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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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穿] 作者:碧雪加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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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之诚恳的点点头,“好!”于是看向小二,“你们门口写着的‘菜品齐全’是真的吗?”
小二一听就来劲了,不由得挺直了腰板儿,拍拍胸脯,“那是当然!别的咱不敢说,就是在这整个延京县里,没有任何一家比咱柳沟镇这漠轩居来的更全的!你看多少商家大户宴请宾朋,不都是来咱这儿吃的吗!”
“哦!”乐言之频频点头,店小二更自豪了,准备好纸笔,“那么客官您来点儿什么?”
乐言之眼光转向南宫毅,装作乖巧的的问道,“那我可真点了啊!”
南宫毅笑着点头,“千万别客气!”
乐言之转头又看向店小二,“那什么,三尺长的龙虾来两只!”
“……”南宫毅不着声色的半捂着嘴。
店小二僵笑在那里,“三三三尺长?”
乐言之无比认真的点头道:“对!三尺长,不用担心我们没法付钱,”说着指了指南宫毅,跟小二道,“他付!你不用担心。”
小二结结巴巴道:“没、没担心您付不起,只是这三尺长龙虾,小小小的从来没见过啊!”
乐言之不屑,“连三尺长的龙虾都没有,你们还敢说菜品齐全?那什么,那就来份烩饼吧!”
“哎哎,”小二这次心虚的赶紧低头写着。
最后还是南宫毅上前解了围,店小二成功的逃出这间包房,南宫毅乐得合不拢嘴,“没想到言之你这么调皮,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矜持。”
乐言之打趣的惭愧道:“对、对不起,给女孩子们丢人了!”
南宫毅慌忙摇手,急急忙忙道:“言之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性格很独特,我很欣赏你的性格!”
乐言之扳回一局,心里暗自偷笑。
南宫毅先给乐言之茶杯里添了水,才又给自己添水,放下茶壶,有些欲言又止,沉吟了片刻,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乐言之问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有些没想明白,非常想问问言之,但是又不知该不该说……”
乐言之赶紧咽下这口茶,放下茶杯看着南宫毅道:“那就别说了!”
“……”南宫毅一愣,明知道眼前这个家伙鬼灵精怪的,他就压根不应该跟他客气。
叹了一口气,“我还是直接问吧……”
南宫毅还没说完,店小二端了凉菜进来,南宫毅赶紧打住话题,气氛有些紧张。
店小二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
南宫毅盯着放下东西的店小二,面呈不快,厉声道:“下次进来前要先敲门!有我允许了才可以进来,否则当心你的狗命!”
小二不明原因,但是也吓得直哆嗦,差点拿不住盘子,赶紧不停的施礼,“哎哎,听爷的,小的知道了!”说完趁机赶紧退出包间,紧紧地关住房门。
乐言之有些意外。
南宫毅起身走到门口听了听,确认到没什么奇怪的动静在这附近,这才又坐了回来,对乐言之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请言之不要在意。”
乐言之笑着摇摇头。
南宫毅又转回刚才为难的表情,犹豫的开口道:“其实我是想问言之一件事情,就是昨日城门内言之说的那句话,能否再详细的为我解释一下?”
乐言之立刻有些紧张,睁大眼睛看着他,支吾道:“昨、昨天?我……我没说什么话,就是徐三让我给他拿东西,那都是你们听错了。”
南宫毅一直期盼着的眼神有些黯淡下来,心里很是失望,但是脸上装作无所谓的说道:“哎……可能是我听错了。其实押送的那个将军,本来不该死。”南宫毅没问出来有些不甘心,再加上范堵的心情没地方去说,此时不由得就想跟乐言之多聊一聊。
乐言之听到好像有八卦,赶紧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
“本来我跟来是为了接他回京,但是没料到,居然是这样一个下场,只是因为他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南宫毅又叹了一口气。
乐言之咬着嘴唇,过了好大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心似的说,“我昨天什么都没说,但是……你怀疑一个人有嫌疑,不该是被怀疑的那个人去证明自己清白,而是你应该去证明他的不清白,如果证明不了,那他就应该无罪。”
说完乐言之小心的看着南宫毅的反应。
南宫毅在仔细的回味着这些话。
乐言之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于是又试探的说道:“而不是你怀疑一个人,他就得自己证明清白,因为这个很难证明。更不应该因为怀疑就定他死罪,毕竟只是怀疑没有确实证据,应该是即便怀疑,也只能免死,有了人证物证再判断也不迟!”
关于这一点的律法,乐言之前一晚上还专门问过唐依秋,才知道这个朝代遵循的是“疑罪从有”,说白了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当然事实上没有这么夸张。不过乐言之心里也为昨天冤死的将军抱不平。确认了南宫毅对他没有伤害后,这才忍不住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南宫毅过了半晌,才浮出笑意,给乐言之面前的碟子里夹了一颗花生放进去,花生上面还沾着些许醋,相见恨晚的说道,“如果早能认识你,或是早能跟你多聊聊,那就好了!”
乐言之也跟着放松下来,伸筷子夹着面前的一颗花生准备吃,结果由于刚才的紧张,手上用力不对,花生“崩”的一下就飞到了南宫毅的脸上,老醋的印子也立刻粘了上去。
乐言之自己也吓一跳,忙不迭的站了起来,到处找能给南宫毅擦脸的东西。
南宫毅指了指乐言之的胳膊下。
乐言之顺着南宫毅指着的方向看向自己的腋下,那里正别着一块印花的白绫。乐言之这才觉得囧了,唐依秋早就告诉他这里别着白绫给他擦手擦嘴用,他愣是没想起来。
赶紧揪出白绫,乐言之大大咧咧的伸了过去给南宫毅擦脸。
南宫毅身体僵住不敢动了,生怕自己动一下乐言之的手就跑了。自己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抬了起来,又停在离正给他擦脸的那只手一寸的地方停住,没再敢往前继续。
乐言之擦完,收回手离开脸,却刚好落进了他的掌心。
乐言之也正好打算停住,因为他刚刚想到了一件事情,所以就没有在意手停到了哪里。他看着那块印花的白绫,上面粘了醋渍,心道这个印子肯定洗不下去了,别身上也难看,不如……,他心里那么想着,手里也是那么做着。
手腕一转,白绫直接塞进南宫毅的掌心,“你拿着继续擦擦。”乐言之嘱咐道。
南宫毅怔怔的看着自己掌心突然从纤手变成的白绫,默默的将白绫收到自己的衣襟内。
乐言之看没什么大事,继续坐下来吃自己坚持点的老醋花生。
南宫毅问道:“两日后,言之姑娘可在家?”
乐言之眼睛咕噜一转,算了算时间,咬着筷子道:“上午估计不在,我要帮我爹做些事情,下午在家。”
“不知言之在家都做些什么?”南宫毅感兴趣的问道。
乐言之有些难为情,“在家练字。”
南宫毅讨好一笑,低声道:“那改日在下去探望言之可好?”
乐言之好客习惯了,想都没想的说:“好啊!随时欢迎啊!”
当晚,在县衙内邸。
桌子上的茶水早就凉透了。
南宫毅一点困意都没有,坐在桌前发呆。
手里一直攥着那块白绫,眼睛直直的盯着不动。
接着拿出来从出生就一直跟着他的一块玉佩,放在白绫上,牢牢的攥在手心里……




乐言之的苦衷(三)

昨天刘德在还念叨这丁公藤,没想到只睡了一晚,被念叨的曹操就出现了。
这天上午,柳沟镇的药铺老板孙定,迎来了他期盼已久的贵客!
京城最大药店“丰济堂”的老板丁公藤丁掌柜刚下轿还没有跨进门,孙定早就出屋迎接,恭恭敬敬的给丁公藤行了个礼,接着又给贴身随从孙佐作了个揖。
殷勤的把丁公藤请到座位上,孙定施礼不停道:“孙某已经恭候您多时了。”
丁公藤淡淡的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又把茶杯放下,一脸尊严,举止做派有些端着,“原定没想提前这几天来,要不是回京还有要事……”
“是是……”孙定赶紧狗腿的表明态度,“您能拨冗前来,孙某已经感激不尽,只要您时间方便就行。其实我给您送过去也完全没有问题。”
“丰济堂”是京城最大药店,药材需求量每年十分庞大,孙定只要能得到一到两种药材的供应权,只要供应几次,他全年吃香的喝辣的就都不愁了,这次来收药的还是大掌柜,如果能再得到几个药材的批发权,他就离商家大户的门槛不远了。
因此孙定这次说什么都得把丁公藤哄高兴了。
“嗯!”丁公藤很满意孙定的态度,但是却也懒得跟这个无名小卒多牵扯,“废话不用多说,先上前堂看看你的药材。”
“哎哎,”孙定赶紧走在前边带路,“您这边请。”说着便把丁公藤引到前堂药铺。
丁公藤背着手慢慢的在药柜前来回踱步,挨个仔细认真的看着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格子里的各种药材,时而轻轻摇头,又时而频频点头。
孙定跟在后面是看的战战兢兢,不知道丁公藤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愿意给京城最大药店“丰济堂”供货的药材商非常多,但是丁公藤怎么就会选择了这么远的一个药铺,而且每次还得派人来取呢?
其实中药药材最讲究“辩地产”,就是同一种东西,地方有差异,药效也就有差异,当然价格更会有差异。
丁公藤对外宣称自己药店的药材都是择原产地而收,其实只是来固定几家离京城偏远些的地方批发而已,价格便宜很多不说,以次充好也能顺理成章。这样利润就滚滚而来。
看完药柜里的,丁公藤又主动的坐在前堂另外一侧的椅子上,慢慢的看着这半间摆着的名贵药材。
这时候徐氏走了进来。
丁公藤孙定等人都没有空搭理徐氏,徐氏径直都到药柜那里找配药的伙计。
“还是按照老样子,再抓三幅。”徐氏对着伙计道,接着埋头从折叠好几层的白绢内仔细的数着铜钱。
伙计手脚麻利的抓了几幅,分量早就记在脑中。
刚用纸包包好,屋子那头响起来一个十分怀疑的声音,“现在你们这儿,抓药都不用方子了?”
孙定一听,赶紧冲伙计竖起眉毛嚷道:“怎么没有方子就给抓药?!”
伙计赶紧辩白道:“掌柜的您误会我了,是这位夫人连着来抓了好几天,每天都一样,这方子,小的早就记在了脑中,不用看也不会抓差啊!”
丁公藤旁边有些不悦,教育道:“即便再心中有数,也要前后各核对一遍,配药的伙计可必须得细心认真不怕麻烦,这是本着对病人负责的态度。”
孙定连忙点头,“是是,丁老板教育的是!我们这小门小脸的,规矩没有您那儿严谨,不过以后定会注意!”说完扭头看着柜前的伙计,喝道,“愣什么?还不快要来方子核对一遍?”
伙计吓得一哆嗦,赶忙跟徐氏要来方子,然后把包好的药材又拆开,一边看方子一边对着药材煞有介事的念道:“板蓝根一钱,鱼腥草一钱,蒲公英一钱,银黄一钱,黄岑、连翘、金银花各一钱。”
伙计扒拉着纸上的药材,核对完毕,又利索的包好一堆便宜货。
一直坐在不远处的丁公藤听着伙计的报名,脸色渐渐越来越阴郁。这方子……
徐氏拎着东西正准备出门,丁公藤给贴身的随从孙佐使了个眼色,孙佐意会马上走上前,拦住徐氏的去路。
徐氏不解的看看孙佐,又看看掌柜的孙定,眉头一皱,大嗓门毫无顾忌的亮了出来,“你这大小伙子拦着我干嘛!快让开我要赶紧回家去熬药,那么宽的门你非得挡我前面。”说罢准备侧身从旁边挤出去。
孙佐随着徐氏的方向又挪了过去,把徐氏的去路堵得严严的。
徐氏火腾的就起来了,刚准备开口教训这个拦路的不懂事小子,丁公藤慢悠悠站起来,旁若无人的走到徐氏旁边,扬起下巴,目中无人的说道,“刚才那方子有问题……可否拿来再看一下?”
徐氏赶紧捂紧衣兜,戒备的看着丁公藤,“凭什么给你看!你又是哪儿来的!”
孙佐看着这乡野村妇没有教养的话,赶紧喝道,“放肆,竟敢跟丁老爷这么讲话!”
丁公藤微微一抬手,阻止了孙佐的话。但是孙佐没有让路,徐氏还是出不去。
丁公藤转而面向掌柜的孙定,理直气壮的说道,“这个方子不能给她用来抓药!”
孙定不解,“为什么?”
丁公藤背着手,冷哼一声,“不知这方子是谁给的这个妇人,但是内容却是偷窃了我们‘丰济堂’的配本清热解毒的秘方,这个秘方除了我们‘丰济堂’的人,谁都不知道。但是现在这个妇人手里的方子却跟‘丰济堂’的秘方丝毫不差,这要作何解释?”
孙定傻眼了,原来这“丰济堂”的配本秘方之一就在这徐氏手里,而且还是如此简单的配方,但是据他所知,“丰济堂”的那个清热解毒的秘方丸药,卖的可并不便宜!而且他所知道的大户人家,几乎家家都备着那么些清热解毒的丸药。
这成本和售价一比,孙定没法镇定……太暴利了!
徐氏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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