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到我说还要还手,就骂骂咧咧的出手更凶了。我又被他们打中几下,我看今天这情况他们是不打死我不会停手的。我再不还击的话,就要被他们活活打死了。我最终暴发了。我用尽全力展开拳脚,也不顾自身受到的打击,全力反攻,一连打倒他们几个人后,他们才开始害怕和退却。我为了打开他们的攻击,出手很重,倒地的警察全是骨折。能站着的警察心虚的咋呼着纷纷拉动枪栓。吓得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呼拉一上全散开了,生怕自己冤枉挨上一枪。
我见他们拉动枪机,不禁一愣神。这下就失去先机了,被他们用枪指着后,我也不敢动了。他们见我还是做出的防守架势也没人敢在上前来打我了,只能用枪指着我。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两边谁也敢轻举妄动。不多时,县城保安团的人也来了。把我团团围住,但是也没谁敢上来。我看见他们人多势众,也暗暗做好心理准备。要在死前拉他们两个陪我死,给我做个垫背的。
有了这种死的想法后,我反而放松心情。我开始活动身体,调节各处关节。准备他们攻上来时,尽可能多的杀死他们几个。他们见我再做活动,也明白我的想法是啥了。他们有的胆怯了,悄悄地的后退移动着脚步。不知不觉中围着我的圈子还慢慢的变大了。我边活动边盯着开始打我最凶的那几个人,想到我要在死之前最好是把他们给杀了,才能解我心头之恨。那几个警察见我在向他们移动,又看见我眼中的杀气。怕得他们连连后退,有一个还能左脚别右脚,把自己别倒在地上摔个跟头。
看着他们的狼狈样,想到我一个人还能吓倒他们那么多人。再想到我今天活不成了。我豪情满怀,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警察头头恼羞成怒了,要警察们准备射击。我立即就向他们冲过去就动手,想在他们的枪打中我之前,尽快的多杀死几个。我刚刚打倒一个我早瞄好的目标,正要打第二个人时,一双手挡着我的进攻,同时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传来:“住手!所有人都停手。”我停下手,听声音我也知道是龚营长。我一看拦我的是那个吃饭前和我比武的‘勇娃子’。他笑着放开我的手,我见到龚营长他来了,也知道我今天不会死了,也松口气。看着他们来了。我今天觉得他们特别可爱。
在官兵横行霸道的天下,那警察不管说啥也不起作用,只好借梯下楼,灰溜溜的带着人走了。龚营长他们要护着我一起回去。我拒绝了,我想要把洪掌柜埋葬了。这事让龚营长犯难了。洪掌柜是全县人都知道的红军。那怕是疯了,他还是个红军。龚营长不能不有点顾忌,他沉吟着半天不说话。
我不耐烦了,直接去抱上洪掌柜的遗体就走。龚营长见了也只有叫几个兵跟上,怕我又被警察打黑枪。我走不多远时,就因为死人比活人不好抱又改成背。可是死人背也不好背,它不随和。背在背上时死人它固定不住,走起路来总是东倒西歪的,可我还是坚持着把他背出了城门外的乱坟岗上,这一路走来。路两边和山头多了不计其数的新坟。新起的坟头到处都是,有的条件好点的新坟头上还插着招魂幡,烧的有纸钱。空着的碗中啥也没有。可能那些供品早被那些饿得恼火的人偷吃光了,还有一些新坟埋葬得太浅。用草席衷着的尸体还露出脚来,还有的可能是被野狗拖了出来,吃得是四肢不全。整个乱坟岗上到处都有死人那些残缺不全的肢体。
几个跟着来的兵说啥也不进来了,好在龚营长给钱叫来的几个专做白事的人来了,看着他们尽心尽力的安葬了洪掌柜,我也拿出我身上的一个大洋给他们,可他们说啥也不收,还说洪掌柜是个好人,在他生前时也得过他的不少好处。摆好供品,我们还在磕头时。就有些饿得偏偏倒倒的人在一边瞪着发绿的眼睛看着我们。当我们刚一离开时,他们就将洪掌柜坟前的供品一抢而光。
往回走的路上,我问起那些偷吃供品的人和那么多的新坟时,做白事的和兵们也只有叹气,边走边说中,我才知道:现在整个四川都在打仗。成都那边是刘文辉和刘湘几个军阀联军在打。与陕西交界的是中央军堵着红军红四方面军在打。小金,毛尔盖是川军和中央军阻击中共中央红军也在打。川东这呢又是红军要打回来正与田颂尧的川军打。
他们议论着:现在全川都在打仗。那么多的老百姓就今天这不打了就到这来,那不打了就到那去。一路上田地荒芜无人耕种,就是有人想种地也交不起那多如牛毛的苛捐杂税。就是交了各种苛捐杂税后,也是连年不断的干旱,兵乱。到最后也是种不成的。同时许多的精壮年要不就为了两块见不到的大洋当兵,要不就去抽大烟。饿死的,抽大烟死了无数人。
再加上川军来了要杀“**”“赤匪”,也为了自己想方设法找钱,也是随便安个罪名就乱抓人,交不出钱的就砍了脑袋充共党分子去邀功请赏。红军来了就杀那些他们所说的“土豪劣绅”“反动派”“反革命分子”“半仙”等。也是毫不留情。就这样,你打我,我打你要死人。你也杀人,我也杀人。杀得整个四川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民不聊生。根本就没穷苦老百姓的活路。于是好多年青点的纷纷参加部队,碰上红军就当红军。碰上川军就当川军。
现在全四川几乎就没年青人在家了,家中也只有老弱病残,无奈下只好到处讨口要饭。
我想起红军在县城时,那些老百姓的笑声和安居乐业。从心里还是认为红军还是对我们老百姓要好得多。不象现在,整个县城就跟到是座死城一样,但我只是想,没敢说。
说着话,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县城时,县城内的官兵加强了防御。多挖了许多的工事和掩体。城墙上的兵也架上机枪了,垒了沙包做工事。我回到军营内时,看见军官们也忙忙碌碌的放着小跑。一付临战前的繁忙。
我不敢打扰他们,自个儿回到龚营长的住房处。小五见我回来了,忙告诉我就呆在这里,一会龚营长要来找我,说有话说。直到我吃过小五送来的晚饭的,那龚营长也没来。我等不到他,就和衣躺在订睡着了。在迷蒙中听到有人叫我,我一下就清醒过来。
是龚营长在叫我。他见我醒来后。告诉我他没法留我了,一是警察局要找他要人,他虽然可以不给,但他毕竟还有上司的。他不好办。二就是红军就在这几天要打过来了。他要备战,也是没法照顾我的。所以他认为我最好就是离开这里,我也安全了,他也有法交代。我明白他的意思后,还是很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最后我要求要回我的东西,龚营长答应了,叫小五给我全拿来了。包括那两个手榴弹也一起给我了。步枪早被小五擦洗得干干净净,保养得很好。那十几发子弹也是油光澄亮。
第二天一大早,我走时,龚营长没来,只有小五来送我出现在已是戒备森严的县城。走出城门外时,小五又给了我二十发子弹,说是龚营长让给的。说是一路上要小心,多点子弹没坏处。我是从心里感谢他的。告别小五后,我踏上回家的路,想到我要回家了,我是步步生风。委快就离县城很远了。
离陈庄还有少半路程时,我有感觉到路的两边开始有人了,想到自己身有长枪。虽然是用柴禾做了伪装,把步枪藏了起来,但我也怕被人挡着一搜,那还是会露出马脚的。就趁跟踪我的人没注意时,一下就隐入树林中躲藏起来。当我看见两个老百姓打扮的人过去后,我取出步枪,决定不走大路了,还是在山岭间穿行最好,这样有树和灌木的遮掩下,我要安全得多。我持着步枪一路小心的前进着,不时停下来听听动静。一有风吹草动,我就赶紧趴下,直到安全后我才动身。就这样,我躲过几路人了也还是安全的。同时我也判断出我碰上的应该是红军
我是从他们中有不少人拿着梭标,大刀。还有的是只戴着红军的军帽,身上仍然是穿的老百姓衣服上看出来的。我也有几次想出现与他们见面。又怕他们东问西问的担搁我时间。我出来快有一个月了,我不想节外生枝,万一有个啥事,我就又要回不成家了。所以我最后还是躲避着他们,不和他们接触。渐渐的天黑了,我碰上他们的人也越来越少。当我完全进入山中时,几乎再也没碰上一个人了。
看着家中那点昏暗的灯光,我也激动起来。一个月呀,我离家有一个月了,我的爷爷不知会为我担心成啥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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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少女
更新时间2011…11…26 8:01:12 字数:3012
看着近在眼前的家,想到家中的爷爷。我加快了步子,向着家走去。当我轻轻的推开院门时。我的眼泪不禁流了出来。我有快一个月没见到我爷爷了。想到马上就能见到他,我能不激动吗?我轻轻的敲着房门,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呀?”同时也传来一阵穿衣和走动的声音。“呀”的一声,门开了,爷爷打开了门,右手举着一盏油灯。
我看着年事已高的爷爷,我眼中有泪:“爷爷,我回来了!”说完后,冲上前去抱着爷爷,在也忍不住哭出来了。
爷爷一动也不动的站着,举着灯的手拉动着,昏暗的油灯光也随着他的手跳跃着,在墙壁和地上摇戈。我也从抱着他的身体上能感到他的颤抖。他哆嗦着他干瘪,有许多皱褶的嘴。好一阵才说出话来:“我的好孙子呀!你娃娃跑到那去了啊!爷爷好担心你哟!”他老泪纵横:“我天天晚上都点着灯等着你回来呢!”我听到他的话,也终于哭出声来。
爷爷见我哭,他连忙止住自己:“好了。好了。我的孙呀!不哭了,啊!”他用手抬起我的头,用他布满老茧的手轻轻的,温柔的擦去我的泪:“好孙儿,还没吃饭吧?快去吃点东西吧,锅里有,热着的呢。”我的泪再次流了下来。只是不愿哭出声来。当我吃饭时得知爷爷怕我回家时吃不上饭,每天都是煮上我的饭在等我,到晚上又给我热着。生怕我回家时吃不上热饭时。我又一次流下幸福的泪水来。
我详细的讲述了这一个多月的经过。只是怕爷爷为我伤心,就没有告诉他我受伤的事。他听说我还跑去打仗时,急得不得了,连连说再也不要我出门了。我们爷孙俩边吃边摆龙门阵一直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爷爷就把我叫起来。说是要到二叔家去。我看着他忙了一早上收拾好的东西,听他说这次去二叔家是给我说亲事,我再想到我做的梦。我是又高兴又不好意思。路上我才听到我爷爷说的,他怕在这兵荒马乱的时期我出门总是会碰上些事,他昨晚是一夜没睡。最后认为给我早点成家才能把我绊住。这一是陈家好早点有后,二是我有家后就不会不计后果的乱跑了。所以他才要和我一大早就去二叔家定亲事。想尽快把亲成了。
我听到他的话却不以为然,我想我要跑那,有了家还是会乱跑的,决不会为了有家了就不走那跑那了。但想到要和二妹成亲了,还是觉得很高兴。也就不反对他说的,先让爷爷高兴高兴也没啥不对。再说了,我也高兴呀。
来到二叔家,二叔很意外但也很高兴。忙叫二妹忙活起来,要给我们做好吃的,那二妹见了我们爷孙也高兴得不得了。二叔叫了她几次,她才依依不舍的到灶房去了,我本来见了二妹也非常高兴的,也不知是想到今天来是说亲的还是咋的,今天见到她一直有种手不哓得往那放的感觉。一直就拘束得很。直到见她到灶房去了,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坐在堂房内,听到爷爷说起我的亲事时,原来二叔也想早点让我和二妹成亲,他也是怕在现在这年月,二妹一个女娃娃家能早点过门会安全些。所以我们今天不来,他还打算过几天来找我们呢。后来也说起他儿子,也是我表哥的事,二叔直叹气,说他的儿子到现在也无音讯,他也担心得很。说得我们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我们正说着,二妹进来了,非得要我去灶房帮忙。我看到她的人影我的手又不晓得往那放了,脸上的汗也流出来了。二妹奇怪我脸红还流汗,以为我有点感冒。就用她的温玉小手来试我的额头,看我是不是在发烧。当她的小手触到我的脸时,我的汗流得更多了。脸也更红了。
爷爷和二叔看着我俩的样,都哈哈大笑起来。连连说我们是天生一对等等的话,说得我心慌气喘。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二妹倒还稳起的,随说也脸红了,发烫的小手也连忙收了回去,但她却没走,还认真仔细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在她的注视下,本就手脚无躇的我更加不晓得该咋办了。本想看看她的也只有瞄一眼就移开目光,刚移开目光又回转来偷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