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别掏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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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别掏枪]-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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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勒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赫尔道夫有些不情愿,而戴纳直接了当的给了两个字。没门!

开什么玩笑,要他去克劳斯家里去做佣人?还要面对他和他老婆亲亲我我的场面,这不是没事找虐么!“反生我是不会去的,碰到你老婆这么办?难道要我告诉她咱们俩是情人关系?”

“尼娜去的次数不是很多的,一个月也就是两三天,她很喜欢那两只猎犬。再说你现在没有其他地方可去,这是最好的选择。”

戴纳还是不同意。

赫尔道夫还在努力说服泰勒去他家,被无情的驳回。

最后还是克劳斯一锤定音,等事情处理干净之后就来接他们过去。今天晚上还要和尼娜说一下,虽然只是告知,但还是很有必要的。

施伦堡在在奥地利的行程延迟了三天,今天返回柏林,回来之后不是休假,而是令他头痛的事。
施瓦茨已经被党卫队扣押,关在监狱里,面对这个昔日还算是比较得力的助手是时,施伦堡真想踹他两脚。

“究竟是为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我听说是为了一个男人?”

施瓦茨此时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嚣张,垂头丧气的坐在角落里,“是我一时糊涂,犯下了错误,让长官为难。”

“我不为难,相反这件事很好办理。”施伦堡站在牢房门口,脸色阴沉,“我身边是不能留没用的废物的,你因为这点小事就把自己整进了监狱,还能有什么大作为?在这里好好呆着吧,反省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长官,您要救救我啊!”施瓦茨知道他是想抛弃自己,着急的喊道。

“你没有让我浪费时间的价值。”施伦堡头也不回的冲着牢房挥挥手,潇洒的走了出去。

在一年之后的波兰闪击战中,施瓦茨被送上战场,从此再无音讯。

萨克森豪森集中营。

雷斯来到被烧毁的仓库外,一股焦糊的恶臭味让他忍不住掩住口鼻。指着地上两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这两个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死在这儿?”

瓦尔纳翻开手中的笔记本,看了看,“一个是匈牙利管头,一个是犹太治安犯。不过我听说他们之间好像有点不干净,前几天还有人看见他们在这里干……一些事。”

“妈的!一大早就看到这么倒胃口的东西。”雷斯嫌恶的背过脸过,使劲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又回头说道,“真是活该!抓紧处理掉,千万别被上面的人知道,影响仕途啊。”

“是的,长官。”瓦尔纳找了两个士兵,让他们把尸体运走,“可是,他们的死因还要不要调查?”

“还调查什么?两人犯人而已,又是干那种事,传出去我的位置都会不保,别张扬出去,尸体一埋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事就交给你们了。”

“是,长官。”

雷斯指挥官离开之后,瓦尔纳暗自松了口气,天知道他的手心里全是汗。士兵将黑乎乎的尸体扔在事先挖好的土坑里,浇上汽油,一根火柴解决问题。

回到办公室,给警察局局长办公室挂了个电话,“一切已经烟消云散。”

赫尔道夫放下话筒,看了看清透天空,心里琢磨着回家要怎么应付妻子。

俗话说的好哇【请无视俗话君】,所谓乐极生悲,应该就是在说施陶芬贝格少校和赫尔道夫局长现在的面临窘境。

晚上回到家中,两个孩子已经睡下,尼娜则是坐在卧室的床上看书,见他回来抬头问道,“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克劳斯换下军装,拿着睡衣走进洗浴间,“先别睡,等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尼娜不解的放下手里的书,等他出来。

克劳斯在换睡衣的时候,看见肩膀上红红的牙印,无奈摇摇头,只希望今晚尼娜不会想要,否则就完蛋了。

掀开被子坐在她身边,“你现在不方便,这边的佣人都要照顾你,庄园那边亨利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所以我昨天找了两个人,让他们去庄园帮忙看管马匹和猎犬,明天就上班。”

尼娜对此没什么意见,多养活两人不是问题,“他们要住在庄园里幺?”

“是的,我们要提供食宿,薪酬可以少给点。”

“可以啊,亨利现在两边忙的团团转,这样正好可以分担他的工作。”

克劳斯见事情搞定,背对着她躺下,伸手想熄灯睡觉,但尼娜显然没这个打算,虽然怀着身孕,但需求还是有的。她抓住丈夫还没够到灯绳的手,用隆起的小腹在他背上摩挲。

克劳斯心里一沉,面上无奈的劝道,“你现在情况特殊,还是老实点吧。”说着,拿开她的手继续去关灯。

“现在马上就要三个月,哈德医生说没什么问题的。”尼娜再次捉住那只手,并且还把它放到自己有些走形的腰上,“你每天都很晚回家,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在一起了,难道你就不想要么?”

不想……

克劳斯压着她躺好,“孩子最重要,别任性。”

尼娜不高兴的搂住他脖子,刚想说自己没那么娇弱的时候,余光不经意的在他敞开的领口处一扫,忽然,在脖子旁边看见了可疑的东西。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处印记看,克劳斯顺着他的低头目光看过去……

擦!领口的纽扣什么时候开了!

“这是什么?”尼娜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但仍忍不住问了出来。伸手将他睡衣的纽扣全都解开之后,才知道自己还不如不看。

肩膀上的牙印和胸膛前的抓痕是那么明显,尤其是那两枚牙印,可见当时他们做的是多么激烈、克劳斯担心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尼娜……”

“怪不得这些日子你都不回家,即使回到家也都是在深夜,原来是因为这个。”尼娜痛苦的闭上眼睛,“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克劳斯重新系好扣子,把身上痕迹遮盖住,翻身坐起靠在床头,低声说,“对不起尼娜,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保证,你依然是我最尊敬的妻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尼娜用被子捂住脸,闷闷的哭泣声让克劳斯心里很不好受,没想到事情会暴露的这么快,妻子的伤心和痛苦让他措手不及。

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搂在怀里,擦干她脸上的眼泪,“别这样尼娜,会对孩子不好的。”

尼娜平复着心情,但被丈夫背叛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她抽噎的问他,“能不能离开她?亲爱的你应该属于这个家庭,而不是她。”

克劳斯沉默了一会,点点头,“好。”

只是简短了一个字,就让尼娜放了心,因为她确信自己的丈夫不会因为一个野女人而抛妻弃子,和外面女人有纠缠很有可能是因为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才做的。既然他答应了放弃,就一定会做到。

克劳斯心里想的是,既然戴纳已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以后也就不会出现夜不归宿的事情,还不如答应了妻子的请求,让她安心。

虽然这样做很卑鄙,但为了能得到戴纳,他不介意做一回言而无信的小人。

安抚好妻子的情绪,克劳斯关上灯,在黑暗里,尼娜拉着他的手再次确认,“你会离开她的是么?”

克劳斯握住她的手,“是。”

赫尔道夫局长那边的情况比克劳斯的要轻松得多。

卡特琳娜在看见那颗亮闪闪的草莓之后,冷哼一声,“昨天不是和朋友谈事情了吗?难道是在床上谈的?”

局长大人沉着的看着报纸,“是又怎么样?”

“这回又是哪个狐狸精?看得出来,她真是热情似火。”卡特琳娜将精油涂在小腿上,慢慢按摩。

夫妻俩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各做各的事,各说各的话。

“当然,他可比你美好的太多,起码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得到满足。而你,”赫尔道夫将注意力放在了政治版面上,“都去满足别的男人了。”

卡特琳娜换了一条腿,“随你怎么做,只要别把不干净的病带回家里就行。”

赫尔道夫看了她一眼,继续看报纸,“这句话,也正是我想说的。哦还有,别把那些男人带回家,否则我会把你一起扔出去。”

说完,放下报纸去洗漱,准备睡觉。

在他离开之后,卡特琳娜愤怒得将手里的精油瓶子扔在地上,摔个粉碎。

在知道泰勒被抓紧集中营之后,赫尔道夫就一直在查是谁告的密,否则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就连卡特琳娜都被蒙在鼓里。

“局长,这就是那份逮捕令,上面有施伦堡处长的签名,看来他是知道这件事的。”他忠心耿耿的副官兼助理,把好不容易搞来的文件放在局长办公桌上,一板一眼的报告着。

“我和泰勒的事没几个人知道,除了施陶芬贝格就只有……”

助理看他的目光有了一丝怀疑,连忙澄清,“长官,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可以发誓!”

赫尔道夫笑着摆摆手,“我又没有怀疑你,别这么紧张。”看了看桌上的文件,“这的确是个隐患,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我炸得粉身碎骨,你要用最快的时间,查处这个告密的人。”

“是。”

“记着,查出来之后先不要惊动他,我得想个办法,斩草除根。”

“是!”

助理出去之后,赫尔道夫仔细回忆着最近究竟和什么人有矛盾,并且还得是大矛盾。

戴纳趴在床上直哼哼,克劳斯说今天下午就会带他们去在庄园,抬头看了看表,已经四点了。也没什么要准备的东西,只要把人带去就行。

泰勒坐在床边犹豫着要不要和他谈谈,可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保持这个状态已经一天了,戴纳叹口气,扶着腰坐起来,“叔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是我不后悔这个决定,即使两个人最后只能以悲剧收场,我也不在乎。”

只是他说的这个悲剧和泰勒所想到的悲剧是不一样的。

泰勒捏着手指,“你会很痛苦,那种滋味超出你的想象。”

戴纳看着窗户外面的花盆,“当初不是没有拒绝过,我心里曾经也很犹豫,介入别人的婚姻生活是件非常不光彩的事,但经这段时间的相处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始习惯了和他在一起,我根本无法去想在失去他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那简直太糟糕了,”

“在一开始,你就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谁会在开始的时候知道以后的事。”戴纳笑,他的目光里有着说不清的东西,“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和他相遇,哪里想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或许从一开始我就在自欺欺人,压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说着,看向泰勒,“您不是也无法放开手么?不然又怎么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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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也无法放开手么?不然又怎么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戴纳笑着看他;“我也一样。既然逃不掉;那就坦然面对吧;即使最后被钉在耻辱柱上;我也绝无怨言。”

泰勒想起自己和那个混蛋十多年的纠缠,心里也是有苦有甜;只是他真心不希望这个孩子受到同样的折磨。

可是,相爱的两个人,又怎么会认为这是折磨呢?他们都被甜蜜的糖果砸昏了脑袋,即使是毒药也会毫不犹豫的一口吞掉。

现在是四点三十分,克劳斯还没有来,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沉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戴纳搂着被子重新躺下,他发现只要和男人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腰部以下还是酸痛不已,外面的天气看起来很不错。

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出身伯爵,上校军衔,时任帝国本土守备军参谋长,在1944年7月21日凌晨被党卫队枪毙。戴纳默念着自己从纪念馆里看来的资料,从现在算起,离克劳斯被处决还有不到六年的时间。

在这六年里,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改变事情的结局,让克劳斯活下来?

是的,任何一个穿越过来的人都想改变历史,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成功的几率会有多大?戴纳没有万贯家财,没有高贵的出身,德语凑合着还能听。一个连身份证明都没有的人要怎么做,才能保住心上人的性命?

他不能也不想一直被克劳斯保护在羽翼之下,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和抱负,不过,这些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遥远。

如果两个人想要形影不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参军。

戴纳对这个想法不太满意,他痛恨德国纳粹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看上的男人是纳粹军人,但不代表他就能接受纳粹思想。

经商的话,虽然不太现实也可以试一试,不是还有勋章君在那担着呢嘛。

泰勒看他一会皱眉一会点头,脸上表情也是呆呆的,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正想喊他回神,就听敲门声,“请进。”

进来的是那名高个子上士,在门口站定,礼貌的说道,“先生们,少校先生因为公务的关系暂时脱不开身,所以派我来将你们送到庄园。”

泰勒点点头,“谢谢,长官。”

“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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