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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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我的-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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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内早已注满了热水,氩氯的热气不停的往上冒,水面撒满鲜花,香气扑鼻。
好香!好久没有好好洗澡的聂被满室的温香所慑住,等想到应该反抗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福嫂脱尽,福嫂轻推她进浴池。
不给聂说话的机会,福嫂大力搓揉起来,像要洗掉聂一层皮。
“痛!”聂大叫,只希望“酷刑”快快结束。
聂根本还来不及细想也没有办法细想,就已经被福嫂拉站起来擦拭干净,为她穿上一件又一件的女性衣物,她就像个娃娃般被福嫂摆弄着。
穿戴好衣物,她又被福嫂推出浴室,福嫂压着她在梳妆镜前坐下来。
福嫂擦干聂的头发,灵巧的梳了个发型。
她原本清秀、英气十足的脸蛋,在稿嫂的魔手下,完全变了个样。
绝美的脸蛋增添了一抹娇美的光华,而形于外的英气也被化为活泼亮眼,一双眼正流转着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光芒。
可是聂却只觉得怪异。
“我的好小姐,这样才算个人嘛!”福嫂为她插上发叉,顺了顺稍嫌过短的发尾,宣布大功完成。
看着镜中像换了一个人的自己,聂有说不出的瞥扭,她不习惯这身繁复的束缚,那让她无法呼吸。她急切的想要换下来。
“我的好小姐,你要做什么?”福嫂赶紧制止聂蠢动的双手。
“福嫂,我不要穿这样,我要换下来。”她苦着脸要求,却拧脱不了福嫂的压制。
她这样算不算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行,我的好小姐,福嫂好不容易才把你打理好,你想换下来,是嫌福嫂的手艺不够好,是不是?”福嫂很聪明的抓住聂爱打抱不平的弱点,边说遏抓起衣角假装擦拭眼泪。鸡怪应冰痕很放心把聂交给她。
“不是的。是我不习惯。”她更想哭埃
福嫂拍拍她,安抚的说:“不会的,穿久了就习惯了。”
“但是……”聂还是不安。
“叩!叩!”房门被人推开,应冰痕抱着骨灰坛含笑的走进来,打算来收拾善后。
福嫂一看到他,就把聂推到他的面前,“庄主,你来了。来看看咱们的聂打扮起来可也是个大美人呢!”福嫂真的是引以为傲。
应冰痕的眼睛一亮。
“很漂亮。”应冰痕的称赞让聂不自觉的退了一步,他察觉到聂的不安,转头对福嫂说:“福嫂,辛苦你了,下去吧!”
“是。”福嫂笑逐颜开的退出叶兰阁,她已经等不及要将这个消息跟大伙一块分享。
“庄主?”聂紧张的拉拉自己的衣服,对于应冰痕她一向是必恭必敬的,只是身上的华服让她快喘不过气来。
“坐。”
“聂不敢。”谨守本分是她一贯的坚持,她只敢在易水然这个临时主子面前稍有逾越。
“不坐就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喔!”他笑得很开心。
聂皱眉,却也乖乖的生了下来。怎么连主子也爱威胁人了?
应冰痕将姆嬷的骨灰坛轻放在桌上,“姆嬷还是等不到你回来。”他感慨万分。姆嬷的逝世让他们每个人都遗憾,尤其是他这个不能与她相认的儿子。
聂摸着骨灰坛出神。
“姆嬷托我照顾你。”应冰痕试着不将事实告诉她而又能兼顾到姆嬷的遗愿,而他最先要做的就是留住她。
“我可以养活我自己。”她不要别人的照顾,她知道仰赖别人过活的痛苦,不然当年她就不会跟着姆嬷离开栖身多年的妓院,去过不知道还有没有未来的日子。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应冰痕笑着,聂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固执的聂是不会接受别人的安排,否则当年她也不会以瘦小的身体挡在他的马匹前面,然后对他说要把自己“卖”给他,为了养活她的姆嬷了。
聂则皱眉的想起易水然也曾拿她的反应当有趣,他们其不愧是相交多年的难兄难弟!
“庄主?这是不可以的……”她不会答应的。
应冰痕阻止她说下去,“听我说完,表面上是收你为义妹,其实是升你当贴身护卫。这样你可以随我到处跑,既不会引人非议,你也可以就近保护我,而且陶读和怒文也都说你绝对可以胜任这个职务。”应冰痕做到了姆嬷的请求,也顾到了聂的固执脾性。
“但是……”聂还是觉得有说不出来的不妥,总觉得自己掉入了陷阱里,但又看不出哪里有危险。
“你没有办法胜任这个职务?”应冰痕激她。
“当然可以!”聂毫不考虑便回答。那是她的价值啊,当初允诺主子的不也是这个,怎么可以让他对她感到失望。
“那就没有问题了。早点休息。”应冰痕站起来,就要出去。
“庄主,等等!”
“叫大哥。”应冰痕一脸恐吓的回过头来,他发现捉弄聂跟捉弄易水然一样好玩。
“大哥!”聂被他吓一跳。
“很好。”他又要走。
“姆嬷要是知道,她会很高兴。谢谢。”聂瞥扭的跟应冰痕道谢,为他为姆嬷所做的事。
应冰痕停下脚步,迟疑了一会儿,回过头来笑说:“你真的那么觉得?”
聂点头,眼里含着泪笑了开来。
“谢谢。”应冰痕的笑容裹有着不能说出口的欣慰。他不知道聂到底知不知道事实,但有她这句话,真的就已经够了,他不要求更多。
看着应冰痕关上了房门,聂回头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骨灰坛,“姆嬷,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对吧!我不知道庄主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就是做了不是吗?而且还是为你而做。
”抚着冰冷的骨灰坛,泪水终于滑下聂的脸颊。
此刻她是真的感受到姆嬷已不在她身边的事实,姆嬷再也不会抚着她的头叫她宝贝。“姆嬷,今大就让聂儿好好的哭一场,好不好?明天聂儿就会坚强起来做自己该做的事,会开朗的笑着。”
抱着骨灰坛,聂孤单的窝在角落,尽情的宣泄无边的痛苦。她又成了孤单一人了。
☆☆☆
“西聆在哪里?”易水然在绿叶庄的“宁静庭”找到正在品茗的应冰痕和西门生。
西门生将茶杯递给火气很大、已经失去悠然态度的易水然。看到易水然为爱疯狂的样子真的好过瘾,这一趟他真的是来对了。
易水然没有按过茶杯,只是发狠的瞪着他们两人。他为了应冰痕的话烦恼了一整个早上和一整个下午,直到黄昏他才想通。那家伙根本就是为了他抢走他的宝贝在吓唬他,要不是一向遇到聂的事他就容易乱了心神,早该看出来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放过这个难得可以整到他的机会。
他要是担不起她的一切,就不会硬逼着聂一定要点头答应嫁给他,他对她是再认真不过,如果她能那么的爱他,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怯懦的逃开。
应冰痕看了易水然一眼,笑了。
易水然的脸色变得极难看,他们再漠视他,他恐怕要杀人了,他已经数个时辰没有见到聂了。
“人家是个未出嫁的闺女,你找她干嘛!”西门生不怕死的稠侃盛怒中的易水然。
斯文的童颜上有着不怕易水然发现的贼样。
一直就认为温和的笑容、优闲的态度不适合易水然的个性,而变了脸的他只是更让西门生确定自己的想法,温和、冷漠只是易水然保护自己不让别人接近的面具。他之前的女人真的伤他太深。
一颗热情又敏感的心在千疮百孔后,只能强制的压抑下来等待复原的机会。只是这次遇上的那个是个固执又迟钝的聂,易水然选择女人的眼光其是让他不敢苟同。
“她是我老婆。”易水然终于受不了的低吼,造次他们整他整得太过分了,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敢阻挠他!
“我可不记得有把我妹嫁给你,而且我也不记得我妹说她要嫁给你。”应冰痕表面上装得一副道貌岸然,咭地襄早已笑得肠子快打结了。
“我会说服她答应。”易水然被人纤中弱点的软了下来,眉头都已经打成死结。
“那么就等你说服她。”
“你不让我儿她,我怎么说服她!”追两个人就是不肯放弃整它的机会,整个绿叶庄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告新他聂在哪里!再见不到她,他快要疯了。姆嬷才过世,他却没有陪在她身边。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是做身为大哥应该要做的事,努力的在维护我妹的清誉,不受登徒子的打扰。”应冰痕虽然是对着西门生说话,个字字句句均指向易水然。
易水然气极了,几乎想一拳打断他一口整齐的白牙。
西门生也对着应冰痕傻笑,“这也不关我的事,我又不想娶你妹。”他明白应冰痕的意思。
两人默契十足的唱双簧,就爱看易水然失去冷静的样子,整他十年,西门生和应冰痕还是第一次如此的过瘾。
“你们最好祈祷这一生都不要让我捉到你们的把柄,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比我现在更痛苦。”易水然咬牙切齿的拂袖而去。求人不如求己。
仿佛易水然的威胁奏效,应冰痕和西门生动都不敢动的正襟危坐着,相视一眼,确定易水然已走远了,才敢抱着肚子大笑。
他们实在是太喜欢现在的易水然了。多损几次才不会亏本。
第九章
    二更天,月亮的光华更亮眼。绿叶庄静得只剩下虫鸣,连一点喧闹的人声也没有。
聂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受不了不停从脑海中跑出来的思绪,叹口气,认命的下床。她还是很不习惯这样子的身分,叶尔阁裹的一切给她极大的压迫感,让她有绑手绑脚的束缚感和不确定感。所有的一切来得那么突然,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先是不小心跟易水然上床、被他逼婚,后是来不及赶回来见姆嬷最后一面,再来庄主又莫名其妙说要收她为义妹,升她当贴身护卫,即使个性开朗如她也受不了这一连串的剧变。
恼人的易水然、失去姆嬷、适应新身分,最好一阵子没有出现笑容,就连爱整人的小脑袋瓜也什么都没办法想。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瞪着黑黝黝的房间,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迷了路的小孩。
聂才点燃油灯,窗户就传来被石头敲击的声响。轻轻的一声在静极的房间里却是清晰可闻。
她望着窗户皱眉,直到第二次声响,她才往窗户走去。打开窗疑惑的往外着,突然有一张熟悉约面孔出现在她面前。
易水然轻巧的跃上了了楼。
聂捂着胸口,狠瞪着眼前的男人。她到底要被他们这些主子吓几次才能练就不动如山的气魄?该死的易水然,就别让她逮到整他的机会。
易水然赞赏的眼神细看着眼前这个才不过一天不见就脱胎换骨的住人,他几乎快要不认识她了。
聂粉嫩的蜜色脸庞上多了抹娇艳动人的光彩,让易水然心弦悸动。
眼神巡过她因哭过而浮肿的双眼。
“你哭了,谁欺负你?”易水然不忍的轻抚上她的粉脸。谁有天大的胆子敢欺负他的女人?
“公子,你来这里做什么?”聂瞪着他低叫。他竟然夜闯她的房间,也不怕被人发现。
聂没有试着避开易水然的毛手,她知道那只是白费功夫而已。这男人她始终没有弄懂过!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像楼台会。”易水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心疼的捧起她的脸,抚过她红肿的眼睑,心为她发疼。
“公子,正经点!”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干嘛!要是被人发现他夜闯她的房间,他们就要被人押着去磕头行礼了。
“叫我水然。”易水然开始不悦聂一直那么生疏的叫他。她什么时候才知道要改口?难道她不知道她一定会嫁给他?
聂对易水然的霸道一脸的不以为然谁想得到看似冷淡的他会有如此狂热的情绪。
易水然将一大不见的她抱入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头顶。“你好香。”要不是水痕提醒他要顾及她的清誉,不想让她遭人非议,早在黄昏他找不到她时,就把绿叶庄整个给拆了。他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
他第一次知道他可以为一个女人有多疯狂,就连艳丽无双的孟晴也未曾挑起他如此猛烈的情感。
“你到底来干嘛?”聂任由易冰然抱着,内力未恢复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可悲的是即使她恢复了也比不过他!她可不想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当那只可怜的小老鼠!
但是为什么易水然抱着她的感觉让她想哭?像回到姆嬷温暖的怀抱,但又不完全是。
“他们不让我见你。”易水然赌气的说。
“谁?”
“不就是那个自称是你兄长和自称是我好友的人。”易水然一脸的孩子气。他总是很轻易的就对她放下心防,对她他不需要隐藏自己,可以凶,可以气,也可以放下身段的撒娇,他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嘲笑他,不会嘲讽他的笨拙,不会耻笑他的傻气,她只是会作弄他让他冒火。易水然哭笑不得的想。
聂错愕。这个多变的男人到底有几面?在她不解的同时,心中也感受到易水然对她敞开心房的温暧,她憋不住的轻笑出声,“那是我主子。”一双眼不自觉的露出对他的爱怜,而她从没有发现这样的感觉她也只对易水然才有,她的女性自觉、任性撒娇在易水然的面前总不需要刻意隐藏。
“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易水然不可思议的说。
“当然,他表面上认我为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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