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帐内舞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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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帐内舞花女-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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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狂吼声震飞了树上的小鸟,吓跑了地上的走兽,空空情不能自已地一路狂奔,对着山间峭壁吼出他心中的伤痛。以他的功力自然震得是——地动山摇!树木倒了山壁垮了,他却仍是毫无所觉,二十年的期盼二十年强藏内心的哀思,在这一刻完完全全地爆发了,舞风信,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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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之三
    “舞风信是我娘,她有一个一点也不特别的故事,但却是让她早逝的原因,也是我心中最凄美的故事,故事里有我最爱的母亲,有她的全部——爱恨情仇!”舞花无力地靠在准相公关爱的怀中,述说着上一辈的爱情故事。“我娘……”
二十年前,武林中出了一位大魔头鸩无善,功夫高绝却是无恶不作。他为人从不讲理,也不理会世俗眼光,更不许有人踩在他的地盘上叫嚣,尤其是看不惯有人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治理手下不严,任其胡作非为——通常一旦有人这么指责时,他只会更加放任手下去胡作非为,以“满足”世人的指责,然后说“他们有我更胡作非为吗?”。没人敢惹他,因为他武功深不可测,招数诡异。当年武当功力高深的掌门人,曾在十招之内被人打得气血翻涌,功力散了一半,往后便不再有人敢上门去挑衅了。
他还有一军师,虽然功夫不怎么样,却头脑灵活,帮他出了不少主意,人称“鬼脑”费圣文!
魔门的恶行终于引来“舞殿”的重视,当代舞主舞风信便亲自下贴约战鸩无善,自视甚高的他自是应承下来,双方还约定输者要答应胜利之人一个条件。但这事却并不为人所知,这自然是有舞风信不愿暴露身份的原因,但也是因为为了给鸩无善留一点脸面,可笑的是他还以为她输不起。那日一战便是在泰山顶,时间是日出的那一刹那。到了那一日,鸩无善带着费圣文便去了泰山顶,而舞风信早已等候多时。
一身绿色衣裳的她,娇妍如同芙蓉出水美不胜收,一下子迷住了鸩无善两人。此时,费圣文知道自己爱上了这名敢向魔头挑战的女子,但同时也知道,她永远也不可能属于他,因为他爱上的同时也看到了身旁鸩无善狂热的眼神。
“两位好!鸩门主,你准备好了吗?”舞风信笑盈盈地负手而立,恬淡中却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势,十分简捷的切入目的,毫不拖泥带水。
“当然。”回过神来的鸩无善狂霸地说道,轻蔑的眼神一再说明他丝毫不将她放在眼中,仿若胜利在望。
“鸩门主,一个人有自信是好事,但是自信过了头可就是自负了,那并不是一件益事,有时候应该要收敛一点才是。”此时舞风信更像一位仁师,一位慈母。当然鸩无善并不领情,他只觉得看到眼前的她这样的态度,就打心里冒火。遂用着十分邪恶的眼神瞧着她,并轻挑地道:
“怎么?要向我说教?那可是我的夫人才有的资格,恰好——我还没有夫人呢,也许该让你来做我的女人。”
出乎他意料的,舞风信非但没有生气,还带着一丝微笑,如同初始一般,这样的她使难以忍受,使他感到彻底的愤怒。
“废话少说,开打吧!”说着他便摆开了阵势,“女人就是女人老是婆婆妈妈的,烦死人了!”
舞风信仍是微笑着,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比武的开始,在费圣文的见证下两大高手的对决开始了。
两人同时身影一闪,跃到半空中,试探性地击出一掌。结果却是势均力敌,两人同时弹回了原地。鸩无善心中惊讶极了,这时他才意识到——这个女子绝对不一般,今天谁能笑到最后还是个未知数,遂终于认真起来。费圣文也是惊愕不已,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居然是个高手,当然他也只是认知到这些,却并没意识到鸩无善可能会输。
舞风信看着鸩无善,他真的是一个天生习武的料,如果能将他收入舞殿,那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然后她又笑了,似是已打定了主意,然后下手再也不留情。
舞殿的功夫果然神秘莫测,在舞风信的全力施展下,堪称武林第一高手的鸩无善居然在她的攻击之下毫无还手之力。费圣文惊呆了,他知道照目前这情形,不出百回合鸩无善必败无疑。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走,红日已完全升了上来,云彩也被映得通红。整个泰山顶就只剩下鸩无善疲累的喘息声,经过多个回合的交手,他再也没有起身一战的能力。
此时泰山顶上飞来一只雪白的雄鹰,舞风信望了望天,复又低头对自信心受打击的鸩无善说道:
“弃恶从善,这就是我的要求。”芙蓉带笑,美似仙人,圣洁而高雅。
而跪在地上的鸩无善,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看到这种情况舞风信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扬起右手一挥,那只盘旋的雪鹰像是收到什么指令似的向着她飞来。
足尖轻点,她轻身跃上了鹰背,不再回头看一眼那留在地上的两人,轻语:“鹰儿,走吧!”
他输了,他居然输了,他居然会输……
鸩无善原来俊美的脸孔此时已是扭曲万分,让人看了不禁浑身发寒。他不相信自己竟然会输,怒火燃烧得更炽,心灵却变得迷惘了。以前他败了,只会更努力提升自己,然后再去打败他们;但这次——这次他没有丝毫欲望之心,舞风信击溃了他的自负他的自傲,让他意识到她是一座永不可攀的高峰,永不可战胜的人,哪怕他把自己的功夫练得再高,“舞殿”真的很高深莫测,如果能得到舞殿的武学,要如何得到呢?
脑中霍然出现舞风信那美丽的容颜……想到这里鸩无善浑身一震,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种歹毒想法的一天,虽然他一向纵容下属为恶,虽然他一向视世俗礼节为无物,但是他自己并不是一个喜爱欺骗人的人,他虽恶,却也是一个男人,他的自尊不容许他用这样的方法去得到想到的武学。
费圣文看着鸩无善无神的样子,心中隐约有几分快意,他得不到这个女人,如今鸩无善也得不到,这至少证明了他与他之间还是有一处是平等的,而不是他总在他之下,总在他之后,为他出谋划策,听命于他!任何事做久了也是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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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之一
    “哟哟哟哟!这个男人心里也不平衡呀!”寇云听到这里,立即怪叫着喊了出来,打断了舞花的话。
听到这话,花恬醉一挑眉道:“也?!你用了也这个词?呵呵呵……难道你也心理不平衡吗?”这一番话立马惹来寇云的慌忙解释,他对他大哥李灏亦可是服从的得很呢!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也不……啊——我不是想说……我是……我是……我是没想到。”越说越混乱,终于他他拍了下手,“对,我是没想到他是那种人。”
吁——,他长长的出一口气,终于说清楚了。
“也是,凭你那颗大头是想不到!” 一旁的洗莫归将扇子一收如此说道,似乎这一刻所有人都针对起寇云来了。李灏亦抱着舞花,看着胡闹的兄弟、下属们摇了摇头,朗声吓道: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顿时,所以人都焉了下来,当然以花恬醉之性格是不太会做这种低头之事,但是这个下命令之人如今可是自家的姑爷,她可不敢冒着惹火小姐的可能去挑战他的权威。
“师父不可能就这样沮丧下去吧?”若真就一直保持那样的状态,因该就不会有现在的空空了。
“当然,若他真就一直那样颓废下去,我娘也不会落得含恨而终的下场!”舞花眼中已不再有泪,她心中有怒也有无奈,这是李颢亦第一次看到如此无助的舞儿,心中的疼惜更是倍增。伸出左手抚了抚了她的脸,右手仍是紧握着舞花那冰冷的小手。
恐怕这故事还有后情吧?李灏亦如是想到。心中对鸩无善如何变成如今的逸闲僧空空还真是充满了好奇,但是他低头看了看舞花那张含泪的脸,师傅之所以能变成如今的模样,想必是经过了一番磨难吧,不经风雨哪能见彩虹。只是……恐怕这场风云中的重要人物就是舞儿的母亲了吧!而且舞儿是师傅的女儿,那就是说鸩无善曾与他的未来岳母有过一段故事,而这故事想必就是关键了吧!
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有一段故事,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有一个女儿,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有一段仇恨……怎么想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感情的欺骗。只有这样会真正的让一个女人恨上那个男人,而舞风信,舞殿的舞主绝对有可能成为男人追逐的对像。
李灏亦叹了一口气,希望这一次舞儿能与师傅和好吧!
很难理解一个人的想法,因为在不同的时候不同的地点,他总是在转着不同的想法。有人因为从未改变过自己的想法,被人认为是单纯,这真的是单纯吗?人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东西,并不是说人身来就是一个坏东西,只能说是复杂,难以理解的复杂。
有人说一个人要做一次坏事并不能,难就难在让他一辈子做坏事,呵呵呵……原来做坏人也要有水准的,一般人还做不了坏人,而所谓的坏人也只是因为被人看到他坏的一面,但是谁又能否认他就没做过好事呢?
而鸩无善是一个怎样的人?舞风信又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一个坏人一个好人?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呢?这些凡俗之事真的就可能用一个词语或者几个词语就可以概括的吗?
人们都认为舞风信是一个圣洁而高贵的人,但是她却常说自己是一个坏女人,因为她自私,只能对身边的人事物产生感情,她是一个冷感的女人。但是别人不这么认为,因为她对小孩关爱,对老人关心,对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可亲。听到有人这么说她,她笑了,没说什么,只是笑了。
鸩无善坏透了,他自己也这样认为,但是舞风信却不这样认为,他与她是同一类人,只是她将一切隐藏在舞主的面具下,而他却肆无忌惮诠释着坏人这个角色。
他不坏只是自私,当一个人自私到冷血,自私到冷血什么意思?呵呵呵……那就是别人的痛苦他感受不到丝毫时,那就是一个真正自私的人,而舞风信与鸩无善就是这样的人,但是舞风信更人性化,身边的人能够让她牵挂,也许这就是生长环境的不同,养出的人也不同,即使在先天上他们毫无区别。
鸩无善……也许连自己的痛苦都无所谓了吧!
鸩无善的自私竟然引来了本不该有所交集的两人的相见,同磁场的共震让他们两人都心为之驿动。但一向身居高位的他们哪里懂点半点情,狂傲的鸩无善直觉认定了她为她的女人,不知道那强烈的占有欲只是因为心动了;
舞风信呢?长期戴着面具的她,对这感觉害怕了,所以她第一反应是藏住,然后告诉自己,她心动了,因为他是个人才,她可以将他揽入舞殿。
再然后鸩无善败了,她走了,很高兴的走了,因为她觉得鸩无善一定会来找她,那么她就可以让鸩无善加入舞殿了。
而鸩无善呢?被这个他认定的他的女人打败了,那是令他不能忍受的。所以他心中开始对自己的过去产生怀疑,他以前所认定的事情都是对的吗?他自己是一个错误的存在吗?
鸩无善之所以做出了后来的事情,与今天的事不无关系,一场败仗让他开始对以前的自己的想法感到天真,他?!鸩无善居然是一个天真的人,真是太好笑了。而鸩无善之所以又能够成为今天的空空,与他心中的天平倒了不无关系。
“你真的要去吗?”费圣文如此问着鸩无善。
“是。”他微眯着眼答道。
“为什么?”费圣文看着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为什么?!”前一刻他还玩味的品着这句话,后一刻已经冷哼一声道,“不为什么。”
“……”费圣文没有再说话,也许他想不起他该说什么,也许他不知道该不该再说些什么。他巴不得他去舞殿吗?也许吧……
而鸩无善仍是微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也许在想怎么才能以最快的时间去学完舞殿的功夫,也许在想怎么才能得到舞风信,也许在想怎么才伤害舞风信,也许在想怎么才能赢了舞风信……
“你来了。”坐在殿上的舞风信如是说道。
“我来了。”站在殿下的鸩无善如是说道。
“很好。”她站了起来看着他,然后笑了,说了句“很好”便回身走了。
鸩无善也笑了,看着舞风信离开的背影笑了。至于为什么笑,不知道,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就是笑了,让人心发寒的笑,让人心颤的笑。
鸩无善始终还是去了舞殿,他要变强,他要寻回他的女人,他要寻回他的信念。就算是低头也无所谓,而之前的鸩无善的词汇中,决没有低头与妥协这两个词的,他变了,变得不再是鸩无善了,但是他仍叫鸩无善,无善无善,真的从此无善了吗?他还能够变回来吗?变回当初的鸩无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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