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需要钱了。
利用夜暗,我简单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把三轮车停好,就进去报名。
一个值班经理看了一下我,觉得我除了瘦点,别的地方也还说得过去,他便问我:“听说瘦男人,那地方特别大,而且很能做,你是不是这样子的?”
我不可能说实话。我说:“的确如此,我是那种让良家妇女害怕,让风骚女子销魂的男人。”经理说:“能坚持多久不射?”我说:“取决于女方了,她们什么时候不怪叫,我什么时候都不会缴枪,就我的性史来看,半小时之内还没有不被我抽得惨叫的,到目前为止,真的还没有。”
经理一听,异常满意,连说:“人才呀人才,我们这儿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前不久招的那批,看上去人高马大,结果,不过一二十分钟就下课了,害得我们的客人一连换了好几条枪才止住了心慌。长此下去,我们的夜总会就没有回头客了。你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就可以立即上班。”
我知道我的特长还有一项,那就是吹牛。现在这个特长的作用又发挥了。
接下来,就是如何让牛吹得起走了。是骡子是马,终归要拉到肚皮上去溜溜的。
我说:“今晚不行,我只是路过这儿,还得回家去交代一下,明晚来怎么样?”
经理说:“行,我们这儿就是晚上上班,你白天想干什么都可以,把我们这儿的工作当成兼职自是最好不过。”
我说:“好吧。我明晚来。我需要这份兼职。”
经理和我握了握手,我故意用了很大的力,让经理明白我不是痿哥而是伟哥。
经理果真被我握得叫了起来。看得出他真的很满意。
想到伟哥,我一下兴奋起来,我有救了,那药片虽说很贵,但与陪一次客人的高收入比起来,值!完全值!如此,我这公关先生的职业就有条件干下去了。
我把三轮对直踩到一家药房,问:“有伟哥卖吗?”老板开头说:“你开什么玩笑,那是处方用药可不能随便卖哩。”看样子他把我当成化了妆的医药监督员什么的了,我说:“别疑神疑鬼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执法人员半夜三更来执法的吗?快点卖给我吧,我老婆早脱光了在床上跟蛇似的,扭来扭去的,她正盼着我买回去给她解性饥渴哩。”老板听我这么一说,放心了,当即把那蓝色的药片拿出来,说:“这玩意儿效果很好,你能行的话,最好不用,威力很大的哟。”我说:“不瞒你说,我老婆已经给我下最后通碟了,再不能满足她,她就要请别人代劳了。”我继续把假话说得跟真的一样,没想到竟引起了老板的共鸣。他说:“你的情况简直就和我过去的一模一样,我的老婆当初也是这么说的,哈哈,不然,我也不会来开药店了。”“既然我俩是知音,你能不能优惠点,要知道,我肯定会是你这儿的常客哟。”老板说:“那是那是,我不会收你高价的,别人来买,我卖一百块钱一粒,你就拿九十吧。以后再来买,我还可以优惠到八十五。”我身上正好有水果费一百元,毫不犹豫地掏了出来,换回了老板手中那粒蓝色的药片。明天就指望它来让我金枪不软了。
(五十)
一夜无话,我把那粒宝贝小心翼翼地放进一小瓶里,好好保护起来,以后能否吃香喝辣,就全靠这玩意儿了。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批发市场进货。
我又得瞒着方方了,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做,但我不能让她知道,以免她为我担心。
我盼望夜晚早点到来,又怕来得太早,我渴望一锄就能挖一到一个金娃娃,但又怕什么都挖不到,且不更惨?
夜幕还是不折不扣地降临了。
我要开始新的工作了。我的心情很激动,同时也特别紧张,相信让谁第一次做鸭子,都会紧张。毕竟以前是你去玩女人,现在要让女人来玩你了。会发生什么呢?女人里面有没有变态狂色情狂之类的人,一晚上要你上她八、九次次怎么办?
我能当好鸭子吗?
我问自己。但我坚信能当好,连鸭子都当不好,那就彻底没治了。
夜总会的彩灯像满天星似的闪个不停,门口已经陆陆续续有小车停下了,里面不时走下一些大腹便便的男人,偶尔也有穿得周武郑王的妇女从车上下来,她们看上去年龄大多在四五十岁之间。手上也是金光闪闪的,估计不是钻戒就是宝石。看样子就是她们要我们这些鸭子来侍候了。
我坐到了沙发上,和一排英俊潇洒的帅哥比起来,我不仅不帅还有些畏畏缩缩,一看就知是上不了台面的乡巴佬。
那些帅哥的身上大多喷有男士香水,估计是那个什么古龙牌的。闻起来味道还真不错。
我身上除了一身汗味儿,便啥都没有了。
我是新鸭子,也有老鸭子向我打招呼的,问我是哪儿人。我说本地的。他们就很奇怪地看着我,一个很随和的老鸭子说:“你老兄胆儿可真不小,就不怕遇到熟人吗?”
我说:“我眼里只有钱,没有熟人不熟人的。”
老鸭子说:“看不出,你长得不咋样,说话还挺男人的。是第一次来从事这个职业吗?”
我说:“是的,什么都不懂,只觉这工作颇具挑战性,就来了,还望兄弟们指点一二。”
那老鸭子说:“你不客气,我今年二十岁了,你多大?”
我说:“不好意思,我比你虚长十岁,今年三十岁了。”那鸭子说:“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比我小哩。”
“你干这行多久了?”我反问。
那老鸭子说:“已经有三年工龄了。先后去了全国很多地方。感觉这钱越来越不好赚了。”
我说:“就是。现在没有哪一行不被一窝风搞得没饭吃。只不过,两张嘴的生意,还不错,从古到今,几乎就是长盛不衰。”
老鸭子说:“你老兄说话很有一套。这两张嘴指的就是上面那张横着长的和下面那张竖着长的是吧。”
我说:“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什么都懂。你看那大饭馆,哪儿的不是座无虚席,再看这娱乐场所,已经成了钱来得容易的各类大款们烧钱找乐的地方了。”
我正和老鸭子说着话的时候,一个浑身酒气年近五十的富婆走过来,嗲声嗲气地对老鸭子说:“我的幺儿乖乖,我可想死你了,来,干妈亲一口。”老鸭子赶紧站起来,用肉麻的声音说:“哟,我的妈咪,我也想死你了呀,你怎么好久不来呀!”话音刚落,一阵啧嘴声就像猪在拱食一样,呼呼有声。
老鸭子一边亲她怀中的老女人,一边用手去捏那老女人庸肿的屁股。那老女人便很快意地哼哼着。接着两人边亲边去了一包间。不一会儿,我们坐在外面的鸭子都听到了老女人那夸张的叫床声。
别的鸭子似乎都听习惯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我听在耳里,仿佛又听到了老家每到过年杀肥猪时,肥猪那凄厉的惨叫声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老鸭子都有相好来点招了。三下五除二,长长的沙发上,就独剩我金某人了。我感到自己这种处境不亚于世界上只剩一个人一样的孤独。我没敢吃那粒救命的伟哥,我要等有人点的时候才服用,否则,提前吃了的话,整夜都没人点,岂不白扔了那一百块人民币,而且万一发情了的时候找不到发泄对象,岂不又要自己用手挽个圈儿来自慰一番吗?
我得耐心地等待,我力争接的第一个客人就能让她成为我的回头客。
(五十一)
等啊等,不知过了多久,我差不多都等得要打瞌睡的时候,终于,昨天叫我来上班的那个经理,给我带一个人来了。这居然是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看样子顶多三十岁。经理把我介绍给她后,就走了。
我则主动拉着客人的手进了一间包房。
我问客人想喝点什么,那女人说:“就倒一杯白开水吧。”这女人说的是一口非常纯正的普通话。而且我听来特别耳熟,后通过交谈,这女人居然是我们这个小城电视台的主持人,天!难怪她的声音那么熟悉。
我们开始交谈。这也是前戏的一部分。
她问我:“你叫啥?”
我说:“我叫小龙。”
她说:“多大了?”
我说:“二十二。”跟三陪小姐一样,我们这行不仅要有艺名,还要虚报自己的年龄,让客人觉得我们是很小的样子。
她又问:“干这行多久了?”
我说:“今天刚来,而且你是我的第一位客人。”
她说:“干你们这一行的,哪怕干了十年也会说自己是新手上路的,不过,我待会儿试一试就知道了。这方面的东西是骗不过人的。”
我说:“信不信由你,我不是缺钱花,打死我也不会来干这个的。”
她说:“我其实也是第一次来。不是逮着老公和下属通奸,我一时想不过去,和你一样,打死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的。”
“这么说,你是为了报复你老公罗。”我有些同情她,她可是我们这儿的名人呀,不是气疯了,她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呢?
她说:“不提那个老色鬼了,我是他的第四任妻子,不是看中他手里那点权力,我打死也不会嫁给他。”
“我明白了,你自从嫁给他后,电视台很多重要节目里就能经常看到你的形象听到你的声音了。”
她说:“你真的很聪明。未嫁给他前,我在台里几乎就是一个打杂的,连个跑龙套的都不如,后来,让他老色鬼把那片膜一破,我就成了台里的红人了,想上哪台节目就上哪台。这年头,哪儿不是人满为患?哪儿都有人为了争名夺利而不惜拼得头破血流。没办法,别人只看你是否成功,至于你是怎么成功的已经没有人计较了。”
“说得好,我能够和我的梦中情人以这样的身分在这样的场合相会,真是一种缘分。你想叫我干啥都可以,我尽一切可能做到让你满意。”
我的主持人客人笑了笑露出洁白而又整齐的牙齿:“我听说你们做爱特行,而且越瘦的越凶,是这样吗?”
我说:“的确如此,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她说:“那就不费话了,我们开干吧。”
我说:“好吧,不过,我们是不是先洗一个澡?”
她说:“有这个必要吗?我每天都在洗。”
我说:“既然如此,那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她说:“好,快去快回,我跟那老色鬼从来就没有爽过。”
我说:“好的,我会很快的。”
我溜进厕所,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伟哥,和着一大杯白开水一口吞下,接着,我把两只手放进自己的干瘦的脸部上,开始绕着那两粒小葡萄划圈。
我说过小葡萄是我身上最有感觉的敏感区。不弄那地方,我即使进去了也会软下来的。
渐渐的,下边的小兵器有反应了。
估计伟哥的作用不会有这么快,之所以有反应,一是我久未与方方交欢过了,二是我接的第一个客人居然是个很有档次的女人,而且她是那么的年轻和漂亮,要在以往,别说睡上她,估计连见她一面也不太可能。
边弄着小葡萄,边臆想着,小兵器终于钢筋棒般勃了起来。
可以进行实战了。
我从洗手间走了出去。
天,我的宝贝主持人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了。正呈一个大字形仰躺在弹簧床上。
(五十二)
我看着她那丰满洁白的身体欣赏着她那两条牛大腿跟部那团黑黑的三角区,我的冲动一下强烈起来。看样子,伟哥的作用来了。
我三两下把自己的全身脱光,然后爬到了主持人的身上。
本想马上给她刺进去的,主持人忽然说话了:“现在还不行,你得先用舌头。”
我没法,客人就是上帝,她的话就是圣旨。我必须无条件听从。不然,我们怎么配叫鸭子。我以前和方方她们交欢时,都是以自我为中心,从不管她们的感受如何。更不可能为了满足她们而去用舌头耕耘的,因为,我一直认为女人那地方只配兵器的冲击,不配用舌头去亲吻。因为那儿太脏了。可是我现在身分不同了。钱还在人家的手里,侍候得不好的话,她们很可能会临时换人的。那我岂不白忙了?
舔就舔,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把头埋到了主持人的两腿间,她已经早就把两条腿竖立起来了。
我开始用舌头去分辨她那两片菜的味道。
先是在外围进行蜻蜓点水似的骚扰,然后就是集中火力对她那个什么蒂的,进行重点刺激,在伟哥的作用下,以前觉着恶心的地方,我现在也觉得不仅不恶心还有些感觉了。何况主持人的个人卫生真的搞得不错,她那地方,不仅不臭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我的舌头的伸缩得更加有力了。
主持人开头还没什么反应,后来,她的情绪来了,说话的声音也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她不再叫我小龙,而是直接称我为老公。
一边喊着我,一边抑扬顿措地呻唤着。
我看是时候了,就把舌头转移到了主持人洞穴里,一进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