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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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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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脸一红,尴尬地不知道如何回复他,恰好服务生站在门外说道:“客人,方便进来吗?”
    我清了清喉咙,“进来吧。”
    穿着和服的侍者打来拉门,端着料理进来,恭敬地一一为我们摆好,“请慢用。”
    我看着满桌的食物,不自然地说道:“开动吧。”
    “不到我这边坐吗?”他好笑地诱。惑我。
    “我才不要!”我孩子气地拒绝他,重重地在榻榻米上坐下。
    他没再说什么,缓缓坐下,开始用餐。
    “你还记得吗,那次我们去日本玩,那个下雪天。”
    “当然。”他眼里含着笑意。
    我吃着生鱼片,有些食物,是承载过我和他共有的回忆的。
    那次旅行是恭子提出来的,她有一天忽然和我说,Susie,来我家玩吧。
    我清醒的意识到一件事,一旦我们毕业,可能天空的云还未散去,青春年华还未褪去,我们的友谊就要提早散场。从此我们陌路,各自经历各自成长。因此当恭子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收拾了行李想也没想就去了。
    恭子带我坐新干线,在列车上,她忽然问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笑了笑。说实话,我对她的了解还不如我对狗的生活习性了解呢。
    恭子也笑,眼睛看着车窗外一望无际的平原陌野,我握住她的手,“恭子,无论如何,你都不要轻生。”
    恭子这次回日本,是回来参加葬礼的。死者是她的未婚夫。
    “我怎么会?”她含泪看着我。“从十七楼一跃而下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目前以至未来的很长时间里,估计我都没有办法像松上君一样勇敢。”
    恭子的夫家姓松上,背景清白的富贵人家,恭子十六岁就和松上君定下了姻亲。
    “Susie,曾经我一直以为男女之间是存在友情的,即便我们不相爱,我们也可以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可是,成长也教会我,那些所谓的男女友谊到了最后,他会为另一个女子将你踢出他的世界。”
    “恭子,我们都在成长,同时也在失去,不是吗?”
    毫不例外的,松上在恭子留学期间遇到了他真正喜(…提供下载)欢的女子,但最后那女子收拾了行囊离开了松上。恭子是知道松上和她已绝无可能的,但她默许了松上那么做,她觉得在一份爱情面前,她应该保持应有的尊重。
    我有时候不是很能理解他们日本人的思维方式,自己的丈夫出轨了,难道就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吗?
    恭子当时笑了笑,对我说:“Susie,假如薛出轨了,你会怎么做?你那么爱薛,你会选择伤害他吗?”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
    “捍卫爱情的方式有许多种,揭穿他并不是最正确的做法。Susie,或许是因为你遇到的第一份爱情就如此坚贞,所以你对爱情的看法太过浪漫主义了。松上跳下十七楼前对他的母亲说,这个世界已不符合他的理想。我以前从未想过他拥有为爱殉身的勇气,也不知道他对爱的理解如此的单薄,单薄到……令他失去了对生命最基本的敬畏之心。”
    由是,我明白了游戏人间的恭子其实是爱着她那位把她当成朋友的未婚夫的。
    现在,我唯一关心的事是:“恭子,松上君知道你爱着他吗?”
    恭子看着我,“或许不知道,或许是装作不知道。”
    恭子的话牵出了我的一些思绪,而那些话又是无法趁着天色微暗将其放空的。
    我虽然与她还没到推心置腹的程度,但我又如何能面对她说人生就是这样,有时错过一个回眸,也就错过了一生。而注定发生的事情,有谁能阻止呢?注定不会发生的事情,又有谁能让它发生呢?
    这样看似安慰的话,其实很伤人吧?
    每个人心脏是不一样的,连跳动的频率都不一样,我认同的道理不可能会适应每个人。
    我还没有拥有将自己所学组织成最流利的言辞安慰他人的本领,我虽知道真相,但我没法将它修饰平整公布于众,因而沉默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而恭子,看似大大咧咧的一个人,其实心思细腻,待我亦是优厚的。当我还是个傻姑娘的时候,恭子身为大前辈就教导我不要老是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那样,因为这个世界不会回答你那么多为什么?懂吗?不懂就学着懂吧。
    她善良地像个大姐姐。
    而我看到身边的姐妹受伤流泪却因为安慰人的经验不足而显得不知所措,看到她如此难过,如果可以我宁可受伤的人是我,痛的那个人是我。可是没有办法,我不能替她痛亦不能替她流泪,只能默默陪着她,等她自己复原。
    参加完松上的葬礼,我站在庭院里看池子里的锦鲤,那些鱼又肥又大又漂亮,引人入胜,恭子从走廊上过来,笑着对我说:“薛来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薛世恒提着棕色的行李箱走进了庭院。
    那天晚上开始下雪,我穿着笨重的和服陪他(。。)整 理完房间之后出去散步,他穿着粗呢的灰色西装外套,脖子上围着一条深墨绿色的围巾,头发短短的,鬓角却被理发师留的很长,却意外的是个很好看的发型。
    他皮肤白,天气又很冷,因而鼻子冻成了红色,虽然滑稽可笑,但恭子家的女佣们还是不停偷看他。
    我问他:“你怎么来了?”
    “事情办完了,顺路过来看看你。”
    我皱眉,“你是顺哪条路啊?”
    他笑而不语。
    我将手从暖手里抽出一只来去牵他的手,轻飘飘的雪花露在我们周围,他忽然说道:“恭子打了电话给我,说你参加完葬礼之后情绪很低落,今天见到我第一面,她向我道歉,说不应该带你来日本。我从前觉得她不是个正经朋友,今天看到她穿和服的样子,才发觉自己错了。”
    “是吧?她那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很能唬人吧?”我侧脸看他。
    他低头打量我,“你穿成这样也很能唬人。”
    我咬着下唇瞪眼看他,他嘴角上扬。
    我牵着他的手,仰头看从空中飘扬下来的雪花,“世恒,你说,爱一个人会爱多久呢?”
    恭子说,用心爱,一生;用灵魂爱,永生。我觉得她参加完葬礼之后人也变得不切实际了,所以我想知道薛世恒的答案。
    “要我现在就回答吗?”薛世恒问道。
    我点点头。
    他想了想,表情有那么一瞬茫然,但很快恢复他一贯的坚定有力,他俯下声,额头抵着我的,鼻尖抵着我的,“可能只有一秒吧。”
    他吐出的哈气打在我冰凉的脸上,痒痒的,很暧昧。
    “只有一秒吗?”我问他。
    “只有一秒。”他伸手抱住我,紧紧地不让我离开,唇吻住我的。
    这一秒,我知道他是爱我。
    至于他下一秒会不会爱我,他还会告诉我的。
 
    




☆、第十六章 003

我曾经一直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不会被感动,也不会被打动。那些伤感的歌听听就好,那些悲伤的文章看看就好,很多事我不去接触就不会被其伤害,有些东西得不到就不会存在希望。我可以一直这样平静的活下去,不得到亦不失去。但是那场车祸告诉我,呵,真可笑,上帝怎么可能答应我这样的要求呢?
    曾经的我什么都相信,连谎言也会相信。因为我总觉得,不被信任是一件不开心的事,不想别人跟我一样不开心,所以,我相信所有人,同时也相信爱笑的人总是会拥有好运气。
    可是当我得知薛世恒死了的消息时,我却被颠覆了。接受这事实时我面带微笑强作坚强,却不能对任何人哽咽着讲诉这一路走来我骄傲背后深深的卑微,我坚强背后一颗支离破碎的心。
    我还能相信什么?我能相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我连自己都不相信了。
    我的颓废,我的自暴自弃,可能都只是绝望的表面吧。
    而如今呢,我爱的男人又回到了我身边,即使他失去了一条腿,即使我们互相折磨,我们还是相爱的啊。
    恭子说,眼泪不是流下来,而是滑下来的。流星飞过天空必留星痕,眼泪也是,因为悲伤很深的时候,好像刀锋在皮肤上留下记忆。
    我笑着回忆往事,回忆故人,却想说,如果故事的最后结果是“在一起”,那么再多的眼泪都是值得的。我比恭子,何其的幸运。幸运到我都快要叹气了。
    所以啊,我们现在要懂得珍惜。
    薛世恒深深地看我,“你再这样,今后都不许你吃日本料理了哦。”
    我咬着筷子无辜又可怜的瞅着他,心里一动,抽开臀下的坐垫,到他身边坐下。
    他防备地看着我,“你想干嘛?”
    我抱着他的胳膊,“我有点难过,你快安慰我。”
    他放下筷子,侧身将我抱在怀里,“晓光,此刻我的内心是温暖丰盈的,谢谢你。”
    我跪坐在他面前,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看着他的眼睛,手绕到身后,一把擒住他作乱的手臂,“薛先生,你在讲动听话的时候,手不要那么色好不好?”
    他扬起笑,手滑到我的大腿上,从裙边探入,“我喜(…提供下载)欢这样‘安慰’你。”
    我心念一动,拉过他的脖子接吻。
    他不客气得拉高我的裙子,干燥的手掌捏着我的小屁股,我不客气地笑出来,一边笑一边吻他。。
    身体上的游戏永远会让我们乐此不疲,他推开一桌的食物,将我按倒在榻榻米上强硬地爬上我的身体。
    华贵的衣物一件一件褪去,他咬着我的耳珠说道:“这次我不会让别人笑话你了。”
    多年前日本那一夜,他也是特地从纽约飞到我面前“安慰”我的。夜里我们在恭子家客用的汤池里泡暖了身子,松上虽然只是恭子的未婚夫,但适逢他的治丧期,我与薛世恒总不能明目张胆的淫乐玩耍,于是泡完汤我只说去他房间喝点酒就各自睡觉,他也依了我。
    不过那晚,他终究是没有战胜他的本能。
    我们都是二十多岁大好年华,对彼此身体的渴求从来都是旺盛的,他忍不住我也能理解。他也表现的异常急切,他还不及脱去恭子送给他穿的靛青色和服,便把我按倒了。
    一边吻着我的脖子,一手拉开自己和服下摆,我在挣扎扭动间也衣衫凌乱,和服松地一塌糊涂,大半个肩膀都在他唇下沦陷,雪白的大腿没有衣物的遮盖,只脚上还穿着白色套袜,他笑说,这和服很适合用来做身体游戏时穿。
    我笑着打他,他不管我,该亲的亲,该摸的摸,把我逗地想哭了才进入我的身体。
    渡边淳一在《失乐园》中有一段男女偷情的戏码,女主角从葬礼上偷跑出来与男主角私会,为了不弄乱梳化整齐的头发,男主角便用了后背位,我心觉得男主角倒也是温柔体贴的。对比起薛世恒,啧啧,毛头小子不管不顾的劲头是谁也劝不住。
    我被吻得神志溃散,身体亦在他的冲撞中饱尝快感,却又担心被人发现,因而死死咬住自己的单衣不让自己出声,他却像与我作对似的,用了更大的力气,我实在忍不住便哭了出来,他又心疼又兴奋,怎么也不停,等他鸣金收鼓,我已经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他跪在我面前,一边道歉,一边替我(。。)整 理。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次日,我发现恭子家的女佣总是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问她又不回答,我的日语撇脚的不行,和她说英文她倒是能回我几句,但无奈她的“日式英语”我完全听不懂,最后只能和她大眼对小眼,靠脑电波传达信息了。
    薛世恒这“安慰”完了我,立即又得飞回纽约,送他走之后,恭子凑近了和我说:“是不是很舍不得啊?”
    我看她终于回到原先那副我喜(…提供下载)欢的不正经的样子心里还为之开心,结果她下一句话便是:“薛真的很强啊,我们家的女佣快要对他芳心暗许了。”
    我花了好些时间才弄通了其中的原委,最后闹了个大红脸,原来那晚我和他的苟且之事,被恭子家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
    而女佣们之间八卦薛世恒体能过人的关键词大约是这么几个:“弄哭她了呢”“单衣皱成了玫瑰花”“榻榻米湿了一大块”……
    听完,我将脸埋在自己手掌里,我不要活了……
    而现在,他又在“安慰”我了。
    我一丝不挂躺在榻榻米上,这回不用担心衣服弄湿被旁人知道我们干了什么好事了。
    他脱了上身的衬衣,裤子褪了一半,已经急不可待地进入了我的身体开始缓慢的抽填起来,我一手撑在他扇子面似地上身,一手玩着掉落在我身上的那颗蓝宝石。他精壮的手臂撑在我耳边,英俊的脸悬在我上方,薄唇微启,压抑地低喘着。
    “嗯……啊……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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