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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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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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做白日梦的同时我的手脚也不敢嫌着,借着右腿横踢的力量身体向前移动,腰腹用力扭动将上身带动起来,一直捏在手里的蝴蝶刀也毒蛇信子似的从手掌中弹射出来,迅捷五伦的掼向她高耸的胸部,其实说是心脏部位更准确一些。

    “流氓!”琥珀冷艳的面孔上流露出鄙弃的神色,秀气的小嘴无情的唾骂道。很明显她十分不爽我这种将耍流氓和实战相结合的招数,只要我痛快就行了谁还理会她的感受。爷们又不是传说中视武道为生命的武者,况且我们正在性命相搏,蠢猪才会恪守条条框框、堪称垃圾的规矩。为了达到目的我会不择手段,管她是不是女人。

    “谢谢。”我再次“恬不知耻”的表示感激的同时,却深为琥珀的应对措施感到惊诧。

    因为她浑然不顾我飞快逼近的刀尖探出左手扣住了我的手腕,顺势一拖一拽,还没有等我明白了些什么已经轻飘飘的出现在半空中,然后被地心引力毫不客气的扯下来狠狠的摔在梨树上,我的身体饱受老头的摧残后已经非常强悍,虽然被树枝蹭的裸露在外的肌肤火辣辣的疼,但丝毫没有伤着内脏和骨头,只可惜了被我砸落的满树梨花,如雪花般飘舞下来。

    “无耻!”并不想给我喘息机会的琥珀快步滑过来时,仍旧不忘咬牙切齿的骂我。看来她过去没有见过我这样有“性格”的爷们。虽然把她惹毛了我可能会死的更惨,但是毫无疑问琥珀发怒的样子更象是个完整的女人,以前最多是尊缺乏人类基本情感的冰塑。

    “谢谢。”我习惯性的回了一句后,才醒悟过来她趁我没有从树杈里挣扎出来操刀子要杀我,气的我不禁大骂道:“趁人之危,你卑鄙无耻!”

    直到此时我才看清先前她用来刺我的军刀长的什么样,多亏了我平时就喜欢上网查看各种各样的刀具,所以马上就认出她握在手里的是大名鼎鼎的西班牙国刀——西班牙之鹿。狭长而锐利的刀身经过了特殊的处理,显现出暗淡的黑色,尽管缺乏美观但绝对适合月夜下的突袭。

    但不幸的是它此时掌握在琥珀的白皙而纤细的手中,如同毒蛇嘴里中空的利齿,凶狠的啮向我右侧的胸锁关节后方。由于颈总动脉从此处进入颈部,如果她顺利得手的话,我马上就会因为鲜血大量的流失而致命。由此就可以看出她是个真正的杀人专家,懂得如何运用最经济的方法取得敌人的性命,和她相比我根本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菜鸟。

    “谢谢!”她居然模仿我的口气对我的咒骂表示感激。靠,要不是看在你是台湾来的情分上,我早去告你侵犯我的知识产权了,妈的,“转载”也不给我言语一声,你以为我是假的?!

    “不……用……谢。”还是保命要紧,也顾不得衣服可能会被树枝扯的稀烂了,在树上就是一后滚翻,脚踩到大的树杈后想都不想就往外跳去,我可不是梁羽生笔下的铁摩勒,懂得学自于猿猴的剑法,能在树上施展,如果不赶紧离开绝对只有等着琥珀拿西班牙之鹿宰我的份。

    这个烂琥珀远比我想象的要凶狠、阴损多了,爷们我身子还在半空呢她就朝我甩出了两把小号的军用匕首,操,以前那几枝削尖的铅笔我都顶不住,这不是想要我老命吗。事到临头我就是想溜也不成了,万幸下水道里那段水深火热的生活极大的强化了我的眼力,平常时速过百里的汽车在我的眼中也慢吞吞的比我们家邻居养的牛快不了多少,要不是我千方百计的验证过,我都有点怀疑给我换眼睛的那哥们用汽车上的减速玻璃给我做的眼镜片。若非如此,我也躲不过先前她射我的铅笔。

    我瞅准两把匕首分别射向我的小腹和心脏,不管哪把命中也足以把本大爷彻底的留在梨树地里。这要是武侠小说里多好,我管你多少匕首过来,只要凌空闪避管保化险为夷。

    只可惜我还老老实实的受着物理三大定律约束,有那心也没那力,跑是绝对没戏,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避重就轻。看准匕首飞来的路线,右手握着蝴蝶刀狠狠向射我小腹的匕首,左手则直接伸过手去抓住了另外一把匕首的刀柄。心里却祈祷天地上下、十方神佛保佑那个琥珀可千万别再整出什么新妖蛾子来了,这么没完没了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必死无疑。

    也不知道是哪个过路的神仙帮了我的大忙,琥珀还真没有拿出匕首来,就是看准我可能的落点快步绕了过去,摆出一副守株待兔的架势。

    好在爷们的手也不潮,轻松砸飞了射向我小腹的匕首,倒霉的是左手虽然抓住了匕首的短柄但身体在半空中悬着,压根就没有办法抵消上面的力量,只得跟着它向前飘去。

    稍微学过高中物理的应该都能够知道这样的过程会消耗掉匕首上的动能,而体现方式就是它的速度减慢了下来,可我的身体却在地心引力的牵引下做起了抛物线运动。

    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下面握着西班牙之鹿目光灼灼的盯着我的琥珀,更加坚信她就是一头纵横丛林、心狠手辣的雌性黑豹,认准猎物就绝对不会轻易的放弃。只是我才不会轻易就范,就算最终要死她手里面也得给她放点血。她冰冷的目光投向我时闪过一丝少有的温情,我不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于是我也向她微微一笑。手腕用力一掰,将匕首的方向翻转过来,向琥珀投落下去。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大叫着随匕首一起撞向她。

    或许琥珀根本就没有料想到我会使出这样的招数,尽管我的匕首一点准头也没有,但力量总是不小,逼得她不得不向旁边闪了闪。蝴蝶刀在我手指间翻出,宛如飞翔的蝴蝶般翩翩飞舞,落点却是她的咽喉。即使这一刺不足以令她毙命,但落地时巨大的冲力也足以将她切成两半,我不信她有胆量硬挡。和老头对练N次得到的宝贵经验告诉我,击败她的机会也埋藏在落地的一瞬间。

    不赌钱的男人在农村的稀有程度可以媲美早已经淡出历史舞台的太监的数量,我却恰好是少有的良民之一,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没有赌性,所不同的他们博取的是牌桌上或多或少的人民币,而我直接拿自己的小命开赌,单单想象一下都觉得无比豪迈。

    她闪过匕首的同时就挥舞着狭长的军刀迎了上来,黑漆漆的刀身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烁着冷酷而萧杀的光芒,如同铺天盖地的黑夜随时会将我吞没,我只有依靠手里单薄的蝴蝶刀撑到光明降临。

    铮……一声细响我们手里的刀子首次接触,刀柄上传来的力量震的我虎口发麻,谁能够想到这样一外表撩人的尤物会隐藏着如此惊人的力量。

    随后就她如同疯了似的把“西班牙之鹿”锐利的刀尖递向我身体的各个部位,而此时我的脚还没有落地,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也大喊大叫着玩命挥舞着蝴蝶刀,尽力封挡。心疼刀子的同时,还得默默忍受从握持刀柄得虎口上传递过来巨大力量。整条手臂很快就麻木起来,无暇还手,只能够机械的挡开足以毙命的攻击。

    恍惚之间我象是又回到下水道里,面前的不是艳如桃李的琥珀而是面目丑陋的老头,想起他那张威武却总是流露着伤感的丑脸我就变的很兴奋,那是种非常怪异的感觉,那一刻我就象高高在上、俯视芸芸众生的主宰,自信能够信手之间就毁天灭地。我说不出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觉得挺爽。

    我这业余的水平毕竟是无法和她专业水准的相比,只坚持了数十刀我的左臂就中了一刀,鲜红的血液随飞动的刀锋喷溅出来,落在四周梨花上登时浸渍开来,洁白的花瓣上登时闪现出血腥而诡异的颜色。

    “我会用你的鲜血把四周的梨花全都染红的!”琥珀轻柔的说道,那语气,那神色宛如在谈论天气般的轻松。05。3。9
第七章 黄雀
    “做你妈的臭梦去吧,你落我手里,爷们要让你后悔这辈子做了女人。”我大放厥词的时一不留神,又挨了三刀:“妈的,老子跟你拼了。”

    这样下去,大量的失血我也会死她手里面的,真要那样还不如博她一博,下定了决心的我大叫一声猛的把蝴蝶刀向她胸口甩去,趁她闪避的时机只一个虎扑就贴到了她近前,稍微偏偏身体让过刺向小腹的刀身,强忍受着疼痛和被她切断左臂的危险用力将西班牙之鹿夹在腋下,右足前伸拦在她腿后使了个摔交上的绊,同时右臂横推她高耸而坚挺的胸部,借助我身体重量和高度的优势向她猛撞。

    她下意识的要往后退避,但不妨我腿下的绊子,尖叫一声就躺倒在地上,有地面挡着她的胳膊她要挥刀刺我也是不可能了。一没有牙齿和利爪的黑豹只有等死的份,我刚想调侃她几句,没料到她见机飞快,早躺倒时就松开了手里的西班牙之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把军用匕首狠狠割向我的咽喉。

    我只得挺身后仰闪了过去,不等她便割为刺,我的左胳膊已经缠上了她的手臂,然后再次重重的压下去,不管她个性多么强悍毕竟是个女人,力量的强弱要受到身体素质的影响。况且我深得摔交中控制敌人的精髓,即便她再努力挺动也不可能翻过身来,我的右臂当然没有闲着,压在她胸口上的同时五根手指紧紧的扣在她的咽喉上,然后缓慢收紧,其实我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想要杀她的意思。

    我还有很多的疑问需要她解答,同时呢,我想玩一玩猫玩老鼠的游戏,别说我坏,假如换成是你,八成比我还出格。

    “你最好老实点,这样对你没有坏处……”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冰凉的刀尖缓缓刺进了我后背的肌肉里,疼的我连喊叫都忘了:“操你个死娘们,你怎么敢!”被手里的猎物狠狠的阴了一下,我不禁狂怒。左胳膊向前外推压,而左手则探到她的腋下快速搔动。右手则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脖子,冷冷的看着她冷艳的面孔因氧气不足而涨的通红。

    任何人这里都分布着数量众多而且极为敏感的神经,只要操作得当,就是石头人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的,尽管这招很损但也很有效,本来还板着脸和我做殊死搏斗的琥珀不堪深入骨髓的巨痒,咬牙切齿骂了我一声“卑鄙”之后就笑了起来,或许是气道被我捏紧的缘故,本来应该十分好听她的笑声更象是在低声哭泣。

    看着她饱满而性感的双唇微微张开,以呼吸更多的空气,我忽然有种吻她的冲动,假如在平时我最多也就是想想,毕竟这种行为是不符合国家法律和社会道德要求的。但此时此地却丝毫不用顾忌那些,因为她只是我的猎物,她来杀我就该想象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准备享受这朵娇艳的花儿。做坏人就是好处多多。

    她的嘴唇既柔软又香甜,和她湿滑的舌头纠缠时令我产生我飘飘欲仙的感觉,于是我情不自禁的放松了捏着她咽喉的右手,但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洁白而整齐的牙齿骤然合拢,上帝呀,幸好我舌头收的快,不然下半辈子就只能啊吧啊吧的说话了,饶是如此舌尖处也被她咬出了鲜血,一股血腥味直冲入喉,假如不是我早上没有吃饭非得吐了不行,更要命的是钻心的疼痛,使我狂性大发正要将她就地正法,却瞥见地上多了一条人影,手里举着把枪,很显然这是琥珀的同伙。

    “放开她。”那男人冷声道:“不然就杀了你。”声音怪怪的,远不如琥珀吐字清楚。

    “你不怕她先死我前面,就开枪吧。”我冷冷的恐吓他,却泥雕木塑似的一动不动,至多又将松开点的右手再次缓缓收紧,道:“你最好把枪给我扔到一边去,大家有什么事好商量。”我不愿意回头看他,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被我压在地上的琥珀看,渐渐发现她其实是个非常迷人的女孩,除了修长挺拔的身段和美丽匀称的体型外,她浅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灼热怒火,想也知道此时的她必定恨我恨的要死。

    “别管我,杀了这禽兽。”她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美丽的面容因为极度缺氧而呈现出青紫色,我相信任何人临死以前的模样都不会多么好看的,不管你是否倾国倾城。其实我很佩服她这种死到临头还很硬朗的性格,有时候我会觉得她和我惊人的相似,但她比我还要勇敢。

    “你最好老实点,这样大家都可以活的久一些!”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低声警告她,看到她小巧的耳垂险些又冲动的想要吻一下。然后把捏着她喉咙的手松开,恐怕她再跟我拼命,所以丝毫不敢从她身上起来。其实这样感觉挺好,虽然背后被人用枪指着感觉不是很爽,但微香在抱也是人生一件美事。忽然间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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