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豆蔻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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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豆蔻情人-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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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任感和戒心。尽管我现在有能力把她们从藏身的角落里揪出来,但为了不伤害他们的感情更避免打草惊蛇,我要求五月把她们招出来,并请她们时刻守护在五月的身边,不要总是躲躲藏藏的了。除了水月抬起头来用诧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外,水影和水镜很恭敬的答应了我这个不算合理的要求。

    五月又开始了在电脑前面不眠不休的忙碌,可当我问她又在酝酿什么壮举时,她总是朝我神秘的一笑,道:“很快就会知道了。”不等我继续问她又开始埋头辟哩啪啦的狂敲键盘。

    我转了转酸硬的脖子,目光掠处发现盟哥正叼着半截烟在浩方对战平台上奋勇杀敌呢,打的水平高低先放在一边,至少热情是相当高涨的,嘴里叨咕叨咕的粗话是没完没了。我回过头来时有意无意的瞥了水氏三姐妹一眼,和我只是一面之缘的水镜正在闭目养神,但在我的眼里她更象只随时准备猎捕食物的豹子。水月则在维护拆成零件的手枪。原本坐在最内侧支颐沉思的水影此时却转过头来,我俩的目光在空气里纠缠了片刻便都惊慌失措的偏向一边,她装满寂寞的眼睛里迸发出最炽热的火焰后就被漫天的羞怯遮盖,饶是如此我的心脏还是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

    为了掩盖自己的窘态,我装模做样的开始打开自己的邮箱查看信件,当初申请时填写的资料全都是假的,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有人会知道我现在还活着,或许这就是网络的好处,如果你愿意,死人也可以在这里找到活着的感觉。遗憾的是这段时间我并没有收到新的电子邮件,反正闲的无聊就将过去的信件一封封的调出来看,没有价值的就随手删掉并美其名曰:“释放空间。”

    临了我看见了当初琥珀发给我那封战书,回想起和她在我姥姥、姥爷的坟前交手的情景,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说真的,我很喜欢琥珀的冷傲和孤僻,因为大多数时候我也有着同样的感觉,有人说过:“我们只有选取同样的姿态,才能够在彼此孤寂的眼睛里寻找温暖。”我想这点我和她的心是相通的,还有水影,遗憾的是我们却只能这样有缘无份的遥遥相望。

    正当我感慨良深的准备开闭邮箱时,却意外的发现了一封刚才没看见的老邮件,打开来只看了个开头我就想起了,这封信是当初五月将信条的照片贴到网上求人解答时的回信,因为那哥们儿的名字挺特别的,叫锁匠,所以我还依稀记得。事实确实如他信里所言:信条来自瑞士银行。只是他没有猜到的是“信条”共有五片,既然他能说出钥匙的来处,说不定也有能力帮我解读篆刻在“天机”上的密码,看了看他留下来的地址:上海市XXXXXX,我确实动了去拜访他一下的念头。

    我觉得时间就象自来水,哗啦哗啦的就从五月敲击键盘的手指缝里流淌走了。我和盟哥就跟熬鹰人似的守侯在她的身边,要不是能和盟哥轮班倒,操,爷们绝对得因睡眠不足而光荣殉职不可。我想破脑袋也整不明白五月怎么有如此旺盛的精力,始终都在不眠不休的编程序。这种疯狂的举动持续了三天之后,形容憔悴、睡眼惺忪的五月很高兴宣布大功告成后,就一头载倒在我怀里沉沉睡去,直到第三天中午才醒过来,洗澡吃饭后就献宝似的拽着我和盟哥去看她的劳动成果。

    我看着她将那张没有图象的光碟塞进电脑的光驱里,电源指示灯闪烁了几下后显示器上再次出现那张全家福,不过很快就象被石头击中的玻璃似的碎裂成无数片,再次拼合在一起时已经是耶莎的面孔……05。4。23
第二十一章 跑路
    “光,你说五月她老妈子的脑袋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口口声声把五月和龙魂集团托付给咱们,却时时处处把咱俩当贼防着,操,还‘家族秘密,其他人请回避’,这种垃圾借口她也好意思说出口来。”被“耶莎”从电脑室里驱逐出来以后,脾气一向温和的盟哥也感到非常的不爽,叼着香烟在门口就是一通指天顿地狂发牢骚。

    “照你这意思,五月的老妈只有把他们家保险柜上的密码也一股脑的告诉你,那才算的上是个推心置腹,英明神武喽?!爷们强烈的鄙视你。”甩都懒得甩他一眼,我自顾自的在院里找了棵大树乘凉。“操,你别装牛比,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她所谓的家族秘密是什么玩意!”被我刚才的话噎的直翻白眼的盟哥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

    “纯粹的废话,煞笔才没有好奇心呢!只不过我对除了你之外的其他朋友的隐私全然不感兴趣,况且我已经猜到五月老妈在说些什么了!”随口给了他句恶心的话后,我丝毫没有顾忌守护在门口的水影等三人,朝盟哥比了比中指做了个很不雅的动作。很不幸的是被水影和水月俩人看了个正着,水月立马就给了我一蔑视的眼神,这次我却没有生气只是原样给她蔑视了回来,操,爷们现在才不怵他们呢,怎么说咱也算他们半个主子,再说了我好赖也是个门主,怎么能在她一水宗门徒的面前弱了威风呢。不过和水影那双明亮和清澈的眸子时,我的脸却莫名其妙的有点发烫。

    “那她到底在说什么呢?!”盟哥满脸谄媚的凑过来。

    “水宗和信条的秘密,五月的老妈其实就是水宗的宗主!”我扬扬眼眉,用目光瞟了瞟水影等人,道:“要不是我先入为主的认定身为宗主都得精通武术,早就该想到这一点了,而且有资格执掌和传承信条的当然非宗主莫属了。”虽然有森严的门规制约,但我仍旧将刺门的来历当故事讲给盟哥解闷了,而且他跟老太太学武时也隐隐约约的听到过只言片语,根本就不感到奇怪。

    “照你这么说五月成了和你小子一样的宗主喽,而且水影她们还都是她的小弟了?”盟哥朝水影等撇了撇嘴角,见我点头确定,马上压低声音道:“如此一来穆柯和日本人勾结起来偷袭咱们的动机也就很明了了——绝对是意图谋权篡位。你说她会不会在事情败露之后杀人灭口呢?”

    “谁知道?”我摇摇头道。

    “那咱们是不是先下手为强,去美容院端了他的老窝!”盟哥将手放在胸前比画了个端枪扣扳机的动作,杀气腾腾的问道:“你平常写的小说里不是常说嘛,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咱先干她这浪娘们一屁股再说。”、

    “操,你这什么话呀。还干她一屁股。变态!”我抓住他的语病恶损了他一句后,正色道:“那到用不着,这些都好停留在咱们的猜测阶段,除非你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否则说什么都没有用。”说着我拍了拍盟哥的肩膀道:“别以为现在咱俩是没名没姓没身份的黑人就这么嚣张,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老大,这不是中东,杀人是要偿命的,别以为人家警察叔叔不搭理咱们就是不知道,刘冬那娘们手下的可不是吃素的。整的动静太大早晚得完蛋。况且了……”说到这我指指门口的水氏几姐妹道:“人家也不是纸糊的,就算正面过招不是你的对手,但摸黑暗杀你可是小菜一碟,所以咱们还是收敛一点,在确保五月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再琢磨着探他们的底细。”

    “你有主意就好办,我听你的。”盟哥笑咪咪的拔出那两把破64来在我面前乱比画,惹的我脾气起来抄手夺了过来看都不看就扔在身边的一个垃圾桶里,不等盟哥的拳头伸过来就把缴来的那把USP和几个满满的弹夹扔给了他道:“现在没有工具和材料没法兑现答应你的沙鹰,这把USP就算是利息。”

    “你呢?”盟哥象色狼抚摩女人似的轻轻摩挲黑色的枪体,忽然抬起头来问道:“你不是挺喜欢这种手枪的吗?!”他说的是在CS里我喜欢用警察的配置手枪。

    “我还是喜欢自己用自己亲手做的家伙。”我拍了拍口袋里的54式手枪。或许是每个零件都出自于我手的缘故,使用是真有种融与一体的感觉,而且钢筋磨制的弹头比一般的铜合金弹头更加具有破坏力。

    “随你。”盟哥将枪收了起来,看见五月从房间里出来就凑了过去问道:“怎么样?你老妈说了些什么?能不能透露一点出来。”

    “操,怎么看你现在都象咱们村里的大老娘们,还是最长舌的那种。”我伸手抽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道:“当初你怎么就没有报考记者,专业打听别人的闲事。”我这样说倒也不全是为了损我盟哥,而是想让他离刺门烂七八糟的狗屁事远点,我现在已经被卷进里江湖泥沼中身不由己了,等哪天我挂掉了还指望着盟哥帮我在爸妈身前进孝。说我仗义也好,自私也好,总是我只想让他远离不必要的危险。

    “盟哥,有些事情不知道远比知道要好的多。”五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沉默了半天以后才冒出了这么一句,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向卧室去了。瞅着紧随在五月背后的水氏姐妹一眼,盟哥撇了撇嘴巨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妈的,这年头连个小屁孩都跟老头我玩深沉,还不知道比知道好,废话,不知道我还憋屈的慌呢!”牢骚归牢骚,盟哥还是不即不离的陪我跟着五月走回卧室。

    “虫子哥哥,我已经成为和你一样的宗主了。”当我独自走进五月房间时,她扑进我的怀里哽咽着道出了我早就料想到的惊天秘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或者给予她怎样的帮助来缓解才只有13岁的她听到这样一消息时心灵里产生的震撼,我只能紧紧的抱着她一如过去在医院陪着于洁时那样,用于洁的话说:“这样我就可以得到你的力量,然后我就什么都不害怕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如她说的那么管用,但我能做的只有这些,看起来效果还不错,五月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号啕大哭,一边静静的流泪一边轻声道:“妈妈说除了你和盟哥之外穆姨是最值得信赖的人,而且我别无选择,因为除了她没有人更了解水宗的一切。可我真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到底该怎么办呢?虫子哥哥你告诉我!”

    “谁知道呀,走一步算一步呗。”我轻轻的抚摩着她满头的秀发和声细语的道:“现在到处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而且最有计谋的灵狐又不在身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人家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加上盟哥咱们仨总能够想到好办法的。”

    一边安慰她我心里一边猛想主意,是呀,不管在哪里我们三个都将成为风暴的中心,且不要说五月身上背负着如何沉重却又纷乱复杂的新仇旧恨及种种令人眼红的丰厚利益,就是我们脖子里那枚不起眼的半片钥匙也足以将各种贪婪势力的目光吸引过来。这年头谁他妈的不爱财,可取之有道的君子又有几个。对了,信条,想到钥匙我忽然间灵机一动双臂突然收紧,本来正哭泣的五月呀的一声叫抬起头来一双泪眼满是疑惑的看着我。而我只是给了她一邪邪的微笑道:“既然我们始终都无法弄清谁是敌是友,那咱们何不反主为客,引蛇出洞。”

    “怎么做?”五月有点兴奋的追问道。小孩就是小孩,有了吸引她注意力的新鲜事物会很快的忘记刚刚还足以让她肝肠寸断的悲惨事情,尽管微笑的脸上还有没有来得及拭去的泪痕。这样也好,至少这正是我想要的,这段时间五月承受了太多本不应该属于她的悲伤和痛苦,是时候释放一部分了。

    “不告诉你,除非你把脸上的眼泪和鼻涕都擦干净了。”我嬉笑着逗她,然后大声的叫住在隔壁的盟哥过来商量具体事宜。

    “我脸上哪有鼻涕。”五月一边撅着粉嘟嘟的小嘴抗议一边乖巧的去洗脸,看着她离开我的视线我忽然间觉得很悲凉,是那种以为疼惜她而产生的痛苦感觉,同情她的不幸更加痛恨给她带来不幸的人,所有那些人全都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我向天发誓。

    “操,干嘛呢你这又是,就算想摆个冷酷点的造型也犯不着杀气腾腾的,让人看见了糁的慌。”盟哥推开门子进屋来看见我这模样于是忍不住又逗我,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就有点兴趣索然的找了地儿坐下,问道:“说吧,你又琢磨出来点什么馊主意,先说好呀,忒垃圾的我可不干。”

    “或许吧……”我有点口不由心的回答——

    “我操你的,出门旅游也用不着这么鬼鬼祟祟的吧!”第二天从离开五月家直到走上火车都一言不发的盟哥,终于在走进贵宾房间后暴发了,说着一副很怒的模样将一二百斤的皮箱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玩的!”从来都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五月笑嘻嘻的摘掉头上的帽子,松开盘起的长发躺倒在柔软的床上:“好象是在和他们玩捉迷藏,你说我穿成这样能骗过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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