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宠无良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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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宠无良痞后-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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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画就开始得寸进尺了!整了衣服,扒在阿黄背上,讨着要香酥鸡。
阿黄握拳,却是真的舍不得丢下沈青画,由着沈青画赖在背上,下楼跟小二又要了一间房间。
换了房间,自然没了苏三在旁边碍事。阿黄三下五除二就将沈青画扒光,看着那满身的绷带,脸绷得死紧。沈青画摸了摸吃得圆滚滚的肚皮,往被窝里钻了钻,控诉阿黄。
“你怎么没去接我?”
不是救,不是找,是接。
阿黄没好气地给沈青画甩了脸。
“夜里找下山崖的,遇到了水怪,我以为你被水怪吃了……”
沈青画一惊!
不只是阿黄以为沈青画被吃了,冯玉也这么认为!
两人一落水,就被水怪缠上。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两人是怎么了,全都认定,沈青画肯定是被大乌贼给吞了!两人居然不要命地追着水怪,打了一夜,最后好不容弄死了水怪,才发现那是只百来尺的大乌贼!如果是平时遇到,他们两人肯定是要躲开的。
因为耽误了一夜的时间,第二天才开始找的时候,又遇到了黑衣人阻挠,所以才晚了。
说到这里,阿黄狠狠砸了沈青画的脑袋!
“你背着苏三走了一百多里路,连个暗号都没留!是想找死我们啊!”
沈青画泪眼汪汪!
“阿黄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混蛋!你居然打我!”
听着隔壁一声比一声高的“打我”两个字,床上的苏三苦涩一笑。
沈青画豁出命来救他又怎么样?到最后能守着沈青画的,只有阿黄。
不到一个时辰,冯玉和马葭也过来了。
马葭他媳妇都已经快生了,马葭居然还真的抛妻弃子,千里迢迢地过来与沈青画私会!沈青画感动的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赖在马葭背上,摸着已经不太明显的南瓜脑袋,哭得是光打雷不下雨。
马葭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冯玉身上,心里奇怪,怎么沈青画不扒着冯玉却扒着他。
正纳闷呢,沈青画睁开眼睛,哭号断了一下,随后愣愣地说了一句:“错了。”
然后沈青画就盯着冯玉,离床一尺远的冯玉。
冯玉不自在地抹了把脸,依旧站着没动。
沈青画一撅屁股爬起来,抱着枕头,“蹬蹬蹬”地跑回苏三的房间,“砰”地关上门。
马葭僵坐着,看着冯玉,再扭头看阿黄。
阿黄黑着脸:“过来,我给你换药。”
冯玉念叨着沈青画那狗鼻子还真灵,才苦哈哈地挪过去,解开上衣,胸口的绷带已经被血染红。

        
第152章 安生气成了傻子
虽然阿黄和冯玉两人没有救到沈青画,可是却除了鼠疫的源头。
那大乌贼把河道堵了,导致水流不通,淹死了一大批动物,尸体大面积腐烂,才造成了鼠疫。
马葭没赶上林磊生孩子,家信送来的时候,马葭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哭了。
沈青画往那家信上一凑,就见那“家信”最上面是两个鬼画符的大字——“休书”!
马葭这哥们很够意思,陪着沈青画和苏三,愣是没回去。
没几天,大理又送来一封信,大概的意思是,如果马葭在外面累了,就回去抱抱小马葭。
于是,马葭请大伙吃了顿大餐!
有了孩子的马葭就坐不住了,坐不安睡不宁的,最后还是冯玉把人赶回去。
沈青画和冯玉两人,一个伤腿,一个伤前胸后背,坐在苏三对面,正在嘲笑苏三伤了腿又伤了前胸后背的。
然后无德就出现了。
无德出现得毫无预兆,事先谁都不知道。
无德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沈青画吓了一跳!只说了一个“你”字,就没声了。
无德笑笑说:“本王卸任了。”随后拍了拍断腿,撑着拐杖过来,在苏三床边坐下。
不是擅离职守就好。沈青画舒一口气,躺下闭目养神。
无德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丢进沈青画怀里:“酒酿香肠。”
沈青画不记得自己喜欢吃这个,可是那股子香甜的味道,让沈青画狠狠吞了口口水。
迫不及待地打开纸包,塞了两口,觉得味道不错,给冯玉也塞了两块,问苏三:“你要不要?”
无德看着沈青画的眸光,黑沉沉的。
阿黄过来的时候,沈青画还在嚼香肠,冯玉也在干巴巴地啃。阿黄脸都黑了,让沈青画交出来。
阿黄是真的在狠沈青画,所以,沈青画愣住了。
冯玉从沈青画手里将油纸包抠出来,递给阿黄,说了一句:“青画挺喜欢吃的。”
阿黄就没接,抽了条板凳坐无德的面前。
那边沈青画突然就觉得委屈了,觉得阿黄不地道了,觉得小心肝扑腾扑腾的了。
冯玉看沈青画瘪着嘴,拍了拍沈青画的背:“要不咱们去吃好吃的,不带他们!”
沈青画偷偷瞥了眼阿黄,点头。
冯玉这人,众所周知的,就是比较爱耍假把式,当年在大理城的时候,冯玉也是风华绝代的俏公子,是能把苏三比下去的!除了这个模样过得去之外,骚包的本事也是一流。
所以,为了哄沈青画开心,冯玉揽着沈青画的腰,推开客栈的窗户,纵身一跃,衣袂翻飞,如同翔鹰一般落地,引得路人一阵拍手叫好。
沈青画就觉得脸上有光了,沈青画就觉得刚才受的不是委屈了,沈青画就觉得身份“嗖”地一下拔高了!
沈青画笑得羊癫疯似的,抓着冯玉的手,死活不放,特地在医馆前面溜达了个好几个来回,把医馆的小姑娘气得头顶冒青烟!
等逛了一圈回来,两人是坐着马车回来的。
其他人正在吃饭,沈青画坐在边上,巴巴地看着阿黄吃炸蟹黄饺。
无德是军中出来的,吃饭那叫一个快狠准,“刷刷刷”地,跟干架似的。
沈青画越看越心惊,还剩最后一个的时候,阿黄挡了无德伸过来的筷子,苏三吃饭的手顿住。
无德扭头看了眼捧着圆滚滚的肚子的沈青画,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沈青画吃到撑得走不动路,回来还能想着蟹黄饺。
阿黄夹了最后一个,咬了一口。小小的煎饺里,全都是金黄的蟹黄,香的很。
然后沈青画就这么扒着桌沿,眼巴巴地等着阿黄。
阿黄看了看沈青画的肚子,又咬了一口,才将蟹黄饺子送到沈青画嘴边:“晚上还有。”
沈青画张口咬了,欢天喜地地起身,撑着腰,慢慢地躺倒床上,慢慢地嚼着喷香的蟹黄,慢慢地品味人生。
无德收了筷子,手背挡在鼻子那儿,吃吃地笑了两声。
苏三一直埋头吃饭,头都没有抬。
还没等伤好,湘江那边就派人来请苏三了。
苏三看了看冯玉,最后还是请阿黄送自己一程。
苏三走的那天,沈青画没起床。阿黄临走的时候拍了拍沈青画的被子,让沈青画“别到处乱跑,要是腿伤痒得忍不住,就去找无德,给他揍一顿就好了”。
沈青画嚯地从被窝里丢出一只鞋子,砸在阿黄的胸口。
等沈青画又住了小半个月,阿黄也没有回来,沈青画天天坐在客栈的窗口,撩着裤腿,晾着腿肚子,坑坑洼洼的伤口,看着实在让人难受。
有时候沈青画夜里会摸进冯玉床上,跟冯玉挤一张床,每次都被无德拎着衣领丢出去。
“沈青画,你要是再这样,老子就揍死你。”
沈青画怨念了,扒在隔壁的墙上,找冯玉。
“玉公子,玉公子,我这儿有鸡爪子,您要不要来上两口?我这儿还有美酒三千坛,大家不醉无归啊!玉公子……唔!”
无德收回手,觉得耳朵终于安静了。
无德回房间之后,看着蒙在被子里的冯玉,突然开口问:“你媳妇怎么不管管?”
冯玉一甩袖子,一排银针擦着无德的鼻尖,钉进无德背后的墙里。
无德无所谓地一耸肩,睡觉。
离开泸州的时候,沈青画自然也还是跟着冯玉和无德一起离开的。
临近京城的时候,无德突然跟沈青画说了一句话:“你以为,苏三那样的人,怎么会摔下山崖受伤?”
没头没脑的,沈青画能知道吗?
沈青画这个一宫之主,一声招呼没打,颠颠地跑了,所以回来的时候,没什么好结果,被小黑关在承德宫里,没让出来。
其实小黑根本没有必要关着沈青画,因为房子山守在承德宫里,沈青画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沈青画回宫那天,卢安生进宫了。
然后,卢安生和沈青画打了一架,打得沈青画哭爹喊娘的,躲到屋顶上不敢下来!
卢安生在底下气得搬梯子,沈青画就在屋顶上推梯子,死活不让卢安生上来,气得卢安生提了斧子,把梯子砍了……
沈青画趴在屋顶上,看卢安生被气成了个傻子……

        
第153章 夜哭郎
后来,马葭的儿子满月,沈青画托冯玉给马葭送去一对七色琉璃彩凤瓶,还有一整箱的玩具!从时新的刀枪棍棒,到最传统的拨浪鼓,应有尽有。马葭看着还抱在手里的儿子,第一次唾弃了沈青画。
沈青画腿上的伤虽然愈合了,可是皮肤却在溃烂,房子山前后跟着,就差陪着沈青画进茅房了。
沈青画坐在恭桶上,心想这房子山和叶一鸣倒是很像,一样的死心眼。没想到这刚出来,就见房子山在跟一堆小宫女下双陆棋,哄得小宫女嬉笑连连的。
啊呸!房子山死心眼?八成是叶一鸣交代房子山要看好沈青画!
房子山见沈青画出来,指了指当堂的椅子,让沈青画坐着。
房子山这次给沈青画上的药,不是自己配的,而是叶一鸣配的。
“他说苏翰辰……”
沈青画垂眸,没说话。
苏三从湘江回来的时候,进宫来看沈青画的时候,抬了整整一大箱金子,整整一千两!
沈青画是不知道,苏三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但是既然是苏三送的,那就是沈青画拿命换来的!沈青画二话不说,趴在金子上睡了一下午的黄金梦,醒来的时候,落枕了……
苏三看着沈青画捂着脖子,皱着眉头喊房子山的样子,心中突然别扭——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女人!怎么就看上了呢!
苏三一別扭,拍拍屁股,走了。
……
沈青画腿脚刚好,就颠出宫溜达了,回小屋看了落了一地的残红,沈青画从屋里把霹雳霸气的虎皮抱出来,铺在桃树下的椅子上,睡了暖暖的一觉。
阿黄找到沈青画的时候,沈青画身上落了许多花瓣,有一片落在沈青画眼底发青的眼窝处,阿黄没舍得上前,翻出一掌,带着掌风,将沈青画身上的落花卷走。
沈青画蹭了蹭虎皮,嘟囔了一句:“阿黄。”
当天晚上,阿黄陪着沈青画一起睡觉,之后连着三天,阿黄都在承德宫里过夜,沈青画喜得情不自禁,就开始不识好歹了,伙同冯玉去了荣妃宫里。
同样是董氏的女儿,这个荣妃就没有董氏嫡女那股小公鸡的骄傲架势!
荣妃见沈青画和冯大人一起,在鬼鬼祟祟地在承安宫门口溜达来、溜达去,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荣妃本来想上去请安的,可沈青画一见她,立刻就躲起来,荣妃也就不好上前,只当沈青画是在等什么人。
一直等到太阳的热度上来了,荣妃吩咐人给沈青画和冯大人送些茶水点心过去。
沈青画和冯玉一看,原来荣妃早就发现他们了,茶水点心也不用了,一刺溜钻回承德宫去。
沈青画不解啊。
“玉公子,”沈青画拿胳膊肘抵抵冯玉的肋骨,“你说,我这腿,是不是不利索了?怎么荣妃就发现我了呢?”
冯玉拿目光赤裸裸地鄙视沈青画。
沈青画的腿利不利索,这还真不好说。
所以贤妃过来的时候,直接摆出架势:“皇后娘娘,要不您跟臣妾过两招试试?”
沈青画想了想,还是躺在床上装死比较好。
小黑的禁足令解禁的前一天,房子山就撤了,说是沈青画的腿脚已经好了。
于是沈青画就出宫了。
不能怪沈青画不喜欢宫里,可就算是赌场,那也是要经常换换的呀不是?
沈青画刚出宫门,就看见马葭和他媳妇在贴告示。
沈青画凑上去一看,是夜哭郎的打油诗。
“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过往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沈青画很尽责地念了三遍,才问是马葭的儿子天天夜里哭。
马葭虽然是个南瓜头,但是之前神采飞扬的时候,也多少可以看出是个国家栋梁之才。如今,眼睛红通通的,和小黑养的那些个兔子差不多。马葭媳妇更憔悴,眼底一片乌青。
马葭的儿子刚生下来那会,挺可爱的,沈青画还抱过,软得让人心里满满的舍不得,当时沈青画还感慨,说自己早生了二十年。
沈青画怎么看,马葭的儿子,都不像是会这么夜夜哭的孩子。
马葭叹了气说,他儿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夫妻两一睡觉,他就哭,哭得撕心裂肺的。大夫也没找到什么病症。沈青画就接了话,说要不让马家小少爷到宫里来给御医看看。马葭和他媳妇自然是大恩不言谢的,当即扭头就走,回头吼着让沈青画立刻回宫等着。
沈青画觉得,这不对啊,她现在是皇后啊!这马葭使唤她使唤得挺麻溜的啊!
马葭来的时候,带着冯玉——因为沈青画忘记给马葭宫牌了。
说起宫牌,沈青画想起了苏三。
还是苏三好,东内阁大学士,御前行走,进宫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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