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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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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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身体下面垫着厚实的麦苗,但落地时产生的巨大反作用力仍旧猛烈的章节着我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全身的骨头也随时要散架了似的,剧烈的疼痛更是潮水一样侵袭爷们敏感的感觉神经。当我骂骂咧咧的挣扎着站起来要冲过去和老头玩命时,却被随后跟过来的琥珀拦住了。

    “你们又要干嘛?!”我有点不耐烦的嚷道:“既然那是你们的家事,我一外人不听总行了吧,何必还狗皮膏药似的粘住我不放,我又不欠你们钱。闪开道,我要回家去吃饭。”对刚才的事情我仍然是耿耿于怀,我就这人,只记仇不记恩,所以身边的朋友一直少的可怜,可我活的悠然自在。

    “臭虫,你听我说……”脸上尤挂着泪痕的琥珀仍旧是过去那种冰冰冷冷的腔调。

    “我不听你说,这是你们的私事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压根不等她说完就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指着天尽头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离我远点,否则我会咬人的。”说着眦起牙齿学狗呵呵了两声,转身就要走人。可还没有等我迈步,身体一轻又被扔到了空中,然后就是沉重的落地,摔的我是七荤八素,也激起了我的强脾气,爬起来还要离开。没有走两步,又被老头抓起来,甩上天空,接着自由落体降落。

    一伟人说过:“当一人有了信念,不管多么痛苦的经历他都可以甘之如饴。”于是我屡仆屡起,象毽子似的被老头连摔带踢,当我被摔的头昏眼花,浑身酸疼时,老头仍旧是面不变色、气不长出,经过无数次的惨痛教训我终于明白他们不愿意的话,我就是死了也逃不出他们的五指心。

    意识到前途渺茫的我倍感绝望,干脆再也不起来了,仰面朝天的倒在柔软的麦田里装死尸,看着碧蓝的天上缓缓飘过的白云,悠然忘我,要不是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我难受,早就睡着了。有人说乐天知命是最佳的生活状态,我这撑死也就是一没心没肺。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呀?!”灿烂的阳光照耀在我的身上,热烘烘的很舒服,但想起身边这俩人我就犯堵,咪着眼睛乜斜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道:“我惹不起你们,躲到一边去还不行吗?难不成非要把我切吧切吧剁吧剁吧蒸了包子你们才肯罢休呀?”想到这种悲惨的前途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我真想不出他俩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一冷若冰霜,一虐待狂,我骤然间感到漫天明媚的阳光也无法温暖我的心灵了。

    “臭虫,你误会我们了!”琥珀平静的说道:“我们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救你和叔叔婶婶。”

    “救我们全家?!!”听了这话,我腾的跳了起来。捏着琥珀的双臂边玩儿命的摇晃边追问原因,结果只扯着嗓子喊了两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老头毫不留情从她身边拽开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臭虫,其实这多半都是我外公给你的‘信条’引起的。”琥珀走过来,坐到我的身边,前所未有的柔声道:“尽管我不清楚外公都对你作过些什么,但请你相信他对你完全没有恶意,至多也就是恨铁不成钢。”

    “你不会吧,把我拽下水道里暴打了七天七夜也叫做没有恶意。”我一听这话就来气,猛的坐起身来,瞪着她扯着嗓子喊道:“什么呀你就恨铁不成钢?有能耐你试试去!”然后我就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我的悲惨遭遇。奇怪的是老头始终没有驳斥过我。只是默默的看着我身边的琥珀,眼睛里闪烁着慈祥的光芒,这令我想起去世很多年的姥爷(外公)。

    “不可否认外公的方法确实野蛮了一些,可这也是克服你年龄太大、身体素质忒差的唯一方法。”琥珀丝毫不以为然的解释道:“你没有听说过吗?要想打人就先要学会被人打,况且每次外公打昏了你以后,还要耗损自己的真气为你按摩身体、疗治伤处,要不然你怎么能够恢复的那么快。”惊她提醒,我才骤然间想起昏迷时总能够感觉到有热气在我身体各处游走。

    “谢谢老……姥爷。”我本来顺口想喊他老头的,但想想人家对咱一番再造之恩,还那么老头长老头短的就忒不礼貌了,于是就跟着琥珀称呼他了,反正他年纪大我又不吃亏。

    “你小子终于开窍了!”老头露出一欣慰的笑容,可是看在我眼中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脸上的那条刀疤被肌肉牵动形成诡异的形状,要不是朗朗乾坤,我真会以为见了鬼。

    “可为什么会是我呢?”我还是迷惑不解。

    “因为你在酒馆门口叫了我几声外公。”老头爱怜横溢的摸摸琥珀的头顶,嗓子有点沙哑的道:“对我这个到了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却没有子孙绕膝的孤老头子,这比什么都重要。”说到这他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印象中悍勇无伦的老头宛如骤然衰老了数十岁,再没有下水道里和我过招的霸气,只是个年将迟暮却孤苦伶仃的可怜老人。联想起早已经去世的姥爷,我的心里也禁不住酸溜溜的。

    “外公你受苦了,……。”眼睛里饱含泪水的琥珀轻轻啜泣道。

    “当时我就想把‘信条’和‘天机’当礼物送给你。”老头边轻轻抚摩着琥珀的头顶,边解释道:“可当我发现你身边居然藏有水宗的门人后就临时改变了主意,把你带回我的住处,边改造你的体质,边试探水宗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当得知她们只是奉命保护住在你们家的小丫头后,我才放心的把‘信条’寄给你。”

    “‘信条’是什么?”我逐渐意识到所有麻烦的症结都会聚到了那半片钥匙上,所以急切的想要知道它背后隐藏的真相,而且我也很想知道琥珀所谓的叫我出来是为了救我父母的性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这还要从刺门说起。”琥珀看了老头一眼,得到他的首肯后才娓娓道来。

    原来刺门算的上神州大地上最古老的行会组织,所不同的它的成员全都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刺客,或许年代太过久远,起源已经无从考证,但他们的身影却始终活跃在朝代更替的残酷舞台上,默默无闻却心狠手辣的他们成为谋权篡位、铲除异己的最强有力武器。诸如唐末的空空儿就是其中佼佼不群者。

    或许真的是印证了“天下事和久必分”的古话,因为门人意见向左及术业各有专攻,曾经人才济济、兴盛了千百年的刺门业终于走到了尽头。在民国末年老门主神秘被杀后,迅速分裂为金、木、水、火、土五宗,随后就各自加入如火如荼的军阀倾轧中。在各为其主的残杀中刺门各宗反目成仇的同时,都不可避免的逐渐走向衰败。

    其中的水宗更在这场残酷的争斗中迅速没落,直至淡出江湖而不知所踪。这就是为什么老头发现水宗门人出现在我的身边,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而在此之前,上代的门主为了确保大家用鲜血和生命辛苦换来的酬金万无一失,每次支付了必要的分红外就将剩余的金银财宝全都转移到国外。同时为了安全起见,又将开启宝库的钥匙分成了五份,交给刺门中武功最好的五人保护。那五片钥匙就是“信条”,而负责掌管钥匙的五人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包括老头在内的第一代宗主。奇怪的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被侵华的日本人得知,四处搜查刺门中人以夺得这笔不小的财富。

    老头一怒之下统率金宗疯狂暗杀当时在华的日本指挥官,而走狗的频频被杀极大的触动了神经质的日本天皇,派遣了大量的御用杀手——忍者来中国报复以老头为首的金宗。尽管金宗的门人全都是以一敌百的悍将,但毕竟势单力薄,和源源不断的忍者周旋数次之后最终选择了逃亡。而在此过程中老头的妻子不幸遇难。

    为保独生女平安无事,悲痛欲绝的老头将其托付给几个得力下属后,带领余部继续和忍者周旋。直至新中国成立,这些滞留在中国千方百计追杀老头的忍者才被他清理干净,而盛极一时的金宗也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了。四处打听女儿的下落后得知他们辗转逃去了台湾。早就厌倦了江湖生活的老头也就此隐姓埋名,做起了四海为家的乞丐。

    除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置随身携带的“信条”之外,就是念念不忘远在台湾却又没有音讯的独生女。偏偏阴差阳错,我酒后失言叫了他一声姥爷,勾起他满腔无处寄托的亲情之时也给自己带来了莫大的麻烦。更要命的是我不知死活的把“信条”的扫描图上传到了网上,招来琥珀的同时也引的各种实力蠢蠢欲动。若非有老头躲在暗处帮我将危机消弭于无形,我家已经不知道被人家血洗多少次了。

    为了可以让老头长久的保护我爸妈的生命安全,所以我左一声外公右一声姥爷求他住到我们家去,再加上琥珀在旁边求情,老头装模做样的犹豫了半天终于答应了我的诚挚邀请,但条件就是我必须接掌金宗。权衡再三、万般无奈之下,我终于委曲求全的答应了这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郁闷的要死,偏偏老头却总是贼兮兮的说我赚到了。05。3。18
第十八章 干妈
    当我举着手大声建议回家吃中午饭时,老头却拒绝了说是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去办,完结之后他会来找我的,不等我追问究竟就拽上琥珀匆匆的离去了。我怅然的站在原处看着他们在无边无垠的麦田上渐行渐远,当琥珀在天边回过头来看我时,不知道为什么失落的情绪骤然涌上了我的心头。

    和煦的春风吹拂在我的肌肤上,但我却觉得浑身冰凉。直到他们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很久以后,我才垂头丧气的走回家去。看到街口上热锅蚂蚁般焦急等待的五月和盟哥,我就感动的险些流下泪来。咋呼一声扑过去,边和盟哥扯淡打屁,边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经过学说了一下。其中涉及到刺门机密的话题我都不动声色的一带而过,我可不想图一时的嘴上痛快给自己和朋友带来无穷的麻烦。一想到老头寒着脸告诉我的刺门门规:胆敢私自泄露门内机密者,杀;听者,杀。我就不寒而栗。

    吃饭时老妈居然很诧异的询问琥珀哪去了,我趁机告诉老妈子琥珀找到了她外公。看到老妈子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就大胆的宣布我已经自主主张的认了老爷子做姥爷,并且邀请他们过两天到家里住些日子。然后皱起眉、横着心准备迎接老妈子暴风雨似的臭骂,没想到她只是黯然神伤的问我是不是又想死去的外公外婆了,见我点点头,她叹了口气却欣慰的笑道:“吃了饭我就去收拾屋子。”

    “虫子哥哥,盟哥已经答应了去我家参加我的生日Party。”五月夹了一根青菜放到我的碗里,笑眯眯的看着我道:“你说过的只要他愿意,你也会去的,妈妈看着呢,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然后扶住了我老妈的左臂,有恃无恐的样子。

    “喂,说清楚了,那可是我妈,别整天价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一听见五月叫老妈子妈妈,我本来就脆弱的心脏立马一哆嗦,好悬没有晕菜过去,连忙纠正错误:“你该叫伯母才对”。

    “才不是呢!”五月摇着头拒绝更改称呼,而且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冯妈妈已经答应做我干妈了,所以她也是我的妈妈。”说完还朝我做个鬼脸,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整个一小人得意。

    “什么时候认的?我怎么不知道?”当我看向老妈,见她也是一脸的茫然,立马意识到五月在唬我,于是放心大胆的道:“既然这样的话,咱们让老妈子证明一下好了。”依照我的想法,老妈八成不会答应,认干娘在我们这边是非常郑重的大事。

    “是吧?妈妈。”五月也有点心虚的用哀求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老妈:“咱们不是刚才说好的吗,您忘了?”

    “得了吧你就!……”我准备趁机破灭了五月的谎言,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没错,你看干娘这记性,年纪大了整天价丢三落四,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也忘到了脑后去。”老妈子如是说,然后和五月交换了个眼神,会心的笑了起来。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呀!更要命的是老妈子大手一挥,问都不问就说道:“人家五月好不容易求你一事,你有多大的面子就推三阻四的不愿意去。我拿主意了,跟五月回去也帮我捎给她爸妈个信,就说这干闺女我收了。”得,我是回天乏术,我认栽还不行吗——

    “操,你她妈的煞笔呀就答应五月去广东参加她的生日Party?!”下午盟哥一进门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把他扯到院子外面狠狠的擂了他一拳头。

    “滚,你这小子整个一恶人先告状,上午她请我去不去参加他的生日聚会。”盟哥气急败坏的还了我一下,然后点了根烟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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