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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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缘-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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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起的火,要负责灭。”
    他轻轻地咬了下她如果冻般可口的耳垂,缠绵的吻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右手覆上她胸前心脏跳动的位置,握住了她柔软饱满的丰盈。
    “沙发还是床上?”他的声音极为的干哑。
    阮清歌圈住了他的脖子,“床上。”她知道,这个男人渴望自己太久了,这个男人是丈夫,她的。
    ……(此处省略一万字)
    “阿锦——”
    温锦言顿住了身下的动作,抚摸着她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脸,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还是很疼吗?”
    阮清歌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很幸福。谢谢你。”
    这样优秀的你,却独独对我情有独钟。有你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身体里,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
    一夜的缠绵后,阮清歌很难为情地承认,她有点下不了床。
    温锦言取消了所有的观光计划,就呆在房间里,陪着他的娇妻。
    阮清歌靠着他的肩膀,看着温锦言在画板上作画。简单的白色圆领短袖,上面分别画着三只可爱的q版奥特曼。
    “这个穿裙子的是我?高举双手的是承光?摆pose的是你?”
    温锦言点点头,“五一我打算我们一家三口去海洋公园玩。到时穿着亲子装,一定很拉风。”温锦言摸着下巴,自恋地说,“不过单靠我这张脸就已经很拉风了。”
    阮清歌握着拳头,轻轻地敲打了一下他的胸口,“自恋狂,没得救!”
    温锦言握着她的手腕,一个翻身,又把她牢牢地压制在身下,舔着嘴角,不怀好意地提议着:“别浪费大好的时光,我们再一起做运动吧。”
    阮清歌瞬间羞红了脸,“……”
    温锦言拉过被子,遮盖在了腰间。被子下男人和女人的腿在扭动着,交缠着,厮磨着……
    后来,承光问阮清歌都去了三亚的哪些景点。阮清歌胡乱扯了些地名,混弄过去。她怎么敢告诉儿子,周六周末那两天她一直和温锦言呆在酒店的房间里。
    至于做什么呢,那是他们不能向外人告知的——
    秘密。
    离开三亚的那天,阮清歌起了个大早,来到观日岩。
    彼时太阳刚刚跃出了海面。金色的光芒仿佛长长的流水,从万里长空倾泻而下,注进壮阔而蔚蓝的大海,美得惊心动魄。
    阮清歌站在海边,深深地凝视着温锦言,缓缓地说:“阿锦,我爱你。”
    我能想到最美的事,
    就是在那金色荣耀的黎明,
    站在蓝色的玻璃海上,
    终日向你诉说我爱你。

☆、第66章 勇气咒语

五一刚过,深城就进入了炎热的夏天。
    温承光穿着妈妈给他做的黄色短恤和蓝色背带裤,如往常一样,第一个步入教室。擦黑板,打扫教室,给同学们种的小盆栽浇水,不厌其烦地做着劳动委员要做的事。
    听到脚步声,温承光转过身,看到了穿着绿色连衣裙的宁语宁。
    “语宁,我做了一条裙子赔给你。”温承光连忙从书包里拿出一条白色百褶裙,饶着头发说,“其实是我爸爸帮我做的,不过图可是我画的。”
    宁语宁把裙子放在自己腰间比划了下,“太小了,穿不上。”她闷闷地把裙子还给温承光,从书包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捏了下自己的腰,还是放了回去。
    “怎么会太小呢?我爸爸是按标准尺寸做的!”温承光认真地打量了下宁语宁。印象中宁语宁是第一次穿夏装,露出一截跟藕一样嫩白的手臂,胖乎乎的,温承光看着好想用手指去戳一戳。
    等等,他刚刚用了什么形容词?
    胖乎乎!
    温承光揉了揉眼睛,完全不敢相信小女神变成了小胖妞。“你就像——”温承光使劲想着,奈何他脑中的词汇量有限,只蹦出了跟吃有关的词汇,“就像个小粽子!”
    好可爱!
    就在这时,一大波小男生涌了进来,“小粽子”“小粽子”地叫着瞎起哄。
    “哇——”一向爱美的宁语宁趴在桌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承光没有想到自己会把宁语宁弄哭,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他摸了摸宁语宁的头,结结巴巴地说:“语宁,你别哭了。我只是觉得你圆滚滚的很可爱。”
    宁语宁听到“圆滚滚”三个字,扯着嗓子嚎了起来,大有不哭倒长城不罢休的气势。她最恨别人说她胖了,偏偏还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一旦脱下可以掩饰身材的春装,她的缺点就暴露无疑。
    最后还是在班主任的劝慰下她才止住了哭声。宁语宁用弹簧笔的笔帽不停地戳着温承光的背,在嘎吱嘎吱的机械响声中,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晚饭时,承光向大人们说出了今天发生的不愉快,苦恼地寻求着和好的方法。
    阮清歌出言责怪:“承光,你怎么能说人家小女生圆滚滚的?”
    温锦言笑话儿子:“要不爸爸先去宁东旭那下个聘礼,给你们定个娃娃亲?”
    温弘柔声安抚:“明天再诚恳地跟她道个歉。她会原谅你的。”
    严芸热心地出着主意:“要不送个礼物给她?”
    承光琢磨着四个大人说的话,觉得严芸说的比较有实用性,于是抬起小脸问:“奶奶,我要送什么礼物给她呢?”
    “等下奶奶带你去挑礼物。”严芸看着阮清歌,微微笑,“清歌,一起去逛街吧。”
    这是婆婆第一次向她示好。阮清歌开心地应了一声。换了一条鹅黄色连衣裙后,她坐在梳妆台前,开始补妆。
    温锦言拿起眉笔,弯着腰,沿着她眉毛的弧度给她画眉。她的眉毛弯弯,像月牙,配上那双剪水秋眸,有种摄人心魂的美。
    阮清歌感受到他眼里浓得快要漫出来的爱意,心中甜蜜蜜的,打趣道:“温先生,如果哪天我离开你,你不是得哭死?”
    “你敢离开,我就死给你看!”温锦言凑到她耳边,轻轻咬了下她的耳朵,轻声说,“我会洗的白白的在床上等你,快点回来。”
    阮清歌脸又红了,“你为什么老想着这事?”
    “因为我想用最直接的身体语言告诉你我有多爱你。”温锦言撅着嘴唇,正要吻下去时,被阮清歌用手堵住了。
    “别,我刚画好唇妆,别给我弄花了。”阮清歌拿起肩包,回头一看丈夫欲求不满的一张脸,踮起脚,往他脸上亲了一口。“等我”。
    **
    温承光选中了一个穿着碎花裙手拿彩色棒棒糖的泰迪熊,走出商店时看到了对面的饼屋。阮清歌正在里面,对着货架上的杏仁酥脆饼发呆。
    温承光拉了拉严芸的衣角,皱着眉头说:“妈妈一定是想外婆了。那是外婆最喜欢吃的东西。”
    阮清歌瞄见儿子和婆婆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连忙低下头,飞快地拭去眼角的泪水。“承光,买了什么礼物?”她努力扯起一抹微笑。
    “妈妈,”承光柔软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头在她怀里磨蹭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阮清歌知道儿子在担心自己,摸着他的头,欣慰道:“妈妈没事。”
    严芸买了些饼干,坐到饼屋的餐桌前,招呼儿媳过来吃。
    阮清歌咬了一口杏仁酥脆饼,酥酥的,脆脆的,真好吃。可是这么好吃的饼,阮蓉再也吃不到了。
    她抿着唇,使劲控制自己的情绪,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出来。
    严芸抽了一张桌面上的纸巾,走过去,替她拭去眼泪。“清歌,虽然亲家母不在了,不过你还有我这个妈。”迎着阮清歌诧异的目光,严芸情真意切地又说,“先前我有很多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以后我会努力改正的,我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疼爱的。”
    阮清歌呆住了,话语在喉咙里哽了许久,才叫了出声:“妈!”
    那天晚上,阮清歌的心情非常好,给温锦言按摩的时候,嘴角始终四十五度上扬,眼里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怎么呢?是因为你老公我的身材太好了吗?”温锦言侧过身看着她。
    “自恋狂,没得救。”阮清歌把在饼屋发生的事告诉温锦言,“妈还说,要是你敢欺负我,就跟她告状,她会帮我修理你的。”
    “是吗?”温锦言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身边,魔爪直接按在了她的胸部,“我现在这样欺负你,你会去告状吗?”
    “流氓!”阮清歌掐着他的手背,把他的两只手挪开。哪知他的手往腰两侧来到她的大腿,再往大腿内部里移动,用最温柔的力道抚摸着。
    “喜欢我的这种欺负吗?”
    阮清歌犹在嘴硬,“不喜欢!”
    “是吗?”温锦言吻住了她,顺势把她的身体压在身下。在她抗拒时,他强势地攻城略地。在她快要化成一滩水、缴械投降时,他却慢条斯理地退开,改而轻吻她的脸。
    这人……怎么能这样!阮清歌扭动了腰肢,用腿主动地去蹭着他灼热的部位,带着哀求的目光望着他。
    温锦言忍着爆血管的冲动,继续逗弄她,“叫我一声老公。”
    “……老公。”阮清歌崩溃了,所谓的丧权辱国估计就是这样吧。
    “乖。”
    是夜,一弯新月挂于夜空,淡淡的月辉透过纱窗,洒在红木地板上。
    “清歌。”
    “嗯?”阮清歌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锦言抚摸着她光滑的背,“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话。哪怕只是听,我就心痛的不得了。”
    阮清歌用力点点头,“嗯。”她在心中默默又说:你是我人生最灿烂的阳光。此生得你如此温暖照耀,再也遗憾。
    **
    新的一周开始了。
    宁语宁把书包放到抽屉,发现了一只毛茸茸的泰迪娃娃。她欣喜万分,拿着娃娃亲了又亲。娃娃上面还贴了一张纸。
    '语宁……不……我的……'
    这写的是什么东西啊?
    她拿圆珠笔戳了下前桌的温承光,“小矮子,你写的是什么呀?”
    “语宁,对不起,请原谅我的错。”温承光一个字一个字地念过去给她听。
    宁语宁给泰迪熊梳着头发,心中早就乐开了花,却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很大度地说:“好吧,原谅你了。”
    温承光继续讨好可爱的“小粽子”:“语宁,你喜欢什么样的衣服?你跟我说,我给你画出来。我的爸爸妈妈都是设计师,我让他们帮你做。”
    “真的吗?”宁语宁嘻嘻一笑,那笑容任谁看了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可是,没过几秒,她的脸上显现出失落的神情,羡慕道:“你有当设计师的爸爸妈妈真好。”
    温承光好奇道:“语宁,你的爸爸妈妈做什么呢?”
    宁语宁低下了头,如葡萄般晶莹剔透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我是老爷子带回来的,不过老爷子快不行了。现在我只剩下东东了。”
    温承光又问:“东东是谁?”
    宁语宁回道:“我的大侄子。我好喜欢东东,可是东东不喜欢我。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叫人生死相许。”阮承光在电视上看过,请教着,“语宁,你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吗?”
    “这都不懂,就是一男一女爱来爱去的意思。”宁语宁打开数学书,一边做计算题,一边唱歌,“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她的歌声明净空灵,清脆美妙,如新莺出谷,像乳燕归巢,好听极了。
    待她唱完后,承光拼命地鼓掌:“语宁,你唱的真好听。这次合唱比赛,老师一定让你领唱。”
    宁语宁长长叹了一声,“我得了不能上台的病。”她垂着头,很明显,对自己也失望透了。
    音乐课上。
    音乐老师让小学生一个一个上台,演唱《虫儿飞》。轮到宁语宁的时候,她攥紧小拳头,刚走上讲台面对全班同学,脸就刷的全白了。刚唱出第一个字“黑”,声音就开始发抖。
    她惊慌得望着底下的同学们,全身冒出了虚汗。宁语宁觉得窒息,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晕厥过去,在众目睽睽下,她跑了出去。
    阮承光这才知道她得的是舞台恐惧症,他跟老师说了声,也跑了出去。“语宁!”他跑到宁语宁面前,抓住她的小手,跟念咒语似的念道,“jooo——”
    “什么?”宁语宁吸了吸鼻子,杏核一样圆溜溜的眼睛此时红通通的,长长的睫毛上还挂了好几颗泪珠。
    “梦比优斯奥特曼说过,是可以带来勇气的咒语。”阮承光又郑重地说,“以后你害怕的时候,念这个咒语就好了。”
    “真的?”宁语宁将信将疑。
    承光用力地点头,“真的,奥特曼从来不会骗人的。”
    宁语宁摇摇头,“可我不喜欢奥特曼,我喜欢巴啦啦小魔仙。”
    承光灵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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