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枉情深,假戏真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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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枉情深,假戏真婚-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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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木然猛地察觉到,这人今天有问题。

    这会儿她把视线放到他身上了?

    都一为很不满意,沉着脸丢了手,扭头走人。

    池木然有些无奈,伸手撑着墙壁,慢慢挪到了客厅沙发坐下。

    池木然的脑子里,依然不是特别清晰,对池木然来说,这是她有生以来参加的第一场葬礼,还是自己身边亲近的人,她真的很不适,心里有很多想法,今天还没有看到归思和唐小闹,也联系不上她们俩,她也很担心。

    都一为再次从池木然眼前晃过去,池木然轻声低问,“你怎么了?”

    她知道,都一为计较的,不是她谢人的方式,应该是他心里不痛快,不晓得自己又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都一为懒得搭理她,独自往自己房里走。

    池木然就纳了闷了,这人神经病吧?

    “嘭!”

    都一为的房间门被狠狠拍上。

    池木然无语凝噎,瞧着那合上的房门,撑着沙发,起身准备跳回自己房间。

    闹别扭的人是他!找事儿的人也是他!现在让她一个人呆坐着,池木然自问,她不是那种人。

    他不说拉倒,池木然1米7的身高单脚跳着,眼看到了她房间门口,都一为那扇房门从里被拉开,站在门口的人瞪着她,一句话不说,就瞪着她。

    池木然瞟了他一眼,又瞟了他一眼,终究是熬不过心里发毛,求饶似地再问,“你到底怎么了?”

    都一为迈着大步,三下五除二,走到池木然跟前,打横抱起没眼色的人,给她抱到了自己房间。

    被强制性弄到他房间的次数,池木然已经数不过来了,逆来顺受的听之任之,被他搁到了他*上。

    碍于她腿上有伤,都一为没舍得下狠手,给她轻轻放到了*沿,让她坐着。

    放到了这里,都一为又不好直接张嘴数落她,黑着脸进了浴室。

    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水流声,池木然了然,她想自己离开,不是不可能,只是等一才他出来看不到她,这人肯定还是要去她房间折腾她的,还不如她老老实实待这里。

    五分钟没有,都一为裹着浴巾,遮挡着下半身,出现在池木然眼前。

    本来都一为肤色就偏暗,平时在外面要么笑得如沐春风,要么就是冷得要命,如今眼下,他摆着一张臭脸,配上这副倒三角身材,更显刚毅,男人味十足,是池木然喜欢的款。

    “你干嘛?”

    眼看都一为伸手要抱她,池木然冷静问道。

    都一为也不回答,伸手抱着她,给她抱到了浴室,他刚冲澡出来的地方。

    池木然到了门口,手指使劲儿抠着门,“有话你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行吗?”

    有些玩笑开过头的话,就不像话了。

    都一为二话没有,稍一用力,便让池木然松了手。

    给人放到淋浴下面,都一为走开,池木然松口气儿空挡,眼前一暗,灯光消失,一股冷气来袭,她汗毛竖立。

    有那么一刹那,池木然以为他温柔以待,却不曾想,事情完全不是她想象中那样。

    “你最好别乱动,要不然地湿脚滑,摔跤不赖我。”都一为边上手扒池木然衣裳,边出言警告。

    池木然一阵恍惚,要晕倒,“你,你给我停手!”

    什么强盗逻辑?

    都一为不再张嘴,上衣很轻松解决。池木然的腿前几日拆了石膏,终于可以洗澡了,他干脆扛她在肩头,替她宽衣解带。

    一向冷静自持的池木然爆红了脸,歇斯底里地握住拳头往都一为背后砸,“你给我停手!快停手听见了没有!”

    池木然下手可是用狠劲儿的,都这份儿上了,关乎名节,她还顾得了什么?

    都一为狠狠甩她下来,黑暗中怒视着她,“闹够了没有?”

    池木然都要被吓哭了!

    以前他也欺负她,可没这样过,太粗暴。

    池木然抬手一巴掌就给都一为甩到了脸上,给气得。

    都一为脸只歪了下,被池木然下手的力道给带的,扭头两大步将她逼至墙角,近距离感受着她起起伏伏的气愤,都一为同样咬牙切齿,歪头朝她脖子啃了上去……

    池木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其实打心底,池木然是知道都一为什么人的,他偶尔作怪,可他不是彻底的坏人,池木然不相信他会祸害她。

    这一天都好好的,回到家,这人就不正常了,她还问明白怎么回事,他这里就发疯了,池木然委屈,死也要知道自己为啥子死的咩?

    她现在都不知道毛时候惹到这神经病了,她亏!

    听见她哭,都一为越发嘴下狠了狠,死死摁着她脖颈。

    猛地松开,狠狠朝墙壁捣了一拳头,池木然只听到耳根‘咚’的一声,墙壁装修版裂开,发出刺耳挣扎。

    都一为低头看着手臂间哭成泪人的女人,胸口起起伏伏,大口喘着气。

    池木然一点都不笨,她知道自己这时候动手没胜算,抬起泪眼朦胧的眼,质问他,“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这么对我!”

    都一为真想狠狠捏着她*一番,狠狠,狠狠的。

    葬礼上,她的视线始终都在樊遗爱身上,哪怕一秒钟,都不曾注意过他。

    如果她给他一眼,他心里也能平衡些,可从始至终,她一个眼神都不舍得给他,一个都没有。

    偏,他还不能明着说出来,搞得跟他是争风吃醋的小男生似地,搞笑死!

    他怎么就这么窝囊呢?

    他怎么就这么废物呢?

    他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一个女人他都搞不定,他还有什么用啊?

    可再低头看着她昂首挺胸对着他的模样,他心口那股怨气,又生生落了下来。

    都一为突然转变的神色,池木然尽收眼底,吸了吸鼻子,她低头呜浓,“无缘无故的,你就冲我发火,我什么地方惹着你了,你倒是说啊!”

    女人是水做的,一点儿不差。

    又是这么一个环境下,都一为的心哟!刚才他有多愤怒,眼下他就有多心疼。

    跟归思在一块时间久了,耳濡目染,学了些小女人的手段。

    该服软的时候,就得服个软。

    对一向男子气概的池木然来说,这不是常有的事。

    都一为是被池木然拿捏的,蛇被捏了七寸一样准确无误。

    立马改了态度。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都一为问着话,情不自禁的想贴着她,故而,挨着她更紧了些。

    低头看着她情绪上的变化。

    池木然心脏扑通扑通那个跳,好好的,怎么说起这个了?

    都一为很聪明,他没有直接问她,‘你是不是还在惦记着樊遗爱’?

    从心理学上来讲,那是一种暗示,本来没有的事情,若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给她听,她会真的那样心虚的以为。

    他只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好像池木然还亏欠了他一样。

    池木然不知道呀!她这一天里的表现,把眼前这人伤的不轻。

    对樊遗爱,眼神的留恋,是一种习惯吧?

    太长太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又是在他挚交的葬礼上,池木然心疼曾经陪过她十几个年头的男人。

    这是一种成熟的象征吧!

    一种不言不语的关心。

    只是,池木然没有把握好度,还没有学会如何掩饰。

    被都一为看来,可不是*裸的不舍?

    她脑子里在想着为什么都一为突然间问这个问题,都一为的头又低了几分,几乎挨着她鼻尖,“嗯?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

    两颗不同的心,同样快速跳动着…… 



118婚前试爱一把?

    没有伸出指甲肉球猫爪子撩过心尖儿的震撼,呼吸近在鼻息,池木然那个肝哟,颤呐!

    “嗯?你想过没有?”

    都一为不待她回答,不管不顾的,伸手托住了她腰肢。

    池木然整个人更恍惚,本来就不大清醒了。

    要说都一为这问题,池木然还真想过,池木修把她‘交代’给都一为,她从樊遗爱那儿搬到他这里住那时候,她就想过了。

    不就是搭伙过日子吗?对她来说,还不是谁都可以?

    只要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她都行!

    这笨蛋身体都不听使唤了,池木然想退,可退无可退,后是墙壁,前是他,她很庆幸他关了灯,要不然,算是没脸见江东父老了,“想过。”

    “你竟然想过?”都一为伤心过后,也就不气了,有女在怀,还有什么好气的,大提琴魔音一样的穿透池木然心坎,层层渗入她心扉。

    “嗯。”她也老实。

    “那你怎么想的?”要吻又不吻,要啃又不啃的样儿,都一为拿捏有度,秒秒钟,池木然*苦海。

    池木然要死了,她身体不听话,心里又知道太羞人,手腕用力往外推他,“你先起来成不?有话说话。”

    都一为就不起,“你说你的,我忙我的。”

    池木然想咬断他喉咙,气得跳脚,心脏没规律地狂蹦跶,“你不起来我就不说了。”

    狼入虎口,也就这样。

    都一为玩儿的开心,耍的开怀。池木然忍的难受,憋的痛苦。

    她什么脾性,都一为能不了解?

    “你不说我就不起来,看谁耐力强。”某都姓男子死不要脸的耍无赖。

    池木然心口那火哟,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冲他低低嚷道,“想过和你在一起。”

    完了完了完了,太丢人!

    腹语一万次呀一万次,池木然脸低的不能再低,也不晓得自己矫情个什么劲儿。之前不是还特无所谓的这样想的吗?真被自己说出来,怎么就变了味儿嘞?

    郁闷!

    闻言,都一为眼角下弯,就要上下其手。

    池木然忙阻止噻!

    这猛地一下子,池木然还是抗拒的。她和归思不一样,虽然是想过就这么和他过着,可她保守的思想里,还是期待新婚夜那一天把自己交给自己丈夫的。

    她一句话,都一为心里的阴霾,早就烟消云散,阳光普照。

    不是舍不得撒手吗?都一为就哄,“比这更亲密的事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池木然身体滚烫,无处遁形,“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呐?”

    那能一样吗?哪次不是他威逼的?

    可他说的又是事实,池木然无从反驳,心下羞愧死。

    人都进来了,没有走的道理。

    任凭池木然怎么赶人,都一为就是死赖着不走,“我不碰你,我不碰你还不行吗?”

    鬼才信他的话,归思说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会儿为了博好感,都一为是真忍着要爆炸的痛苦,好言好语的哄诱,“你看你都说了和我在一起,反正都是要……”压低了声儿,在她耳根说了句荤话,池木然烧死。

    被甜言蜜语轰炸的时候,女人一般情况下没什么抵抗力,池木然不例外。

    别样的情怀,外加他大胆的说辞,池木然从未听过的敏感字眼,统统让她身烧火燎,偏,都一为就喜欢这么闹她,牢牢锁着她手腕,步步紧逼。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池木然怒。

    都一为手下老实了些,“我不碰你,我替你洗澡还不行吗?你现在不方便。”

    池木然只恨自己这时候腿没恢复好,打起人来都不方便,还必须受制于人。

    “你起开,你再不起,我明天,我马上就走,从这里搬走。”池木然是真生气。

    都一为才不怕她,“叫我名字,叫我名字我就起开。”

    池木然汗流浃背,咬牙切齿了都,“都一为,你给我死开!”

    双手狠狠用力猛推了他一下,都一为微微踉跄,带着她,往后倒退一步。

    看她急得都要咬人了,都一为轻笑,“不闹了不闹了,好好说话。”

    池木然气呼呼地喘着气,瞪着他抓着自己滚烫的手。

    他俩身高差距不算太大,都一为稍微弯腰,便看到了她脸。虽然关了灯,可窗外有月色,依然可以朦朦胧胧中看清楚她的容颜,以及被他折腾了这半天,她又急又恼又羞又怒的小模样。都一为是真想拉着人狠狠压上一阵儿,可他想到她如今腿伤没好彻底,明着告诉池木然,“等你腿好了再来。”

    都一为*不明的笑,池木然整个人都不行了。

    “我说不碰你就不碰你,你听话,我替你洗澡而已。”都一为义正言辞,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活脱脱一个正人君子的表率。

    “不用!我简单冲一下就可以!”池木然怕了他了,哪里还敢让他留下,还‘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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