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在大唐爱》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梦在大唐爱- 第38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的扎眼醒目,只一眼,就搅动的其热血膨胀,下。身有了反应。

    四下的氛围静极一时,微妙中透着淡淡的旖旎之气。

    安禄山仿忽有那么一瞬间忘却了呼吸,却听得见杨玉环细微的轻吐幽兰声儿,那感觉,好似就撩拨在其耳边一样。

    见状,丹灵刚欲上前为杨玉环整一整衣裙,忽听身后一声嗤笑,不无慌措的回头一看,才知杨玉瑶不知何时竟站在那。

    “呦,吾今儿个来得端的是时候了,竟撞见一场好戏!”杨玉瑶扭动着细柳腰,媚眼含笑步入殿来,还似有意若无意的瞟了眸闻声也回过首的杨玉环的酥。胸一眼。

    杨玉环心下一沉,可想而知,刚才与安禄山戏耍的那一幕,必定是被杨玉瑶尽收于目了,只怕连安禄山抓破其酥。胸的那一幕光景也都被杨玉瑶不巧撞了个正着。否则,杨玉瑶断不会在其面前如此阴腔怪调的说话。

    丹灵朝娟美使个眼色,对杨玉瑶屈膝行了礼,旋即就拽着娟美先行恭退下,姑且去殿外候着。主子间的一些事,不是其等身为婢奴的该听的,若进宫为婢三五个年头了,还学不懂这点眼神儿劲儿,哪日丢了命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晓得。

    杨玉环秀眸一挑,眸底闪过一抹狠戾,不急不慌地背着身稍整衣衫,而后才懒懒地绕向坐榻,茗一口摆于茶案上的茶,也为请让杨玉瑶就座吃茶。

    安禄山立在旁边,同是既没理睬杨玉瑶突如其来的扫兴,更未对杨玉瑶见礼,只杵着身干站着不吭不响,仿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杨玉瑶的讥哂,视同杨玉瑶的到来无异于空气一般。

    面对杨玉环的带搭不理,以及安禄山的目中无人,杨玉瑶不禁气上心来,但转念一想,这会儿可不是动气之时,今个可是抓住了杨玉环的一个打把柄在手,当是趁此与杨玉环谈个条件才是。是以,即便杨玉环此时再吊脸子给其看,也当忍得,试想自个被人抓着把柄又怎会欢欣的起来,杨玉环这架势无疑更表明是在心虚,不过是在强做样子罢了。

    心中打着谱,杨玉瑶反却笑着坐了下。身,也不用杨玉环倒茶,自行提过茶盏为自己倒了杯茶水,也有滋有味的品起茶来。这会儿杨玉环都不急,其又何必犯急,倒要看一看到底谁人坐得住,耐得住。

    一杯茶水浅啜入口,姊妹二人对坐着身仍未搭话,安禄山杵在原地一脸的阴沉,也不知在想些甚么,只沉着个脸眼也不抬。

    约莫又过了一刻,茶盏中的茶水楞是被杨玉瑶一杯杯吃了见底空,灌了一肚子的水饱,而杨玉环手上的那杯茶水却只吃了一小口儿,还剩下一多半凉在了茶盅中,杨玉瑶轻咳一声,媚眼一带而过安禄山,这才放下手中的茶盅。

    “想是吾今儿个来得不巧,扰了贵妃与安节度使行乐了……”挑眉轻叹息着,杨玉瑶支颐打了个哈欠。自正月里杨玉环在宫中为安禄山操办了那场洗三之礼之后,这几个月安禄山这个“营州杂胡”出入宫掖不禁,时常与杨玉环对食,甚至待在后。宫通宵不出,颇有丑声闻于外。

    偏奈李隆基不疑之,但偏巧不巧的,今日竟让杨玉瑶亲睹见了杨玉环与安禄山的这幕香。艳。

    见杨玉环与安禄山俱无言,二人倒是默契一致,杨玉瑶媚眼一勾,径自站起身来:“都道‘有了儿忘了阿娘’,吾既不受待见,这便知趣儿走人便是。”意有所指的说罢,就径直提步向半敞开着的殿门。

    还未走几步,却又脚下一滞:“近些时日,吾那府上煞是无趣的很,吾欲在这宫中,多待上几日,且不知贵妃允容与否?”

    杨玉环垂眸端坐着身,一听杨玉瑶有此一说,心头恨恨地一紧,刚才就已料定杨玉瑶少不得会借此生事,是故才闭口不与之多言,不成想杨玉瑶竟卑鄙到这等地步,竟拿这话头说事又要赖在宫中横插一腿,却还明知故问。

    看眼不置可否的杨玉环,杨玉瑶嗤鼻一笑,也未等杨玉环容留出口,转身就步下殿阶去。有些话,大可不必说得太过露骨,个人心里有数自是再好不过的事。

    眸梢的余光目注杨玉瑶离去,杨玉环黑烟眉一蹙,“哐”地一声响,将手上的茶盅狠狠地撴在了茶案上。

    娟美、丹灵静听在殿门外,面面相觑在左右,一时俱不敢多吭声,怪只怪前刻玩得正在兴头上,净顾躲闪安禄山之爪,全未留意见杨玉瑶的出现,以至于才被杨玉瑶有机可乘,得计僵了杨玉环这一局。

    杨玉瑶一连在翠华西阁又住了半月有余,杨玉环被咸猪手伤乳的丑事在这段日子里倒也未传扬开来,南宫的人对此自会守口如瓶,不言而喻,只要杨玉瑶不成心故意说漏嘴,此事就会是个宫闱中的一大秘史。

    不几日,杨国忠继任剑南节度使,在此之前,又是刚上任京兆府尹不久,至此,在前朝可谓与李林甫、王鉷不相上下,皆位极人臣。

    至于鲜于仲通,尽管在对南诏一战上损兵折将,大败而归,但在杨国忠的竭力保全庇护下,终归是未予治罪,仅以身免。王鉷自也未能达成所愿。

    因杨国忠暗中仍在继续备战,分捕北地人为兵,有意对南诏发动二次征战,边疆正当用兵之际,正值用人之时,故而鲜于仲通在事后依然领兵阵前,欲报当时一日之仇,更恨不得能早日一雪前耻,大显身手戴罪立功。

VIP章节 第498章道路之争(上)

    这日,江采苹倚身在庭院里的秋千上纳凉,远远地就见云儿扶了皇甫淑妃从梅林间的小径上步来。

    起身迎向前几步,江采苹执过皇甫淑妃的手,原欲一块儿入阁,好生坐下说会儿话:“这大热的天儿,暑热难消,姊过来怎地也不撑把伞?”

    皇甫淑妃看似却无意入阁小坐,面上难掩几分汗津:“整日闷在宫里,今儿个出门透口气儿,怎便娇贵了……”

    江采苹美目流转,示意云儿换上一壶清茶奉上,今夏燥热的很,一整夏滴雨未降,整座皇宫宛如一座蒸笼,是以各宫各苑这一季甚少走动,梅阁与淑仪宫亦不例外,唯独南宫那边,见日里仍是欢腾不已,歌舞升平。

    “嫔妾身子骨硬了,走不得这秋千索……”见江采苹欲扶了自己坐于庭院里的秋千上,皇甫淑妃含笑忙推让,径自坐向一旁的胡凳。纵便江采苹不计较这些繁文缛节,总不可喧宾夺主才是。

    江采苹也未再礼让,待云儿奉上茶侍立一旁,这才轻启朱唇,颔首望向皇甫淑妃:“姊且尝尝,这茶可是合口?”

    浅抿口茶,皇甫淑妃带笑点了点头:“江梅妃酿制的茶,还是那般的清香可口儿,令人齿颊留香!”顿了顿,又吃了口茶,才又抬首说道,“可惜了这香茶,嫔妾不是个茗茶的……”

    凝目皇甫淑妃,江采苹莞尔一笑:“姊这是打趣吾呢?”说笑着,“嗒嗒”搅了两下茶末,旋即像是想起何事般交代向云儿,道,“先时本宫唤彩儿、月儿去司膳房取食材,你且去看看,怎地去了这小半日还未回。彩儿毛躁,莫惹了事儿才好。”

    “是。”云儿会意的屈膝应了声,转身就提步往梅林中的小径去。晌午其去淑仪宫为皇甫淑妃送茶点,自可猜知皇甫淑妃今番登门梅阁是为何事,近些时日,这宫中的流言蜚语早就满天飞。

    “月中陛下有驾临淑仪宫,也未留夜,只坐了小半个时辰便起驾……”放下茶盅,皇甫淑妃貌似在喃喃自语,说着。挑眉看了眼江采苹,“陛下这些日子,可有移驾梅阁?”

    江采苹浅啜口茶。端持过茶盏为皇甫淑妃蓄满杯中茶水,素颜胜似春华:“想是陛下心中念着姊。”环目偌大的一片梅林,又浅勾了勾唇际,“梅林花未开,待到凌寒独自开。亦已是物是人非,梦中之情,何必非真……”

    看着江采苹清眸流溢出一层朦胧,皇甫淑妃眉心微蹙,也跟着轻叹息了声。红颜未老恩先断,在这深宫之中本即司空见惯之事。一代新人胜旧人,身为过来人之一,许是早不该还心抱一丝残念。

    片刻相对无语。皇甫淑妃轻摇着手中蒲扇,方又口吻不咸不淡的打破了四下的静谧:“江梅妃可听说了,宫中‘龙猪’的流言?”

    凝眉与皇甫淑妃相视一眼,江采苹并未急于接话,这几日。也不知是由哪个胆大包天的宫婢嘴里传出的,道是日前南宫夜宴。安禄山醉卧在了南宫,夜里化作一猪而龙头,左右遂告,众口相传,已在宫里传开,闹得热极一时,比这酷夏的热浪还炙人扑面。

    “姊怎地也信人口舌?”半晌缄默,江采苹付之一笑,“话有人说,岂可尽信之?姊适才不也说了,不过是流言,想是又是那群嘴碎的婢妇,无中生有,故作戏弄罢了。”

    “唉,但愿如此……”皇甫淑妃轻叹口气,却是满面的惆怅,“嫔妾听人说,陛下亦知晓了此事,只道是‘渠猪龙,无能为也’,不以为意,亦不疑之。”

    江采苹心下巍巍一动,空穴不来风,即便安禄山“龙猪”的美称不可信,但再过四年,唐史上的那场战乱却是不容争议的铮铮史实,虽说最终李唐王朝得以平息了战乱,却也由盛转衰,在这千年前的大唐,龙乃九五之尊之象征,自古历朝历代的帝皇都被天下臣民顶礼膜拜为真龙天子,是有金龙附体的人中之龙,今时安禄山猪身龙首的传言,似乎也正预示着这大唐盛世即将迎来风雨飘摇。

    至于皇甫淑妃何故会专程来梅阁说提此事,江采苹其实心如明镜,天宝初安禄山初入朝那年,曾在花萼楼无礼犯上,拒不参拜,当时皇甫淑妃亦在席,有从中点提安禄山,怎奈安禄山并不领情,女人无不是爱记仇的,纵使有的女人对一些大事或许不放在心上,但会介怀一些芝麻小事,想必皇甫淑妃至今还对当日安禄山的桀骜不敬耿耿于怀,加之安禄山这几年又与南宫牵扯极大,杨玉环还破天荒的收了安禄山做养儿,近半年这对“少母老子”更是传出不少的闲话,找人口舌说来也不足为怪。

    但皇甫淑妃却不可搅扯入局,否则,不但会正中某些有心人士的下怀,只怕连临晋那边也会牵扯其中,届时反却不美。何况往后里这宫中将会是一年比一年没得安平可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自保善自为谋才不失为长远之计。

    更别提江采苹深知,自己在这宫中也待不了多少时日了,兴许只一年半载,也许是数月可活而已,余下的清闲度日已然无几,待到那时,连自身都已难保,恐怕更为护不得皇甫淑妃、临晋等人,是以在那之前,这宫中能多一日的相安无事总归是不无裨益,更是难得太平度日。

    尤其是新平公主,时下身怀六甲却还处在为夫守丧之中,连日来也没托人捎信入宫,着实叫江采苹挂怀不已,不知裴府现状如何,故而身边的人,不论是何人,尽可量的能安分守己自是再好不过。

    前朝政事繁重,边患四伏,大唐与西北的吐蕃、西南的南诏情势紧张,战事随时一触即发,李隆基无心理会后。宫诸事,少来三宫六院,本也在情理之中。与其日夜沉醉在风花雪月中醉生梦死。江采苹倒宁愿李隆基长年朝政缠身清心寡欲,勤勉政事,毕竟,对这天下多一分关切,日后也便少一分隐患,待百年之后也就少一笔荒。淫。无度的骂名。

    这不仅仅是心死,而是看开了,发自内里深处的看开,看透了这世上的红尘一梦,心如一潭秋水。只愿这世间少一些杀戮征伐,少一些血流成河,少一些一将功成万骨枯。平淡未尝不是最大的福祚绵长。

    又是一年天长节,长安城火树银花,不禁夜的不夜天,城中闹市游人如织。东、西两市四面八门,熙熙攘攘。

    较之东市的严谨化。近年,西市在趋向于平民化,相距开远门不远处的城道上,周围坊里有不少的外商,譬如波斯邸、珠宝店、货栈、酒肆等,尤为出名的就是那些招有胡姬侍酒的酒肆。多为文人墨客、达官显贵所赏。随着西市的扩盛,已然有“金市”之美誉。

    西市坊东门前,广宁公主与驸马程昌胤在市中边赏玩。添置了几匹衣缎及一串珍珠首饰,眼见天色已晚,正欲回府,迎面却遇上一拨刚巧要入市游玩的人马。

    因坊门处行人比肩接踵,几匹高头大马一时挤堵在那。有要进的还有要出的,出入间难免发生碰撞。互不让路之下,广宁身边的一个婢妇一不留神儿就被前方来人中的一匹马踩踏在了马下。

    “好个胆儿大的贱婢,胆敢冲撞杨府!”

    眼见身边婢妇险些命丧马蹄下,广宁还未叱喝,却听那骑在马上的一身家仆装扮的小胡子竟恶人先告状在先,冲着马下挣扎着逃过一命的婢妇叫喝着,抡起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