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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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歌-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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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内容载入中·在看寿鳕子的《SEXPISTOLS》,与很多朋友一样因为米国与小白的故事而感动万分。

    固然,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就好了,那是幸福的。

    可是,如果不是的话怎么办?

    爱上了,却无法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要怎么办?

    是不是也会连最后的一点希望,也会“变的支离破碎……分散到四处……”

    所以这终究还是在讲着一个关于爱和唯一和等待和寂寞的故事。

    所以吸引我。

    不过最后小白终究是米国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了,或许我们努力的话……也会使自己成为心目中那个人的唯一吧?

    麻卡帕因,请加油让自己成为向山的唯一吧!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那之后,麻卡帕因想起的时候,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美国见到过向山这个人了。

    以前为什么会那么经常碰到他呢?

    总是在一些地方似乎是梦里一般的相会——有的时候是因为有相同的朋友,有的时候,只能说是神安排的邂逅吧?

    每天都很忙碌,妻子,家庭,会议,国家。

    日子一天天的过,想起来的时候,距离那天有十天了吧?还是三十天了吧?半年了吧?

    数字在无意识的流动着,只有胸口隐隐约约的痛,在寂静的夜里会梦到他。

    依旧会笑着望着自己的向山,微笑着向自己回过头来,静静的睡在自己身边座位上的向山,他沉睡的侧脸在冰冷的冬夜里温暖的车厢中温暖无比。每当独自一人梦到他的时候,麻卡帕因会醒来,会坐着抽烟抽很久很久,寻找到了那首歌的CD,在寂寞的夜晚里不知道自己是在怀念或是悲哀或仅仅是在后悔,听着那歌曲,所有无眠的夜晚:

    Ain…tnobodywhocanlovemelikeyoudo

    Ain…tnoreasonthatI…lleverbeuntrue

    There…snoneedformetotry

    Ican…tfindareasonwhy

    Ain…tnobodywhocanreallylovemelikeyoudo

    这首歌是在说爱情吗?又或者是寂寞而已?

    经常可以见到雪梨,但雪梨现在跟他谈话都是在说公事。

    经常在参加的宴会里也见到雪梨和其他公司认识的各界头面人物,但,似乎在刻意回避着不让向山与他相遇。

    那个时候,每次遇见他总在美国,似乎觉得他应该就在这里一般固执着,在这里,总有一天会见到他吧?说不定又在某个地方偶然遇到,不知道对他微笑还是痛苦的注视?如果他的身边依旧有那个女人的存在该露出什么表情才好?

    被任何人知道都无所谓了吧?

    有时候这样自暴自弃的想着,被雪梨知道,被那个女人看到,也都无所谓了。看着枕边的妻子,看到报纸上暴露出某州法官的同性恋丑闻,震颤的感觉,从内心深处波动着,似乎在苛责,什么又是爱呢?用现在的地位名声来换的话你是否愿意?

    不知道。

    只记得胸口一点一点记忆起那个人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因为时间的久远而一点点忘记了……

    以前似乎在美国这个土地上经常能遇到的向山这个人,现在回过身去,永远永远的无法寻找到他了。

    澳大利亚炎热的圣诞与新年之后的那年四月,布罗迪最近的新闻是伤势痊愈的麦加利正式出任了集团的职位——雪梨让他负责的是他以前就一直从事的毒品销售网路,以前他只掌握自己西部的交易网,现在雪梨则将整个美国的运输网路交给了他。

    麻卡帕因一直对麦加利这个人的印象不坏,作为内华达的参议员,与麦加利也曾有过交往,感觉他是个很有气概的男人,很冷静沉着,被雪梨的枪口指着,他苍白的脸和毅然不动的黑色眼眸也是镇定自若的。

    他吸毒,麻卡帕因唯一知道这一点——他的体魄很健壮,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他把可卡因打入血管,麻卡帕因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大毒贩是不会吸毒的,可他曾被枪击中、被向山的刀割开肌肉、被击倒,经过了那些痛苦与死亡,一点的毒瘾似乎并不怎么重要了——在公司举办的宴会上,他陪着雪梨进来的刹那,不知道是属于他还是属于雪梨的光芒让人无法移开眼神。

    也许他和雪梨是同一种人吧?

    不知道他们之间是怎么沟通的?只是他们似乎很少说话,总是陪伴在雪梨身边的他比以前更沉默。

    公司的人不是没有非议。

    是家族化的管理,虽然没有人敢反驳雪梨的决定,但窃窃私语议论的人并不是没有。

    说的最多的当然是既然他一直都没有放弃的野心、拒绝完全将自己的一切交付给爱德西亚斯家的强横、桀骜不驯的态度,这些已经到了由向山出手教训的地步,为什么,他比以前担任的职务还要重要?

    但经过了四个多月的时间,由麦加利统一整合的美洲大陆的交易网实现了从南至北的近三十条运输线,各种制品的加工和运输销售更加有效化专业化——麦加利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二心,陪伴着雪梨回了好几次意大利的他似乎颇得雪梨父母和兄弟姐妹们的欢心。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向山一直对麦加利很警惕,而麻卡帕因则觉得不多的几次交往中这个人很有分寸和值得信赖。

    从议员会议的报告中,员警部门统计的贩毒案件中的伤人枪击案发生率逐步下降,透过整合,消除了一部分的对立和矛盾,反而治安好转。

    手里拿着报告,滑过那些整齐洁白的纸,突然想起了,向山。

    在这样的会议中想起了他,涌上来的是甘酸的味觉,手指在纸上的字触摸着,不知道他在哪里?在干什么?在美国欧洲?还是在他的国家?小林呢,那个女子丽裳呢?他们在干什么?同一个阳光下,日本的天空是雨是晴?

    如何去爱向山?

    单纯的这样喊着爱,渴望着爱,强横的侵犯他的身体,就是满足了吗?

    不……

    身躯的欲望满足了之后,才发现整个胸口布满了比得到他之前更深更重更痛苦的哀伤!

    想触摸他的肌肤没有错,但更加想的是直接伸手去触摸到他的心!

    悲伤的,孤独的心,带着冰冷的气息和时而温和起来的微笑,一如他还年少,一如他还温热。

    少年的时候他会怎样笑?又或者是一个一样带着冰冷感觉的孩子?那些刺青刻在他的皮肤上有没有流血?那腰前后的伤口,怎么看都是被一刀贯穿的伤痕。相比之下,向山也不了解自己吧?努力的想回想既然他也上过法国的学院,那些曾经有一面之缘而根本没有留意过的东方面孔里,什么时候,曾经错肩而过呢?

    休会的喧哗声似乎才将他唤醒,麻卡帕因站起来走向出口,那些年老的参议员们走的比较慢,看到自己的保镖卡兹已经出现在不远的门口处等着。以前所不曾留心的许多问题现在都在心头不停的涌现出来——也或者以前只是懒得去想那么多?

    很多很多事,都有关于向山。

    卡兹陪着他走到休息室,麻卡帕因却嫌里面人太多气闷,天气很好,走在庭院里可以看到工人精心修剪之后的漂亮草坪和娇艳花朵,端了纸杯装的咖啡坐在石凳上,麻卡帕因谈起了以前从来没有关心过的问题:“卡兹你是哪里人?”

    “本国人,以前是陆军。”

    “哦?”虽然能想到他是军队里出来的,但看起来年纪也最多不过三十岁。“家人呢?怎么到布罗迪集团?”带着只是微笑闲聊的口吻,示意他坐下聊。卡兹也坐下喝着手里的咖啡,仍带着平时的拘谨小心回答他的问题:“有个妹妹,就是上次住院的时候您也见过的——”想起来上次中枪的时候远从波士顿来看他的女子,当时躺在病床上,只是由秘书带进来见了匆匆的一面。卡兹还在继续讲下去:“我退役之后就被军队的长官推荐到布罗迪集团,然后去南亚的新加坡训练了半年,之后就在美国总部。”

    “哦?”

    “南亚的啊,是向山负责吗?”

    “——不,向山先生只是亚洲分公司的负责人,所以也管理那边的训练基地,我们的训练师跟向山先生很熟。”

    “这样啊。”

    远远看到秘书罗伯飞快的走过来,应该是会议开始了,卡兹接过他的咖啡纸杯,会议漫长,如果找一个熟悉的调查局的人,应该找哪个?相对比较熟的人选不是没有,但这调查并不想让雪梨知道。

    约了调查局的一个处长,他很谨慎的说会来赴约。在汽车里等着,这个寂静的住宅区里停着他这样的黑色轿车并不起眼,走路过来的那个处长戴着普通的眼镜,长相也普普通通,平凡的起皱西装,不过谈起事情来的时候说话方式简单干脆,有礼貌的问了问情况,听到向山弘义的名字之后,迟疑了一下就询问:“这,布罗迪的?”

    “是的,是捐助者之一,只是想知道一下他过去的经历,作为我们是否接受捐助的参考。”

    这个理由是说得过去的,如果接受了来历不明的政治资金以后会被对手引发争论,这位叫易斯的处长点了点头,把做笔记的小本子放回到自己外套的口袋里,然后推了一下眼镜架,再抬头问:“参议员希望我调查到什么程度?”

    征询的目光藏在谦虚谨慎的外表下——什么程度?

    “大概,过去的事,现在的,还有就是他身边的人——能查多少就查多少吧。”

    “是,我明白了。”他低下头又把笔记本掏出来:“我会把报告陆续寄给您,用本局的加密邮件直接寄到您的办公室是相对安全的方法。”

    “辛苦了。”

    ***

    报告大部分是列印的纸稿,是易斯去了解之后记下然后亲自打成报告,充满了口语化的一些叙述,数位和年代组合起来的一些经历,隐藏在普通文字下的“向山”这个名字代表的那个活生生的个体!

    出生年月日,比雪梨小两岁,比自己小四岁,今年刚刚好是二十九岁。

    出生地,日本,神奈川县的横滨市,家族传统的组织名字为义影会,现在的名称则是义影纵横联合,句号之后是解释。一种称呼,现在大约已经联合了关东关西整个本州的黑道势力,可以算是日本影响力第一的黑道组织。

    教育——小学,果然是法国图卢兹的SELLE学院。看了看年份,他到的那年,是自己留在那里的最后几个月,怪不得没有什么印象。而雪梨与他同在一个学校。六年之后,雪梨到美国上大学,而两年之后向山也到美国上同一所大学,并居住在雪梨位于学校旁边的公寓楼里。

    夜晚坐在适合阅读的灯光下读着这些,仿佛是一页一页向山的缩影。

    麻卡帕因喜欢待在太皓湖边的牧场,渐渐热起来的空气还没有侵蚀到这里来,开着窗户在夜晚飘动着绿蓝的纱帘。从落地窗看出去,看到了湖滨花房的灯光。自从那个夏天之后,麻卡帕因也根据记忆叫人建起了一座玻璃花房,虽然工匠对建起又拆掉又建起的过程有点迷惑,还是尽量的回复了那个盛夏雨夜的玻璃屋。

    风有着湖水的湿润气息,这所房子里仿佛还记着,他的身影,雪梨的微笑,麦加利的沉默。

    记忆,刻在心里,只是身处在这样的空间里,就能沉浸在经过保鲜的回忆中,不愿醒来。

    纸张翻动的时候有着嚓嚓的响声,向山的名字用英文写着,在指尖下面滑过去——他的皮肤摸起来非常的冰冷,并不健壮的肌肉细细的分布在肌肤下,甚至也没有什么毛发,从脸孔看不出来的苍白——其实他的反应很大,似乎耻辱又无法控制的颤抖让他的肌肤一碰就神经质的抽搐。

    眼睛看过去的文字变得跳跃,似乎因为视线和手都在颤抖的缘故。

    十九岁读完本科课程的他回到日本,在日本停留了三年的时间之后又来到美国出现,不久后又回到日本,至今则在日美两国来往,拥有意大利和法国国籍,现已正式放弃日本国籍——眼睛一跳,竟然已经放弃了?

    第一份报告几乎就是个记事表,用年月日列出了向山的人生。

    最后有一段话——

    在其回日本的三年间和回到美国的确切时间,多方查寻的记录都是空白,下月有交流会议到日本去,希望能调到一些日本方面的情报后,再做汇报。

    美国、日本?

    似乎听过向山说过这两个连在一起的词。

    那四指的伤口,他用右手食指摸着,露着很平和放松的表情说着——

    “从美国回到日本的时候,整合东京的势力之后为平息全国联合会的怒火而自己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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