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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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醉探-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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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贼;”廖干操拼命地掴了苟忠林两巴掌,用力地踢了他的腰眼儿两脚;恨恨地骂道;“想进宅来打我黄金的主意;你这是找死!”
“我老苟今年都已六十多岁;就真是来找死又怎么样?”苟忠林用手揉了几下被廖干操打肿的脸颊踢痛的腰眼儿;朝廖干操狠啐一口道;“你廖干操二十几年前就已掐死过一个女子;今天干脆将我也掐死好了!”
“苟忠林;”吴探长闻讯赶忙过来追问他;“你说廖干操二十几年前曾掐死过女人;可掌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
“这……”苟忠林被吴探长问得直翻白眼;一下子竟答不上话儿来。
“吴探长你别听这老贼胡说八道;他这是无中生有来陷害我!”廖干操又扑过来要踢打苟忠林;被吴探长拦下制止住。
“吴探长;廖干操真的杀过人;”苟忠林急白了脸儿说;“你将廖干操抓起来一关一审;带人到他的宅院里来一挖一搜;还愁找不到他廖干操杀人的罪证?”
“苟老贼;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告你个诬陷罪!”廖干操如对切骨仇敌一般死死地盯住苟忠林,恨恨地骂道;“下次你这狗贼若再敢进我这宅院里来偷东西;看我不砸断你的手脚揭掉你的贼皮!”
吴探长人称“桂东神探”;对探案查线索自然有他的一套。他知道现在当着廖干操的面不便再就其二十几年前杀人一事再讯问苟忠林;就和小马一道带苟忠林回留住的旅社客房审问。开始苟忠林怕廖干操报复不敢说;但经过吴探长、小马的开导和说服;他竟说出了一件二十几年前发生在廖家大院里的谁也不知道的杀人悬案!

  第117章:第二十章、投怀美人
第二十章、投怀美人

夜,胡宅。胡又闵被砍头,胡雄失踪,胡家一下子失去了两个男人,只剩下一些老幼妇孺。夜深胆怯,他们全都蜷缩在自己的房里,早早熄灯睡眠,整个胡家大院毫无人迹,死气沉沉。
门房田老杆的房间,灯光下摆着美酒佳肴,时鲜水果。光着膀子的田老杆,正和敞胸露乳的杨金凤,正在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说笑调情。
“大寨主,你好英明喔,”娇媚风骚的杨金凤给田老杆满斟上一杯酒,敬佩地夸他,“就义大头谋杀前任镇长一事死死地揪住他的鼻子,为你所用。你叫义大头派陈酉季砍了巴三、刘独眼等柳熵的喽罗,除掉胡雄笼络住马浚,还逼迫义大头助我买廖家大院,连杀数人连桂东神探吴雨克也拿你没办法,你真是太牛了!”
“这是我的一记‘臭肉除蝇’计,”田老杆喝一口酒亲一下杨金凤,得意地笑道,“我以埋藏有黄金、军火的廖家大院为诱饵,将巴三、刘独眼等柳熵的爪牙引出来,然后叫义大头、陈酉季将他们砍了脑袋——一箭双雕,事半功倍!”
“但林大、苟二、胡又闵、胡雄是我们的人,”杨金凤不解地问,“你干么又要除掉他们?”
“胡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了笼络、降服马浚,我才砍他脑袋的!”田老杆对杨金凤道,“林大、苟二、胡又闵因为与义大头有过节,所以义大头假传我的旨意派陈酉季、马浚将他们杀死,实在是可恶!”
“义大头如此胡作非为,滥杀你的人,莫非大寨主你就这样算了?”
“现在正是急需用他的时候,我暂且寄下义大头的一颗人头,”田老杆说,“待我得到廖家大院地下的珍宝与军火,东山再起占山为王之时,再用他的人头、人血来祭旗!”
“据说柳熵和秦庆国已经潜回福船镇,他也定是为了这笔黄金、军火而来,”杨金凤说,“大寨主你可要当心点儿!”
“柳熵虽然再厉害,但我都有法子对付他,”田老杆暧昧地笑道,“倒是你的前夫廖干操,逼不能逼打不能打杀不能杀,真令我伤透了脑筋——我亲爱的林玉容女士!”
原来这个以广东老板身份出现在福船镇要买廖家大院的,正是当年与奸夫谭兆品杀廖干操未死、判刑坐牢但却被黑山魈茅田春救出囹圄的林玉容!
“只要你黑山魈茅田春能将廖家大院搞到手,他廖干操还不是没用的老瘟猴一个,”杨金凤也直言不讳地道破田老杆的身份,“你还怕他怎地?”
原来这个胡宅的门房田老杆,正是火拼后余生的郎蛮山匪寨的大寨主,黑山魈茅田春隐藏身份装扮的。[ ·手机电子书…wWw。QiSuu。cOm]
“作为美人计的主角小妖精住进廖家大院已经有好几天了,但她还是没能将廖家兄弟攻下一个,真令我失望!”田老杆恼火亦失望地说,“你抽个时间约他出来面谈一次,时间紧迫,你叫她务必要抓紧!”
“好的!”杨金凤风骚亦淫荡地笑道,“今夜良宵,我还是要抓紧时间与你亲热了再说!”说完杨金凤轻佻地浪笑着,紧紧地抱着将田老杆拉起,一边亲吻一边爱抚着,往房中坚固结实的那张大床走去。
第二天,福船镇“醉一乡”大酒楼的一个包间里;桌上摆着酒菜;气氛相当暧昧;杨金凤根据田老杆的吩咐,将小妖精朱彩萍约到这儿来;两人一边亲热地喝酒吃菜一边嘀嘀咕咕地低声密谈。
“彩萍妹;”闲聊一阵之后,杨金凤切入正题,提问小妖精;“你住进廖家也有一阵子了;他们埋藏黄金的地方你探询出来了没有?”
“对不起;金凤姐;我还没探询出来;”小妖精朱彩萍窘怯地说;“廖干操阴险莫测;廖干勇又整天沉溺在破书之中;黄金的埋藏地点我一时无法打探出来!”
“彩萍妹;你还要多利用你的色相,在廖家兄弟这两个饿光棍身上多下功夫;争取在近期将他们拉下水,探询到院内黄金的埋藏地点,”杨金凤居心叵测地说;“幕后黑老大追得急,恶匪柳熵也在打它的主意,就连吴探长和黄警长也要插手!夜长梦多,财宝招灾,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快找到黄金;跟着幕后黑老大干一番大事业,穿金戴银吃香喝辣饱享荣华富贵!”
“金凤姐;幕后黑老大是谁?”小妖精问,“他会不会得了黄金就翻脸无情,不但不给我们好处还会害我们?”
“幕后黑老大胆识俱佳,重情重义,”杨金凤极力往她姘夫的脸上贴金,蛊惑小妖精朱彩萍;“切实地忠诚于他并为其效劳,你就会有终身也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唉;胡又闵被砍头,义大头和马浚对我也未必是真心,”小妖精神情落寞,语调忧怨,“但愿找到了黄金之后黑老大能让我们过好日子!”
“既然彩萍妹看出义大头和马浚对你不是真心,那你干么不再廖氏兄弟当中物色一个托以终身?”杨金凤假充好人给小妖精出馊主意,“廖干操配不上你,我看廖干勇文质彬彬的极有才华又通情达理,你冲他下功夫,可以事半功倍,心想事成!”
“这事儿好难做,”小妖精懊丧地说, “廖干勇木头脑瓜一个;我哪里能‘俘虏’他?”
“你那么年轻漂亮;又鬼灵精怪,难道连个老光棍也玩不转?”杨金凤有点生气地责怪小妖精;“听说匪酋柳熵也在通过义大头寻找黄金;我们决不能让他俩捷足先登!”
“可我是义大头设美人局诱惑廖家兄弟的一枚棋子,”小妖精终究是义大头的情妇,到头来还是要考虑自己姘夫的利益,“我怎能被判于他?”
“义大头也是在帷幕后黑道老大办事,你这样做哪里算是背叛他?”杨金凤进一步开导小妖精,“如果义大头不慎让黄金和大院皆落到匪酋柳熵的手里,激怒幕后黑老大,他会砍掉你和义老大两人的脑袋的!”
“那,好吧,”小妖精望着杨金风凝思,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好歹和金凤姐朋友一场,想来你也不会坑我骗我的!”
“绝对不会,你我同是女人,我害有什么意思?”杨金凤对小妖精连连许愿,又哄又骗,终于答应了他的要求。两人又喝了几杯酒,说了好一阵子掏心窝子的话。散席分手时,杨金凤再次叮嘱小妖精朱彩萍:“快想办法弄到廖家的那笔黄金;不然幕后黑老大会砍我们脑袋的!彩萍妹;我们姐妹俩甚至是义大头、马浚的命,也全都攒在你的手中啊!”
“你放心;金凤姐;”见杨金凤如此信任、器重自己,小妖精朱彩萍不觉信心百倍,成竹在胸;“今晚我就与廖干勇上床,就是掏也要把黄金的埋藏地点从廖干勇的口中掏出来!金凤姐;你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而此时;义大头却正在他的办公室里愁眉苦脸地叹着气儿想心事;却见他的心腹护卫马浚如老鼠一样溜了进来。
那天马浚与胡雄激战,多处被胡雄的刀尖划伤。黑山魈茅田春不但砍死胡雄住了他一臂之力,而且还赠与特效金创药治好了他的伤,令马浚对他十分感激和敬佩,立即投靠过去做了他的爪牙与帮凶。
“镇长;”马浚沉了一沉,稳定一下心情,便凑近前去低声地向义大头汇报;“刚才杨金凤和小妖精朱彩萍又在福船大酒楼里密谋;不知又要捣什么鬼?”
“还不是为了柳宅中的那批黄金;”义大头诡秘地一笑;“我们既要应付那个该死的神秘人,也要安抚小妖精和杨金凤让她们替我们寻黄金——一定不能让黄金落入柳熵与神秘老大的手里!”
“没问题!”马浚梆梆梆地拍着胸脯儿答;他见义大头满脸愁容;赶忙又问:“镇长;我见你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到底是碰上了什么烦心的事?”
“我雇用山匪枪杀前任镇长央振杰、营私舞弊、贪污受贿的事儿已经被县府、市府长官察觉;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要对我采取措施;”义大头急心地说;“我们一定要快点找到廖家大院内的黄金与军火造反起事;否则那可就一准是死定了!”
马浚知道这些年义大头刺杀央镇长,勾结黑山魈匪部,利用手中的职权敲诈勒索贪污受贿;万一事发不吃枪子儿也要判坐二十年监牢;赶忙安慰他说:“只要小妖精、杨金凤这两个臭婊子一找到黄金;我就夺来和你大哥一道兴兵起事,共创大业同享富贵!”
却说廖家大院,廖干勇手执一卷《唐宋诗词选萃》走出房门;就发现小妖精朱彩萍正依在门口笑眯眯地望着他。
廖干勇虽读书不多;但却十分酷爱读古诗。什么李白、杜甫;“西窗剪烛”;“灞桥留香”;读啊读的十分解寂寞。特别是他现在拿在手上的这本《唐宋诗词选萃》;由于他时时翻阅诵咏;已经把它翻卷得边裂页皱;十分破旧了。因为罗逸芳暂居于此时时常爱翻阅此书;廖干勇翻读这本书里的唐诗宋词;除了打发孤寂之外;也出于对罗逸芳的缅怀和思念。
“干勇哥;读唐诗吟宋词;你好有雅兴呀;”小妖精朱彩萍含情脉脉地笑望着他;“怎么今天不出去挖寻黄金了?”
“还挖?”廖干勇淡淡地笑笑;“我已……”说到这儿他突然觉得失言;赶忙缄口;低头吟诵起李清照的《巴山夜雨》:“君问归期未有期……”
“干勇哥;”小妖精朱彩萍走过来,含情脉脉地拉住他;“别读了;人家有事求你;别不理人家嘛!”
“小朱你有什么事?”廖干勇不敢看她含情脉脉的眼睛;红了脸低头问,“用得着我来帮忙?”
“当然是好事啦;”小妖精朱彩萍用力地将他往房中拉;“你进房来我再告诉你!”廖干勇被她一叫一拉;身完全软了;禁不住半推半就的就进了她的房中。
这段时间;小妖精朱彩萍明显的与廖干勇交往多了一些;对他也亲密了一些。买来的糕点水果;她会送一些给他品尝;见他的衣裤破了;她会帮他缝补浣洗;有时还到他的房中和他聊天;;听他读诗。她和他一起谈罗逸芳;谈人生;谈爱情;令他这老光棍那快要死了的心又活了起来;慢慢地竟对她产生了一种亲切、依恋之情。廖干操见弟弟和小妖精朱彩萍搅和在一起;倍觉警惕,赶忙又出来警告他:“朱彩萍是杨金凤和义大头打入我们廖家大院里的密探;其主要目的是为了窃取那批传说中的黄金;你千万别上她的当!”廖干勇说:“哥;我看你都已被那笔没影儿的黄金迷失了本性;总是怀疑别人见利忘义——你要相信朱彩萍!”心中根本不听廖干操的;依然如故地与朱彩萍来往。
现在;廖干勇怀着好奇、向往的心情随小妖精朱彩萍走进她的房间;眼前不禁一亮。只见小妖精朱彩萍的房间里插着香艳的鲜花;贴着性感的招贴画;摆着女人喜爱的精美小物件;色调粉红气氛温馨;令为鳏多年的廖干勇既脸红又心跳。
“小朱;”廖干勇颤着声儿问;“我还要去挖寻黄金呢;有什么事儿你就快说吧!”
“干勇哥,我想在墙上钉一颗钉子挂衣服;”朱彩萍娇笑着说;“自己做不来;只好辛苦你了!”说着她又朝廖干勇飞个媚眼;取来铁锤和钉子交给他。
“不辛苦,不辛苦!”廖干勇接过铁锤和钉子便敲了起来;朱彩萍的丰胸细腰、媚眼香味儿令他心旌摇荡;钉子没敲中;倒将手指狠砸了几下。
办完事儿廖干勇要走;谁知小妖精朱彩萍却迎面扑上来将他抱住:“干勇哥;其实我真正需要的帮助;是你这男人的关怀、体贴和爱抚!”
“小朱,别这样,”廖干勇窘迫地去推娇柔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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