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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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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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不喜(…提供下载)欢薛世恒,我知道的。”我放下勺子,冷然说道。
    其实我早该有所防备的,在他问我要不要在英国置办房产时我就应该意识到他可能已经知道我与薛世恒在一起了,在那个时候我就应该督促薛世恒使他快马加鞭成为更优秀的男人,最好有千万身家,这样等我戴上他送我订婚戒指把他领到爸爸面前时,爸爸就不会露出那种不冷不热的神情了。
    “老爷从未说过他不喜(…提供下载)欢薛世恒。”
    “他也没说过他喜(…提供下载)欢。”
    敏峥妈妈沉下脸,“晓光,你爸爸这么疼你这么爱你,一下子出现一个男人要把你从他身边带走,他心里觉得多么茫然,你想过吗?在我看来,他不表现出讨厌的样子已经很善待薛世恒了,你难道要他欢天喜地地笑给你看吗?”
    我愣住,“我以为爸爸他……”
    “你可能习惯认为他想把你嫁给更优秀的男人了,晓光。”
    的确,我就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很“拿得出手”,所以爸爸他很自傲,他也总说我嫁给站在金字塔上的那种男人最对得起我妈妈赋予我的这一切。
    “可他在你面前,哪一次不是妥协呢?你想要匹马,他担心你摔着,你磨了他一阵,他一个心软还是给你买了。你说你不要出国,要去春生园念书,他知道你是冲着你那个学长去的,但还是答应了你。春生园念完,你又说你想出国了,他本想把你留在身边自己培养,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你去外面多看看世界,又答应了你一次。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你做什么要求他是没有应承你的?”
    的确,爸爸他很疼我,因为我是妈妈用命换来的,如果妈妈不生我,他可能会和妈妈朝朝暮暮白头到老,也好过现在天人永隔。。
    “可是,我不能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告诉我薛世恒死了这个谎言对我有什么好处吗?我不懂,我到现在都还不懂。”
    “那个谎言对你当然没什么好处,但对薛世恒却有很大的好处。晓光,薛世恒那般倨傲的男人,失去了一条腿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你能猜想吗?他不是会把苦难分享给别人的人,他会找寻一个安静所在独自舔伤,而不是借由你的扶持站起来,他不会愿意让你看到他狼狈的样子的,你虽爱他,愿意包容他,可是这只会让你们的爱产生隔阂,你们会争执,他会伤害你,你会受伤,你们的心会因为那条断去的腿越来越远。或许,他怕被你看到他的残缺,会选择一个人离开。”
    敏峥妈妈离开后,我从头到尾将脑子里凌乱的想法理一遍,当理智与情感对战并且必须有一个胜负结果时,我会取出一支笔一张纸,将事件好的一面依次罗列,坏的一面也依次罗列,哪一个我列出的理由多,我便遵从胜利者的结果。
    不过“当局者迷”这四个字的确放在谁身上都很适用,每当我拿出纸笔剖析自己的感情,结果往往不得而终。
    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哪位?”
    “嗨,小美人儿。”乔尊捷欢悦的声音传来。
    “你到纽约了吗?”我看了眼时间,算一算飞行时间,他应该刚到。
    “在机场,买咖啡。”
    “没人来接你吗?”一个身家不知几何的黄金单身汉,不可能连个负责接送的人都没有吧?
    “我刚到,口渴,结果这里有台很饥渴的自动贩卖机吞了我的硬币,却不把咖啡给我。”他爽朗地笑起来。
    我看了一眼号码,“这是你美国的联络方式吗?今后我可以打这个电话找你吗?”
    “可以啊。随时欢迎。”顿了顿,“先不说了,我妈妈来了。”
    我失笑,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竟然怕妈妈怕成这样。
    薛世恒是第二天晚上回来的。
    我去浴室洗完澡出来,恰逢薛世恒推门进来,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又来了?”
    “这里是我家啊。”他挑眉说道。
    我噤声,眼眶里一阵暗涌的热流,“你爸爸找到了?”
    “嗯,找到了。”
    我松了一口气,上前给他脱外套,忽然想到他上次从楼梯上摔下去,闷声说道:“明天我们搬到西厢去住好了。”
    “这点运动量还难不倒我,不用麻烦了。”他握住我的手掌放在嘴边亲了亲。
    我看着他黝黑的眼眸,三秒钟后错开眼神,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转过身去,“我的洗澡水还是热的,如果你不介意,就用那个洗澡吧。”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把衣服丢在床上,自己去了浴室。
    我将他的衣服挂好,拉开被角上床,想了想,拿起电话打给宋持,请他明天派人过来帮我的浴室按上一些辅助设施,挂了电话,放不下心他一个人洗澡,我下了床走进浴室。
    “世恒,你还在洗吗?”我叩了叩浴室的磨砂玻璃挡板。
    他在里头闷闷地答应了一声,我推开拉门,看到他安详地坐在浴缸里。
    “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我在浴缸边蹲下,撩起睡裙的长袖,将拉绳抽紧免得它滑下来,然后拿起搓澡布给他搓手臂。
    将他洗干净,我感到了一丝疲累,他看着我,忽然说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我最担心的一句话,终于被他说出口了。
    “不要胡说八道,薛世恒!”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手掌从水里拿出来,湿答答地握住我的右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我中指上的金戒。“如果你嫁给我,这辈子你都要服侍我。我不能爬楼梯不能给你修灯泡,也不能开车送我们的小孩去上学,虽然能陪你跳舞,但是你喜(…提供下载)欢的blingbling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你会后悔吗?”
    我不做声,将浴缸里冷掉的水放掉,拿起花洒调好水温给他冲掉剩下的泡沫,再拿来大浴巾为他擦干身体。
    在没有辅助设施的情况下,他独自洗澡的确很困难,过程甚至说得上狼狈,因为没掉一条腿的他,光溜溜的样子很不协调,但他似乎有意试探我的态度,所以并不忌讳展示他的残缺。我想到之前那一次他拿沐浴露砸我,不由苦笑出来。
    他拿起假肢自己带上,我给他穿上我的浴袍,让他自己走回卧室,自己则留下来(。。)整 理浴室湿漉漉的地板。我将吸水抹布铺在地上,一点一点收干水滴,我担心他万一走进浴室不小心滑倒,那后果,不是我能承担的。
 
    




☆、第十七章  004

(。。)整 理完毕,我关灯就寝,他在朦胧的阴影里对我说:“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老夫老妻?”
    我抱着他的腰身,脸埋在他胸前,轻轻嗯了一声,他身上都是我沐浴露的味道,像个花丛里走来的王子。
    “世恒,我辞掉理事的工作,专心照顾你吧。”我忽然说道。。
    即使我没抬头,我也知道他因我这句话低下头看我,长久一阵静默,他说:“晓光,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隆安吗?”
    “你吃醋。吃乔尊捷的醋。”我戳他的鼻子。
    他带着几分无奈的笑意,“乔尊捷是这么多年来,我遇到的唯一一个让我感觉‘棋逢对手’的人。他是个值得敬畏的对手。”
    “我把他当朋友的。”虽然奇(提供下载…)怪他只和乔尊捷有过几次短暂交集却说出这样的话,但我不想让他想太多。
    “我知道。”他捧着我的头轻轻吻了一下,“我指的是做人方面。你在隆安时,通过莉亚我和他谈过一次,他向我做了一番很诚恳的道歉,替他那个任性的弟弟向我和你分崩离析的六年道歉。你与我这阵子遭受的风波他也出了不少力替我们拦了下来,但是我却开不了口向他道谢。晓光,你知道吗,那种放不下的怨恨?”
    “所以,你看到我和毁了我和你的青春之人的哥哥走在一起,你生气了,才把我发配到隆安?”
    他暖暖地笑起来,黑暗中的他很柔和,也很坦诚,“你说的是一个原因,我还有另一个。”
    “想探我的底细?”
    “不,我从不怀疑你是聪明的,应该说你是我所见的女人中最有气魄,也最动人的一个。但我真的想看看不靠别人你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事实证明了一切。那样的话,我就知道了假如有一天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至于像六年前那样,被打倒在地,失去生活的勇气。”
    我眼眶发酸,忍住泪水,这个该死的男人啊,总是叫我伤口还没愈合,就又忍不住爱他了。
    “所以晓光,你没有必要因为我而放弃你的事业,虽然因为爱我而没有余地去做别的事这句话很让我感动,但我希望你在没有我的时候也可以好好活着,做万众瞩目的女人,高贵,并且睿智。”
    我吸了吸鼻子,轻捶了他一下,“我和你至少还能再活五十年,为什么你要说这样伤感的话?是因为你爸爸吗?”
    他叹了一口气,“或许吧。”
    “你在哪儿找到他的?”我从床上起来,扭开古董台灯,让蜜色的光线如同萤火一般驱赶这悲伤的黑色暗潮。
    “在我们以前的家。”
    “你以前的家?”
    “嗯,在一个海岛上,那里有一个马场,我爸爸年轻时在那里工作,妈妈是山顶教堂里工作的牧师的女儿,他们结婚时连房子都没有,住在防风楼里。”
    “你在那里出生吗?”
    “嗯。很旧的房子,刮风下雨时虽然不会漏水,但是会停电。而且岛上物资匮乏,自我有记忆起,我家就一直在到处赊账,水果摊的,粮铺的,菜贩那里,这次回岛上,除了水果摊的婶婶风湿性心脏病过世了之外,其他债主都还健在,所以顺便把当年赊下没还的账都还上了。”
    我笑出了声,“应该都是很淳朴的人吧,这么多年都不来向你讨债。”
    “谁说不是呢,我外公在那个小岛上是非(提供下载…)常有威望的人,虽然我妈妈违背我外公口中所谓的‘上帝的意愿’嫁给了我爸爸,但毕竟那些人都是看着我妈妈长大的,她嫁的不好,多少还是同情她的吧。”
    “女人是容易向英俊的男人示弱的,你爸爸少年时也是意气风发的男人吧?”
    “是啊,她十八岁就嫁给了他,隔年生了我,到我三岁时,她无法忍受了,一个人离开了。”
    我在心中叹息,任何一段只建立在美貌之上的爱情都不会长久的啊,尤其是少女时期的爱恋,当你对那个人投以了太多热烈的期盼,希望他成长为你心目中的男子,结果却大失所望,这等于背叛了你初时的理想。而当你试图修正这个男人却总也没能成功时,若是身边当时坚决反对这桩婚姻的人出来说一句“我当时就说了你们俩不合适,现在后悔了吧?”,你的心,当下就崩溃了。
    薛世恒的母亲忍受了三年,坚守了三年,算是对自己的爱情负了责。但是我不能原谅她丢弃薛世恒的罪过,站在女人的角度看,她太自私也太过绝情,要知道童年一盎司的阴影,长大之后都会成为一千吨的自毁。薛世恒有时会掉在自己设计的陷阱里,大约就是这个原因吧。
    “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吗?”
    他摇摇头,目光放空,“当时年纪太小,已经记不得了,照片虽然有,但是有一次爸爸喝醉后,被他烧光了。”
    “你外公家呢?外公家应该有你妈妈的照片的吧?”
    他苦笑,“我外公家住在石头砌成的围墙里,铁门高高的,上头镂着漂亮的铜雀,围墙里的蔷薇花从里头铺泄出来,春天和夏天的时候,那道围墙整个都是粉红色的,是岛上最漂亮的围墙。但是外公从来没有让我去围墙里面玩过,妈妈总是牵着我站在围墙外向里头张望,被发现了好几次,最后一次被外公骂哭了,回到家之后流了一整晚的眼泪,第二天我去围墙那里折了很大一支蔷薇回来,大概有两米吧,花瓣都被我抖落了,只有花茎还在。我当时就说,以后妈妈再也不用去那个臭老头家看蔷薇花了,我们可以自己种,等明年我们家就有自己的粉红色蔷薇花了。妈妈把那支花茎种在了我家门口,昨天晚上看到,虽然没有开花,但依然让人觉得场面很壮观。”他在半空中比了一个很夸张的手势,好像看到天安门广场上人山人海。
    我撒娇道,“等夏天来,我们去看它开花好不好?”
    “这句话,我也曾经对我妈妈说过。那天她一大早就起来了,拿出了自己那只棕色的皮箱,收拾了几件衣物,把她的圣经也放了进去,然后叫醒我,告诉我她把零食放在哪里,把钱放在哪里,她以前也有几次这样过,我不以为意。当时她在岛外找了一份裁缝的工作,有时候早上出去晚上回来,有时候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我送她去码头,路上经过外公家,她停下来看了几分钟,然后让我回家。我摘了一朵蔷薇给她别在头发上,请她早点回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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