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要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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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夫人要罢工-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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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计划还要晚一天回家的,因此也没有在车站看到那个苍老的背影,以往爷爷总会在翘首以待,边上是那辆半新的电瓶三轮车。

看看时间也不算太晚,只是冬天本来就天黑的早,9点的小镇周围还是有些晚归的路人在挑选水果或者买夜宵,脸上都是风尘仆仆,却也难掩过年的喜气洋洋。

钱小蓝想着大家应该也睡下了,特别是有了小宝,这个点吵醒了小家伙又得折腾了。钱小蓝于是打算开动11号,甩开膀子迈步走着。

S市范围都没有下雪,夜晚的空气干冷,吹在钱小蓝冻得发白的脸上涩涩的。

越是接近小村,周围静谧得幽深,钱小蓝越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还有风刮过树顶的呼啸,混杂着粉尘与灰屑,怎么空气质量这样差了?

钱小蓝恍如隔世地望着眼前熟悉的小路都堆满了杂物,在惨白的月光下隐约可见钢筋混凝土的残余。

这……走错了,不会啊,这条路虽然经历了泥土,煤渣,石子,柏油,水泥,可是钱小蓝好歹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再怎么东南不分的路痴也不至于不认识回家的路。

望着破败的楼房,黑洞洞的窗户透不出光,钱小蓝突然意识到这里是老家,而原来的乡亲们作为最后一批拆迁的村民,已经搬到了镇上的安居高层公寓。

顿时立定在空无一人的小村中央,钱小蓝四下张望,没有任何灯火,只有一些院落楼梯瘦骨嶙峋地立着,还有已经被卸了玻璃的各家各户老楼。

不知不觉地走到自己家门前,凝聚了爸爸半生心血的平房立着,只是门窗都不翼而飞。

钱小蓝感觉院中长的杂草擦着自己靴子,里屋黑黢黢的一片,被树影遮住的屋顶都看不清晰。

被建筑垃圾填的几乎半满的小河在无声地抗议,寂静无声的黑夜,任何一个大胆的人都不敢在这里多待片刻,只是钱小蓝这样的单身女子却鬼使神差地绕着屋后的竹林,边上的水杉走了一遍。

大约是承载了钱小蓝所有快乐的童年,还有父母爷爷奶奶的气息,以及小宝的欢呼雀跃的笑声,钱小蓝并不感到阴森森的害怕。

反而顺势进了客厅,家具都搬走了,旧的就扔在里面,或是被粗鲁的施工队毁掉,或是苟延残喘地坚持记录着主人的所有生活痕迹。

钱小蓝的手抚过那布满蛛网的低矮橱柜,轻轻掸着客厅角落沾满灰尘的旧藤椅,仿佛看到爷爷闭目仰躺在那里,边上的矮几上放一壶浓厚的绿茶,夏天的蝉鸣伴着老旧收音机的呲呲杂音一起萦绕耳际。

钱小蓝并没有亲眼看这屋子被搬空,被拆掉里面物件,她却可以想象忙碌的人脸上的麻木与除旧迎新。

她是个恋旧的人,一个小零钱包都要收着,以前叶天凌总是笑她有古董商的资质,但是她真的害怕自己曾经的全部美好回忆都被生生地摧毁,带着砖瓦的掉落,慢慢地被运往未知的地方。

突然空荡荡的屋外传来了脚步声,钱小蓝的神经本来就脆弱,在深夜的黑屋中更是听得一清二楚,她是个唯物主义的摇摆推崇者,但是这时候她偏向了另一半,她不知道此时还会有谁。

它有脚?那么不该是那种东西?那么……

钱小蓝不敢转身查看,她的脸已经惨白,背上鼻尖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后悔自己像中邪了一样进来,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难道冥冥中有人指引自己来这里?为什么呢?

钱小蓝贴在客厅的墙壁上,不敢出声,也不敢张望来人,抑或来鬼?她的手指紧紧掰住转角处的门框,她想应该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锈迹斑斑的菜刀,万一对方是个歹徒,或者没有回家过年的建筑工人,一年未近女色?

有时候在完全黑暗的环境里,最可怕的不是外面的风吹草动,而是自己丰富而可怖的想象力。

钱小蓝安慰自己,那种在废弃房屋中被XX的情节只是电视剧中的老套桥段。

但是怎么能不害怕,钱小蓝听到那脚步越来越近,就像朝着自己而来,可是分明是在最暗处,没有光线漏入,不可能被发现啊?

钱小蓝不敢呼吸,却听到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人进来了,是个人,钱小蓝不知该庆幸还是叫苦,那人的影子被月光拉的很长,然后被不平的地面和客厅墙壁分割地一段段,还好有影子。

钱小蓝借着些许光看到那人似乎在寻找什么,一袭黑衣,鬼魅般悄无声息。

钱小蓝害怕到了极点,因为那人被绊了一下,不是自己半新的行李包又是什么?该死,怎么放在他的脚边?

该死,他进来做什么,大半夜的,钱小蓝喊出的那一句其实吓到了自己,感觉到浑身的颤抖:“是谁?”回声在空屋中穿梭,更加恐怖。

钱小蓝的腿都软了,对方没有立刻答话,而是将信将疑地靠近,她听得到脚步踩在厚实的灰尘上的沙哑声。

钱小蓝壮着胆子重复了一下问题,主人的感觉让她的语气中多了可笑的理直气壮。

谁知那人还是不肯露出庐山真面目,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仿佛谁先动就会陷入被动。

钱小蓝真想直接冲出去,但是她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有武器,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谋财,害命最不济就是劫色?这样的煎熬让时间多得很慢,

钱小蓝只觉自己快要支持不下去了,她慢慢挪动,想从厨房的窗子爬出去,后面是她熟悉的竹林,而对方未必知道这条路。

就在钱小蓝下定决心要飞快逃跑时,一股气流卷近,她只觉那身影瞬间到了眼前,而自己因为侧着身子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大致估计他是个男的,他比自己高近一个头。

双手被准确地攫住了,钱小蓝惊恐地想呼救,一只手上覆盖了上来,将她温热的气息捂了回去,钱小蓝抵死挣扎,却发现是徒劳,对方用膝盖将自己按在了墙上。

这是……钱小蓝剧烈呼吸,扭动着全身,那人却毫不含糊地死死握住她的双手,上身也挤过来,欺身将她更牢地压在墙上。

钱小蓝根本动弹不得,她绝望地拼命摇头,巨大的恐惧让她忘记了思考这个人的身份和目的,只想自救。

第二卷 总裁夫人要罢工 第九章 你不就是怕我这样么

第九章 你不就是怕我这样么

那人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用下半身抵住钱小蓝纤柔的躯体,从背后狠狠地环住她,一手擒住她的两只细瘦手腕,压在她的身前,另一只手阻止她出声。

动作虽然突如其来,却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粗暴,不像行凶的恶人该有的无所畏惧。

钱小蓝紧张地低头,突然瞥见不远处的地上,两抹阴影闪过,其中一个低声咒骂:“**,大过年的,让我们做这种事,**……哪有人!”

“嘘,要不要进去看看?”其中一个略年轻的声音打断刚才的粗俗,抬脚的声音打在钱小蓝的心上。

钱小蓝一心想摆脱身后的这个人,来不及仔细想对方来者何人,就病急乱投医地发出一点声音,企图门外的两人能发现她一个弱女子处于水深火热中,能发扬雷锋精神。

谁知这一丝声音刚脱离唇齿,像被人掐断了一样不连贯,钱小蓝就感觉身后人的下巴用力顶到了自己脸颊上,恶意摩挲着,捂住她嘴的手也加大了力量,生疼生疼的,轻微的喘息呻 吟还是挤了出来。

“喂,你有没有听到……好像是女人的哭声?”年轻男人迟疑地说,有些哆嗦的颤音,更加添加了拍鬼片的效果。

“**,别吓老子,这会能有谁?还哭……”不由地声音也有些不确定。

深夜,黑屋,女人哭声,就算是不添加任何元素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了,缓和气氛一样壮胆:“搞不好有寡妇跟野男人**呢,咱赶紧走吧……”催促声带着逃离的不耐烦。

果然是猥琐大叔,钱小蓝震惊万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怎么就能有如此低俗的联想,呵,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

钱小蓝彻底绝望了,她的呜咽声听起来居然像寂寞寡妇的求偶声,活该没人救,不禁更加悲凉起来,隐约听到两人的对话到了屋后:

“老子不干了,这屋子黑得……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我们去那边看看……”说完也许只是探头扫了一眼,听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不能自已地喘了一下。

钱小蓝不敢动也动不了,静静地等待命运的降临,是想怎样,给个痛快的,这样折磨我算什么?

突然她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这……好熟悉,哪里闻过?

明晃晃的灯光下,一个大男孩将自己扣在胸前,克制而矜持,正是这个味道,正是这个怀抱。

钱小蓝更加不能思考地,本能般要转身,却被凑到自己耳边的低声警告吓得缩回了头:“别说话也别动!”热气掠过钱小蓝的耳根,异样的麻痒。

密密的吻落下来时,钱小蓝正想挣开雷廷弈的禁锢,冷不防被偷袭,刚才的恐惧才消散,又不及躲开。

粗重急迫的气息像Z市不久前的雪珠一样坠落,消融于她的温热的肌肤,只是带来的不是冰冷,钱小蓝只好左右摇晃身体避开环绕后颈的那股滚烫。

怎么躲也没用,无奈身体还被压在墙上,钱小蓝双手用力想借助墙壁撑开一个安全的距离,却被紧紧拥住,急切的吻像是压抑了好久突然爆发一般,让她无力招架,几乎要窒息。

钱小蓝只觉浑身在热一阵冷一阵,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雷廷弈的手急急地攀升到自己胸前,揉着那片温软,巧妙地解开着大衣的扣子和腰带。

“你想干什么?”在雷廷弈的唇稍微放慢了耕耘的速度时,钱小蓝终于有机会把自己的前额从墙上移开,凶狠地质问。

“嘘……你想被他们发现吗?”雷廷弈压低声音说,就要把气流灌进钱小蓝耳朵一样,靠的那样近。

话中的意思钱小蓝却还能第一时间反应,稍稍偏过头,顺便用手抓住了在自己腰间活络的手。

“你相信我还是他们?”雷廷弈也不继续使坏,只是很认真得问。

“你再这样,我宁愿相信他们。”钱小蓝强行平缓自己的呼吸,警告身后的人不要乱来。

“呵……”清朗的笑声低低漾开,雷廷弈继续对钱小蓝上下抚摸,然后找死地反问:“你不就怕我对你这样吗?至于找这样一个隐蔽的地方?”

钱小蓝气急,懒得反驳,雷廷弈这样遭天谴的话,倒是证实了那两人的猜测,**就是要找夜黑风高,无人问津的角落,而她和雷廷弈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对话还真不好解释是清白的。

“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呢?”雷廷弈发现钱小蓝失去了和他说话的念头,得寸进尺地凑上唇,没料到钱小蓝突然扭过身,羞愤地盯住他的脸。

语气冰冷异常:“你究竟想怎样?”正常人都讨厌别人提自己想忘记的耻辱。

那一晚的错误是钱小蓝一辈子刻骨铭心的教训,被雷廷弈这样轻描淡写地打趣,她都怀疑他还有没有当事人的那种廉耻之心。

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虽然谢佳琪也曾没羞没躁地坦言,男女只要有了肉体关系一次,就会像上了瘾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钱小蓝以前就没好意思反驳她,一则自己是未婚先孕,没有说服力,二则叶天凌时刻在证明这一点。

可是,雷廷弈就是不能这样说,他……钱小蓝害怕见他,就是过不了这一个坎,而雷廷弈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更是让她接受不能。

“我说过,你要对我负责!”雷廷弈一副“你看你带我初尝禁果,现在我都变成怎样的撸管男了”的怨念表情,伸手就将钱小蓝固定在两只手臂间。

“雷廷弈,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钱小蓝说很狠话时有不敢看人眼睛的没出息习惯,幸而黑灯瞎火的,也只能感觉雷廷弈的呼吸在自己额上不紧不慢,她也就不那么别扭:“我和你……是不会有第二次的。”

“这可由不得你……”雷廷弈似乎笑了一下,声音始终没有钱小蓝的大,他俯身轻咬她的唇,该死的,为什么这样准确地定位,自顾自地说:“人家都猜我们在野战,你说在这里,会不会有意外的刺激感……小寡妇?”

钱小蓝彻彻底底被雷廷弈的无耻惊悚了,她克制自己要尖叫的冲动,推开宽厚的胸膛:“如果这次你一下刺激够了,也许就不会那么期待第三次了。”

雷廷弈其实也放松了钱小蓝,任由她拐进另一间空房,满心欢喜地跟着,当然他是不可能期待钱小蓝会在这里宽衣解带的,只是不知道她要找什么,于是不死心地问了:“你在找可以躺的地方吗?地上就好啦,借着清冷的月色,我可以看见你难耐的脸……”

“我在找菜刀,彻底断了你的欲望与能力!”钱小蓝抬脚才踢到了自己的行李袋,原来雷廷弈进来时就顺带拎到了这边,难怪那两人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雷廷弈作势捂住裆部,笑得不怀好意:“你要断了老雷家的香火,也得快准狠啊!”

“放心,绝不手下留情,省得你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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