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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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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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吗?

她想不出晏瑭欺骗她的理由,但是同样的,她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件事情事真实存在的,兄弟之间的情感,那么禁忌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呢?

她想到了王后,那个可怜的女子,也是这段感情的受害者,她知道吗?被蒙在鼓里,还是,假装自己并不知道呢?

有些难言的悲哀,自己是知道的,仁王并不爱自己,即便自己怀了他的孩子,一直以为,是王后的缘故,却是,自己输给了一个男人,一个,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男人。

母亲是知道的?她知道了,为什么不去阻止呢?不,她阻止了,她让她的儿子娶了另外一个女人,然后自己眼不见为净的离开这里,去神庙静修。

忽然很想笑,嘴边却是苦涩的呜咽。

晏瑭正如他所说的,是别有企图的,他希望自己做出一些什么举动,但是,自己真的就能如同王后一样,假装自己不知道吗?

自己甘心这样吗?

不,不愿意,自己的丈夫,自己没有办法袖手旁观的,一定要做出一些努力,即便,即便没有什么结果。

因为,自己,是一个女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算计

第一百二十六章  算计

空旷的宫室里,轻纱在飘动。寂静的夜色,清淡的童音回响着,呢哝中,却什么也没有挺清楚,好似并没有曲调。

这个孩子,近看,正是玺金。

“还是只有我一个人呢,我好想父亲,他在做什么呢?”托着下巴,小小声的说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您说呢?老师?”

门口应声出现一张白色的椅子,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上面,白色的长发,白衣衣服,白色的毯子裹在腿上,那苍白的肤色,更是一点血气都没有,通体白色的男子,好似一幅画,一件雕塑一般。

但不可否认。他身上宁静的气息,带着冰雪的微冷,让人如此的心神安宁。

没有人推动,椅子自动的略微浮起一分米左右,带着椅子上的男子缓缓的往前移动停在孩子的前面,将孩子从地上揽起:“殿下,是想陛下了么?”

玺金顺从的伏在他的膝盖上,却双膝着地,没有将全部的重量都投到他的身上,那瘦弱的腿脚,已经撑不起一点分量了:“是的,老师,父亲,已经去了好久了,都没有一点回音。王叔,也很久没有来了,不知道,羊城的情况如何。”

西里斯勾起一丝浅浅的微笑,刹那有种绝美的风姿:“殿下,是在担心陛下呢。”

“嗯。”

“陛下,是绿依的陛下,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在殿下的父亲这个身份之前。”西里斯淡淡的说,好似说给玺金听的,又好似,只够着自己的音量。

“我知道的,王叔说过的。”玺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西里斯,“因为父亲,绿依才是绿依,只要有父亲在,绿依就不会有事,反之,绿依也许就会成为过去。”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愔,比绿依之王萨菲斯还要重要,愔是绿依的承继着,好像是忽必烈,活着,就是争霸的强盛,死去,就是分崩离析。

一个人,本没有那么重大的作用的,但是,这就是精神的支撑,就是力量和信仰。

从愔由一个无足轻重的二王子,成长到今日的铁血国王开始。这不是顺理成章的路,铺满了累累白骨,鲜血早已凝聚在整条马路。

在国人的心中,早就种植了这样一颗种子,不断的发芽长大。如今,根深蒂固,枝繁叶茂,要是强力的拆除,最后只会连同那屋瓦一起毁灭。

即便,大多数的人都没有见过他们的国王,即便,大多数的孩子都没有经历过十年前的腥风血雨,有些东西,也,没有办法根除了。

“殿下能够这样想,就好。”

“但是,我不明白,既然父亲那么重要,为什么还要去羊城那么混乱的地方呢?那,不是很危险吗?”

西里斯愣了一下,旋即微笑:“正因为他是陛下,他有非做不可的事情,所以才要前往啊。毕竟,一个国家的兴衰,都维系在陛下一个人的身上。”

“是,这样吗?”

“嗯,是这样吧。”西里斯呐呐自语,玺金没有听清,问道:“老师。你刚才说什么?”

“啊,没有,已经很晚了,殿下也该安寝了。方才,云妃殿下已经着人来催了。”西里斯道。

玺金闻言,抿了抿唇:“非去不可吗?”

“非去不可。”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为什么还要和阿姆一起睡?”玺金嘟起嘴巴,很是不情愿。

西里斯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据我所知,殿下在宫中也是和陛下一起安寝的。”

闻言,玺金耳朵微红:“才不是呢,玺金是一个人睡的,只不过,只不过在这之前父亲会来给玺金讲故事,就是这样,父亲说是这都是励志的故事,对我的成长有好处。”

“哦,是这样啊,那老师就是猜错了啊,殿下已经长大了呢,”西里斯微笑,“不过。殿下长大了,就是云妃殿下老了,会想念陛下,也想念殿下的,所以,长大了的殿下,多去陪陪云妃殿下,好吗?”

玺金皱了皱眉头,神情松动了一下:“那好吧,谁叫父亲那么忙碌呢。”

“这才是好孩子。”西里斯说着,叫上外面的侍从。示意他们进来带走玺金,在他们的身影走消失在门口,空旷的殿堂里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西里斯微微的叹了口气。

陛下,为什么非去不可呢?根本没有这个理由,不是吗?还说,江山对于陛下,果然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吧。

即便,所有的人那么期待着,重视着,憧憬着,最后在陛下看来,都不重要,陛下在乎的,到底是什么呢?什么东西,才能真正的被陛下放在心上呢?

那眼,赫然是闭着的,竟然,是什么也看不见。

手中不住的抚摸着冰蓝色的石头,为什么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呢?是关于谁的?陛下的,还是那个人的呢?

――――――――――――――――――――

羊城的将军府邸,正迎来一位稀少的贵客,或者,他并不能说是客人,他本身就属于这里,因为,他就是晏瑭。

一手创立这里的,靖王渔漱的唯一的儿子,晏瑭。

对面,正是高大的一脸严肃的木捺。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木捺望着眼前的人,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只是眼底带着一抹散不去的喜悦。

“哥哥,你说这话,就很伤人心呢,这里,本就是我的家。我该来的地方不是吗?虽然,晚了十年。”晏瑭丝毫不以为意,轻柔的语气,好似在情人间的吴侬软语。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晏瑭放下茶杯,与木捺对视,那强烈的视线丝毫没有逊色于木捺,“什么也不知道,这么一些年来,我的哥哥,到底在想些什么,终于从野狼变成家犬了吗?”

呼了口气,晏瑭的语气又缓和下来:“不要跟我说,是为了我的命什么的,这种东西,我根本不在乎,活着,就好似每日都在上着刑法一般,与其这样,我宁愿死掉,十年前就一起死掉,那不是很干净吗?”

“什么也没有,陛下,哈,他其实也根本不在乎我的命的,就像他不在乎羊城一样,也许,江山在他的眼底,也是一片空白的。”

晏瑭说着,站起来,往门外走着:“好了,我的好哥哥,我现在就要去休息了,我想你已经安排好了房间,对吗?”

就在他走到门口之际,听到身后木捺淡淡的声音:“活着,总是好的。”

晏瑭的眼中有一瞬间泪光,但旋即,又闭上眼睛,丝毫没有停顿的走出了客厅,徒留下木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不应该留在这里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你能对付的了的。充其量,你只是他手中的一粒棋子,甚至弃子。

他关着你,并不是没有价值的事情,只不过,那不是价值的体现,一直到现在为止,直到他放过你的开始,你的价值,才体现了出来,也注定了你被丢弃的命运。

这一点,你知道吗?

回到屋中,晏瑭关上门,看着如同幼时的布置,忽然笑了起来,这就是所谓的物是人非?

不,在大牢内的小院里,也是这样的一模一样的布置的,只不过,很明显,木捺并不知道,他并不知道,他的好心,在晏瑭看来,就是噩梦,映在脑海的,与其说是年幼时节,倒不如说是十年的铁窗生涯。

恍惚中,好似还在那里,被监视着,看管着,求死不得的日子。

但是,晏瑭没有发火,甚至没有生气的样子,唇角勾起,自如的坐在椅子上,拿起点心,咬了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味道,享受般的吃完。

擦了擦手:“我的陛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盘吗?不,我知道的,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希望的事情。”

“现在,你看,我无比的配合着你的剧场,上演你喜欢的剧情,你应该很高兴吧,是的,如果,你能从那片诡异的森林里出来的话。”

说到这里,晏瑭好似想到什么事情,高兴的笑了起来,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隙。

那么,拭目以待吧,在我生命的最后的时刻,和你下完最后的一盘棋。

“公子,是戈云。”门外传来了恭谨的声音。

“进来吧。”晏瑭收敛起笑容,神色淡淡的,兀自拿起第二块点心,任由甜腻的味道,在口中散开。

――――――――――――――――――――――――

远在千里之外的戈源国境内,一座典雅幽静的府邸内,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坐在院中,要说倾城之姿,倒也过于浮夸,但清秀淡雅,也到不是虚言。

“小姐,你真的不见陛下吗?”身边一个小巧的侍女一边喂着鱼一边不断的回头看着面色沉静的女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见了又怎么样?不见,又怎么样呢?”女子微笑着,说道。

“可是,终究是陛下的未婚妻,这样,是不是不好?”

女子闻言,眼中带了一丝的迷惘,旋即又笑道:“陛下的心思,不在我这里。”

侍女一听,手顿住,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姐,你怎么这么说?难道,陛下喜欢旁人了?哪个女子竟敢如此媚上?”

女子笑了笑,打断自家侍女的越来越不着边际的联想:“没有那回事,你想多了。”

侍女愣了一下,旋即道:“哦,原来小姐是说陛下心忧国是,忽略了小姐啊。”

女子摇摇头,却是没有直接的反驳:“好了,不早了,去备饭吧。”

“是,小姐。”侍女笑的别有意味,连蹦带跳的走了出去,留下女子一人。

这样一看,可不就是先前赶回国内的葡晶小姐么?

陛下的心里,只装下一个人,可惜,却不是爱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绑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绑

(此章还是第三人称)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地面,我坐在参天大树之下,四周密密麻麻的,但,好似并不如先前的子夜般的黑暗,现在,应该不是在深处,而是边缘地带。

我站起身,什么人也没有,溟庆,卢修斯,都到哪里去了?

这里,又是在哪里?

就在这时,四下刷刷传来声响,无数身穿铠甲训练有素的兵士将我包围了起来,愣了一下,而后,扯起了唇角。

“你们,是谁的人?”我笑得云淡风情,完全没有将闪着寒光的箭尖放在眼中。

后面走上来一个男子,淡紫的短发。遮住了半只眼睛,神色冷峻:“戈源国上将尼锌,给绿依之王请安,敬请移驾。”

表情虽然算不上恭谨,但也没有失礼,话语间却极为强势。

是担心我突然发难吧,我剑神的身份,恐怕他早已知晓了,劳动他如此重视,我环视了一下明显不是一般兵士的武士。

耸了耸肩:“那么,有劳了。”

正严肃的提防着我的尼锌愣了一下,好似并不相信我如此配合,神色间更加的紧张——是以为我有什么阴谋诡计?爱信不信,我丝毫不关心一颗小小的螺丝钉的心思。

即便是颗名牌的螺丝钉,也贵不起一包纸巾的价钱。

“那,就失礼了。”尼锌伸手,示意周围人将我围起来,也不敢过分的强硬,如此步步亦趋在步履维艰的森林中踱步。

不一会,就出了林子,面前一片空旷的平原,远处起伏的丘陵,很明显,不是在羊城附近,不管在哪里,反正,我都不认识。逃跑也没用。

谁叫我是路痴?

好在,我并没有这个打算,平原上,密密麻麻的士兵,当中一辆表面朴素用料上佳的马车,旋即会意过来,这是我一路上的交通工具吧。

不等尼锌说话,当先上前,就算是阶下之囚,我也是王。

走到马车旁边,我站定,尼锌示意一边的兵士,对方立刻毫不犹豫的在我面前跪下来,我抬起脚,踏上他的脊背,走上马车,自有人打开车门。

里面铺满了柔软干净的鹅绒,装饰的典雅而舒适,我坐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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