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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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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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耶莎说自己累了要休息的时候,我很知趣的告退离开病房。一直待在门口守望的五月急切的过来询问耶莎跟我说了些什么,我现在心里象塞满了棉花似的堵的难受,可没有心情解释胡乱搪塞了几句就招呼刘冬离开了病房。

    “我想求你去法院帮我求个情!”看四下无人了我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可没有等我进一步解释她就板起脸一口拒绝掉,还他妈的跟训孙子似的道:“就算咱俩认识我也不能够徇私枉法呀,法院审理案件和量刑都是有着严格的法律依据的,怎么可以因为关系而置国家的法律法规而不顾呢……”见她红口白牙还要继续说下去,我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她:“得了吧你,别以为掖着捂着别人就跟傻子似的以为你们清如水、明如镜,谁还不知道你们公检法里面的那些个破事,哪个衙门里没有个把蛀虫呀!”我没鼻子没脸的发了几句义愤后道:“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不是让你去找法官求情给我来个重罪轻判。”

    “那你要我帮你求什么情?”刘冬有些迷惑的道。

    “求法院快点开庭审理我的案件。”说完这话,我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不喜欢这种提心吊胆过日子的感觉,既然逃不掉法律的惩罚干脆就让它早点来好了,哪怕是坐牢挨枪子也求个心里痛快,早死早投生,辈辈活年轻嘛。”说这话时我多少体会到那些革命志士慷慨就义时的心境,死亡真不失为从责任的重压中求得永久的解脱的好方法。

    “好吧,我会尽力帮你的,毕竟我们‘卫士’和他们不是一系统的,能不能说上话去可不一定。”刘冬用一种诧异的目光凝视了我很久之后点点头答应了,接着就问我有没有什么住处,笑着回答她大不了就以医院为家好了,反正我胸脯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反正是别人帮我出医药费不住白不住。我现在开始有点怨怼起耶莎一家人来了,连带着对五月的好感也削弱了不少,糟蹋他们家的钱使我有种报复的快感。

    “这是怎么说的!?”听出我说话的味道不对的刘冬拦到我的面前,死盯着我的眼睛多少到点调侃的问道:“你不是就要做他们帝家的上门女婿了吗,本来我还想要祝贺你一步登天了呢,怎么我听你这话的意思倒象是结了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你就别拿我开涮了,操,还他妈的上门女婿,我呸!”我没有胆量正视她清澈、明亮但目光锐利的眼睛,因为我害怕她能够轻易的看穿我内心的虚弱和悲愤。我并没有因为她的阻挡而止步而是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并且愤愤的道:“爷们还真就不稀罕他们这种以为自己有俩臭钱就怎么地怎么地的富人,妈的垃圾!”这话说出口我登时就觉得有点过,其实耶莎始终都没有明确的表示过鄙弃我身贱家贫的话,只是我卑微而敏感的神经将她的意思曲解,然后当成假想敌来攻击以发泄心中的不满。而这种近乎于病态的行为又来源于从小到大对生活环境的不满意。

    几步路的距离使我杂乱而浮躁的心境变的平和了许多,深吸一口气压下郁郁的情绪,露出一个自以为还算阳光的笑容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怪没劲的。一切随缘吧。”刘冬似乎一时间无法习惯我一秒钟前后迥然不同的态度,瞅见怪物般非常惊诧的看着我,道:“刚才那个是你吗?”

    “废话,不是我还是你呀!?”我拿出惯用的流氓腔调来大咧咧的顶了她一句。

    “可你这也太快了点吧。”我知道她指的是我的情绪,于是半真半假的道:“我这叫喜怒无常,修炼了很久才有了现在这种功力的,羡慕吧,爷们可以无偿的传授给你,绝对是一毛钱的学费都不用交的。”说着我看着刘冬献上一特贼的笑容,绝对是毛骨悚然,起码以前盟哥看见了就给予我这样的评价。

    “我看你整个一精神分裂,哪天还是去好好看看心理医生吧!”毕竟人家刘冬也算见过世面的人,最多也就是打了寒战伸手撮撮了起满鸡皮疙瘩的脸后落荒而逃,临走前还不忘骂我是一变态。你说这是一什么女的呀,我不就是向你展示了一下什么叫皮笑肉不笑吗。至于嘛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心,操,不是精神分裂就是变态,我就那么衰吗。

    看她走远,我又忍不住想起了刚才耶莎的话语和末了的眼神,我当然明白即使我和五月真的年龄相当也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人和人永远都是不一样的,在很小时我就明白了,所以我习惯自轻自贱,但强烈的自尊心却又使我不愿意忍受任何人轻视我的目光,这种矛盾的情感象冰和火一样存在于我的心中。使我在卑微和高傲间无所侍从。

    不过现在已经用不着考虑那么多没用的了,快点接受法院的审判,或者坐牢或者无罪释放回家,不管怎么样都算是一个解脱,再也不用和五月纠缠不休了。记得最初相遇时我就对盟哥说过:我和五月就象是两条从很远的地方走来并相交在一起的直线,很快就将逐渐远去,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再有重逢的机会了。说这话时我很伤感,却知道凭自己微不足道的能力根本无法改变冷酷的现实和注定的命运,如同我和于洁一样,即便我们对彼此都有着那样炽热的情感,但很多现实的原因却使我们暂时无法走到一起。当初为了安慰于洁我就很酸的解释道:这就是生活。本来以为做一段时间五月的私人看护就可以挣一笔足够结婚的钱,现在看来,只怕所有的美好想法到了最后都是镜花水月一样的虚幻。没劲的可以!

    回到病房,焦急等我回来的盟哥劈头就问我:“你是不是又惹着五月了,刚才她在这里哭的跟孟姜女似的,要不是刘冬过来劝走了她,操,我们还以为你他妈的死了呢?”我摇摇头,也懒得解释到底出了什么事就躺倒在了病床上装起了死尸。盟哥三番五次的催我去好好哄哄她,把我压在心里那股子邪火又引了上来,腾的坐了起来骂道:“操,你要是喜欢她干嘛不自己去呀?!我这心里还他妈的憋屈的要死呢,怎么就没有人过来哄我开心。再说了,她是谁呀,撑死就是我妈的干闺女,那又怎么了,跟我有个鸟关系,我凭什么上赶着去巴结她,她爱哭不哭,我管的着吗我。”

    “操,你别跟我耍横,五月又不是我的干妹子,你爱哄不哄。你不愿意去我他妈的还不愿意管呢,这里面碍着我什么事了。”盟哥被我没头没脸的骂了一通,火苗子也上来了:“有本事你从现在起一下也别搭理她。”说着盟哥摔门子出去了。

    “琥珀,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现在也就是琥珀还不离不弃的跟在我的身边,这让我想起了远在河北的于洁,也许只有她才会无怨无悔的守侯在我身边而丝毫不在乎我是否腰缠万贯,我真的想念她了。没有等琥珀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仰面朝天的看着病房里洁白的天花板,开始絮絮叨叨的对琥珀讲我和于洁如何相遇、相识、相知、相爱,一点点的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中,她的一颦一笑都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这使我浮躁的心灵慢慢安静下来。想起自从上次于洁去我们那儿恰好遇到五月和琥珀而负气离开,我就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也不知道现在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应该给她打个电话好好道个歉。下定了决心我跳下床去跑到医院的小商店中打电话,也不知道刘冬是不是认为我不会妄图逃走了,原来守在门口的那煞笔也不知道滚哪去了。

    拨了号码听着里面一声声的长音,我的心脏就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短暂的等待在我看来却象经历了几百个轮回一样漫长而痛苦,忐忑不安的感觉象幽灵一样折磨着我的精神,丝毫没有分量的话筒也似乎有了千斤的重量。当我经受不住内心的煎熬而准备挂机时电话的那头传来我久违的声音:“喂,你是谁?说话呀!”

    “于儿。是我。”沉默了很久之后,在她威胁说要挂掉电话时我才鼓足勇气道名了自己的身份。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时,居然开始后悔头脑一热打通了这个电话。虽然我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她的思念,却始终都不知道该如何正确面对她。有时候我甚至没有勇气直面我们惨淡的未来。别看我整天咋咋呼呼的好象天不怕地不怕,其实内心特虚弱,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不如自己的妹妹坚强而勇敢。尤其是在感情上,我更加是个拖泥带水的失败者。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话没有说完,于洁已经泣不成声。我的心疼的就象被人剁碎了扔到绞肉机里面一样,就是被老头暴揍的那时节我也没有这么悲哀过,当时恨不得找根绳子自个把我这个罪魁祸首吊死了帐,平时犯贫时的机灵劲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就知道没口子的赔礼道歉外带赌咒发誓。当我第四十七遍表达我忠于革命忠于于洁的决心时,她终于破涕为笑,但是原谅我的条件却是要我回医院陪她。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交代了现在的处境,当然了诸如在街头和流氓火拼还有冒死亲了刘冬等太暴力和容易引起她反感的故事都被我用春秋笔法给省略了,至于高速公路上的追逐还有中枪后生命垂危等则要添油加醋的进行细致描述。

    我还真没有为广大的网络写手丢脸,将整个过程叙述的是跌宕起伏,估计要是整理成小说发到网上绝对火暴。我嘴巴里是说痛快了,却把个于洁听的心惊胆战,时不时的打断我高涨的情绪很关切的问我现在怎么样了。尤其是听到我中弹那段时甚至再次哭了起来,幸好我还算机灵话题一转让她放下心来,要不我还得哄半天。接着我就半真半假的说广东的护士们多么多么漂亮,我怎么怎么乐不思蜀。当听到她很生气的骂我是个超级无敌大色狼时,我心里美的就跟那种萝卜似的,呵呵的傻笑了几声后就很流氓的扬言回家就要吃“于”,没想到她还是象以前一样羞答答的推说要等我们结婚以后才给我,于是我就半真半假的说再不答应的话就要霸王硬上弓了。听着她惊慌失措的连声说:“不行。”我就很开心的笑起来。

    恍惚间象是回到了过去,枯燥的实习时光都在我试图耍流氓和被于洁严词拒绝中悄然流逝,遗留在我心底的是一生中美好的记忆。等于洁嫌长途电话费太贵而主动挂掉电话后,趁着我心情舒畅拨通了盟哥的手机后真诚的向他道歉并邀请他共进晚餐,本来我以为他一定会涕泪交加的做自我检讨。没想到,短暂的沉默后,话筒那头暴出了盟哥狮子一样的怒吼:“你他妈的煞笔呀,操,我这可是长途加漫游,一分钟好几块钱,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呀,你个疯子!”正在我处于迷茫之际,他哐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操,你说这是什么人呀。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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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最终审判
    刘冬还真没有让我失望,傍晚时分就把法院通知我后天上午开庭的传票送了来。趁我低头看传票上内容时她问我有没有找替我辩护的律师,当时我和盟哥就傻眼了,先不说口袋里压根就没有几个钢蹦,就算款爷似的也不知道往哪里花去。正要再低声下气的求她帮忙弄一个来,一下午没有露面的五月却带着一中年男人走进屋来,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挽住了我的胳膊,热情的道:“虫子哥哥,我听刘冬姐姐说你上法庭但还没有代表律师,就把我们家的私人律师带过来帮你辩护。”

    “赵光先生吧,我叫张子建,很荣幸能够陪同您上庭打赢这场官司。”要不说律师吃饭靠的就是嘴,说起话来不但客客气气而且先声夺人,弄的我倒是不好意思拒绝五月的一番心意了。我也很礼貌的做完自我介绍后就被他带到一间幽静的病房中,向他老老实实的讲述整个犯案的过程以及所有的细节,整整折腾了一夜他才告辞离去。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他就来造访,还是昏天黑地的询问案情,当然了这次也没有放过琥珀,要我们将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前前后后重复了N次,当然还包括在警察局中我受到的待遇。

    边听我们讲述,他边噼哩吧啦的把有用的信息输入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中,而且不时追问一些我诉说不太清楚的细节或者纠正我叙说过程中的某些词句,听他说哪怕是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词语都可能导致整个案件的失败。在他的面前我绝对是一法盲,琥珀所熟悉的台湾法律在大陆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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