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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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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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都好着呢。”她拍拍床边说:“椅子上冷,过来坐这里啊。”

我迟艾着不好过去,她双眼一瞪说:“怕我吃了你啊。”

过去挨着她坐下,她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说:“这一路冻死我啦。”说着把手伸出来,擦进我的胸口,一阵冰凉让我颤抖了一下。

她格格地笑起来,调皮地看着我说:“不许动,我暖和暖和。”

我扭动了一下身体,紧张地盯着门看。她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说:“放心,门我锁着了。”

我虚心地笑着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这是党校啊。”

“党校怎么啦?还不让人吃饭放屁了?”她把头拱进我的胸口,头发撩拔得我的鼻孔一阵发痒,一个喷嚏在鼻子里转了几圈又缩了回去。

“薛老师让我转告你,天冷,多注意身体。”她喃喃道:“有个人牵挂,多好啊。”

我拍拍她的后背说:“我们也在牵挂你。”

她感激地抬起头来,在我脸上鸡啄米一般亲了一口,把手抽出来,搓了搓说:“我得回去了。”

我还没从她的亲吻中反应过来,懵懵懂懂地问:“回哪里?”

“我来进货,顺便看能不能买个电冰箱回去。腊月二十四就通电了,我要做好准备。”她收拾着床上散乱的一堆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递给我说:“拿着,请请客吧。在外不要小气,当官的人,一定要大气才会有出息。”

我没接,奇怪地看着她。小女子什么意思?给我钱,我是吃软饭的么?

她看我疑惑的样子,一把把钱塞进我的口袋说:“你自己的钱,又不是我的。”

她复又坐下,捧起杯子喝了几口开水说:“我跟你说啊,别看我的超市小,赚的钱可不少。我的小饭馆现在生意火得很,光是电业局的那帮子人,足够养活我们了。”她板着指头算着说:“现在我们有五个帮工,还不算我在内。每月我给他们发四百块工资,金凤嫂我给五百。”她强调着说:“一月下来,我们最少可以赚这个数。”

她伸出两个指头在我眼前晃动“一年下来我们就可以赚到这个数。”她比划着指头,满脸的兴奋。

我没说话,盘小芹有做生意的天赋,她第一次说要在农古乡开超市,我当时也吓了一跳。如果把盘小芹和白灵两个人做个比较,必定一个是诸葛亮,一个是周瑜。

“还过三个月,我们头本就应该要回来了。”她无限憧憬地说:“到时候我要盖一栋楼,一层做超市,二楼做酒家,三楼以上做宾馆。”

我忍俊不禁地笑了,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说:“小财迷。”

“我就是个财迷。”她认真地说:“我们穷怕了。”

“你看我老娘啊,每天就吃别人剩下的菜。说丢了可惜,对不住良心。她呀,这一辈子没有现在开心过,嚷嚷要我给你立个牌位,天天烧香供着你啊。”她开心地大笑起来。

我无地自容了,给我立个牌位?死人才立牌位啊。

我故意恼羞成怒地说:“你娘在咒我死咧。”

“胡说。我们那里的规矩,这叫生人牌位,是为活着的恩人立的。”

“我可不是你的恩人。”

“你是。你把我从瑶乡村带出来,又给钱给我开超市,你不是,谁是?”

我无话可说了。这点小事她们深深滴铭刻在心里,我没办法让他们驱除我在她们心里的位置。

“我说啊,郁哥哥,哦,不,郁委员,你跟小妹姐都是我的恩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忘记。”她突然柔声说:“其实,我就是你的人了。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在我心里,没有男人能取代你了。”

我一惊,说:“千万不要这样想。你还小,大了你就明白了。”

她气恼地推了我一把说:“总说我小,我哪里小了?”

我笑而不答,她羞羞地指着自己的胸脯说:“我这里可不比薛老师小咧。”

说完一片羞红飞上了脸颊,她侧转身,留给我一个圆俏俏的屁股,诱惑横生。我压制着内心的骚动,她确实长大了,青涩已经在她的身上消失无踪,一股成熟女人的魅惑在她身上悄悄蔓延,但她还是缺少了成熟女人的媚惑,一种让男人无法控制的**冲动。

女人都有一副媚骨,一种让男人**的媚骨。

盘小芹成熟了,但她没有媚骨,她的骨子里是冰清玉洁的水,一种没有让世俗玷污的清净。

我搂过她来,在她圆俏俏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傻姑娘,我说的小,是你的思想啊。”

她疑惑地看着我,轻声地问:“我思想哪里小了?”

我说:“所以说,要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现在跟你也说不清楚。”

她挣脱我的搂抱,说:“我真的该走了,天太冷,路虽然好走了,还是远。”

我说:“我送送你。”

她回头一笑说:“不要了,等下我叫刚才跟我来的那个家伙送我。”

我一笑,傻姑娘,才头一回认识人家,可能还没说上三句话,就能叫人送你,厉害!



31、县长授课

 

刘启蒙县长管经济出身的干部,开课就讲春山县的经济发展。 

春山县二十四个乡镇,最偏远的农古乡距县城将近六十公里,全县人口三十一万,居民户口不到五万。现有县企业十一家,最大的氮肥厂,坐落在城关镇,有职工两千多人,目前处于半停产状态。最小的县五金厂,坐落在城关镇岩壁村,职工五十人,已经全面停产。

总结出来的结果是,全县十一家企业,正常生产的不到五家。数据让人害怕,没人敢做声。县乡镇企业局也有干部参加这期培训,在听完刘启蒙县长的数据后,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一个县的工业基本处于半瘫痪状态,说明经济状态差得不能再差。

刘启蒙县长加大了语气,举了几个新例子,说现在的乡镇企业搞得比较好,其中城关镇的水泥制品厂,不但完全满足了全县经济发展的需要,还有部分产品销到外县,甚至在市里的水泥制品行业也分得了一杯羹。

邓涵宇听到这里,自负地侧脸看我微笑。邓涵宇主管乡镇企业,刘县长的例子恰好印证了他的政绩。

我无所谓啊,我既不是乡主要领导,又不是管企业的乡镇干部,我就是个秘书,虽然现在成为了党委委员,还是管着意识形态这一块,经济于我,似乎是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

“思想不改变,直接影响到经济的发展。经济是改变人们生活的唯一条件,经济的缺乏,直接制约社会发展。”刘县长淳淳善诱地说:“我们不能空着肚子闹革命。所有的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是个大好时代,正是你们大展身手的时代,你们只有改变了老百姓的生活状态,才会得到老百姓的拥护和爱戴。

“作为国家的干部,要时刻想着为人民服务,如何服务,怎么样服务?不是一句话,一件事就能说明得了,要长期坚持,持之以恒,心里装着老百姓,才会了解百姓疾苦,才会有更好的办法去改变和促进。”

刘县长的课接连讲了两个半小时,邓涵宇中午喝了酒,被尿憋的满脸通红,又不敢走,只好在位子上扭动着屁股。

我看得发笑,就轻声对他说:“邓镇长,你有三急,莫憋莫憋,别憋出个前列腺炎来,哪可就对不起党和政府了。”

邓涵宇痛苦地点头,下了好大的决心,悄悄猫下腰,像蛇一样滑下去身子,溜了出去。

刘县长看到他慌慌张张的背影,突然醒悟自己这课实在太久了,就笑着说:“对不起啊,光顾着讲了,让有些同志憋不住了。这样吧,给大家二十分钟,抽抽烟,上上厕所。”

话音刚落,教室里一片欢腾,立即就有几个人提着裤子亡命一般往外跑。

老张校长一直站在门外,这时候他进来,请刘县长去他办公室喝口茶。

刘县长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对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说:“都去解放解放一下啊。”

我正要起身去教室外抽烟,刘县长看到了我,招招手让我过去。

“郁风?农古乡党委宣传委员?”

我忙着点头,说:“刘县长,您还记得我?”

刘启蒙哈哈一笑说:“我如果连自己的兵都不认识,岂不是渎职?”

我不好意思地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县长指着椅子叫我坐,我没敢坐,依旧站在他身边。他也没继续要求,只是问我:“电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说:“腊月二十四日开通,准备工作全部做好了。”

“路呢?”

我赶紧汇报说:“路胚全部修好了。特别是老鹰嘴,开出了一条可并排走三台车的路面。现在就等着硬化。不过,刚修的路,可能还要等沉淀一段时间才好铺柏油。”

刘县长满意地点头,说:“农古乡的电和路,真的要感谢你们这班子干部。”突然转而问我:“铺柏油的事,落实了?”

我摇摇头说:“还没有落实。县公路局说没有这笔预算。我们也还在想办法。”

刘县长沉吟一下说:“这事不能急,关键等路面扎实了才好铺。做任何事,一定要做到稳固。”

二十分钟转眼就到了,学员陆陆续续回到教室里。

刘县长开讲市场经济的发展趋势。

他先是作了个形象的比喻,说市场经济是什么呢?市场经济就好比一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因此,现在的市场经济,就是非多。

他的比喻惹来一阵哄笑,气氛转眼就轻松起来。我也是第一次听人说把市场经济比作寡妇,这样的比喻,尽管很形象,毕竟有些不雅。

刘县长去过南方几个城市考察,特别对深圳和珠海的发展模式推崇备至,说在南方的几个日夜里,他没一天睡着,一直就在拿春山县去比较,比较来比较去,发现春山县其实还是有着很大的潜力,人家可以把一个渔村变成了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他就有想法把山里的县城变成一个香格里拉。

刘县长的课比强心针还厉害,干部们都跃跃欲试,仿佛实现香格里拉的梦想就在转眼间。每个人又感觉到自己神圣起来,春山县的改变仿佛都与自己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接下来的课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比起关培山高屋建瓴的培训,有着更多的实际内容。

刘县长晚上有会,上完课就要离开。干部们族拥着县长朝外走,一路上不断有人与县长打着招呼。

我混在他们中间,跟着朝停车场去。

邓涵宇如释重负地从厕所出来,他这泡尿,撒了整整一个小时。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知道他躲在厕所里干什么。

他几步迈到我身边,悄声问:“上完课了?”

我点头说是,现在送刘县长回去。

邓涵宇就急了,说还有件重要的事没汇报,放过这个机会,怕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了。就不管不顾跑了上去,挨着刘县长轻声说了几句。

刘县长停下脚步,挥挥手叫我们不要送了,他和邓涵宇站在远远的地方交谈了一会,秘书拉开车门,他钻进去,一溜烟走了。

事后我试着问邓涵宇,你跟刘县长汇报了些什么?

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就几句家常话。”

我一点也不相信邓涵宇的话,他不愿意说,我不能勉强。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刘县长怕是以后要上调到市里去吧?”

邓涵宇盯着我的眼睛说:“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我说:“猜的。”

他笑笑说:“想不到郁老弟还会易经八卦呀。”

我淡淡一笑说:“邓镇长抬举我,小弟哪里会。只会瞎猜。”

他没再说,我突然明白过来,也许我歪打正着了。其实刘县长上不上调跟我毛关系都没有,我就一个排不上号的乡党委成员,有多少成千上万的人终老在这个位子。我也许不会有例外!



32、面授机宜

 

刘县长要约谈我,他的秘书在校门外等我。 

邓涵宇满脸的不服气,三十几个学员,各条战线都有,论年龄我最小,论资历我最浅,论级别我最低。刘县长到底看上我什么了?心里揣然,想要拒绝,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愁得我在屋子里乱转。

邓涵宇阴阳怪气地说:“你还转个屁呀,二老板请你去,不会是坏事。”

我愁眉苦脸地说:“县长要我去,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怕说错话,惹他不高兴。”

邓涵宇上下打量我一圈,阴着脸说:“翘尾巴啦?郁老弟,按理说,你一个管宣传的委员,县长确实没有什么跟你好谈的。问题是现在他找你了,肯定就不是谈宣传的事,应该另有安排,说不定,老弟好运来了。”

转了几圈,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我说:“我平常也没机会给县长汇报过工作,实话告诉你邓镇长,这是第一次有这么大的官找我,我心虚呐。”

“心虚个屁,县长再大,也就是个处级干部,你现在应该是科级干部,上下级之间的工作性谈话,没必要想得太复杂。”邓涵宇转而自负地说:“刘县长我是经常见,就是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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