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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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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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了其他人,他们脸上带着讪讪的笑和我说,“和他爸爸去林子里了。”
    因为等下还要去先瑶家,我的时间并不是很充裕,因而我便牵着马去了林子那边。。
    我在树林入口处便看到了那对父子。
    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提供下载)欢薛世恒的父亲。
    薛世恒生得骨骼清俊,不是那种魁梧的男人,要不是他的出身摆在那里,我会以为他是哪家尊贵的少爷。但比起那些骄纵跋扈目中无人的少爷们,薛世恒却又更像是个贵族。至少在我眼里,他是矜持而贵重的。
    就是这样一个至美的少年,有一个非(提供下载…)常拿不出手的父亲。
    我第一次见到薛文韬就尖叫了一声,天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邋遢的男人?头发都长的打卷儿了都不剪一剪,还有那一脸的络腮胡……除了那双和薛世恒有些像的眼睛,我险些以为这是个长毛怪人。而他见我尖叫,只是一味傻傻的笑着,我看了一眼他手里提着的酒瓶子,才发觉他这是喝醉了。
    在我的世界观里,没有让子女过上好生活的父母都是失责的父母,薛世恒的父母因为我这样的定义便成了这世上最失败的父母。
    薛世恒的母亲因为忍受不了贫穷,在他三岁时和别的男人走了就再也没回来。他父亲很爱赌马,但无奈逢赌必输。马场里的其他工人若要买马,只需要问一问薛文韬看好什么号,就去买他不买的号,多半能赢点小钱回来。要不是薛文韬手头有一手养马的好功夫,马场老板八百年前就把他开除了。
    吃喝嫖赌,这四个字,薛文韬可是一下就占了三个呢。
    我站在林子外看着林子里的那对父子,薛世恒已经和自己的父亲身量相当,但身体比父亲单薄了许多,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但不是那种可怜的面黄肌瘦,而是一股柔弱的清瘦。只是那种清瘦让他看上去总有些忧郁的味道。
    我躲在暗处,一边安抚托马斯不要出声,一边看着他们父子俩。只见他们之间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薛文韬竟然扬起手打了薛世恒一下,还大声地叫嚣了起来。隔得太远,我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感觉他们因为一件很重要的事产生了分歧,双方皆是据理力争,因而就争执了起来。
    薛文韬是常年都醉着的人,他有没有清醒的时候无人得知,这样的人若是闹起事来,事后追究起来,多半都会归咎于万恶的酒精,薛文韬本人是不会承担半点责任的,所以为了薛世恒这个火山孝子不活活挨打,我决定不再作壁上观。
    但等我想走进树林的时候,就见薛文韬失控地捡起了草丛里的一只绿酒瓶朝自己儿子抡了过去。
    清脆地玻璃制品的破裂声,和我略带娇气的喝止,同时出现了。
    薛文韬见到林子里出现了个外人,想也不想拔腿就跑了。
    我加紧脚步向薛世恒跑去,等到了他面前,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他站着的地方是块平地,地上有烟头,草丛里还有各种各样的空酒瓶,我心道:原来这里是薛文韬平素磨洋工的地方。
    “你没事吧?”我拉着他。
    薛世恒怔怔的看着父亲逃离的方向,我摇了他几下,他才回头看我,却一下将我吓住了。
    他额头上的血像清泉一样潺潺地流了下来,流过他的眉毛,流过他的眼睛,流过他的脸庞。我这才知道,薛文韬逃跑并不是因为我的出现,而是被薛世恒脸上的血吓走的。
    后来,马场伙房里的周嫂给他包扎了伤口,一边包一边骂薛文韬是畜生什么的,我所在的世界太文雅了,我所知道的骂人的方式又多半是经过修饰的讥讽,像周嫂这般问候爹妈老天爷和上帝,还有……某些器官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听得我当下就脸红了。
    薛世恒拉了拉周嫂的白色大围裙,示意在场还有个未成年的女观众。
    周嫂这才嘟嘟囔囔的收起了她浩大的嗓门。
    马场其他工人老远地听见周嫂骂人,一下就知道薛世恒又挨了打,最初总爱帮着周嫂骂人的他们,在这种事发生的频率多了之后,也就懒散了自己那份管闲事的心,不再白费口舌便宜了薛文韬。
    而我觉得,薛世恒这个人,好像全世界只有周嫂一个人在疼他一样,非(提供下载…)常非(提供下载…)常非(提供下载…)常的可怜。
 
    




☆、第三章 003

等周嫂给薛世恒包好头上那个血窟窿,我才有勇气靠近他,把手里一直拿着的药膏递到他面前,“喏,给你的。”
    他缓缓抬起他好看的眼睛,“这是什么?”
    “退疤痕的药。”见他没答应接过去,我干脆拉过他的手将药膏放在他手心里,“上次打你的事情……对不起,所以,这个你就收下吧。”
    他接过药膏,仔细看了看,我以为他收下了,心里还挺开心,没想到他竟敢当着我的面把药膏扔了出去。我狠狠地朝他瞪了一眼,又气冲冲地去把药膏捡回来攥在手心里,“你神经病啊!不要就不要,干嘛扔别人东西。这不是给你的!是借给你用的!”
    他朝我轻蔑的笑了起来,“借我用?”
    “不然你以为呢?这东西多贵你知道吗?是我爸爸从德国带回来的!花的是马克!你这个穷鬼见过马克长什么样吗?!”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完了又露出那种嘲讽的表情,对我说道:“那就请尊贵的穆小姐带着你昂贵的德国货,离开我这个穷鬼的眼前!”
    薛世恒连生气的样子都有一种奇异的好看,骨子里的傲气被逼散出来,很能迷惑人。
    所以,他要我走,我当然不会听他的。
    “他常常打你吗?”过了很久之后我问他。
    他没有理我,但“哼”了一声。
    “我爸爸就不会打我,不对,我爸爸从来就没有打过我。他很疼我的,因为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他没有出声,在床上翻了个身,宁愿面对墙壁也不要看见我。
    “你来我家吧,帮我养马,我爸爸总觉得别人家的孩子要比我能干,你会做这么多事情,他会很疼你的。”我在脑子里规划着我的计划,那时候单纯地想,如果他真愿意去我家工作,那么我就没必要每次都坐那么久时间的汽车来马场了。爸爸还规定我一个星期只能来马场三次,可恶!
    如果他替我养马的话,那我会对老天发誓我再也不赖床了,保证早早地起来,然后在晨雾中去骑马。
    “你能出去吗?”薛世恒回过头不耐烦地对我说,“你好吵,我满脑子都是你的声音……”
    我一乐,忙不迭跑到他窗前,带着我分不清好坏的脑子,欣喜地问他,“来我家工作吧,我爸爸真的会疼你的。”
    “谁要你爸爸疼?”他对着我很凶地说道。
    我想了想,说:“那我疼你好不好?”
    薛世恒当然没有跟着我回家乖乖让我“疼”,他从来不陪着我犯傻。
    后来我回想起这一段,难免赞同他那句说我的智商只配和他吵架用的话,好蠢啊好蠢啊,十五岁还说那种抱洋娃娃的年纪说的话……
    但即便是现在,我仍然还会说这样的话,他就是有让我心疼的本事。我说过今后都听他的话,和他睡觉……
    他为此洋洋得意,因为他没用任何手段迫使我说这样的话,是我自己发自内心地说出来的。
    他今天下班很早,面带喜色,看见我在看书,走过来吻我。是舌吻。
    我把手里的书反过来放在膝头,朝他甜甜的笑,吐出我的舌头给他看,“舍不得我的舌头吧?”
    他瞪了我一眼,俯身轻啄我的额头,看了一眼跑步机,“用过了吗?”
    “下午在上头跑了一个小时,感觉还不错。”他买的这台跑步机貌似是女性专用款,模式特别多,但所有模式都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速度时而快时而慢,根本不受我的控制。
    我险些被它折腾死。
    “是吗?我怕你无聊,可是你又不喜(…提供下载)欢养猫养狗,雅蓓说可以送这个给你。”
    他口中的雅蓓就是上次训了我一顿的医生,William是她儿子。
    “果然是医生,连病人家属的健康都照料到了。”我轻哼了一声,我不喜(…提供下载)欢他要送我礼物还去询问女性友人的举动。
    他笑说:“也不全然是雅蓓推荐的缘故,器械店的导购小姐跟我推荐时,她说这款机子每个模式都时而快时而慢,而且不跑玩设定时间它就不会让人下来,我就觉得这机子透着一股子孤勇的味道,觉着和某人很像,一边宋持就说‘这股子善变的劲头,和穆小姐如出一辙,有如专为穆小姐度身定制一般,总裁你就买了吧’。你知道宋持那个人经常和我对着干,难得他和我找到了一次共识,所以我就买下来送你了。你喜(…提供下载)欢吗?”他变着嗓子学宋持说话,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到和最近宋持见到我说话时的样貌一模一样。
    我气得掐他大腿,“天下乌鸦一般黑。”
    他一阵低笑。
    “对了,William今天没有来?”
    “你不在,他为什么要来?”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他轻笑,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揽住我的脖子,吻我的额头。
    “真是的,我一点也搞不懂,他是个男孩诶,竟然喜(…提供下载)欢你这个公的!”身为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人,叫我情何以堪?!
    薛世恒低头啃着我的脸,等他啃过瘾了,才说,“那你喜不喜(…提供下载)欢我这个公的啊?”
    “你这是在撒娇吗?”我气得丢下手里看了一半的书咬他的嘴唇。
    他今天心情很好,应付我也很有耐心,我挑开他的嘴唇去勾他的舌头,这家伙自然而然就把手放到了我胸部上揉捏起来。我松开他,瞪他:“色鬼!”
    他像是要坐实我的话一样,从我的衣领子里探进去,直接摸上了那沉甸甸的软肉。“六年没好好按摩,今后我要加倍身体力行,这样你才不会得上什么乳腺癌之类的怪病。”
    我大叫:“薛世恒!!”
    真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低低笑出了声,胸膛一阵一阵的细微震动,回头继续吻我。
    我推他,“怎么和小狗一样,我的耳朵很好吃吗?舔这么久?”
    他沉吟了一声,“好吃的不得了,你要不要也尝尝我的?”
    我想骂他没脸没皮,但是很快被他堵上了嘴,等他亲够了,他看着我的眼睛都湿乎乎的,我感觉自己的呼吸也逐渐重了起来,有些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正欲有所作为,身边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眼里一抹痛色,接起电话。我趁机稍微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物。
    等他挂了电话,我问他:“还有工作吗?”
    “晚上有个晚会,必须要参加。”
    “帮你换衣服?”
    “嗯。”
    见他答应,我起身去更衣间。我不知道我要在酒店住多久,但他也没说让我住哪里,我便心安理得地住着,没想到他把他的衣物也搬了过来,和我的衣服塞在了一起。
    由于住顶楼,这里无论什么时候视野都很好,白天他都不在,但晚上我们拥抱完,等我睡去他会独自一人去窗前坐一会儿。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同我一样内心矛盾无比。。
    我在车祸之后抛弃了他,他被我爸爸秘密送出了国,他心里有恨。
    但是,我心里难道就没有恨了吗?
    我恨他用那样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深知我是无辜的,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甚至为了他不肯嫁人,让我爸爸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然而我的恨却像找不到机场的民航飞机一样,身体很沉重,却只能在天上不停盘旋,直待油尽的那一刻。
    可是他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轻易就向他靠拢,向他投诚,为什么?因为爱多过了恨。
    他呢?呵呵,我不知道,这六年的分离让他变得很深沉,叫我摸不清他的底细。但我知道他是那种打定主意就会一直做到底的人,为了我他已经修正了复仇之路,但他始终过不了他自己心里那一关。
    难道这六年的费尽心思就这样白费了吗?他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
    这几年我鲜少有睡的深的时候,前几年甚至起的比家里的佣人还要早,顾养我的李妈妈给我设定了一个闹钟,定在每天早晨六点,可是每次我都是睁大了眼睛等着分针秒针一点一点变成一根竖直的线条。等它滴滴答答想起来,我立即掀被子下床,心里如释重负一般顿时澄澈清朗。
    现在,即便我*日能见到薛世恒,我仍然不时从心底涌出一股虚幻感,所以一样还是浅眠。他每次下床,都会弄出一些动静,他不想吵醒我,所以习惯在黑暗里找拐杖,找拖鞋。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便下床陪他。
    我圈住他的时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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