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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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我的-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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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耐操、耐用,禁得起蹂躏……”
“住口!”小姑娘原本还任聂说去,谁知他越说越不堪人耳,气得她满脸通红,“懒虾蟆也想吃天鹅肉。”
聂厚脸皮的任由小姑娘骂,等她皙停下来,还不忘加上一句,“你答应嫁给我了?”
“无耻!”小姑娘气急了,举手就想往聂的身上打去,却又迟迟的不下手。
“你心疼了?”聂还是不怕死的说。
“要不是留你活命是女使的命令,我早就……”小姑娘支支吾吾,想到违抗女使的命令要爱的处罚,她就害怕。
“你的主子很凶?”聂从小姑娘害怕的神情可以知道那个坐在纱幔后弹琴的女子绝对是个手殷凶残的人。她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就怕这一去她的世界会翻天覆地,不知迫对方会怎么修理她?
“没有你的事。”小姑娘放下手,继续往前走。
怎么会没有她的事,她现在可是小姑娘主子手中的棋子,要怎么走可由不得自己。
聂兀自烦恼着。
☆☆☆
八角亭的柱子上全镶上了一颗颗夜光珠,夜光珠柔和而不刺眼的光芒将对坐的人儿照得更加美丽。
蜡油滴落烛身,满东丰富的菜肴却无人品尝,端坐在桌旁的人儿,一个是笑吟吟、热情有礼的主人,一个是冷面无情、无动于衷、不识抬举的客人。
绝美冷艳的脸蛋漾出一抹笑更显得娇媚动人,柔美白皙的双手为两人各倒一杯水酒。放下酒壶,拿起酒杯,她轻轻的朝他一笑,笑得魅惑动人,但对方却视若无睹。
孟晴不以为意的饮尽酒液,轻敌红唇,轻柔悦耳的声音说道:“在主我伤了你的气,还是为了以前在生气?”
易水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言道:“早该放手了。”
孟晴闻言不以为意,“妾身为你准备的酒菜都是你的最爱,尝尝吧。”她殷勤的为易水然夹菜。
“你该让过去成为过去。”易水然一直平淡的语气和无视于他的态度在孟晴的心中激起了涟漪。
放下筷子,孟晴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
“我们非得说破吗?我并不欠你什么。”易水然冷静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
“是你杀了我爹,我没弄错吧!”孟晴恨易水然将过往视如无物,说得如此云淡风清。
“要不是你父亲想杀我灭口,我又如何会失手,我又何需承受你这几年来不停的挑衅,你该明白的。”易水然淡漠。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恨你恨到想杀死你,爱你受到想毁掉你。”孟晴的笑容残酷,心湖由层层涟漪转为惊涛骇浪。
看到孟晴的笑,易水然心中有一抹磨灭不去的苦涩。他是不是又犯了太天真的毛病,妄想将过往的一切恩怨用忍让来化解,到如今才知道根本是痴人说梦话?她的偏激已将她的恨烙印心中,成为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十年前,他只是个刚学成下山、刚入江湖的雏鸟,听从师父的命令,好奇的到江南去见师父为他订下的姻缘。
谁知道孟家狼子野心,早已预备杀了他灭口,以期将艳冠群芳的孟晴嫁给慕王府的长公子,幸亏自己机警才逃过一劫,却也因此种下这一段难分难解的恩怨。
他也曾经眩惑于她的美,心喜未来将有佳人相陪,但她的排斥和眼中明显可见的轻视刺伤了原本热情的心,她的趾高气扬让他尝到无数次的黯然神伤。在发现孟典名的阴谋后,他也曾要求孟晴跟着他一起走,但她毫不留情的奚落和无理的借口让他再也说服不了自己佳人对他有情。
十年了,这件事他早已不记挂在心上,要不她一再的打扰他平静的生活,他不会再见她,也没有必要再见她!
“你不爱我,你爱的是我背后所代表的权势和地位,不然当年你不会对什么都没有的我视而不见。”易水然点破孟晴那令他感到悲哀的心思。
“还在生妾身的气?”孟晴笑得迷媚,完全不在乎易水然眼中显而易见的无情。
易水然冷眼看着孟晴的多变。她真的变了,以前的她虽爱慕虚荣,但单纯不要心机:而现在的她虽然依旧美艳动人,但那双凤眼不再清澄明亮。闪耀的双眼,媚人的笑容,矫揉的举动,均隐藏深沉的心机。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涉世不深的傻小子,怎么会看不出她的一举一动带着怎么样的算计和日的。
对她,他再也没有一丝的感情,只觉得深深的遗憾,遗憾她为了名利不惜将自己给出卖。
“没有在乎,哪来的怒气。”易水然的一句话让原本笑容满面的孟晴又变了神情。
她被易水然的无动于衷给激怒了。为什么他总是可以无视于她的魅力,也从不肯委屈自己讨她开心?上年前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他总是对她视若无睹,连她小小的心愿也从不肯为她做到。
“好,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如果要我不再缠着你,喝下眼前这杯水酒,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你失去的内力我也会帮你恢复。如何?敢不敢?”孟晴恨易水然对她无心也无情,甚至将她的自信踩在脚底下贱踏。
她要毁了他,而且是彻彻底底的。
易水然毫不迟疑的举杯一饮而荆
“好,干脆!易水然不愧是易水然。”孟晴大笑了一阵子,模样妩媚动人,“你知道你喝下去的是什么吗?”
“翻疑梦。”易水然静得让孟晴感到害怕和失落。
“难道从来就没有东西是你在乎的吗?”孟晴紧咬着颤抖的唇。为了摆脱她,他竟可以面不改色的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易水然,我要让你后悔,后悔你曾经认识我!曾经这样对我!
易水然不说话,也无话可说。
孟晴看了他一眼,弹给他一颗红色的小药丸,“翻疑梦的解药。”
易水然没有马上服下,总觉得有不对的地方。
“你也可以不服解药。”孟晴笑容动人。
易水然不解孟晴想做什么,但还是决定将药丸服下。
孟晴直勾勾看着他,喃喃的说:“我要让你后悔认识我、招惹我、轻视我。”
“你大可现在就杀了我。”易水然试着激她。他对于她的神情感到不安,有他不知道的事在发生,但胡沁灵应该不会蠢到危害他和聂的性命。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不只要你后悔,还要你恨我,而且还是咬牙切齿的恨我,恨不得将我大卸八块。”孟晴的神情像是疯了,却又很冷静的说出这些话。
易水然的疑惑得到证实,但他惊觉得太慢了。“你做了什么?”易水然感到一阵昏“你知道翻疑梦加上相思散会变成什么吗?”孟睛的表情冰冷得像地狱使者。
“七日欢!”易水然表情骇然的看向正在燃烧的蜡烛,又瞥向了夜光珠,最后瞪向孟晴。他怎么也想不到孟晴竟会用这种方式对付他,他错估了她的恨,他竟然失算了。
孟晴聪明的选择不亲手杀了他,而让他自我了结。
“七日欢是男女不息的春药,且在七日交合之后又可以增加内力的圣品。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品,请你好好的享用吧!”孟晴的娇笑声甜美如蜜。
“你……”易水然因内力暂失,药效在体内传递得更快。他还来不及反应,便颓然趴在桌上。
孟晴的笑声依旧围绕在亭子里,久久不散!
第六章
    小姑娘领着聂来到一间窗户用木板封死,大门微敞的房门口。
聂探头环视光靠夜光珠照明的房间,她有着很不好的预感。房间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石桌子,桌上还摆有好几十碟精致可口的点心,她有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还是不敢贸然的踏进去。
蓦地,她的眼光越过了食物,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易水然。
“公子!”聂叫为知道易水然安然无恙而心喜,脚步也不自觉的往前迈进。
房门在聂双脚踏入房间之后关了起来,并上锁。
搞什么嘛!
她边叨念边将桌上的点心塞人口中。饿死了,先填饱肚子再说,反正易水然看起来很好。
这时,床上也有了动静。
易水然睁开了双眼,看见那个不知死活的小鬼正在大快朵颐。他怒不可遏,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现在就动手掐死聂,免得被聂气得修养全无。
易水然心情的起伏让体内七日欢的药效挥发得更快。该死,他的冷静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一遇到聂他就只有生气的份,就连冰痕和西门生整了他十年也不见他那么生气过!
“公子!”聂的眼睛一亮,赶快过去扶易水然起来,她很有良心的还记得易水然在船上受了不轻的内伤。“你没事吧?”
聂一碰到易水然的身体,马上就被他推开,已丧失内力的聂禁不起他突如其来的一推,惊愕的跌坐在地上,不解易水然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离我还一点!”易水然敏感的知道七日欢已经在他的体内发生了功效。别人轻微的触摸都会让他受不了这淫毒的威胁。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聂非常不满易水然又凶她。
七日欢传说是有断袖之僻的人的最爱,它是男女不忌的春药,但七日交合后内力的提升却只限于男性,所以常为魔教中人所用,孟晴却卑鄙的拿来对付他。
她扼杀的不是他的生命,毁的不是他的武功,但七日后他要以何种面目面对世人,甚至面对那个受他摧残的人。她够狠,毁的是他身为男性的尊严和骄傲。
易水然感受到腹中的欲火已经点燃,失去内力让他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约看着欲望吞噬他的理智。但他怎么能够毁了眼前这个男孩的天真和对他的信任?
聂张着无辜的大眼看着他,笑嘻嘻的,完全不知道祸害已临头。
“把你的腰带给我。”易水然已经捺不住熊熊欲火的焚烧。
“为什么?”聂还是一副傻不愣登的样子。
“不要问为什么,赶快给我。”易水然有点爱不了聂那副悠哉的模样,害他又想掐死聂。
聂虽疑惑,但还是乖乖的解下腰带递给易水然。易水然也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双手紧紧的绑在床柱上,一圈又一圈。
“公子,你干嘛这样虐待自己?”她不知道易水然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在夜光珠柔美的光线下渐趋泛红的脸却让她踌躇不前,“公子?”聂总算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
“想办法逃出去!”易水然也只能做到这样了,一旦他松懈下来,欲火将吞噬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聂看了有被封死的窗户和大门,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头苦笑道:“公子,出不去了。”望着易水然额头上逐渐渗出的汗水和逐渐涣散的眼瞳,强烈的不安和恐惧正绝望的弥漫她的心头,桌上的甜点再也吸引不了她。
“公子,她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聂蹑嚅的问,其实也不太敢知道。
“七日欢!”易水然双唇都已经咬破了,却抑制不住逸出喉咙的呻吟。
听到这个答案,聂大叫一声,疾步跑到房门口,双手不停的用力拍打着,“放我出去啦!快放我出去,听到没有!”
当然没有人理她。
“天啊!你们这群恶毒的女人绝对会不得好死。”聂的声音已经颤抖得泛出了哭音。天!她不要!
“聂,快出去。”易水然模糊的吐出这句话,他的神智几乎已被欲火侵蚀,双手更是不停的想扯断钳制他行动的腰带。
“公子,我也知道啊!”聂也急,双手双脚更是不停的击着门,期盼门能应声而倒,但她还是失望了。
衣物的撕裂声惊吓到原本就已心焦的她,尽管害怕,还是禁不住的看易水然一眼。
“聂!”易水然大吼。
“我知道,我知道!”聂又回头猛踢门。要是不想毁了她自己,她一定得出去。但大门根本就不怕她的踢打,那窗户呢?
聂急得满头大汗的跑向窗户,奢望能找到一个空隙,找到一个希望。但她失望了,整个房间被她们封得死死的,连一个可以让老鼠钻的空隙都没有。
聂害怕的回头看易水然,“公子,出不去。”她绝望了。
“再找!出不去,就只有无边的地狱等着我们。”易水然想拉回神智,想停下拉扯腰带的动作,但显然是徒然无功。
聂用手擦拭一直掉落的眼泪,“聂知道。”她哽咽的退后一步,对易水然逐渐狂乱的神情感到害怕。
“男孩子不可以哭!”不知为何,聂哭泣让他的欲火不再狂炽,却更让他骇然。
易水然惊慌的是心中泛起的丝丝怜惜,所以他大吼,想吼掉邢不正常的感觉、不见容于世俗的绮念。他不可以,绝不可以,如果做出这种事,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怒气勃发更引起腹中不可遏抑的欲火,理智与悄欲不停的相抗衡,让他俊逸的面容整个扭曲了起来。
“过来。”易水然终究抵不过七日欢的药效,理性消失殆尽,掠夺的眼神取代了深幽的明眸,他不再是温和、冰冷又自制的人,而是一双急于宣泄狂热欲火的野兽。
“不。”聂害怕的摇头,背部抵着墙壁,她已经无路可退。
易水然用力扯断绑住他的手的腰带。
腰带断裂声让聂惊跳起来,惊骇的盯着向她逼近的易水然,他霸气十足的气势让聂备感威胁。
聂知道自己要逃,绝不能气馁,要是她也输了,那么……她根本就不敢再想下去。
呜!姆嬷,救救聂!
易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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