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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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我的-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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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怪异的是她弹奏的音乐却是他从未听闻过的曲子,到最后他也只能归诸自己见识不广。
听说小姑娘是雷大山朋友的远房亲戚,要到江南依亲,所以一向热心助人的雷大山当然二话不说的接受朋友的请托,将失怙的她带回江南。
对小姑娘,易水然当然也留怀疑的试探过,却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这半个月也一直相安无事,是他多疑了吗?
再这样多疑的猜测下去,他都要变成一个疑神疑鬼的人了。
易水然按压着隐隐作疼的太阳穴,尤其一想到那令人头疼的小鬼,他就无法不烦恼。回到绿叶庄,看到聂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了一些不入流的粗话和举动,水痕不把他痛骂一顿才怪!
一阵从船舱传来的巨大撞击声让易水然惊回神,他想到聂此刻正在船舱中。
聂出事的尽面一直困扰着易水然的心,迟疑一会儿,他还是急忙的往船舱奔去。
原本悠扬的琴声不知何时已停止!
☆☆☆
聂怒气腾腾的走下船舱,搞不懂易水然为什么越来越喜欢找她的碴,甚至限制她的一举一动,而且还摆脸色给她看。她自认最近没有再整易水然,也没有做错任何事啊!
那易水然干嘛一副好像她欠了数百两银子没还的酸臭样,还处处挑她的毛玻哼,要不是她告诉自己要对他好一点,她早就对他不客气了。
聂又很顺手的对上头比了个易水然视为大忌的动作,却没有看路的撞上从船舱内走出来的人。
“对不起。”聂赶忙向被撞到的人道歉,然后不放心的瞄后方一眼,确定没人才又把眼光调回来面对佳人。
“没关系。”被聂撞到的人轻柔的说,不点而朱的双唇微启,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凤眼正闪动着羞怯的情思,一身的粗布衣棠也掩不住眼前佳人的丽质天生、风华绝代。
聂震慑于佳人的美貌,征征地看着她。
“公子,你不舒服吗?”潘潘当然不可能放过大好机会,伸手就要碰聂。
聂却害怕似的躲开潘潘柔弱无骨的手,背部紧贴着船舱内狭窄通道的墙壁。
“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事。”消受不了啊!聂在心中直嘀咕着,双手还不停的挥着。
幡潘见聂像见到害虫一般的讨厌自己,不禁委屈的低下头,微微咬着下唇,她还是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对待。“公子难道嫌潘潘是个卖唱女?”她觉得委屈的红了眼眶,惹人怜的表情让无心的人也起了一丝同情心。
聂慌了手脚,“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姑娘,你也知道我是个大老粗,不懂得如何对待女人。”
“大老粗?”潘潘闻言笑了起来,原本伤心的容颜绽放出光彩,“公子说笑了,你怎么会是个大老粗,公子在潘潘心中可是一位翩翩佳公子。”说完,潘潘不禁为自己的大胆而羞红了脸。
聂愕然不已,不禁怀疑自己的耳朵。不会吧,美人潘潘看上了她!
这个领悟进入聂的脑子后,聂觉得自己像被灌了老酒般轻飘飘的。
虽然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男子扮相竟能让佳人为她倾心,聂在心中得意的笑了起来,这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潘潘在心中直骂眼前的男人是个呆头鹅,不识风情的呆瓜,都已经说得那么明了,难道还要她主动不成?笨!
潘潘拉了拉聂的衣袖,“敢问公子贵姓大名?”
“敝姓聂。”
“公子,潘潘可不可以叫你聂哥哥?”娇柔的声音攘人酥麻得没了主见。
“当然可以,随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第一次遇到这种桃花劫,聂觉得好新奇。
“谢谢你,聂哥哥。”潘潘极尽所能的向聂撒娇。
“潘潘,外面风大,你要出去?不太好吧!”她的心中兴起一股怜香惜玉的心情,就怕潘潘这弱女子被外面那些粗枝大叶的船员给欺负了。
潘潘无奈的扭扭手中的手帕,蹑嚅的说:“船舱内好闷,而且又没有人听我弹琴、跟我说话,我都快要闷出病来了。”
“是这样啊!那我听你弹琴好了。”
“聂哥哥,真的吗?”潘潘眼中沉寂的光华又亮了起来。
聂觉得自己能让美人笑,实在是一件好事。“当然,现在我有的是空闲。”
“聂哥哥,你又被你家公子罚了?”潘潘察觉自己说错话,赶紧捂住嘴。虽然她一直待在舱房内,但是外面的事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聂搔搔头,不好意思的笑着。
“聂哥哥,对不起。”
“没关系,这是事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走,咱们听你弹琴去。”
“好,潘潘弹几首好听的曲子让聂哥哥快乐一下。”潘幡扬起一抹娇笑,笑声中有着满满的自信。
只可惜一向不知死活的聂根本就听不出来。
☆☆☆
潘潘拨动着琴弦,一边观察聂的表情,怎么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像陶醉的样子,难道是自己的琴艺退步了?那怎么可能。潘潘赶紧使出浑身解数,想吸引聂的注意力。
聂在心中直嘀咕着,自己怎么会一时糊涂答应潘潘来听她弹琴呢?她又不是个热爱风花雪用的人。每次半夜听到琴声她都很想骂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竟会自投罗网、自找罪受。
聂极力压抑着打呵欠的冲动,脸形因此变得扭曲。
“聂哥哥,潘潘弹得不好吗?”潘潘非常敏感。
“不,怎么会!”聂强打起精神,就怕自己快睡着的样子惹美人伤心。
“是吗?”潘潘心里其实不相信,但还是不动声色,只是脸色已经稍微变了,眼中的温柔已不见踪影。
“当然是。”聂没事找事做的东摸摸、西摸摸,深怕自己一不小心睡着了。
潘潘的怒气越来越炽,拨动琴弦的手越来越快。从来没有人能够在被她的姿色迷倒后,还能这般对她,她的自信心严重被聂所打击。
凄厉的旋律弥漫房内,不绝于耳。
聂后知后觉,一直到察觉不对劲,蕴含杀气的琴音已朝她飞扑而来。
聂被凄绝的琴音霞飞了出去,撞上了木墙,跌落下来时,口角渗出类了血丝。
撑起身,聂平静的伸手拭去血溃。她太大意了!
潘潘停止弹奏的动作,“你不惊讶?”聂的眼中丝毫没有惊惧,好像一切早在聂的意料之中,但聂又毫不防备她的攻势。
聂脸上浮起一抹笑,好笑的望着潘潘,“不是不惊讶,是惊讶过了头。”说到这,她不禁苦笑。太疏忽了,中了美人计还不知道,这些日子都白混了。这还是她出庄以来第一次吃鳎“要不是你一再的轻视我,我也不会那么早就动手杀你。”潘潘说得咬牙切齿,她的自尊和自信都容不得一个不起眼又名不见经传的人这样糟蹋。
聂面对潘潘无端的气愤只能惊愕的抱着肚子狂笑,原来是她不自觉的伤了人家姑娘纤弱的芳心啊!
聂狂放的笑声更加的惹恼了潘潘。
“我要你的命!”潘潘受不了聂的嘲笑,忘了主子的命令,毫不留情的迅速扑向聂。
“哇!”聂一个懒驴打滚的闪开潘潘致命的掌风。她一个翻身跳跃起来,却因受了内伤,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来,遇到潘潘的掌风又回喷到她的脸上,一股浓浓的腥味让聂作呕。
潘潘见机不可失,立刻上前欲杀了聂。
“站住!”聂大吼一声让移动中的潘潘停了下来。
潘潘受惊的后退了一步,“干什么?”她被聂满脸的鲜血吓一跳。
现在的聂活像刚从地狱裹爬出来的妖魔鬼怪。
聂胡乱的将脸上的鲜血抹掉,却也将自己抹成了大花脸。
潘潘见状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本杀意浓厚的脸部线条稍稍软化。
聂好笑又好气的看着潘潘,“你是不是刚出道的菜鸟?”她来回审视着美艳动人的潘潘。
潘潘被着得颇不自在,“什么是菜乌?”她是真的不懂。
聂夸张的翻翻白眼,拍拍自己的额头,“原来真的是菜鸟,难怪公子和我被骗了而不自觉。”这下栽得一点也不冤枉。
“怎么说?”潘潘被聂的动作勾起了兴趣。
“这么说吧,在江湖上混久的人身上都会不由自主的泛出异于他人的气质或杀气,只要同是江湖中人多多少少都会觉得异样,不然眼利的人也都可以看出不同。而刚出道的人因涉世未深,经历不够,身手自然不够熟练,出手也不比老手狠毒,自然杀气和气质就与一般人无异,只要不露了馅,谁又知道你是江湖中人。这是你第一次出任务吧?
”聂的眼中尽是戏谑。
潘潘脸红的点点头,自己的底竟被人家猜得如此准确。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聂知道有伤在身,如果不出奇招,她绝对胜不了眼前这个内力不错的姑娘。
但聂的身形才飞纵到半空,突如其来的内力丧失让她落了下来,再次发出“砰”的一声。她不由得呻吟出声,这下内伤更加重了。
聂落地的声音让原本到她的舱房找不到人的易水然知道她身在何处。他怎么也想不通把琴声当催眠曲的人,为何会到小姑娘房中?
潘潘仰首娇笑,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但听在聂的耳中却像在敲丧钟。她知道再没有人来救她,她就要去见阎王了。
潘潘从琴身中拿出一把长剑,锋利无比的剑尖抵住聂的颈项。
“我虽是菜鸟,但比你这只老鸟高明一倍以上。”潘潘得意的笑说,让生命操纵在别人手上的聂只能嘿嘿以对。
“潘潘,我的好妹妹,火气别那么大,把剑拿远一点,要是不小心伤了哥哥我,你可会心疼死的。”聂厚脸皮的与她攀交情。
“恶心!”剑尖往前移动寸许,潘潘美丽的脸上满是不屑。
对潘潘的翻脸不认人,聂并没有不悦,只有好玩。“拜托,当初是谁先恶心来的,还叫我哥哥呢!”聂还不怕死的逗着她玩。
聂的直言无讳让生嫩的潘潘羞愤得想立刻杀了聂。
舱房的门在这时被人撞开了。
潘潘身手矫健的跃往聂的背后,以聂当人质的迎向来人。
易水然梭巡了小舱房一圈后,才将注意力转向那两人。
聂一脸好玩的朝易水然眨眼,一点也不在乎生死操纵在他人手上,也没有一点当人质的自觉。
而潘潘却是如临大敌般戒慎恐惧。
易水然不是个好惹的角色,江湖上对他的传言颇多,而他一身精妙的武功更是让她颇为忌惮。
潘潘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卑鄙的以聂当手中的筹码。
易水然见到聂被人用剑挟持住,俊逸的脸瞬间扭曲,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解凭聂的功夫怎么会如此简单的就着了人家的道,况且还伤得不轻,是琴声在作怪吗?“你大可一剑杀了他,为什么还不动手?”易水然冷冷的说,一股杀气源源不绝的逼向潘潘。
潘潘的心不由得漏跳一拍。好一个冷静自持、魅力十足的男人,连受过特别训练的她也克制不住地被易水然的魅力所吸引。
对峙约两人各有所思,专注的看着对方。
身不由己的聂隐忍着不能发也不敢发的怒气,心中却大骂易水然没良心,也不看在她跟他水里来火裹去、患难与共,最近她又很乖的面子上,救她一命,还落井下石的要潘潘杀了她!她发誓,要是有那么一天姓易的落在她的手上,她一定要整得他比她现在惨上一百倍。
潘潘在易水然冷例目光下缓缓开口,“我没有杀过人,我……”她惊觉自己又泄漏了太多的私密。为什么他们主仆俩都有这种本事,一个是俏皮得让人失了心防,一个是冷得让人备感压力,急于寻求解脱之道?
噗哧一声,聂又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住口!”潘潘斥喝,恢复杀手本质,剑尖在聂的颈项划了一道血痕,聂马上闭口不再妄动。
易水然也觉得啼笑皆非,又是一个跟聂一样的宝贝蛋。
“你现在想怎么办?我们三人僵持在这里也不是办法。”聂开口提醒潘潘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可能已搅乱了他们组织原本谨严的布局。
“到甲板上去。”潘潘以聂为人质逼易水然退后。
易水然有见聂还在嘻皮笑脸,不由得又生起气来,真想就此撇下这个小鬼,但他还是照着潘潘的话去做。
来到甲板上,他们的行为引起了骚动,雷大山接获船员的通报,赶忙来到易水然的身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雷大山瞪大了眼,不停的左瞧瞧右看看。
潘潘持着剑抵住聂的颈项,而聂的颈项还在滴血。
雷大山镇静的对潘潘说:“潘幡,刀剑无眼,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开这种玩笑,有什么委屈,大叔为你作主。”雷大山说着就要上前。
潘潘见状紧张的加重手上力道,雷大山只好停下脚步。
潘潘将一个信号弹去向易水然,“把这个往空中抛。”她准备叫人来接应。
易水然知道信号弹一旦丢到空中将会引来更大的麻烦,但有到受制于人的聂苦着一张脸,他就是没办法置之不理,只好用力将信号弹抛向空中,瞬间爆出一阵红烟。
潘潘笑了笑,望着在后方一艘华丽的绣舫往这边缓缓而来,一阵琴音也随之飘来。
绣舫上的琴音比潘潘弹的略胜一筹,有如雪花般飘散开来,而后又有如一阵清风徐徐的吹来,将原本快要飘落的雪花吹升了起来,如此冷凉的琴音带着无止尽的哀愁。
琴声由最初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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