。

“陛下。喝口茶水歇歇吧。”身旁的王越接过侍卫端来的茶水递给刘协。

“不喝。”刘协摆了摆手,满脸的阴沉和郁闷之色。

十万北军,如今染上瘟疫的已达五六千,而且呈蔓延之势。患者发热头疼、咳嗽中带血,一个个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只能躺在病床上呻吟。

这到底是什么病?**?禽流感?为何会如此厉害?如此下去,不用一个月,他的十八万大军就将成为十八万病号,不用孙策动手就把他给灭了。

王越叹了口气说道:“神医华先生已经在究查病因了。陛下不必过于担忧。神医之医术,天下无双,应难不倒他。”

刘协这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依旧满脸的忧心忡忡。

一个飞龙卫飞身奔入:“华先生求见!”

刘协腾的站了起来。激声说道:“快快有请!”

须发蓬乱、满脸憔悴的华佗带着几个童子奔了进来,虽然疲态尽显,却掩饰不住一丝兴奋。

华佗见了刘协也不见礼。而是急哄哄的对刘协笑道:“陛下,查出来了。查出来了,不是瘟疫!不是瘟疫!”

刘协大喜。问道:“不是瘟疫是何病?”

不是瘟疫,意味着不会传染,发病范围可以控制,这绝对是天大的好消息。

华佗道:“是血虫病。”

说完朝身后一摆手,一个童子托着一个锦匣躬身走了近来,打开锦匣。

众将纷纷好奇的围了过来,却见匣中的绒布中好几条半寸长的血色虫子在涌动,看起来极其恶心。

萧南天靠得最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虫子,左看看,右闻闻,突然问华佗:“此虫从何处取得?为何会有异味?”

华佗翻了翻怪眼道:“自病者粪便中取得。”

这话一出,众人胃中立即一阵翻江倒海。

萧南天大老粗一个也就罢了,其他将领都是一副忍不住呕吐的样子,庞统直接捂着嘴狂奔出帐外。

帐外立即传来呕吐声,惹得华佗哈哈大笑。

“血吸虫!”刘协突然惊叫道。

此刻他终于明白历史上那场瘟疫的由来。

与历史上一样,此时正值秋季,正是血吸虫易发和感染时节,士兵们在水中训练难免要沾上江水,加之这时的士兵卫生观念没那么强,很多士兵渴了就直接捧江水饮用,所以导致成千上万的士兵感染了血吸虫病。

这次轮到华佗愣住了:“陛下也识得此虫?”

刘协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先生可有药方治此虫病?”

华佗苦笑道:“药方倒是有,只是如今患病者近万,一时药材难以筹措,若是此病再蔓延下去,则有药方也无法医治。”

刘协笑道:“有药方就好,朕可保此病不会蔓延。”

说完对张辽令道:“将所有病者立即隔离到三十里之外,集中医治。传朕旨意,此虫来自江水之中,所有士兵不得饮用生水,尽可避免沾上江水。同时增加伙夫人数,每日烧多烧沸水,待冷却之后供将士们饮用,即日执行,不得有误。”

……

一连数日,纷纷扬扬的瘟疫总算控制下来,汉军大营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气,训练正常进行。

刘协累了几天,也在帐中闭帐休息。

突然帐外传来急报声:“启禀陛下,江南隐龙卫急报!”

刘协躺坐在君子椅上,双目微闭,正在养神,听到禀报立即坐起道:“传进来。”

一封火漆密信呈到侍卫在刘协身旁的王越手中。

刘协端起案几上的酒樽,抿了一口,然后轻声说道:“师父代朕念念。”

王越急忙拆信,将信中内容慢慢的念了一遍。

噗!

刘协一口老酒喷在龙案上。

第二百五十二章将计就计(二更到)

“孙策部曲武锋中郎将黄盖,因不服周瑜管辖,与周瑜顶撞,被瑜重责三十大板,皮开肉绽,七日卧床不起。”

看到这封密信,刘协差点没笑抽过去,惹得王越等人一头雾水。

连日的辛劳和郁闷,总算找了个乐子,刘协岂能不笑。

许久,刘协才忍住笑声,淡淡的说道:“才打三十大板,要是打一百大板,朕就相信了。”

王越不解的问道:“莫非陛下怀疑周瑜是假打?”

刘协笑道:“打是真打。替朕回信,令隐龙卫继续打探,随时向朕禀报,不得有误。”

说完又忍不住笑了一阵,喃喃的说道:“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人来献降书了,来者会是谁?该不会又是阚泽吧。”

王越、萧南天和众飞龙卫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的茫然。

真是圣意难测。

几天之后的一个深夜里。

刘协大帐内,灯火辉煌,刘协正在批阅从雒阳送来的加急奏折。

一名飞龙卫进来禀报:“军士捕获一名渔翁打扮模样的人,自称是孙策部下参谋阚泽,求见陛下,言有机密要事前来禀报。”

刘协放下手中的奏折,哈哈大笑而起。

一旁的王越和萧南天等人则是一脸的怪异。这一刻,小皇帝在他眼中是如此的深不可测。

王越突然想起当年刘协预言关羽败华雄之事,忍不住问道:“莫非昔日所言的罗贯中罗老神仙又给陛下托梦了?”

刘协一愣。随即哈哈笑道:“知朕者,师父也。”

那前来传报的飞龙卫还楞在一旁。不知所措。

刘协微微笑道:“传!”

不一会,一人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昂然而来。只见此人虽然一副渔翁打扮,但是在刀剑林立的侍卫从中却神色淡定从容,清瞿的面容显得仙风道骨,气势不凡,令人望而生敬。

“臣阚泽拜见陛下,愿陛下万年!”

刘协望着此人忍不住咧嘴一笑,急忙上前扶起他:“阚爱卿免礼!”

阚泽见刘协生得面如冠玉,气宇轩昂。不禁暗暗赞叹,又见他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不觉又生出一丝鄙视之意:黄口小儿,果然好欺骗。

刘协微微笑道:“卿既为江东参谋,来此何干?”

阚泽神色一愣,随即凛然回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乃九五至尊。天下之主,阚素读圣贤经书,岂能不知大义?偏就吕蒙能归顺陛下,臣就不能弃暗投明?”

刘协淡淡的笑了笑道:“朕如今正与江东逆贼交战。岂能不问。”

阚泽道:“黄公覆乃江东三世旧臣,今被周瑜于众将之前无端毒打,不胜忿恨。故欲投诚陛下,回归大统。特谋之于我。我自幼读圣贤经书,素知大义。身在孙营心在汉,今又与公覆情同骨肉,径来为献密书。未知陛下肯恕我等叛逆之罪,予以容纳否?”

刘协脸上笑得如春花般灿烂,伸手道:“密信在何处?”

阚泽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封火漆密信,呈递给刘协身旁的王越。

王越拆开之后,又递给刘协。

“盖受孙氏厚恩,本不当怀二心。然以今日事势论之,用江南数郡之卒,当中国百万之师,众寡不敌;以地方之名,对抗大汉正统、九五之尊,邪不胜正。此海内所共见也。江东将吏,无有智愚,皆知其不可。周瑜小子,褊怀浅戆,自负其能,辄欲以卵敌石;兼之擅作威福,无罪受刑,有功不赏。盖系旧臣,无端为所摧辱,心实恨之。伏闻陛下诚心待物,虚怀纳士,不计前嫌,过往不问,盖愿率众归降,以图建功雪耻。粮草军仗,随船献纳。泣血拜白,万勿见疑。”

刘协漫不经心的看完书信,满脸的涎笑和不屑,边上的阚泽瞧在眼里,心中凉了一大截,正以为今日就要丧生在汉营,脸上神色虽然不变,却已做好赴死的准备。

刘协望着阚泽,突然心念一闪,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望着阚泽喝道:“黄盖用苦肉计,令汝下诈降书,就中取事,却敢来戏侮朕耶?你既是真心献书投降,如何不明约几时?来人,拖出去斩了。”

阚泽哈哈大笑:“岂不闻‘背主作窃,不可定期’?倘今约定日期,急切下不得手,这里反来接应,事必泄漏。但可觑便而行,岂可预期相订乎?陛下不明此理,欲屈杀好人,臣死不瞑目也。”

刘协微微一笑,也懒得继续纠缠下去,便装作极为亲热的说道:“朕见事不明,险屈杀忠臣,幸勿见怪。若你等二人能建大功,他日受爵,必在诸人之上。”

阚泽偷偷的抹了把冷汗,正色道:“某等非为爵禄而来,实应天顺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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