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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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足传奇-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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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我很忧郁继续做我的工作:平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的时候才集中起来行动。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抓赌、抓嫖客、再就是抓吸毒的。我问怎么不抓小姐呢?他嘿嘿笑。说了实话。小姐没有了怎么有嫖的人呢?抓不到嫖客搞罚款我们怎么得分成?

    我才发现所有的人都在打嫖客的注意。他还透露给我花街的一个姓罗的有贩毒嫌疑。假设同意的话。等两天行动时通知我。我听到这个我来兴趣了。我二话没说。对他说:我干。

    只要能干掉姓罗的我什么都愿意。

    通过他的关系我顺利的当上了一名编外便衣。

    我没有把我做便衣的事情告诉文文。一是她不会相信我。第二我很了解她现在和杨伟的关系怕她高潮时说露了嘴。虽然她没有对我说,但我知道杨伟干那事时有咬乳的怪癖。并且不要右边只咬左边。是穆穆告诉我的。文文的波波上面就有一只蝴蝶样的咬伤。并且不是右边正好左边。

    我没撕破那块遮羞布。也许这就是文文对我的工作不理不问的原因吧。撕破了就失去了。我是一个守家的男人。我不喜欢支离破碎的感觉。爱和家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吧?有时候我这样麻痹自己。

    文文好骚。

    文文都不知道;那就谁人都不知道。我开始过两边拿钱的生活。

    现在的便衣就这样没有人做吗?连我这样的人都有资格。

    说我是便衣不如说我是线人。但吴影并不知道我的底细。所以我仍然只能是便衣。也有可能吴影早知道了我的底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指控我们所以利用了我和罗子的矛盾引我入洞寻机找出突破口。反正谁也没有跟我说过。我只是猜测。

    我只知道事情的唯一结果:就是,我是个便衣。并且我知道这事情对谁也不能说。连局里也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我的工资和吴影捆绑在一起发。他的一半就是我的。
(十九)接头暗号
    王雁的死除了警察,花街全都知道。有些小姐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被世界所抛弃。她们意识到自身的全部卑污,她们自己也认为该受到这种惩罚,并且对此念念不忘。这本身就是一种品格。

    她们把自己也作为厌恶对象。她们对自升的蔑视常常超过正常人。她们遗憾自身的堕落,为脱离这个行业而设计过一些方案甚至作出过努力。但是所有的努力大多无济于事,而且最使她们绝望的是:她们在所有人的心目中都是社会的污泥和残渣。

    有的时候恐惧去外界接触。仿佛她们的脸上写着小姐的字样。有的还开始自残。比如说在自己的手腕上刻上忍、苦、爱的字样。同时她们慢慢的形成了自己的封闭社会。她们在自己的圈子里去互相关爱。

    她们是一群弱势的群体。一点点外界的动静就让她们想到许多的事情。当然她们会强烈的反击。她们已经不仅仅是为个体活着的人。她们为由众多姐妹组成的群体而活着。面对一个姐妹遇到了死亡或者家里有疾病她们会群体协助。要是哪个姐妹姐妹受到伤害她们会一起去报复。从睡醒到上床。过的是集体生活。她们不愿意有片刻的独处。她们不隐藏任何东西无论是她们的肉体还是灵魂。她们之间充满温情,分担愁苦和秘密。共同生活使她们互相亲近而组成她们日常生活的是同样的希望,同样的劳累和同样的反抗。她们分享一切,有时分享顾客经常一起过夜。

    几个变态的嫖客扰乱了花街的平静。老是喜欢给小姐扎毒针。

    我发疯似的揣了艾艾一脚。“你给老子跪下。”

    艾艾极其痛苦的趴在地上。李明珍拼命的拉着我。

    “老子跟你们明说。不管别人怎样。觊觎的小姐绝对不能吸毒。”

    “老子看你再吸”。我又朝艾艾的头部揣了一脚。才解恨。

    我看到艾艾象狗一样圈在地上的鬼样子。嘴角流着血。真想操把菜叶子(菜刀)把她剁了。

    吸毒。她不是自己找死吗?

    “豪哥,是罗子的人害的我,他让跑社会的人扮成顾客,趁我不注意给我扎了针。”

    “你的毒品全是找罗子买的?”

    “嗯。花街的小姐都是找的他。是一个以前跳过脱衣舞的女人送的。”

    “老子会查的。”

    杨伟说我小姐管理得不错。他还说假设艾艾继续吸毒的话就做了她。

    我感觉到这又是松骨楼给觊觎使的乱子。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背着杨哥给吴隐打电话。

    吴隐,是我。

    志豪,有什么事?

    罗子真的贩毒。并且强行给人扎针。

    你怎么查出来的?有证据吗?

    我知道受害人。可是暂时没有证据。

    我也知道受害人。也就是没有证据。你能想办法找到证据吗?最好能抓到现场。

    哦!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证据?

    只有一个办法。先结识那个送“药”的人然后寻找机会。

    怎么结识?

    那人很警惕。需要暗语才和你见面。

    暗语?

    你等等。今天抓到个吸毒的,他说已经好几天没沾了,今天刚找到“药”源就被逮着了。还在审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你最好到老地方来。我看看手表现在是10点23分。下午五点到老地方见面。

    好的。我关了手机。

    回到店里,我问艾艾,你怎么和送药的人接上头的。

    她死活不说。

    我被她气得翻白眼。扇了她一耳光。

    下午五点。我急匆匆的来到老地方。招屈亭里另一个便衣在等我。

    吴影没来?

    为安全起见,每次和你见面都会是不同的人。我是刚从温州过来的。没有人认识我。但我认识罗子。此人非常的残忍和狡猾,要安全第一。你先看看这个。

    他递给我一张白纸条,手机***********,代号:吉祥,暗语送货的人说:你还爱我吗?收货的人对答:昨天不爱,今天爱。

    我感觉到真象海岩的电视剧本。我简直怀疑那个贩毒的家伙是不是海岩的读者。可惜我没有安心漂亮。事件也没有安心的复杂。所以我死了绝对没有人给我写剧本。别人是今天下雨吗?今天不下,明天下。现在可好不是与天气有关而是与爱情有关。可是今天不是拍片子。

    我按照他的要求把白纸条看后吞进了肚子里。

    离开时那个温州便衣给我一个手机卡。这个手机卡是早上抓住的嫌疑人的,我换上新卡打电话。

    通了。

    吉祥。

    老公,不是说上午打电话的吗?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灵机一动干脆挂了通话。

    她不怀疑我的话,一定会再打过来。

    十分钟后,电话果然打过来了。她约我30分钟后在丹阳路天桥上见面。我说我戴一顶黑色的帽子和一副咖啡色的太阳眼睛。钱缝在帽子里。她说她提着家润多超市的塑袋里面有两包方便面。“药”在方便面里。

    三十分钟后,我在天桥上看桥下来往的车,桥上来往的行人很多。有几个看相的相师生意很忙碌。看相师们说起别人的命运起来有板有眼。我忍不住抽了张彩头:

    两脚忙忙走,

    只为生活口。

    一年到头急急赚,

    狂风一吹一光竿。

    我心里不是滋味。后悔抽彩头。相师说,彩头只管七天的事。建议我看个相。我没有同意。

    你还爱我吗?

    一个女声在我的升边想起,我不敢马上看她。

    我注视着远方的芙蓉大厦回答道。

    昨天不爱,今天爱。

    若无旁人。

    我回过头来,是桑桑提着两包方便面站在我的升边。

    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没有回答。

    你什么时候开始吸的。她问我。

    我没有马上回答。

    不吸毒就不能再见到你。我沉默了一会对她说。

    她把塑袋交给我的时候,我帮她戴好了太阳帽。她突然抱住我说。

    你不要吸了好吗?

    她靠在我的肩上流泪。

    你为什么离开我?

    罗子的指令。他以前是班子里的老板。

    你很怕他?

    不是。他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恩人。我要报答他。

    你走后,我好想你,四处找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也舍不得你,看到你这样我好心痛,为了我,你不要吸了好吗?

    她恳求我。

    她咬着牙狠狠的用手指头掐我的手臂。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我从厅桥回来见到艾艾,她显得很沮丧可能我白天的火发得太大了。其实也不是她的错。她也是个受害者。我规劝她及时去戒毒所戒毒。她没有提出疑义提起我帮她收拾的东西离开了觊觎。
(二十)老子发誓不让罗子死我不是人
    我一直想着桑桑,所以我的生活又有目标起来。

    艾艾戒毒回来的那一天。我帮艾艾拿行李。我看见罗子和桑桑从街头走过。他们的身边跟着一些穿戴整齐的小西服的男人。清一色的深色西服,打领带。我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他们在公开场合在一起。

    我感觉到自己和桑桑在一起的希望的确渺茫。但是我会努力。

    晚上桑桑和我幽会。是我打电话说毒瘾犯了。她在我的身边我感觉到特别的舒服。

    我试探着问她。有什么办法可以叫罗子消失。她说有。要么就是我杀了他。或者要警察杀了他。我感觉到都很难。她看了我一眼说:“其实我们这样挺好。”但是我还是想和她在一起。她说帮我。前提是杀死罗子霸占他的所有财产带她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我突然想起了文文。

    我很矛盾。

    一天下午。桑桑告诉我一个很有价值的信息,说是:今天晚饭后有个从云南来的毒贩子送白粉过来。价值150万。

    我和桑桑都很珍惜这个机会。桑桑要我自己搞枪暗杀他。然后抢走现钞和毒品一起远走高飞。

    我说干脆报案算了,让罗子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但是,她始终认为,让我杀死罗子抢走现钞和白粉来得实在。

    我说会考虑。我对她发誓:无论用哪一种方案我都不会连累她。

    她语重心长的说。谁都不要出问题。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假设注定死亡不如保持原状。

    我说宁愿死掉、宁愿毁灭也不想这样继续下去。

    桑桑一直相信我会带着她远离这个伤心的城市。

    我打电话给吴影。

    “是吴影吗?”

    “志豪吧。什么事?”

    “你在哪里?”

    “我在金桥市场对面。死了个人。什么事说。”

    “姓罗的晚饭后有笔大买卖。150万现钞。”

    “我马上到诗墙。面谈。OK。”

    “好。”

    在诗墙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我和吴影策划着。在我的眼里他仿佛就是英雄。我知道吴影一直想当英雄。他把这个案子看得特别重。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

    其中还有段小插曲:我请艾艾、李明珍和吴欣吃大派档。艾艾着一紧身黑裤。上身一吊戴衫露一大块白肉在腰部。性感的肚脐圆圆滚滚的小臀若来羡慕我们哥俩的目光。李明珍着一浅水红透明长裙。雪白的大腿拖着一无后跟的凉鞋抖动着大奶吸食着精品白沙。两女人懒懒洋洋的斜座在那里听我和吴欣拉卵谈(聊天)。全然不知道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将要发生。

    吴影带着几个便衣从53路车下来朝花街走去。

    我看着大摇大摆的吴影真是哭笑不得。就这么几个人。还没有带家伙。吴影朝我看了一眼的时候我递了一个眼神给他。他没有理我。他还是那种英雄气概的样子。

    吴欣啃着酱板鸭吃惊的对我说:“这不是城北的巡警吗?他来花街找死呀。”

    我说:“鬼才知道。可能吃多了也想找几个小姐放放。”

    我一边掩饰着复杂的心情一边应付着吴欣。

    “哈哈。你真有趣。管他。反正花街扫黄没他们的事。不扫黄就没我们的事。”吴欣继续啃酱板鸭。辣得合不得嘴。着死的灌可乐。

    吴影在街头买了包“皇爷”槟榔嚼了起来。看了看表。跟着一群抬彩电的搬运工混进了花街深处。

    我真想跑过去拦住他们,看着吴影那种一心想当英雄的样子也不一定会理睬我。

    我丧失了很多拦住他们的绝好时机。事情想象中还要糟糕。

    十几分钟后。我和吴欣吃完了排档正往店里走去。突然听见有人吆喝道:“花街出事了。”

    我和吴欣马上跑了过去。只见吴影被几个警察着。他用枪指着吴影说。这里的事情属桥南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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