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情妇 作者: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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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情妇 作者:夙云-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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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宽阔,肌肉结实;古铜色的肌肤让她的目光无法自拔地被吸引,而无法移开。   
他用自以为是的理由,意有所指地“提醒”:“别害怕!我们不是夫妻吗?以前不也是常睡在一起?现在差别只是有没有遮蔽物,况且,人来到世间,哪一个不是裸程的?以后,我们都要裸睡   
谁知,她立即别过脸,眼神中有着愤怒和受创。“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等着你为所欲为——”   
他强烈反驳他。“错了!是你可以对我随心所欲。”他柔情似水地对她耸耸肩。“就算你习惯睡前吃安眠药酒,我也不会趁你睡着时强要的。我不是像野兽的丈夫。”   
是吗?这么说——她还是处女了?她呆呆地想。他误会了,她只是倒霉地喝错了酒。所以,今天,才会在他的床上。   
“哼!谁是你的妻子?别忘记了,我是很多男人的情妇——”她似乎总是故意挑起他心中最愤怒和在意的事,他尽管要求自己忘记,他明白自己错在先。不过,看她喜欢用堕落语气讲话,让他几乎崩溃。“别表现得像绅士——”她悻悻然扯说道:“上我床的男人,哪一个不像野兽?如果你不是,我会觉得你逊毙了!”   
他的一只眼睛闪烁着杀人的目光,嫉妒让他像中了邪似的。   
她还是轻哦,先声夺人,毒辣辣骂着:“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以前不曾是,现在不会是,将来更不会是——我不再爱你了。我根本都不爱你…”   
她说得绝情绝义,无心天肺。   
她不断重复,似乎要他整个人心神俱裂。“你对我不具任何意义,我现在还会在这里,除了受你囚禁外,我和你的关系,就只有钱,和我的‘石油王国’——”   
她几乎声嘶力竭,最后的“钱”字,更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他怒目瞪视,脸色铁骨,好像狂风将作。   
是的,他真的无法忍受,无法佯装不在意……她和不同的男人上床——他崩溃了,真的抓狂了。   
男人——其实才是气度最小的动物。   
“哼!见钱眼开的妓女!”他从齿缝间恨恨挤出声音,“妓女”两个字,让他目瞪口呆了。他第一次这么粗鄙地唤她。“你要我们之间思断义绝,我答应你。”   
他脸上的疤和独眼罩,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供若寒蝉。他虎视眈眈地盯住她,穷凶恶极道:“我就当你是我的情妇。满足我的生理需要,我会付钱——让你的王国重新起来。”我要用金钱买一个供我使唤上床的情好。”   
他的行为绝对是魔鬼,也绝对是野兽。   
“我一定要驯服你这位情妇。’他瞪着她。   
“休想——’她佯装不怕死,内心却扑通扑通地跳着。“休想,休想——”   
冷不防,他凶暴地址去她身上的毯子,扑向她,抓住她。   
他对她只有残忍的惩罚。   
“把腿张开——”他近乎残暴地扯住她头发,往下拉,逼她迎视她不会见过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样,他蛮横的身子,有足够的力气让他屈服。“你知道怎样满足男人吧?你不是常做——”他邪气地笑了。“做情妇的,我们之间,只有这个——”   
他的手直接粗暴碰触她最美的处女地,她痛得咬住下唇,不肯叫喊,她绝对不能败露…她的黑发被他牢牢地握在厚实大手中,整个脸红得发亮,像夜空的眸于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玫瑰色的红唇团喘息而分开,露出晶莹的贝齿。一   
他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绝望加上妒火焚烧让他失去该有的清醒和理智地狠心地拉开她的双腿,将整个身子埋入,他的牙齿咬住她的胸脯,毫不留情挺身戳刺,长驱直入——   
他愕然地睁大双眼。   
蓄势待发的强大力量,让他突破了她最美幽地的障碍。   
结合后——   
疼痛穿过她的中枢神经,她的身子仿佛被撕裂为两半,泪水沾满她容颜,像珍珠般的泪珠洒在他的胸膛。   
她再也无法伪装。   
她也恍然大悟。   
他终于明白——自己所铸成的大错。   
他一直在伤害他最爱的妻子?       
她哭得死去活来。   
他将地紧紧抱在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地在她体内,任她发泄那种要命的痛苦,并附在她的耳际,诉说无尽的对不起……   
直到她哭见了,声音变得好沙哑,他不敢看她,怕引起她激烈的反弹,他用胸膛刷过她脸上的泪水,再缓缓地离开她体内,他触目惊心地见她流了血。   
他眼中的疼惜闪过她的眼,她当他在嘲笑她,觉得丢脸。他想横抱她。她激烈回绝。“很好笑吧!我二十二岁了,是个寡妇,但却还是个处女!”她自我解嘲。“我不会接受你的耻笑!”她用力推开他想逃,一翻滚,却无助地一古脑儿跌在地上。   
“夜愁——”他一个大跨步,将她整个身子撒在怀中,这才感觉到她大腿间的血流到他身上。天!她是这么的悲苦。   
她紧紧地闭起眼睛,不肯看着他,这会儿,她知道他的唇落在她的额上、秀眉、眼睑、粉颈、小鼻尖,最后,是她的樱桃小唇……“我的美人鱼!”他的声音有如母亲保护自己孩子般的温柔。“不要再强辩,我懂你的心。”   
他们之间的面具渐渐卸下,不需言语,他们的心似乎合而为一。他百感交集。   
他终于明白事实——她在为他守寡。   
她在酒中下药——无非是要保护自己的贞操,虽然昨夜不幸失败了。   
她是虚张声势的女人。她在玩弄报复男人之余,也绝对不让自己成为男人玩乐下的牺牲者。   
他哽咽地对她说:“谢谢你为我守寡。”.   
她突然萌堤地放声大哭,似乎想把所有的恨及相思,化成无奈的泪水……但是,恨意的冲动,让她的双拳紧握,奋不顾身地猛推他胸膛。   
他没有反抗,只是一个劲任她泄很。“你可以尽情地打我。只要你高兴!”他真的心甘情愿。   
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他甘之如括地与她粘在一起。   
她一直传偎在他的怀中。   
这是她世上最爱的男人,也是最恨的男人,此时此刻,她却在他的怀里——       
他为她洗澡。   
她何等不习惯赤裸着身子面对陌生的男人,虽然,他是她的丈夫;但是,疼痛和过去的种种“伤痕”让她没有体力去拒绝他。而他——显得那么自在和欢喜。他似乎把这视为快乐的泉源与义务。   
她几乎克制不了想躲进水中的欲望。她佯装漫不经心,但是手指头却在浴盆边缘隐隐颤抖地弹弄。。   
这与过去他们所过的贫穷生活有天壤之别。以前,在窄小破烂的浴室中,他们的生活是拥挤甜蜜的,当时,她就像是传统的小女人,会帮她的男人洗澡刷背,当然,也仅止于此,那时,总是嬉戏笑声不断。   
而现在呢!他变得富有了,光是豪华的浴室,就有好几坪,按摩浴缸、宽敞的大玻璃,还可以俯瞰整个海湾景观。只是,两人之间,水蒸气的空气仍是凝结的。   
但这对他却不会造成影响。他用迷人的单眼淘气十足地眯起来,笑容半露地缓缓搜寻她的手、她的腕及她的手臂。她打了个冷颤,手指也僵住了。他的笑变得有些自负及满足,仿佛这种服务是一种享受。“闭上眼睛——”他命令。她完全照做了。   
没多久,温暖的水从她头上徐徐注下,他的手指按摩她的头皮,温水冲刷她的头发及腰际。她虽然试图忽略他的存在,但他温暖的身躯和呼吸却是那么接近,他情不自禁地品尝她的肌肤。   
过度的僵硬让他知道她的恐惧与疼痛,他知足地放过了她。水气袅袅,此际她知道她像个孩子一样被裹在大浴巾里,她长长的头发也被毛巾团团围住,像是中东回教徒的模样。他极尽可护地抱起她。   
接下来。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被放在床上,她实在很累,下体也很疼痛,温暖的感觉装向她,睡前的最后一刻记忆是——她还是在他的怀中。       
她闻到浓浓的香味。一种中药的药香,可想而知,一定是补药。   
她惺松地路开双踉,他竟然就在一旁,倚偎、守候着她。   
他随便地围着睡袍,她也发现自己在被单下的裸程。他似乎动手换过被单,那件留有“证据”的被单正弃在房间的一角。   
他或许不仅是她的丈夫,也像她的保镖、仆人。他对她如此谦卑。“你知道我炖了什么吗?”他洋洋得意。“这是中国很有名的中药补品,给你补血用的。”   
这一定是他的诚心及愧疚的表示:不过,她还是冷嘲热讽:“有钱真好,还可以买名贵的中药材呢!‘弥补’?你以为用金钱就可以买到我的贞操,甚至我的原谅?”措手不及间,她骄蛮地将汤药打翻,他脸色很难看,她乘胜直追,尖酸刻薄地刁难他:“我讨厌你现在的模样,我喜欢从前的日子,一无所有的日子!我喜欢吃鱼,喜欢便宜的东西。”她的心就像折断的树枝,嘴硬道:“让我走!让——我——走——”   
他对她的无理取闹显然不置可否,卦旧是笑嘻嘻地面对她。“你想过从前的生活,我现在一样可以满足你啊!”   
他在说什么?瞧他一脸正经八百,真的说得到做得到。他跑出去,她好奇地往窗边偷窥他的一举一动,顺便看看有没有逃走的机会,她竟发现,一楼有一道大门,正通到一面壁崖,崖下就是白浪滔滔的海洋,而远方正可以望见白雪皑皑的大雪山。   
虽然有阳光,但是,外头的气温仍是很低,他却不畏寒风,在悬崖上潇洒架起帐篷,还在岩上弄个拷架,这可让她看傻了眼。   
没多久,他气宇昂轩地踱回来,带着稚气的笑容脱口对地道:“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夜晚睡帐篷,数星星,钓鱼、烤来吃。”他似乎比她还高兴。“我实现你的话,你可不能再闹脾气喔!’她的脸上发光。“我也怀念贫穷的日子,所以,我们要好好珍惜彼此!”   
她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地看着他灵巧地准备一切必需品,热水瓶、暖被、小的露营瓦斯炉,以便生火取暖……然后,他甚至准备了一个大睡袋——   
她张口结舌,却逃不开他伟岸的身躯及蛮力,他轻而易举将她塞进睡袋,拉上拉链,这会儿,她又成了裙褓中的婴儿,她惊惊的容颜让他爱怜地在她面颊肌肤上游走——“别怕,外面风这么大,你现在这么虚弱,绝对不能感冒。”   
一切就绪后,他最后的重大工作,就是将她抱在怀中,一起餐风宿露。       
他就算在钓鱼,也还是不放过她。他像渔夫般豪爽地坐在壁崖上,他的腿是挂在岩石边,把她搂在他胸前,她横坐在他的大腿上,强烈的狂风,让怕冷的她,不得不完全倚赖他的体温,像从前般把小脸紧紧埋在他的胸肌肉,以避严寒。   
这个时刻,他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男人。   
他的妻子倚偎着他,他和海洋共享天地,在这世界上他别无所求。唯一的遗憾——该说是他多么希望她恢复以往无邪的笑容。   
他仔细观察她。她真的毫无欢颜,深刻的悲痛总是烙印在她的脸上,布满她美丽的有神眼睛。   
他是罪人,他感叹,如果时光能倒流,能倒流……   
冷不防,钓鱼线有动静了,他惊呼,也惊扰到她,他兴奋大叫:“钓到了一条大鱼,快!”他像一名船长指挥、命令着她。“一起用力拉!快!这是条大鱼!快——别让它逃走——”   
许久以前的默契又再度燃起,他紧张地抓住夜愁的手,两人拼老命地用力拉,用力——“加油!加油!加油…”   
辛苦之后必有丰收。他努力地收回钓鱼线,最后,一大尾的钢鱼展现在他俩的面前。   
夜愁心花怒放,他则眉开眼笑,但当他们四目交接时,她则立即沉下脸,抽回手,别过睑,仿如被当头棒喝。   
她笑了——只是那已成过往云烟。   
他随即鼓舞自己,这起码是个好的开始,他自我勉励了好几百句:不要灰心,来安抚自己。   
他佯装不当一回事地欣喜叫唤:“晚饭有着落了!我现在就生火烤鱼!”他先抱起她在岩石上坐定,自己再坐在另外一旁,一般行船人知足常乐的个性就是这样——一边烤鱼,一边喝啤酒,毫无拘束地聊着天。   
只是,他破灭荒显得沉默寡言,静谧回荡在彼此之间,他收敛笑容,将注意力放在烤鱼身上,偏偏,他完全一副神思不蜀的模样。   
突地,一声尖叫唤醒了他。“小心!起火了!”夜愁花睿失色地叫喊,火势大得几乎要把烤架烧了,连那尾烤鱼也陷在烈火中。   
他赶紧灭火,拿水往烤架上一倒,一阵黑烟袅袅升起,这会儿,细鱼变成炭烤的鱼兼鱼汤吧,他—狼狈,木炭粉沾满两颊,像个黑炭。   
心惊胆战后,她看见他的黑脸,一阵爽朗的笑声逐出,她笑得合不拢嘴。‘你的脸……你的脸……”她上气不接下气,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警觉地换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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