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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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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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之一。

现在,我能感觉的到,愔的心里,有一种终于放松下来的喜悦,我闭上眼,愔,终究还是与我不同的,这个世界,他有太多的牵扯,不像我初来乍到,了无牵挂。

只要是个人,再怎么冷漠,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是会给他带来一些影响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愔还有活下去的念想的话,就是遥和云妃吧。

我叹了口气,最近好似越来越喜欢叹气了。难道说,我终究是老了吗?

宽阔的殿堂里,眯着眼睛,很没形象的坐在西里斯旁边的地上,不是我礼仪有问题,而是我压根就不知道坐哪里,这里别说是凳子,就是一般的什么雕塑之类的可供我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要我站着看别人坐着,又很不情愿,虽然我知道西里斯并不喜欢坐着。

“西里斯。”我mimi小眼睛,“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落塔,是吧。”这件事我早就确定了,落塔无意间或者有意的闯进了这里,将自己的天狼石交给了西里斯,然后再被捕。

所以,我看着他手上的棱角分明,长相不错的玩意,应该就是天狼石吧,可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功效,没光芒之类的玩意。

朴实的让人失望,大概是玄幻电视看多了,总以为会惊天动地的,这个东西,就是一连串事件的起因,居然,就这么一开始大喇喇的出现在我的眼前,现在,也是,光明正大的被西里斯握在手里。

在这空荡荡的神庙之内,不由得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电视剧,好像是各方势力在争夺太公天书的,死的死伤的伤,悲欢离合之后,最后一幕却是那个老皇帝因为天冷就把那本书烧了取火。真可谓讽刺之极。

要是兮紫知道,他机关算尽的天狼石,就在西里斯的手里,就在太阳光下,没有暗室,没有守卫,没有重视,什么都没有,他的脸上会出现的表情,有点恶劣的期待呢。

“陛下,你想要这个吗?”西里斯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拿起手中的天狼石。

西里斯是看不见的,他的眼睛闭着,但是也许是因为习惯了黑暗,或者是敏锐的触觉——从他控制椅子稳稳的移动看来,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就好像真的能看见一样,我甚至觉得,我的心事都会被看穿,所以我不习惯看着他的眼睛。

这一点倒是与兮紫非常的相似,兮紫也看不见了,也许能看得清一些光线,但是他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晶晶亮的看着我,空洞的好似琉璃珠,却美得令人屏息。

他们的动作却熟悉的,好似健康的人一样,但是我知道,这仅仅是熟悉罢了,兮紫,我想他没有出过王宫吧,西里斯,也是,他们都是自己牢笼里的受刑者。

好似自由着,却被束缚着,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不愿意总是在一方小院中坐拥着莫须有的天下,绕了一大圈却发现,自己还是回到了起点。

其实,束缚自己的,是自己。

即便是前世也是,总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小窝中当着宅女,总会在一个地方停留,一辈子。

我微笑一下,好像,是谁说过当一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微笑的话,其实和没有表情是没有区别的,可是,我不是为了谁伪装,我不喜欢让任何人一眼看出我的心情,但也会为了任何人掩饰自己的情绪。

没有谁有这个资格,让我特意为了他假装。

只是,是习惯动作吗?还是人的本能呢?在某些时候,并不是忧伤,我从不忧伤,这种言情小说的心情,只是,莫名吧。

“我要这个做什么?”我面对着在眼前的天狼石,只是有点难以想象而已,西里斯,毫不在意的将它放在我的面前。

也许,有时候,人真的是,那么的矛盾。

“也是呢,陛下,不需要。”西里斯收回手,手指在石头上摩挲着。

因为身体康健着,所以不需要天狼石,天狼石,是给那些有缺陷的人的,比如西里斯:“西里斯,你为什么不用?”

我很好奇,在我看来,很久以前,就在他的手上了,即便落塔回来了,也没有拿回的意思,我想,应该给的时候就是送的意思吧。

既然不存在寄放,为什么没有使用呢?成为一个健康的人,至少可以不必坐在椅子上,可以自由的行动,可以看得见,不是每个人的期望吗?

西里斯手指一顿,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远方:“习惯了吧。”

轻描淡写,清冷的味道像是梅花的味道,让人都清醒了。

习惯啊,因为习惯吗?忽然之间,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想法,即便是好走好看了,又能如何呢?不是还在这一亩三分地上。

天下间,竟是无处可去了,或者,是心被束缚在了这里了,好像缚地灵,离不开,看不远。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软禁

第一百六十八章  软禁

事实上,没有什么事件是完美无缺的。比如。云妃,她似乎暗示了她的意思,但其实,她的意思对于我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就在那天晚上,我见过遥之后,发现自己原来只是在自我纠结罢了。

当我再次回到这座王宫,居然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明明只有几个月,明明,本就没有多么的深刻,也没有发生什么重大事件。

斗转星移中,也许,正确的,只是时间。

没等我感慨,年节就快到了,即便是异界也是有新年的,一般都在深冬初春时候,大约半月后的样子。

二月中旬,初春,凝重的冬日似乎不经意中抽出了绿芽。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一般,但当你凝神看去时,却好像什么看不到。

好似,前世看过的一幅国画,非常有名的一幅画,云落还为此特意找她炫耀来着,只可惜,她没什么艺术细胞,只觉得画得好,其他的,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这个大陆上的节日,姑且也叫它春节吧,每一年开春的时候的节日,只不过,没有前世那么隆重,非要一家团圆啊欢欢喜喜的过,还要放假,休假什么的,至少,我的早朝还是得上。

这个节日,就像是秋日收获节一样普遍,与其说是节日,不如说是一个仪式,一个忙碌的开端。

最重要的是,是四月底的时候,绿依国的开国日期,那才是大家休息喜悦的时节。甚至那些奴隶也有一天的假期,更别说几乎是每天都在休息的贵族了,有点类似前世的国庆。

不过,我之所以一定要提这个春节,而宫中的人也异常忙碌的原因在于,我要在这个一年之初做一件对宗室非常重要的事情,除了子嗣以外最重要的事情,祭祖。

祭祀祖先,这又是一个与前世非常熟悉的事件,我可不知道原来西欧有这个习俗——从电影小说等等反应而来,他们对长辈甚至是直呼名字的,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而这里,显然不是,甚至严苛到让人难以置信。

我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用西方式的幽默和自嘲说话的,虽然这里的贵族也都喜欢玩笑,不过优雅的贵族礼节却是在无时无刻必须体现的,在任何的时候都是。

“陛下,你应该在内室试穿今年的礼服。”身后传来清淡的声音,不用回头,能出现在这里。会这么对我说的,就只有一个人,遥。

我想起了那个晚上,他问,你是谁。

那一刻,我承认我的心里好似翻天巨*,不管是愔也好,自己也好,有喜悦,有担心,有震惊,有惶恐,也有终于出现的释然,交杂在一起,在昏暗的光线下,时间好似定格了一般,也许是太突然,也许是感情太复杂,脸上几乎是一成未变。

我问你说什么?

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我紧紧的看着他的嘴唇,里面会吐出什么话语来呢?当然,也许,是我下意识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他才转过脸,仰面朝天:“国王也好,兄长也好,或者,都好,只要这样就好。”

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不能肯定,说不出来,有失落还是松了口气?我记得我说:“这样,我不甘心。”

至于不甘心什么,我不清楚,直觉上,就这么回答了。

当时,怀中的遥似乎怔了一下,定定的看着我,然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在跌入QY之中时仿佛听到他的飘渺的声音:“这是错的。”

到底错了什么,前世还是今生,谁知道呢?人生,本就是一个环环相扣的错误,不是吗?

见我怔怔的看着他,遥不自然的侧了侧头,说到:“或许,陛下觉得这里的景色不错?”

额,我一晃神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里,先王后的寝殿,这不是我第一次来,好像几个月前也是无意识中走到了这里,然后。是愔的部分记忆觉醒,是十年前的一幕,王后诅咒的脸孔,恐惧,仇恨,绝望,深深的铁青色,发髻凌乱,不复雍容之态。

还有,那个仅仅一岁多的孩子,。大大的清澈透明的眼睛,儒儒的嗓音,却终究闭上了嘴,成为一个无神的娃娃,一具死尸。

这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尤其是,不是像电影一样遥远的距离,而是如同亲身经历,更是诡异莫名,但我不在意,不说这个世界有没有鬼魂,活人我都杀了不知凡几,还怕几个死鬼?

不屑的撇撇嘴,却身子一瞬间的僵硬,等等,那个孩子的眼睛,难道说,三流电视剧还真的在现实中存在?

脑海中止不住的一幕幕的影像滑过,有些事情你没有想过的话,不觉得奇怪,想到了,才恍然原来有那么多的轨迹可循。

“如果不是景致唯美,遥怎么也会无意中来到这里呢?”嘴巴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了,本能永远比理智快,我微带着讽刺,微笑着看着僵硬了表情的遥。

我以为他会争辩,会掩饰,至少会说几句话,毕竟,毕竟我什么都还没有挑明不是吗?可是,遥的反应太明白了,明白的,几乎没有给我一个微弱的可能。

是啊,他虽然没有跟我说过,但是却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瞒的,没有灭口,没有掩饰。没有做任何消灭证据的事情,只要稍微想一想,稍微查一查,就可以一清二楚。

不是自负,只是,我不在意罢了,这不是矫情,如果杀人都不在意,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在意的?

但我知道,前王后的事情,愔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是一段可有可无的记忆罢了,在他登上王位的道路上,他们连一个阻力都算不上。

只是,有些事情是形式,必须完成,少些麻烦,顺手罢了。

所以,他没有在注意那些人,转眼间就忘到了脑后,也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我扯扯唇角,这也是我没有办法愤怒的原因。

我是被背叛了吗?我该怒吼吗?该痛彻心扉吗?可是,明明是自己的原因,明明自己不在意的事情。

没有被欺骗,也没有被伤害。

“是。”遥说,表情是那么自然,那么和煦,方才一瞬的僵硬已经褪去,只留下云淡风轻,甚至是清楚一切后的放松。

这些年来,遥心底受的煎熬,比我多得多,我居然产生了这种想法,然后想要不顾一切的去拥抱他,说不在意之类的安慰的话。

就像那些三流的言情剧一样,或者,还是自己伤透了心,转身留下一个背影,和一个伤心欲绝,却没有丝毫辩解的情人,然后再痛苦,酒醉,自暴自弃,等等之后,又回到起点,两人冰释前嫌,大团圆。

再或者,还会因为一时间的怒火说些不着边际的伤人的话,两人误会之深,事后后悔,却被拒绝,然后再夹杂些小三之类的,也许是悲剧,也许是喜剧。

这么乱七八糟的想着,脸色也越来越差,三流的八点档出现在自己的身上,真是恶心的一米,几乎要抖落全身的疙瘩,想象一下自己像个白痴男主角一样露出那种好像全世界都背叛了自己的模样,小资的伤春悲秋,不行,我要吐了。

于是,我很不合时宜的再次神游,忘记了眼前的人影,遥微笑,躬身告退,转身离开。

我反应过来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看到他如同往常一样的清淡温和,只得闭上自己的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

也许,他什么也不在意,包括我的想法,我的做法。

人啊,怎么可能真的如此在意旁人呢?即便有,也是因为自己的爱恨情仇的附加值只能在那个人身上体现罢了,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

遥对我的依赖,使他做出了一些让我产生幻想的行为,而那些,真的不过是我的异想天开和自作多情罢了。

我说:“好。”看着他转身,看着他离开,消失在荒芜的花丛中,没有转身,我是穿越了,却终究不是主角。

一瞬间几乎站不住脚,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将一把剑抵在我的腰上。

威胁一个剑神,这是多么愚蠢的事情,就是我曾经是剑圣,也没有将放在我脖子上的剑当一回事过。

但是随即,我就了然了,原来,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喝了被加了料的东西而不自知。

果然是太大意了。

也许我今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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