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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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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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点时间,我来处理。”我说:“不过,请雪经理不要再乱来了。”

“我乱来了吗?”雪莱提高了声音,惹得周围的人朝我们这边看过来:“他做都做了,还不让别人说?”

我一时没了主意,暗暗后悔自己找小姨帮忙了。这次,小姨帮了个倒忙,让我进退维谷了。



243、竞标内幕

 

黄微微就像天气预报一样,阴晴不定。我对我回来爱理不理,一个人捏着遥控器翻看着电视节目。

我讨好地凑近她,想一亲芳泽,她冷冷地拒绝我,说:“你还不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我奔溃啊!你才开一间房,要我去哪里休息?难不成我去跟徐斯冠教授挤一个房间?那样岂不是显得我没有半点诚意!

“不去?”她奇怪地看着我:“你还想做什么?”

我淫邪地笑着说:“做我们爱做的事。”

她眼睛一白,丢给我一声冷冷的哼:“去跟刚才找你的经理做啊。我跟你没有爱做的事。”

“是吗?”我阴笑着,趁她不注意,手一下子伸进被窝里,搂住她纤弱的腰,强势就要吻她。她挣扎着,在我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我叫出声来。

捋起袖管,她的牙印清晰的在我的手臂上咬出一个圆圆的圈来。

“痛吗?”她歪着头看着我笑,一脸的恶作剧神色。

“你试试看。”我抽着凉气,手指按在牙印上,轻轻地摩挲。

“谁叫你动歪念头。”她突然柔情起来,从被子里探出身子,拉过我的手臂,细细地吹着。

我故意哎哟哎哟地叫,显得痛苦无比。她居然配合着我的叫,吹了几下,伸出小小的舌头,在牙印上舔了舔,抬起头说:“还痛不?”

做人一定要见好就收!我赶紧表示说:“不痛了。有了亲爱的你的关心,再痛也能忍受嘛。”

她啪地在我身上掀了一巴掌,嗔怪地说:“贫嘴是吧?还想讨咬?”

看着她欲怒还羞的样子,我把手伸到她的嘴边说:“你要舍得,你就再咬。最好是咬下一块肉来。我老郁叫半句痛,绝对不是好汉。”

“还老郁呢。不要脸!”她骂道:“不知好歹是不?我偏偏就咬下一块肉来。”作势抱着我的手臂要下口。

我吓得赶紧缩回手,告饶说:“算我怕你了,好不。”

她眉头一紧,抱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嚷道:“我不是让你怕的。你要怕,趁早,还来得及。”

我嬉笑着说:“你当然不是用来怕的,你是用来爱的嘛。”

黄微微脸上一红,松开了手,幽幽地说:“知道就好。”

我站起身说:“你好好休息,我去开间房。明早我来叫你。”

黄微微说:“不用开房了,你就住我这间。”

我好像没听清楚一样,追着她问:“我住这里吗?”

她肯定地点点头。

“哪你呢?”我踌躇着,刚才还咬了我一口,现在要我跟她住一个房间,谁知道她还有什么妖蛾子。

“我回去住。”她说:“刚才我妈来了电话,叫我们一起回去,她有事要找你。”

“我也去?”我失望地指着自己的鼻尖,满心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

“是啊,一起回去。妈有重要的事要找你谈。”黄微微掀开被子,赤着脚在地毯上走,找到一双便鞋,穿好,推开洗手间的门,回过头对我说:“收拾一下自己,别把自己搞得邋遢,我妈喜欢清爽的人。”

洗手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惹得我心猿意马。

一路无话,车到黄微微家,陈雅致局长一身睡袍,捧着一壶美容茶,随手翻阅着《衡岳日报》,见到我们进来,扬扬手里的报纸说:“都回来啦。看今天的报纸,陈萌又是头版头条。这小家伙,写文章还真有一手啊。”

我客气而谦卑地趋步上前,叫了一声“陈局长。”

她盯着我看,淡然地一笑,带着责怪的口吻说:“在家里,搞那么客气干嘛。”

我只好改口叫“阿姨好。”

她点点头,指着对面的沙发说:“都坐下,我有件事要跟你们说。你爸今晚不在家,这事不要让他知道,明白吗?”

我和黄微微都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凝重,我们对视一眼,庄重地点头答应。

“小郁啊,现在高速公路已经进入到招投标程序了,你这次不愿回来帮我,我也理解。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和抱负是好事,各人的路,毕竟还是自己走才心里有数。不过,这招投标,涉及到很大的利益问题。本来我不想找你们两个,但我作为一个负责人,不能出面打招呼揽工程。你们明白吗?”

陈局长语调淡然,仿佛说的是其他人的事,跟我们没半点关系。

突然她话锋一转:“小郁,你知道你小姨为什么要成立一个路桥公司吧?”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是确实不知道,姨父转业不要工作,而是注册路桥公司,我本来就很不理解而且反对,要知道像他这样级别的军人转业,地方政府必须安排工作,而且还有小小的职务。

“那我告诉你。你小姨注册路桥公司是我的主意!”陈局长喝了一口美容茶,把杯子递给黄微微说:“去,帮我添些水。”

支开了黄微微,陈局长压低声说:“我这都是为你们好。要是现在不积累一些经济基础,今后你们怎么能过上好日子?现在什么不要钱啊,买一套房子,单靠你们那点工资,不吃不喝要十年,这十年还要生孩子养老人,以后你们怎么活?”

她无限担忧地说:“微微她不懂事,人又单纯,哪里会知道这些。她不能一辈子靠我们,我们总有退休的时候,你说是不是?”

我严肃地点头,心里涌上来无比的感激之情。

“我在你小姨的公司投了股份,是写微微的名字。你小姨也给你投了股份,你们两个各占百分之二十五,你小姨占百分之三十,还有一个叫白灵的老板,占百分之二十。”对陈局长的话,我半点也不吃惊,事前我知道我在路桥公司占有股份,但我不知道是多少,没有人告诉我,包括我小姨。

“还有个事,我得让你心里有底。你和微微的百分之二十五,只出了百分之二十的现金,其他百分之五是资源股,明白吗?”陈局长看到黄微微端着茶水过来,收住了口。

“你们这次去中部省找专家,还顺利吧?”陈局长转口问我。

我忙说:“很顺利,请来了一个专家,今晚住在新林隐,准备明天去春山县考察。”

陈局长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报纸,站起身对我说:“小郁,你的想法很大胆。听说你原先打算建一个矿泉水厂,投资人都找好了。要是这次勘察出了一个金矿,你的前程将会无限远大啊。”

我谦虚地说:“我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陈局长淡淡地一笑,转身走了两步,回过头说:“小郁,你跟来一下书房。”

黄微微嘴一撇说:“什么事还避开我啊,我也要去。”

“小孩子,多事,老老实实看你的电视。”陈局长亲昵地呵斥着女儿,带着我进了书房。

她从一排柜子里抽出一沓纸递给我:“这些是前来竞标单位的标书,你带给你小姨,照着这个标书,三日内做一份标书出来竞标。”我诚惶诚恐地接过来,感觉手里捧着一块千金巨石,几乎要压垮我的腰。

“记住,所有工程数据都不要动,在价格上要做大幅度修改,降低标价。言尽于此,你们这个公司,能不能竞标成功,看天意了。”她朝我挥挥手说:“你回去休息吧。”

我从书房退出来,顺着楼梯下楼,脑袋里像被灌了浆糊一样,迷迷糊糊。陈雅致局长把别人的标书给我,全盘透露标书内容,这是犯罪的行为。难怪她不让黄微微知道半点,不让她插手半分。

她是在埋下后着,万一东窗事发,这些责任全在我和她。我不禁为她的良苦用心感动起来,同时感到一阵后怕——



244、帮小姨按摩

 



拿着一沓竞标书,我像捧着一颗炸弹一样惶惶不安。

出了黄微微家门,我迫不及待掏出手机,打给小姨。

小姨问清楚了我的位置,让我在原地等她,她来接我。

不到二十分钟,小姨俏生生站在我面前,身后停着何家潇原来开的车。车已经修复一新,换了挡风玻璃,把原来被冰雹砸坏的车身,全部修得焕然一新。

我不惊讶车修复得像新的一样,我惊讶的是车里没有我姨父,看来车是小姨自己开来的。小姨这个连骑单车都怕的人,如今敢开着小车在大街上横冲直闯,看来这世界的变化,不是一梦醒来的结果。

“你自己开来的?”我端详着车,再看看小姨,满脸的不相信。

“不是我还是你?你一个大男人,连车都不会开,落伍了呀。”小姨毫不客气地指教我说:“你知道二十一世纪什么最重要?电脑、驾照和英语。”

“我不是在乡里吗?没条件嘛。”我辩解,拉开车门,不服气地说:“要是我在城里,怕早就拿到驾照了。”

“你就吹吧。”小姨从另一边上车,启动引擎:“去哪?”

“新林隐。我在那里开了房。”我说,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在新林隐开房,不回家住?”小姨加大油门,车像一条乘风破浪的船,在灯光幽暗的路灯下飞奔。

“我从中部省请了一个专家,就住在新林隐。”

“你请专家干什么?”小姨侧过脸:“你又搞什么鬼名堂?”

“我们工地挖出了狗头金,我怀疑地底下有金矿,所以请个专家来勘察一下。”我把竞标书扔到挡风玻璃前,脱下鞋子,盘腿坐在座椅上。

“坐没坐相。都是当官的人了,还像个农民一样。”小姨骂道:“穿好鞋,丢人不丢?”

我故意盘紧双腿,舒服地吐气,气得小姨一脚刹车,差点把我从座椅上滚下来。

“你哪个尿不拉屎的地方,还有金矿?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小姨看我狼狈的样子,抿嘴一笑说:“人穷胆大,也只有你,才异想天开。”

她的眼光扫过玻璃前的竞标书,问道:“都带来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陈局长就只给我这么多。”

“叫上白灵一起来。这是大事,必须要让她知道。”小姨安排我说:“给她打电话。”

“我不打。”我拒绝她说:“要打你打。”

“我不是在开车吗?”小姨浅浅一笑说:“你怕她?”

“怕个毛线,我怕她干嘛?”我故作轻松地吹了一下口哨,眼睛看着窗外。

街上人来人往,红绿灯眨巴着眼睛,无声地指挥着来往汽车。一阵秋风吹过,街边的法国梧桐上飘落下来几片凋零的黄叶,随着汽车带起的风,翻滚着身子朝前跑。

行人都裹紧衣服,缩头缩脑匆匆赶路。

天已经变凉了,深秋过后,转眼就是冬天。一入冬,衡岳市就很难看到晴朗的天空,过不多久,就会有第一场雪飘下来,从此以后,衡岳市就进入了寒冬时期。衡岳市的冬天很短,但冷得出奇。

一阵沉默,小姨先开口:“小风,家潇的事,怎么办?”

“凉拌。”我逗着小姨说:“你不是处理好了吗?”

小姨不好意思地笑说:“谁知道白灵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人家小姑娘敢找麻烦,就不是个善类,小混混怎么能吓到她。”

“确实不是个善类!”我说:“不过,也不是个青面獠牙的人,总会有办法。”

“办法啊,除非知道她想要什么才好。”小姨叹口气说:“家潇小小年纪,听说很乖的。这次这小子要在天上捅个大窟窿出来。其实这事啊,放在平常老百姓家里,根本就不算是个事。”

“小姨,你真聪明。”我表扬着她说:“没错,人家看中的就是他的背景。为什么早不找,晚不找,知道了家潇的背景后,找上门来了。”

“我看她呀,就是想讹诈一把。”小姨愤愤不平地说:“丢女人的脸。脱裤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要系紧裤带,出了事了,把责任全部推给别人,真可恶。”

我斜眼看一眼小姨,她的脸因为愤怒而有些狰狞。

“也不怪她,换了谁,都会趁机捞一把。家潇丢得起人,表舅和表舅妈丢不起这个人。人家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对症下药,这下,够家潇吃一壶了。”我淡淡地说,掏出烟来,准备点火。

“不要在车里抽烟。”小姨命令我道:“给白灵打电话,人家是股东,这事不能绕过她。”

我把烟塞回烟盒里,踢了一脚车说:“一台破车,还那么多规矩。不抽就不抽!”赌气地把车窗打开,一股冷风吹进来,冷得我打了个啰嗦。

“关上窗。”小姨柔声地说:“你少抽一点呀,还没结婚的人,对后代也有个交代呀。”

“就你名堂多。”我说,转过脸不看她。

小姨笑笑,没搭理我。

车到新林隐,我带着小姨直奔黄微微开的房间。小姨边走边拿出电话打给白灵,让她直接来新林隐找我们。

进了房,小姨径直奔洗手间,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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