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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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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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年前检修机器,升级软件。”五月面无表情的回答,好象是她正玩的高兴时却被人抢去了玩具,一百万个不乐意:“将来有什么好受的!”五月自言自语道。上帝,看来你真给我弄来了一惹祸包。

    既然没有什么戏也就算了,我们三个就躲在屋里侃大山。五月闲暇无事的时候就不动声色的将我电脑折腾的面目全非了,反正我在她面前整个一刚破壳的菜鸟,也就听之任之了,最多不要了。

    第二天就是除夕,尽管我们村有很多的乡土气息浓重的活动,我却不喜欢看,只窝在家里上网聊天或者写我的小说,可是五月没有见过北方农村的新年似的,一大早就把我从被卧里折腾起来,死气白赖要去看什么扭秧歌、斗鼓、踩高跷……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玩意。我慢吞吞的不愿意起床,结果她作势要把冰凉的爪子塞我被子里来,吓的我面色发青连忙求饶,并向毛主席保证跟她一起去看节目。

    外面倒真的是热火朝天,穿着各色衣服的村民用力扭动着腰肢,不但他们痛快,五月也看的津津有味,盟哥那王八蛋多半还休眠呢,我也真服了他,更羡慕他。为了求取平衡,我就鼓动五月一起去折腾盟哥。现在的五月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我的感染,特喜欢搞恶作剧。这样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于是我们直接杀向盟哥家,将他从床上拽起来然后跑回来接着看节目。

    看着睡眼惺忪却又一脸无可奈何表情的盟哥,我心里那叫一乐。

    “你弄的这是一什么女的呀?整个就是折腾死人不偿命,干脆过了年就把她给我弄走,要不我离你远远的。”盟哥点燃根烟,猛嘬了一口,看着在人群中跳舞的五月,吐出青蓝色的烟向我诉苦。

    “也好,把五月挣的那一千还她,我立马轰她回广东。你看怎么样?”上次盟哥公司被黑以后,五月编写程序挣的钱还在盟哥的手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都买了烟抽。

    “好好,你让她呆着行了吧,你家没地方去我那也行。”盟哥谄媚的巴结我。

    “得了吧你,我鄙视你的灵魂和肉体。”我报以不屑的言辞。

    春节联欢晚会才引不起我的兴趣,年夜饭后我就拉着五月出去约齐盟哥到大街上去放炮仗,看她从害怕直到玩的不亦乐乎我觉得心里超有成就感。

    “高兴吧!”盟哥浪乎乎的把烟喷我脸上,酸溜溜的问道:“是不是特满足。”见我点头,便哈的一声笑,得意洋洋的道:“你知道现在象什么吗?整个一未婚爸爸,我又开始怀疑五月真是你的私生女了。”

    “操,你再他妈的狗带嚼子——胡勒,信不信我砸吧(用力的揍)你一顿。”我恶狠狠的威胁道,我确实有点生气了。

    “我开玩笑还不行。”盟哥小声的说。我自觉语气重了,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歉意的笑容。“真妈的恶心,比哭还难看。”盟哥不解风情的整了这么一句。弄的我那叫一跌面。为了过年我原谅他了。

    五月坚持要守夜,我们也就只好陪着,我们三个围绕着村里的大街小巷一同狂遛,肆无忌惮的大声说笑,引的周围的看门狗疯了似的狂吠。反正没有几个人睡觉我们也不会感到惭愧。

    当十二点过去之后,我们三个才散伙回家,回家路上五月兴高采烈的讲述她的见闻,我只好耐心听着。或许因为她还小,所以对过年才有这么的强烈的感情,不象我们已经缺乏了幼年时的热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挣扎着奔向新的一年。怪没劲的。

    作者:快过年了,所以就写的多了些,基本上此章的后半部分和故事无关,只因为春节将至想写点什么来纪念一下。同时更借次表明我这小说不是真实事情,玄幻而已。别太当真。

    明天将进入第二卷,精彩的故事终于要开始了。(恬不知耻的自夸中)

    谁帮我为第一卷想个名字,我会给你加精的。另外除夕那天看我小说的人或许会得到意外惊喜。

    05。2。5
卷二:蓄势
    更加让我感到无比郁闷的是刚一进屋,就看见铁厂叔和秦宝在和我爸妈聊天呢,瞧那意思还挺高兴。

    我瞪着家里那条杂种狗,恨不得一脚把它踢死,妈的,你就不能够凶狠的把这些烂七八糟的人挡劫在门外边呀。连冷冰冰的电脑防火墙都知道在接受新文件前征求主人的意见,你这个有自主思维的烂家伙怎么就不知道咬那女的两口。傻货,我骂骂咧咧的走进屋子。眼睛有意无意的瞥了铁厂叔身边的秦宝一眼。

    平心而论,不论秦宝身着警服时的英姿飒爽,还是穿着便衣时的柔弱自然,都给人一种震撼心灵的美感,但自从她和我盟哥分手后,我横竖都看着她不顺眼。上大学时,她在我心中留下的近乎于完美的印象也彻底的土崩瓦解。盟哥曾为此反复给我解释当初的分手和她无关,但裂痕产生以后就再也难以弥补,所以我干脆就这样盲目而心安理得的痛恨着她,其实也是挺爽的。

    心里一直担心着那半片钥匙可能给自己招来的无边麻烦,心不在焉又不得不嬉皮笑脸的敷衍着没完没了的笔录,我心里火苗子焰腾腾的按捺不住。要不是爸妈在身边,早端茶送客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就坐在圆凳上保持沉默。

    “哈哈。”铁厂叔干笑了两声算是缓和一下沉闷的气氛,然后从随身的公文包中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指着里面的蝴蝶刀问道:“这是不是你上次从警察局里拿走的那把?”

    “是,但它本来就是我的,和你们警局无关。”想起当日的经历我就怒火中烧,还他妈的从警局拿走的,操,好象老子偷了你们的东西似的,真他妈的不明白谁更象是贼。只这一句话,铁厂叔在我心中的形象彻底完蛋。于是我才不管他和我爸什么关系,冷冷的回了他一句硬的,噎死他活该。我清楚的记得这把从车匪手中抢来的战利品在和老头第一次交手后就被收缴了。难道是老头……?!!我居然为他的安危担心起来。

    即使我没有学习过专门的法律知识,也能够猜测的出犯下挟持和故意伤害罪的严重后果。即便老头不被判成死刑,多半余生也会在铁狱中度过。

    “你们找到那里了?”我忐忑不安的探听他的口风:“有没有抓住罪犯?”

    “还没有,不过也快不远了,今天要你来就是希望借助于你完善一下罪犯的样貌,以便尽快的将其绳之于法,既为你报仇,又可以让辛集的乡亲们过个安心年。”听着铁厂叔狂打官腔,我好悬没有吐出来。什么玩意呀!你以为在电视台,上节目回答问题呢。你倒不如说之所以着急上火,是因为上面发给的任务要完成,否则过年扣工资来的让我心里舒坦。鄙视的同时我也不禁为他们的办事效率感叹不已。

    “你看看这人和绑架你的那人象不象?”他问话的同时,秦宝已经把带来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从里面调出罪犯的拼图来。由于来自于当时在场旁观者的描述,和老头的实际相貌有一定的差距。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心底不希望他被警察抓住。或许是我先入为主的将他认做去世几年的外公,所以即使我在暗无天日的下水道中,被他毒打了七天七夜后,仍旧真心实意的感激他最终放走了我。每当我感受到体内流转的气息时,就无法相信他对我怀有恶意。或许只是采取的手段不被常人所接受吧。想起我追问他身世时,他那暗淡的眼神。我就忍不住为他担忧和心痛。

    于是我就很不耐烦的将原本就大不相同的容貌改的面目全非。让他们白忙乎去吧,希望你能够平安无恙,我在心里为他祈祷。

    好不容易把他们送走了以后,我就一头扎进我的屋子,插上门闩,将电脑的音箱开到最大,耳朵里充斥着重金属音乐的轰鸣声,强劲的节奏扣击心弦,所有郁闷的情绪登时闲散的无影无踪。

    “五月,你猜他们过来想要干什么?”我将声音减弱了些,轻声在五月的耳边发问。

    “还能够干什么,从你身上找寻破案的线索呗。似乎他们已经掌握了一些有利的证据,唯一欠缺的就是抓捕他归案。”五月不自主的跟随音乐的节奏扭动身躯,看着她自然且极富动感的舞姿,我怀疑她在家的时候经常出入迪厅。

    “就凭他们,还不是我瞧不起他们,就是全市的警察出洞也绝对不是老头子的对手,真不知道一向效率低下的警局怎么就发了疯似的办这个案子,难道这里面藏着什么猫腻?”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舞动,不安分的嘴巴随着心里的想法说个不停。

    “对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原因呢?”五月入梦初醒般跳到我的身边,猛的倒在床上。和我对视了几秒钟后又闪电似的弹起来,高兴的道:“我们可以到警局的资料库里好好搜搜老头的资料。”她总是喜欢按照我的习惯称呼其他人,俨然一副我是你亲妹子的姿态。

    “还有这半拉钥匙的来处。”尽管我知道她在计算机操作上非凡的天赋和能力,却依旧习惯性的叮嘱一声:“小心点,别让人家把你抓住了。”尽管我没有专业的学习过电脑知识,更加没有整过黑客技能,但是通过电影却听过追踪和反追踪等等名词,这时候也就拿出来现世了。

    “我办事,你放心好了。”五月做在电脑前,抚摩了一下键盘,揉搓了一下因为寒冷而僵硬的手指,忽然回过头来,啪叽扔给我一句话,弄的我差点当场心脏病突发。五月道:“不会吧,你的键盘怎么这么脏呀,以前我还真没有发现。恶心死了!”由于我多半的时间都是用电脑码字,且我个性懒惰,所以原本雪白的键盘上不是土就是油腻,恶心倒不夸张。

    “你将就着用吧,大不了过了年咱们去石家庄买套新的。”我信誓旦旦的道,依我的经验来说,女人的要求多数是随机的,而她们对此事的记性也超差,所以大可以许下诺言然后任其被遗忘在秋风中得了。不是我怕花钱,懒惰而已,谁不知道陪女人买东西比马拉松还他妈累呢,那些日子我差点就在论坛上发帖,建议国家长跑队的运动员们用逛街来代替训练,不但提高了队员们的耐力,而且消费的同时为国家的经济建设做了贡献,一举两得,多好。

    “光,操,你他妈的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叫哥哥过来。忒他妈的不够意思了吧。”盟哥涎着脸撩门帘进屋,看见电脑前狂皱眉头的五月就呼扇(辛集话里有忽悠、调侃的意思)道:“五月妹妹,这是又在整什么惊天动地事业呀。”他上学时就贯彻不说普通话的政策,现在更加坚持到底,也不管人家五月听着累不累,从头到尾都是他妈的新普,欠干的家伙。

    “你来的正好,先帮我做些基础性工作,我暖暖手先。”说着火烧屁股似的从圆凳(没钱买电脑椅)上跳起来,将红通通的双手递给我。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算是成了她的专用烤手炉,最郁闷的是我还乐此不疲,还真妈的便宜。

    “怎么你这手不象原来那么烫了?!”五月惊诧的问道:“是不是病了?”说着用她冰凉的爪子来摸我的额头。

    “姐们,你想凉死我呀。”我连忙闪开,嘴里却不闲着:“关心人可不是这么来的,弄死了我谁陪着你玩呀?”

    “我。”盟哥回过头来,一脸谄媚的看着五月,高举右手以引人注意。

    “干你的活去吧。”我和五月异口同声的呵斥道,然后彼此互视一眼,默契的一笑,五月便不说话了,我则代表她和我完成贬斥盟哥的伟大事业:“你说我们俩在这说话,碍着你什么事呀,孔老头子说过;非礼毋听,非礼毋视,非礼毋问……得了,以你这种文化程度,说多了估计你也不懂,总而言之一句话……少他妈的管闲事。”末一句我几乎是凑在他的耳边吼出来的。盟哥装模做样的连连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姿态。

    “现在热了。”五月高兴的宣布发现的新大陆。就连我自己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体内出现了一道传说中被人称为内力的暖流,在我原本虚假繁荣的身体逐渐强壮起来的同时,炽热无比的手掌也神奇的恢复了正常的温度,直觉告诉我,这种种奇异的现象多半和那老头殴打我的七天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但到底该如何解释却在我能力之外。与武侠小说中讲述的内力不同的是,我压根就不需要意识的控制它的活动,它似乎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所有的反应都出于最低级也是最迅速的本能。我不知道这样是利是弊,最少满足了我懒惰的天性。如果让我整天弄着它在身体里溜达,我宁愿不要。

    “搞掂了,下一步要怎么做。”在五月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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