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人。
心里是愉悦的,但是面上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不怪望祁睿,毕竟多少年都是那副漠视生死指点江山的高高在上,如此一时真的要对人表露心绪,确实有些勉强,别开视线错过那炙热的目光,望祁睿难得显得有些窘迫,“要便快上,哪里来的这麽多废话。”
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幸福感自月熙心间满溢出来,此生能被这人如此爱恋,自己当真是何德何能。压下唇舌与那人勾缠起来,手指一路往下,怀著虔诚的敬意膜拜著手中的身躯,一心要带给他最好的享受,反而有些拘束起来,轻缓小心的碰触,谨慎的仿佛对待什麽易碎品一般,生怕毁坏。
说实话,男人之间的性爱,哪里需要如此,即便真是这般,也要看对方是否愿意,而望祁睿,自然是不愿的。虽然被关心的感觉不错,但毕竟是个五大三粗的爷们,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帝,自尊自傲还在,被这麽对待,难免萌生出一股子被小看的不服劲来,虽甘愿委身雌伏,却毕竟受不了被当做女人似的轻慢,当下怒起,一掌挥开身上那人,横眉冷道,“你这是上女人呢?累了困了想睡就睡,别拿这些个东西来敷衍朕!”
月熙有些委屈的抬头,他可从没敢将望祁睿当女人看,不说那从内而外散发出的高压气势,便说这身材也没姑娘能及,当下不明所以的撇撇嘴,可怜巴巴的嘟囔,“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罢了……”
一把将人勾过来,望祁睿刻意顶了顶下身,坚硬的下体抵在月熙的小腹上,铁杵一般灼热,眯眼有些意味深长的挑衅,“皇後若是不行了只管说一声,朕可还精神著呢。”
男人,被质疑床上的能力,能不能忍?当然不能!
月熙嚎了一声,翻身压下,就著正好迎到唇边的突起,狠狠咬下。望祁睿那话说完,正想翻身,猛不丁被扑倒,接著胸前一痛,想挥开那人,却有一股子软湿柔滑的舌头卷了上来,勾著胸前的那点来回挤压缠动,深色的突起很快便在那人口中坚挺起来,慢慢涨大。
可与之相比,另一侧胸口由於毫无理睬就显得越发空虚起来,但即使如此,又怎堪开口要求,紧闭著唇,就是身体,也尽量控制著不做那些令自己羞耻的行为。虽说两人已经同床过两次,可如此清醒却是第一次,面对面,挑逗的前戏,一瞬间,即便是经历过不少男女情事的望祁睿,也有些不知所措,恍惚间想著,平日那些个妃子後嫔在自己身下时,是个什麽样子,可也於自己现在一般,无措恍惚却只能默默咬牙隐忍。
像是发觉了望祁睿的不专心,月熙侧了侧头,腾出一只四处点火的手,抚上那空虚的乳首,扫了眼望祁睿有些迷离的眼眸,和著嘴中勾动的软肉,惩罚性的一挤一咬,赫然一下,望祁睿毫无准备,瞬间剧痛,被迫出一声呻吟。
“皇上不专心,这可不好。”
嘴上这麽说,软舌却仍是不间断的袭了上来,舔弄著那被咬疼了的嫩肉,安抚似的来回勾缠,细腻的打著圈。
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望祁瑞瞪大双眼喘著粗气,平日哪个敢这麽对他,不被扣上顶犯上的帽子丢进牢里去,偏生就这人,如此大胆,自己却就喜欢他这狂妄,不忍治罪,惯出这欺到头上来的性子。
被咬过的胸前先是一痛,紧接著有些麻木的泻滞,随後,伴著灵巧的细舌,随之而来的是越发敏感的触碰,竟连那本就比平时肿胀的突起也生生又胀大了一分,在唾液的润泽下显得晶莹剔透,柔嫩的肌肤被胀大充血的组织拉扯开来,显得更加细薄,几可见内里的血管。
望祁瑞只觉得胸前酸胀麻痒的厉害,敏感的就连风拂也如针扎一般,拉起那个依旧埋在自己胸前,像个还没断奶的孩童一般拼命想要吸出什麽来似的脑袋,咬牙克制住嘴边的呻吟,暗哑著声音说了句,“……够了。”
月熙闻言,低头看了看被自己过分蹂躏的可怜肉球,歉意的笑笑,俯身在望祁瑞唇边安抚性的印上一口,“抱歉,一时没忍住。”
随即低头顺著那有力的颈项吮吻起来,红色的印记一路往下,刻意错过胸前犹自颤抖的两点,在小腹徘徊,白皙修长的双手早已握住那人擎天的龙根,一手抚触根茎,刻意不去碰触敏感的顶端,只在布满青筋的柱身上来回抚摸,时而紧时而松,时而上下撸动,时而左右旋转,另一手也覆上龙根下方的囊袋,轻轻的拉扯了几下,而後整手包裹住,一下一下的揉捏,望祁瑞被他挑逗的越发难耐,偏生这缓慢的刺激远未达到他所渴求的强度,不由得几个深喘,勉强压下迫人的淫叫,按耐情欲摧折的诱人声音,换上干涩沙哑的低沈,“……你这样……是要磨死朕吗……”
月熙闻言抬头,晶亮的眸子对上望祁瑞,难掩其中波光流转的兴奋光芒,“呵……是臣妾疏忽了,这就好好来伺候皇上。”
说罢一个低头,将那圆润渗出透明淫液的顶端整个含进口中。
“月熙!”
大叫一声,包含著难以抑制隐忍的舒爽的呻吟,望祁瑞抬手撑起他的头,眼中闪过一抹暗色,“你不必如此……”
回答他的是月熙收紧的口腔,猛然一吸,望祁瑞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被迫出一声低吟,软了撑著的手臂,霎时又倒了下去。
作家的话:
喜迎端午送上鲜肉粽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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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松了口,月熙转而用巧舌舔绕柱茎,顺著爆出青色血管的纹理一下下的滑过,手指触上已被唾液和淫水润泽彻底的顶端,拨开轻薄的皮囊,露出里面羞怯的细肉,手指拂过细肉中心的小缝,感到手下的身子一个轻颤,缝口溢出更多液体,甚至还带上了一丝乳白,月熙勾了勾唇,不再逗弄那丝细缝,转而在细肉周围有一下没一下的画著圈,存心的戏耍,仍感到那挺拔的身躯逐渐绷紧,连带手下的分身也胀大了一圈。
望祁瑞咬住唇,忍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感觉再难抑住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刺激,索性侧头,一口咬住唇边的绣枕,此时又一波强烈的刺激袭来,浑身一阵颤抖,咬牙生咽下到嘴边的闷哼。
由於没听到望祁瑞的声音,月熙不知是自己不够努力还是那人太过隐忍,反倒越发卖力的讨好起来,放开手抬起头,对准那粗长紫红的性器,一个低头整根咽了下去。
喉咙被压迫的感觉使得月熙条件反射的欲呕,却被塞住了口腔,只能徒劳的缩著食管,但这肌肉的挤压对於望祁瑞来说又是另一般刺激,口中不禁似吟似叹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便给了月熙鼓励,按下口中的不适,将腾出的另一只手也覆上根柱下方的囊袋,一左一右的扯动揉捏,生生将望祁瑞逼出几声呻吟。
以往不是没被女人用口服侍过,甚至月熙的手段在他们之中也著实算不得高超,但或许是彼此心意相通,在以往的所有性事中未曾感受过的刺激,竟被这小自己近十岁的人逼了出来。
从未在意过那些用嘴服侍他的人在想什麽,却不愿月熙这样,不是不舒服,却是不想他觉得委屈,身为一个人,口含他人性器津津有味的品尝吮吸是什麽感觉,望祁瑞不知道,也不敢想,至少就他而言,怕是这辈子也做不到这点,有种自尊被践踏在人下的感觉,是他所绝不能容忍的,这与雌伏不同,一个毕竟是相交,而另一个却是用自己的口腔含住他人排泄用的肮脏器官,望祁瑞自问,他做不到。
排山倒海的快感冲击著望祁瑞的理智,心里虽是不愿,但被所爱之人温柔服侍的感觉太过美好,感情上的体贴温柔,彼此相触的默契,身体上的讨好逗弄,都令他沈沦,一掌推开月熙埋首在他胯间的头颅,望祁瑞低喘著吼道,“让开……要来了!”
仿佛没听到似的,月熙挥开望祁瑞阻止的手,低头迅速含住整根龙柱,没入喉头,呕吐的欲望使得口腔内壁一阵紧缩,月熙却正顺势往上一抬,贝齿裹著唇瓣紧紧扣住柱身紧绷的肌肤,由下自上狠狠一撸,含住圆滑的顶端,唇齿拨开肌肤,舌尖在细肉上画了个圆圈,猛地刺入细缝,直没入整个舌尖,手下用力,按著囊袋一阵挤压,顺势一吸,望祁瑞再也受不住这种刺激,低哮一声,泄了出来。
脑中一片空白,茫然间连身处何地也有些困惑,望祁瑞深知,这不像自己,甚至不该是一个帝王的表现,原先床上不论如何激情,自己总能在那些名门闺秀身上保有一丝清明,更甚者仍留有一分余力小心戒备著床上的人,该说什麽,该做什麽,枕头褥下可有什麽不该出现的东西,一丝不差,却只有今天,忘乎所以到了这种地步,是因为时间?地点?还是身上那人?
等回过神的时候,月熙已抬起了头,粉嫩润泽的唇边落下一丝白浊,望祁瑞看著有些尴尬,忙催促他,“……快吐了。”
月熙却不置可否,只含著那摊秽物低头,望祁瑞不明,顺著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那直挺挺的玉茎昂首立在那里,一副被忽视了的可怜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望祁瑞定了定身子,有些窘迫的自床边暗格处摸出个漆木盒子,丢在月熙手边,也不言语,逃避什麽似得又倒了回去,倒是两条长腿,有些紧绷,先是合起,後又想到什麽,颤了下,微微张开些许。
如此邀请般的姿势月熙哪里还忍得住,张嘴吐出浑浊的白液用手接住,盯住那颤抖蠕动著的穴口,似笑似嗔的开口,“这可是皇上的龙精,平日里那些娘娘抢都抢不过的,怎麽可以就这麽浪费了?”
说著捧起盛满液体的手心,单手小心触碰著敏感的穴口,待那人好不容易放松些许张开条缝隙,就著手指的开拓,硬是将满手的浊液递了进去。
望祁瑞本也尽力放松著身体,月熙说了什麽也不甚明白,乍感到後穴传来湿滑的触感,条件反射就当是油膏,可细细体味,又不是那种滑腻的触感,反倒有些涩,似水又不是,软化流畅,正想著,忆起方才月熙那句意义不明的抱怨,立马回味过来,登时羞愤欲死,那人竟是用自己的精液填满後穴,合著手指的蠕动前後扩张。
被自己精液充斥的羞耻感折磨著望祁瑞的神智,身体也绷了起来,月熙感到手指被紧紧咬合,隐隐还有股向里拉扯的力道,低头细看,小穴不停的收缩蠕动,连带著刚刚塞入的白色液体也溢出不少,轻轻抬起那人的臀瓣分开,手指按著穴口的媚肉来回搓揉软化,似真似假的皱眉,“这可不好,精贵之物怎可轻易浪费?”
说著另一手滑过股缝,轻轻一勾揽起滑落的精液,趁著穴口软化的停当一个用力又塞了回去。
“月熙!”
望祁瑞难耐的低叫,不止是身体的不适,还有心理上的羞耻难堪,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安抚似的重新向上,缓缓抚触那人结实的身体,由上而下的摩挲,最终回复那弹跳的穴口,不再恶略的逗弄,从身侧的漆盒中挖出一块膏体探入那处,沿著里侧的肌肉向内探索,指尖时而旋转时而弯曲,从一指到两指,月熙忍的满头大汗,望祁瑞也不见得好过,刚刚射过的龙根再次硬挺起来,直指而上,缓缓吐露这透明的淫液。
感觉差不多了,月熙撤出手指,抬高望祁瑞的两腿,却在玉茎抵上穴口的瞬间生生顿住,倾身对上望祁瑞迷蒙的双眼,神情中难掩小心担忧,“……可以吗?”
望祁瑞有些难堪的侧过头,抬手以胳膊掩住双眼,喘息著硬声道,“……前两次没见你这麽小心,怎的第三次反而回味过来了,皇後不觉得也太晚了?”
知道那人是允了不过嘴硬,月熙放下心来,嘟囔了句什麽安慰的话,一个挺身,整根没入。
虽然经过了细致的润滑扩张,但那一瞬间的不适仍然使得望祁瑞迫出一阵低吟,难耐的绷直了身子,後穴也抽动著缩紧起来。
月熙被夹的舒服,紧致柔软的感觉使他险些忍不住,却及时听到望祁瑞难掩不适的闷哼,急忙强自停住,匆忙望向那人,“不舒服了?可是痛?撕裂了吗?”
如此急切的关心和在周身抚触安慰的手掌取悦了望祁瑞,压下身後的不适,轻轻晃了下头,牵动下身的穴口不自觉又是一个抽搐。
月熙既得答案,再感到下身一阵夹紧,不由得将之理解为邀请,扶住精干的腰肢,猛地驰骋起来,月熙虽然长相柔弱,却毕竟是快要双十的少年,也没被克扣什麽吃食用度,自然也养就了正常少年的体格力道,更加之此事乃人之本性,竟也升起一股力道托住望祁瑞的腰身使力抽动起来,柔韧的腰肢撞击著挺翘的窄臀,股间水渍劈啪作响,室内只余阵阵喘息和压抑的低吟,一时间两人都失了神,一意只有彼此的交合碰撞,肉体的摩擦,心灵的相依,不过是这麽一下深似一下,一下紧似一下的激荡罢了。
如此约莫一刻锺,望祁瑞已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