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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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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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方案已经定下了。”郭伟突然压低声音说:“听说市委陈书记亲自跑到省里,求爷爷告奶奶的,才改变路线。”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啦,我们不说这些了。”郭伟把自己扔到椅子上说:“你要迅速组建好征地领导小组,你做组长,一个月内完成征地工作。”

“如果完不成呢?”我忧心忡忡地问。

“完不成?”郭伟瞪着我说:“完不成郁大乡长你就做好作检查的准备。我告诉你,这是党委的决定,是关系到农古乡发展的重要步骤,必须完成。”

“迁址真的很重要吗?”我说,说实话,像这样兴师动众,干劳民伤财的事,我是打心里不愿意。先不说工程的事复杂艰巨,单就资金,就让我一筹莫展。

“重要!非常重要!”郭伟把脸伸过来,凑近我说:“你想想,农古乡在我们手里建设出一个崭新的政府,是千秋万代的事业,是永远看得见摸的着的事,这就是政绩。”

“可这需要钱啊。”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郭伟的想法,何况在我内心,也想着乡政府从山窝窝里迁出来,摆在一条通向全国的高速公路边,无形中就提高了农古乡的知名度。

“羊毛出在羊身上。”郭伟轻描淡写地说:“乡政府是人们的政府,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因此,钱当然还是从人们身上出?”

“怎么出?赞助?”

我的背上冒出来一层细汗,难道郭伟又要走柳汉的老路?

“赞什么助啊。”郭伟轻蔑地说:“哪能赞出几个钱来?”

 ;   “哪怎么办?”

“办法总比困难多,是吧?”郭伟压低声音说:“为什么征地一定要你出马?因为你熟悉老鹰嘴。何况,农古乡干部中,只有我们两个是从市里来的,又都是社教出身的干部。我只能相信你。”

“可是…。”我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了。放心大胆去做。我站在你背后。”他安慰我说:“我们两个,其实是同坐一条船的人,现在船在海中央,我们两个如果劲不往一块使,就会永远靠不了岸。靠不了岸就算不被鱼吃掉,也会晒死在大海上。”

我沉重地点头。

“征地的事,先宣传发动。”他作了工作指示:“至于多少钱一亩,现在不要公开。”

我说:“农民的地我们都征了,他们怎么活?”

郭伟奇怪地看着我说:“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不会全部征完,我们要不了那么多。第二征地是要付出代价的,也就是要给钱的,有钱的农民,还怕没办法生活?再说,农民的生存能力都比我们强,你不要杞人忧天了。”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是事实。我们的农民兄弟其实有着无比奇巧的生存能力,他们有着无比强大的智慧,虽然土地是他们的命根子,但没有了命根子,他们也会在夹缝中求生存,绝对不会自生自灭。何况,我手里还握着一个砝码,我不会让失地的农民走投无路。

想到这里,我的心释然了许多,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信封,放在桌子上,慢慢推到郭伟面前。

郭伟疑惑地看着我,我笑着说:“郭书记,首先要感谢你对我的支持,没有你的支持,我就做不了你的副手,第二呢,郭书记你初来农古乡,不像我在这里呆了四年多了,很多东西你都需要资金支持。现在乡财政不好,你要办的事多,手头可不能紧张。”

郭伟终于明白了我说什么,当然也明白了信封里是什么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点头,叹口气说:“我们很快就会有钱的。”

“可是现在有很多事要办,你手里没几个钱,不好。”我说,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等一下,郁乡长。”郭伟跟着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说:“我们是兄弟,是兄弟就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他放开我,伸出手来握着我的手,情深意切地说:“今后,我们要随时站在一起。为改变农古乡的面貌,发挥我们全部的精力吧。”

我笑着说:“郭书记,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想给你汇报一下。”

郭伟豪爽地一挥手说:“说,什么事?”

我说:“我想把企业办的月白同志调回来,一起参加征地小组工作。”

“就是老鹰嘴那个烈士的老婆?”

我点点头。

“好。你的这个想法很好。”他高兴地一拍我的肩膀说:“郁风啊,我还是没看走眼,你这家伙,就是鬼点子多,有办法,有思想。”

“这个月白,还没转干吧?”郭伟问我。

我说:“还没有。只是个工人编制。”

“你想办法把她转干的事办了。如果合适,找个机会把她安排到妇女主任这个位置上来。柳小妹的调函已经来了,下个月就要去派出所上班了。”郭伟叮嘱我说:“这个月白,人长得很精神,听说做过村妇女主任。应该是有工作经验的。”

他想了想,问我说:“把月白调回来,企业办在衡岳市的门店怎么安排?”

我故意想了想,说:“做生意这事,还是交给企业办去做。我倒是想推荐一个人去接手。”

郭伟微笑着看着我说:“说说看。”

我说:“财政所老赵的儿媳妇金凤,完全能够信任这项工作。”

“她不是乡政府的干部职工吧?”

“不是。但如果让她去,也算是乡政府为解决干部职工配偶工作走了第一步,也就是传达给干部们一个信息,只要好好工作,政府会想办法为他们解决后顾之忧嘛。”

“高嘛!”郭伟伸出大拇指表扬我说:“这些,就按你的想法办。我支持。”

红包送出去了,而且堂而皇之,又解决了两个事情,把月白调到我身边来,做一个香艳的诱饵等待钱老板上钩,又把金凤送出去,其实也就是给赵雨儿铺下了一条城市化的路。

心情爽快啊!我一出门,就开始哼着小调。跟郭伟的交锋从这个小小的试探开始,我知道,他不再是我的绊脚石,而且有可能成为我的一枚棋子。手里握着这样的一枚棋子,所战披靡不算是奇迹了。

我想去盘小芹的店里坐坐,当然不算纯粹的坐坐,我要给她布置一个新的任务,一个走在乡政府前面的任务。



20、办公室的情欲

 

农古乡征地拆迁工作小组正式成立,组长还是由郭伟担任,我是副组长,组员有人大主席朱士珍、乡妇女主任蒲志珍、派出所所长郝强、主管城乡建设的副乡长刘强和企业办的柳月白。 

郭伟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很大的圈,算下来的面积在一百五十亩。按每亩水田三千块、山地一千块的标准补偿给被征地村。征地时间限制在一个月完成,如果需要拆迁的,按每平方两百元标准补偿。拆迁时间在征地结束后两个月内必须结束。

任务一明确,我们所有人都感觉压力很大,要知道农民赖以生存的土地如果被如此低廉的价格征走,失去土地的农民可能会举起反抗的大旗。

郭伟以不商量的态度否决了所有的疑问,同时告诫我们说,征地是政治任务!

任何事,只要与政治扯上关系,就会变得不明不白。政治就是个大染缸,白的进去可能出来一个黑到底,黑的进去也可能一身白出来。没有人能说得清政治究竟是什么,但很多人都明白那就是一道高压线,如果不小心触到,可能烧得连骨灰都找不到。

没有人敢反对政治,反对政治就是反对思想,就是走一条不归路。

郭伟的告诫让所有人都诚惶诚恐,包括我。

农民的思想工作最好做,也最难做。农民只要有一口饭吃,就不会想到还要吃山珍海味,只要有一件衣穿,就不会奢侈到绫罗绸缎。几千年来,只要他们失去了最底的生存保障,他们就会揭竿而起。比如陈胜吴广,比如秋收起义。

郭伟布置了任务后就匆匆走了,剩下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

我率先开口说:“大家心里都有底了吧?”

朱士珍率先表示一个月时间可能做不到,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与村民沟通。接下来就是月白,说以前修路,废了她们村不少的地,从来没有要过一分钱,都认为土地是国家的,哪里还敢找国家要钱。现在不同了,村里有些人出去打工,回来说别的地方农民卖土地都发了财,坐在家里吃喝一辈子都不愁了,怕是现在征地,不能与过去相比,恐怕乡政府这点补偿费,村民会拒绝卖地。

月白的担心正是我的担心,郭伟定出来的这个价格事先没跟我商量,他一言堂的直接后果就是小组成员不愿意工作。

妇女主任一副老大姐的样子,笑眯眯地说:“郁乡长,你能力强,你带头,我们几个跟在你屁股后面就是了。”

月白连声叫好。郝强拍拍腰间别着的手枪,打着气说:“顽固不化的,先抓起来再说。”

我瞪一眼他说:“抓人能解决问题?只会激发矛盾。”现在郝强跟我说话,也得小心翼翼,公安部门是双重管理单位,业务属上级公安机关领导,行政还得听我们地方的。毕竟,他们由我们地方财政拨款。

郝强讪讪地笑,说:“穷乡出刁民,千古定律呀。对付刁民,就要用专政的手段,还怕他不服?”

我不想过多与他纠缠这个问题,派出所在处理这类事情上,没有乡政府的点头,他们不敢轻易动手。

副乡长刘强苦思冥想半天,突然拍着脑袋说:“柳月白不是老鹰嘴的人吗?她出面,乡里乡亲的,好说话。”

月白一听,急了,红着脖子说:“我不出面,万一不合他们的意,我怕受不起他们的骂。”

刘强打趣着说:“你什么人啊,还怕他们骂?你不骂他们就算烧高香了。”

“刘乡长啊,你的意思就说我是个泼妇呀?”月白眼圈一红,珠泪欲滴的样子。

刘强就慌了手脚,一叠声地赔不是,说自己心直口快,月白不要往心里去。

我打断他的话说:“刘乡长的出发点是好的,方法我觉得也不错。月白同志,征地这事,事关乡政府发展,是全乡人们乃至全省人们的希望,只有搞好了征地工作,乡政府的迁址工作才算是迈出关键性的一步。我的意见啊,由柳月白和蒲志珍主任两人打前站,搞清楚老鹰嘴村民的想法,我们再对症下药,未必就搞不下来。”

我接着安排工作,刘强负责对土地面积的测量和造册,朱士珍主席负责迁坟和拆屋,郝强作为专政工具,发现蓄意破坏征地工作的村民,采取教育、训诫和拘留 的办法,几管集下,就算老鹰嘴再硬,老子也要敲下它的蝝口来。

几个人得令而出,办公室里就剩下月白。

我起身走到门边,探眼四下,乡政府各个办公室都关门闭户,干部们都下乡催春耕去了。就回过头来,看着月白说:“你还有事?”

月白抿嘴一笑,说:“怎么想着把我调回来?”

我严肃地说:“调你回来是乡党委的意见,你有意见吗?”

她看我冷冰冰的说话,本来微笑的面庞凝固起来,仿佛大理石刻成的一般,僵硬了许多。咬着嘴唇,转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轻声说:“我叫你回来,有大用。”

“干嘛?”

“乡政府这次征地不是你的主要任务,你主要任务是出任农古乡合资厂的副厂长。”

“什么意思?”月白惊得长大了嘴,胸脯因为紧张而起伏起来,顿时波浪翻滚,一片春色。

我的心一动,眼睛盯着她的胸脯瞄了几下,她羞羞地背转身子,嗔怪地呢喃说:“还看,没看够啊。”

她娇羞的样子让我兴奋起来,色心一起,也顾不得门没关,一把搂过她来,在她丰硕的屁股上揉了一把。自己立马站起来,硬邦邦地顶起了裤子。

月白脸一红,嘴角一努门说:“色胆真大呀,门开着呢。”

我一脚踢上了门,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摸索着她的**,情绪高涨得像洪水一样的泛滥。她的身子一软,靠在我的胸前,闭上眼睛,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的办公室分前后两间,里面一间除了一个文件柜,就只剩下一张木制长沙发。

我半搂半抱把她移近里间,如稻草垛一样倒在长沙发上。她潮红着脸,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搂着我的腰,搂了一阵,一只手滑下来,伸进我的衣服里,探着了我的**,细细地揉搓起来。

我头一低,含住她的唇。她伸出丁香般的舌头,迎接我蛟龙般的舌。两个舌头缠绕在一起,啧啧出声,津液横流。

亲了一阵,我掀开她的衣服,一口含住她的**,她的身体一颤,双手抱紧我的头,紧紧地贴在胸口,让我丝毫不能动弹。

“风,我怕有人来找你。”她闭着眼呢喃着,手却丝毫也不放松。

“天王老子来,也不开门。”我说,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滑,停在她水草茂盛的地方,一片汪洋。

“要不要?”我逗着她说,手指仿佛不经意一样碾过她的奇峰沟壑,

“要。”她咬着牙轻声说。

“哪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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