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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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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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势欲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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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卷 二六九、驴友之耷拉葱
  霹雳丫听我说出‘势欲钻’这三个字,很是不解地问我:你在说什么呀?
  我扭头对她神秘地一笑,说:没什么,胡乱说着玩呢。
  MD,老子将川流峡对面的高坡起了个‘势欲钻’的名字,如果不来首又淫又妙的佳诗太也过于缺憾了,文若潮来,思如泉涌,一首《卧牛山奇观》喷薄而出。
  卧牛山奇观卧牛山中川流峡,石缝泉水滚流下。
  石下水沟清澈漫,两侧秃岩似唇夹。
  对面高坡势欲钻,阴阳相对胜神仙。
  凸出岩石和尚头,勃起雄壮乃奇观。
  老子一时兴趣*趣大发,暗自后悔没将毛笔墨汁带来,如不把刚才想到的这些诗句写在这里太过遗憾了。老子虽然不是文人墨客,更加不是什么名人,但老子也要雷一把,装腔作势一番。
  跑到霹雳丫跟前有意无意地问了她一句:带毛笔了没有?霹雳丫一怔:出来玩带毛笔干嘛?我就估计她不会带的,问也白问。
  你要毛笔干什么?
  我想在这里题几个字。
  哈哈,你得了吧,用毛笔题字,一阵大雨就冲没了。
  哦,对了,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
  和霹雳丫交谈的那个女的听说我要题字,在旁一个劲地呵呵直笑。MD,她这般笑法,要是脸皮薄的非羞死不可,但老子的脸皮历来混厚,她笑老子,老子也对着她笑个不止,看谁笑的过谁?NND。
  霹雳丫从包中取出一样东西,举手向我扬了扬,说:别在这里傻笑了,我这里有瑞士折叠小军刀,你用这个刻吧,过过酸瘾,保证效果比用毛笔好的多,呵呵。霹雳丫说着说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一听她竟带来了瑞士折叠军刀,心中大喜。瑞士的军刀举世闻名,誉满全球,非常坚韧,在岩石上刻画是理想工具中的不二之选,我乐呵呵地接了过来。举目环顾,看在哪里刻字比较合适。
  最后,我决定刻在川流峡最上边的那块巨大岩石上,并且是刻在裂缝的右边。男左女右嘛,既然川流峡好似女人的桃花源地,选右边是再正确不过的了。
  我前边说过,川流峡最上边的这块岩石非常巨大,高有七八米,宽有二十多米,上半部完好无损,下半部在中间很自然地裂开了一条细长的缝隙,泉水从缝隙中汩汩流出,当真是天作之合。
  我来到岩石的跟前,站在紧靠缝隙流水处右边三四米远的地方。霹雳丫给我的这把瑞士折叠小军刀沉甸甸的,刀壳里边有十多种不同形状的小军刀,我选了一个类似圆锥带有尖头的军刀,手腕一抖,手指用力,在岩石上刻画起来。
  老子的楷书很差,主要是没有那个耐心一笔一划地去练。行书还勉勉强强说的过去,草书才是老子的最爱,虽然好多人对老子的草书不敢恭维。
  但此时面对的不是宣纸,而是坚硬的岩石,用草书刻写是门也没有,行书估计也够呛,只能一笔一划地写最蹩脚的楷书了,NND。
  军刀一触岩石,岩粉石末纷落而下,瑞士军刀果然是名副其实,恰好这岩石是以石灰岩居多,写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吃力。
  十多分钟后,我就把这首《卧牛山奇观》刻在了岩石上,虽然没有书法家的铁钩银划之功力,更没有笔嵌入里的苍劲浑厚,但也略具颜筋柳骨的些许韵味,总算没有抹煞这大自然的神奇景观。
  往后退了十几米,看了看想了想,又在诗的下方刻上了署名:驴友之耷拉葱。
  老子姓吕,取谐音驴,老子此时更是驴友;大聪太多直白,将大聪变换成耷拉葱,意思是老子是棵耷拉着头的一根葱,诗作得不雅,字写的不好,署上‘耷拉葱’正好说明老子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我在岩石上刻字的时候,小眼不住地到处踅摸,以防被别的驴友发现,说我穷酸,不自量力,这点脸面还是要保存的。如此偷偷摸摸终于完成了“杰作”竟然没有被其他的驴友发觉,心中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因为表面看上去老子似乎是在恶作剧,但实际上则是发自肺腑之言,不枉来此一游。
  好多驴友都是四人一伙六人一群地在打扑克牌。老子最不爱这种玩法,就又来到霹雳丫身边坐下,将瑞士折叠军刀递给她。
  和她交谈的那个女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估计不是去拉粑粑就是去尿尿了。
  霹雳丫问我:你刻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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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刚刚刻完,你这军刀太好用了。
  在哪里刻的?
  我用手一指,说:在那边的岩石上刻的。
  走,我去看看,你到底题的什么字?
  你最好不要去看。
  哈哈,你越不让我看我偏去看。说完站起身来向那边走去。我只好起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身后。


第6卷 二七〇、恶作剧
  霹雳丫走到我刻字的地方,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边看边不住咂舌,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看完之后,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吕大聪,这个耷拉葱是不是就是指你自己?
  是啊,没错,就是本帅。
  还本帅呢?你看你写的这破东西,压韵倒还说得过去,但是淫气太荡,有煞风景。
  不是我愿意淫气太荡,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川流峡我看明白了,这个势欲钻是个什么东东?
  嗨嗨,这首诗的精华就是这势欲钻三个字。
  哼,我看这三个字流里流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走,我带你去看看势欲钻到底是什么东东。
  说着,我就用手牵住她的手,向势欲钻走去,走到刚才我们坐的地方,用手指给她看。
  她看了会,很是不明白,不解地问:不就是一个高坡吗?有什么稀奇的。
  NND,这么明显的景象霹雳丫竟然没有看出来,说明她的确不谙此事,不像老子这般久经风月的。
  霹雳丫可能没有见过男人的*弟弟,那只好让她上坡顶去参观一番了。这样也好,她没有看出来也是个好事。
  我又带她来到势欲钻的坡顶,伸手指着下边的川流峡对她说:你看川流峡的全貌,看看到底像什么?
  霹雳丫被我弄得糊里糊涂,她瞩目仔细观看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红红了起来,鼻子里一哼,俊脸拉的很长,很是气愤地样子,怒目瞪视着我。
  NND,这丫怎么突然变脸了?本想让她夸奖老子几句,看来是弄巧成拙了。
  吕大聪,你的思想怎么这么下流?这么个美好的地方竟然被你亵渎成了这样。你说的势欲钻是不是就是我们现在站的这个高坡?
  嘿嘿,嗯,是的。我边回答边往后退了两步,防止这丫突发霹雳,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霹雳丫突然用手一指下边,表情惊愕地说:快看,下边怎么了?
  我一惊,急忙伸头向坡下看去,下边没有什么稀奇的呀?我忽地醒悟过来,但已经晚了。霹雳丫旋风般扑倒我的跟前,我的头还没有转过来,她的两只手已经快速准确地扭住了我的两只小耳朵,硬生生地把我的头搬了过来。
  耷拉葱,你这个小色狼,你臭拽是不?你作的那诗太下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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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霹雳丫边说边骂边手上用劲,后边嘟噜了些什么,老子也听不进去了,光知道疼了。
  啊……啊……奶奶的,快放手,你想把老子扭死啊,哎哟……
  坡下已经有人发现我们两个了,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哈哈……
  霹雳丫扭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到大树后边,躲开其他驴友的视线。
  奶奶的,你快松手,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敢……她说了你敢二字后,忽地伸嘴咬住了我的下嘴唇,这是防止老子再大声喊叫。
  你敢咬老子,我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住,伸出舌头狂舔她的上唇。
  霹雳丫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松口将我推了出去,娇嗔地看着我,我双手抚着被她扭的发烫的耳朵,嘟囔道:你奶奶地怎么这么眼蛮?
  她突然对我做了个鬼脸,忍俊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刚才她对老子如此眼蛮,但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出她这般扭老子的耳朵咬老子的嘴唇,很大程度上是在搞恶作剧。
  最后,她双手交叠按在树上,将额头趴在手上,身子娇颤笑个不止。
  奶奶的,晴一阵阴一阵的,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霹雳丫。我继续嘟噜着。
  她不接我的话巴,只顾笑自己的。突然扭过身来走进我,故意绷起脸来,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有观察力,也很富有想象力,但就是太下流了。
  说完抿嘴强忍住笑向坡下走去。
  此时,好多驴友都纷纷跑过去看老子的“杰作”看不明白的人皱眉苦想,看明白的人捧腹大笑。我急忙走下势欲钻,来到霹雳丫身边,悄声对她说:不要告诉别人是我写的。
  告诉人家这个干吗?又不是什么好事。我想替你遮挡还来不及呢。刚才我想用刀把你写的流氓诗给划掉,已经有人发现了,你看都已经拥过去看了。想划掉也划不掉了。
  老谭同志扭头对我大喊:吕大聪,是不是你写的?
  啊?什么?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走上前去,煞有介事地看了看,摇了摇头,连声说:不是我,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写的。
  我估计那些看不明白的人,是被势欲钻这三个字给困住了,想到这里,恶作剧般地偷着直乐。
  此时天色已渐渐降下黑幕,老谭招呼大伙向山下走去。


第6卷 二七一、狼的传说
  谭大哥,我们到了这里,不到山顶逛一遭,是不是不完美啊?有个男驴友问老谭。
  老谭笑着说:你错了,哈哈,这个地方有个民谣:卧牛山,爬半边,山顶牛背不可沾。如不听话爬到顶,保你事事都完蛋。
  川流峡,伊甸园,爬到此处不向前。保你儿女都齐全,家庭幸福乐翻天。
  老谭边说边哼着这个民谣的曲调,大家都听得明明白白。原来这个卧牛山是不能爬到顶的,最多只能爬到川流峡。川流峡在民谣中被称为伊甸园,果然与老子观察到的一模一样,不由得心中大是舒畅。看来老谭同志很是明白老子作的那首诗的含义。
  老谭哼的这个民谣的曲调很是逗人,大伙都被他逗得笑了起来。
  老谭大声说道:所有的驴友们,请捡些枯干的树枝子,尽量多捡些,到山下后,我们举行篝火晚餐。
  驴友们齐声叫好,纷纷钻到林子里捡拾地上的枯枝。在捡枯树枝子的时候,老子趁机又偷袭了一把霹雳丫,在她的粉腮上狠狠亲了一口,波声脆响,引得旁边的一个老大姐呵呵直笑。
  到了山下,老谭带领大家选了一块靠近山边的空地。这个空地位于山脚和牧羊坪之间,地上没有草,驴友们将捡拾的枯枝都堆放在空地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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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这时终于看明白了,此次驴友聚会,其中有10个女的,18个男的,还有几对是小夫妻。
  老谭招呼大家先把晚上睡觉用的帐篷安装好。大家纷纷动手开始在牧羊坪上安置自己的窝。在这厚厚的草坪上搭置小帐篷,就好象身处地毯上,光想想就很是舒服。霹雳丫先从我的旅行包里取出她为我新买的折叠帐篷,摊开一看,竟然很大。
  我问她:这里边能睡几个人?她说可以睡两个。将帐篷固定好撑起来,她又铺上了充气的防潮垫子,并把我的睡袋放在垫子上。
  然后,她开始动手去安她的折叠帐篷,我一看大急,急忙说道:这个能睡两个人,你干嘛还要再支个帐篷?
  哼,你想的倒美,谁和你睡一个帐篷?各人睡各人的。她边说边手上不停地干着。
  我上前制止住她,说:你最好和我睡一个帐篷,你睡你的睡袋,我睡我的睡袋,互不侵犯,你怕什么?
  她的脸色红了起来,很是固执地说:不行,还是各人睡各人的。
  你真是拗,我让你和我睡一个帐篷,没有半点非分之想,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
  我的安全?这么多人怕什么?
  这个牧羊坪是不是个草原?
  是啊,这还用问。
  草原后边是什么?
  什么草原后边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当人们说起草原来的时候,后边紧跟着会说什么?
  ┄┄什么?
  狼啊,人们一说起草原来,后边紧跟着就会说狼,草原上的狼啊。草原不盛产别的,就盛产狼,而是还是大恶狼。
  吕大聪,你不要吓我!
  我没有吓你,我是为你好,你要不信拉到。
  我说完便装着不再和她继续说下去的样子,顺势坐在草坪上望着远方。眼角余光发现霹雳丫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有些害怕地看着我。此时太阳已经落下山去,天空中只有一些太阳的余晖,秋风凉凉阵阵袭来,更显得气氛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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