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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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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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幕降临,我坐在卧室的床前。有些失神的看着外面一如既往的夜景,里间传来清透的水声,萦绕在耳边。

当然,不是筠在洗,是他给小豆丁洗澡,里间空间小,关上门,比较温暖一些,我也不可能特意跑进去叉着手看着他们洗澡吧。

所以,我只得等在外面,一个人欣赏半片宁静的月色。

场景是挺诗情画意的,可惜内容不太丰富,有点冷,话说,前世那些演员还真是可怜,在大热天的穿的很厚,还要假装很冷,在冬天穿着轻纱,假装很热。

在大雨中抒情的一圈一圈的旋转,等待男主角将她抱起,话说。这年代帅哥一个比一个单薄,身量也是一个比一个小巧,要是不小心摔着了怎么办?

想着远了,我听到门开了的声音,转过脸,筠端着水走出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从我身边走过出门去。

扯扯唇角,青莲就是青莲啊,已经到了疏远淡漠的地步了,还是不会给人以冰冷的感觉,温和依旧。也让我舍不得一下子放手,眼睛凝视着方才被小心的管好的房门,明明不会出去很长时间,明明两手都没有空,却还是放下盆,关好门。

是看到了我下意识抱紧的胳膊吗?是担心我着了凉吗?前世是谁在唱温柔的慈悲,真的是,该死的贴切。

才相识没几天,还打算赶我离开,干什么还要在意这种小事呢?这个家伙。

暗叹了口气,走进里间,小豆丁窝在暖和的小床上,眨巴眨巴着眼睛,见我进门,高兴的笑:“父亲今天答应和我一起睡了哦。叔叔要一个人了呢。”

我一愣,连同床都不愿意了啊,是厌恶至极了吗?可怜的自己,还做什么不舍的春秋大梦,真是自作多情。

“哦?”眼角扫射了一下不大的床铺,是单人床吧,大概就一米左右的样子,狭窄的里间本就不可能有多大的空间,目前只有一张床,床脚的一个小柜——大概是放些小孩的衣物或用具之类,没有其他的了。

两者之间有一扇窗户向着北面,现在被厚实的窗帘严严实实的捂住了。大概是空间的关系,明明和外间门开着,空气流通,却总觉得里面温暖一些。

大概是担心孩子大了不好睡,所以宽度虽然不大,但是长度还是够的上一个成年人的,我比划了一下,也许筠有时会和小孩子同睡,他本就纤细,加上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满满当当,刚刚好够,不算特别拥挤。

只是,估计也不会睡得很好,随时得担心是不是压到小孩,是不是没有盖好被子什么的,第二天早起恐怕是全身酸痛睡眠不足吧。

难为他了,我转身看着走进来的筠道:“今晚你和路飞睡外间吧,我一个人睡里间。”

毕竟,这里好歹是张单人床,外间是张双人床,筠愣了一下,看着我:“不用那么麻烦了,孩子也睡了,抱来抱去的容易着凉。”

一个着凉,将我怔在原地,是了,我怎么忘记了,屋里还有一个路飞呢,虽然他在里间,但没有关上里间的门,出门自然是要将外间的门关上的,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孩子呢。

原先还有些温热的心彻底冷却下来,微笑道:“这样我怎么过意的去呢?这床可不怎么大呢。”

筠为难的看了一眼不多时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孩子,这时候将他抱到里面一些,肯定会弄醒他的,可是,他睡在中间。自己可没有那么迷你可以挤在边上。

“反正他都睡了,还是谁外面吧,冬日里着了凉就不好了,孩子的身子骨本就弱。”假装不在意的说着,看着筠有些迟疑,在我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他只好点点头,同意了我的说法。

只是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前几日那么融洽了,相对默默无言的出了里间,小心的关上门,外间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不在意的脱下外衣,率先躺了下来,看着他走出门去,门外传来不知收拾什么的响动。

其实我是猜到的,他可能,是听到了我和夜一——就是那个变态,我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还是他自己提起来的,汗水——的谈话了,那个BT说的定就是算准了他看到了听到了,才故意那么说的。

而且,我是背对着筠来的方向的,再者,筠能独自生活在这里。绝对不会没有一点武艺的,说不定还不低,到足够他能自保且保护路飞。

否则,不管他怎么厌世,都不会拿自己的孩子的命来开玩笑,说不得远离家中后,到其他的国家其他的城镇居住了。

只是,他听到了些什么呢?他又是怎么想的呢?估计不会是好的方面了,不然就不会这么冷淡,但,正常人的话。不是该离开不说一句话就带上孩子远离我这个可能威胁他们的人吗?

就算他信任我,觉得我不是坏人,那么,也该询问我一些话题吧,不管是歇斯底里,还是浅淡随意,都不会这么无动于衷才是。

到底,哪个才是他呢?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让我猜谜呢?干脆一些不好吗?不知道我的安全感比较低吗?不说清楚的话,我就算是再怎么确认,都会有些犹疑,都会不怎么自信吗?

这样,这样且对且错的事情,我怎么看的清楚呢?

目光对着进门的筠,他关上房门,拉上窗帘,拿着烛火走进,放在床边的台子上,正要脱下衣物,却被我整个人压在了床上。

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那么做,呆愣的对上我的眼睛,然后意识到目前的状况,开始挣扎,却被我整个按得死死的,纹丝不动。

他见不能挣脱,便停下来,微皱着眉头看向我,不明白我的意图:“放开我。”

虽然是祈使句,语气却是淡淡的,没有丝毫的威慑和愤怒的意思,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到现在还不了解状况吗?

还以为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会产生友谊之外的关系吗?所以才会这么平淡这么坦然?

是谁说,人生最酸涩的,不是吃醋,是没有权利吃醋。而我是,自己的心情。对方根本不是不能接受,却是根本看不到不明白。

心底涌起一种滔天巨*,你可以不喜欢我,厌恶我,赶我离开,但是,你不能这样无动于衷,你必须知道,我想对你做的事情。

一股冲动驱使着我,让我压在了他的身上,脸对脸,只有一分米的距离,在他不知所措的眼神中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

接吻是什么滋味?重点在于是蜻蜓点水还是法式热吻,重点是你和谁,以及你的心情,如果你喜欢那个人,就会很甜蜜,如果不喜欢,没感觉,就觉得像是没差。毕竟,嘴唇,比起身体而言,没啥敏感点,像小说中的一吻就怎么怎么样,那是扯谎中的扯谎。

已经非人化了。

我喜欢筠的,喜欢这股淡淡的,青草的香味的人,所以,我觉得有点软软的,像是滑滑的果冻,比起什么接吻方式,我倒觉得我现在像是在把玩。

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在舌尖滑过,似乎还带着薄荷的味道,也许这就是筠的自制漱口水?清清凉凉的,还有点甜。

身下的人早就已经石化了,目瞪口呆的近距离观赏我调戏他的全过程,然后,就在我忍不住掀开他的衣服的时候回过神来,猛的将我推倒在床,快速起身离开我赤脚站到地上。

不用特意研究他的眼神,我知道他目前肯定是难以置信目瞪口呆,或者还有愤怒,厌恶,恶心,这些负面的情绪。

卧室的灯光真的太昏暗了,只有一只小小的蜡烛,不能仔细的辨别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好在没有出现用力用袖子之类的狠狠的擦拭自己的嘴唇的动作。

只是狠狠的——似乎是这个词吧——的盯着我,半响才找到自己的语言:“你,你怎么可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声音褪下了一贯了清透的味道,有些沙哑,在夜色中居然是意外的性感。

比起先前只是玩耍的心态,这时候看着他,却不由的咽了口口水,下-腹有些发热。

尽量让自己忽略掉这股出现的不是时候的燥热感,放松下来:“我当然知道,这是我一直想对你做的事情,只不过现在才行动罢了。”

让厌恶来的更迅猛一些吧,对一个十足的直男来说,忽然发现同床共枕的男子对自己有别的想法,怎么说也是难以接受的。

我知道很多人能够接受男男的,但是不接受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更别说是自己的身上了。

他会怎么做呢?会不会直言让我现在就滚出去呢?然后狠狠的清洗自己早就已经洗过的身体,甚至干呕,迅速的遗忘这件事,还是造成很严重的心里阴影,以后不再接近男子呢?

“这样很好玩是吗?因为觉得生气我的事情,所以就开了这么恶劣的玩笑。”筠大概真的气极了,原本绝不可能高上一分的语调,这会儿也顾不得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字。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被调戏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被调戏了

终究是男人呢,就算初次见面被我误会是女子。就算眉目如画,青莲似水,却终究是男人,身有傲骨的男人。

他不会允许自己承欢膝下,婉转娇啼,做一个女人的形状,看着声音几乎颤抖的男人,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好笑,重点不在于他接不接受男子,也不在是上是下,关键是,他喜不喜欢你。

谁说喜欢男子就一定会对每个男子都存有心思的?就像直男,他也不会对每个女孩都心存爱慕吧?

站起身,走近,再走近,在他不由自主退后半步时停下,微笑:“唐突了,这些日子,多谢照顾。”说完,擦肩而过,开门。

“等一下。”筠忽然出声,我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现在是半夜,好歹等到明日。”

夜晚的危险远胜于白日,我早已看过,看似一间普通的小屋早布下不少阵法,一般魔兽靠近不得,耳边听到远处的嘶吼咆哮,黑夜之中掩藏着重重危机。

“你已经知晓,我是愔。”绿依国的愔是剑神,世人已知唯一的剑神,自保之力总是有的。

筠沉默,我跨出门关上,冷风吹响衣袍,冷的冻骨。

我并没有穿什么厚重的衣服,因为就寝甚至只是着了一件单衣,但是也好,原先我就这么来的,也就这么离去,要是穿着筠的衣服,反倒不好。

赤脚跨出院门,梅花依旧怒放着,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愿垂落北风中,喜爱梅花的男子,怎么可能没有一身傲骨。倒是不逊于遥呢。

走了半响,一直到脚已经麻木了,湿湿的,应该是流出了血,我停下,回身望去,小屋中早就熄灭了灯火。

筠已经睡下了吧,也是,还能强求对方为你失眠,孤盏一夜?旋即俯下身笑的前仰后合,还真是倒霉催的,我不由的想到了落塔,每次在我喜欢上一个人之前,就惨遭滑铁卢。

却也好,总比上爱的痛彻心扉,却不得不放手要好的多,上帝,还是宽待我的。

“还真是狼狈呢,陛下。”上面传来夜一调侃的声音,我毫不意外,仰头看向坐在树枝上的黑衣男子。

我能后不犹豫的夜半离去。不单是仰仗自己的武艺,还有一大半是算准了夜一会出现,虽然这个人比较危险,但我知道只要他在,魔兽什么的都是浮云。

我滑坐在属树下,背靠着枝干,赤脚,单衣,披头散发,确实非常狼狈,但却已经习惯了,在密室中出来的时候,虽然我失去了意识,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十几天没有洗澡,没有好好的打理自己,没有好好的吃饭,没有见到太阳,说不得全身恶臭,脸色苍白泛青,蓬头垢面,比乞丐好不到哪里去。

说起来,我醒过来的时候,穿的衣服明显不是原先的那一套,而是一件陌生的夏装,身子也清洗过,头发也梳理过,至少没有让筠误以为是流浪的难民。

我转过眼睛:“是你?”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是,这可能吗?想到夜一细心的帮我洗漱,面露关心。不可避免的就浑身发毛了。

见我看他,还有我一个疑问句,不管夜一怎么和我心有灵犀,也不明白:“什么?”

“你带了出来的?”我选择了一个委婉的说法,要是你带我出来的,八成是你帮我洗的澡,当然,也可能是直接将我甩给侍女仆人们。

不过这两者差别不是很大,在我看来,能够想到帮我打理一下总是好事,虽然最后悲催的穿了夏天的衣服,估计是随便找了一件披上来的。

这也是我认为是他亲手做的原因,要是侍女,估计是会仔细的穿着的,不会这么随便。

听了我的话,看到我在衣服上流连了一下,便明白了我的意图,笑的无比妩媚:“是啊,说起来,陛下真是细皮嫩肉啊,让人手指都不舍得放下来了。”

还举起手,做出非常WX的动作,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黑线刷刷而下。好吧,我是男人,被男人看了,摸了,也少不了一块肉,更不会怀孕生孩子,在意什么呢?

但是,但是,想到平白被吃了豆腐,还是这么一个极品,心中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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